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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你赶紧去打点热水过来,另外,文生你去找魏岑的贴身小厮,让他送一套他家公子整套干净的里衣外袍过来!”
“哎,好的,夫人,我们这就去!”
“等等,里衣要旧的软的,别拿太新的过来!”
陆文生闻言,一边偷笑,一边点头如捣蒜,“好的,夫人,文生知道了!”
“嗯!”
古悠然这才注意到陆文生怪异的表情,似乎在憋着笑一样,立时也意识过来,她关照的太细了,保不齐她这个收为了心腹的大管家心里是怎么想她和魏岑的关系了。
哎,真是个头疼的事情!
偏生这还解释不得,因为往往都是越抹越黑。
古悠然干脆直接架起魏岑的身体,就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陆文生立即推了推还在一边发呆的倾城,“丫头还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弄热水?耽误了四公子的伤,夫人可该急了!”
倾城立即回神,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才轻声道,“我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夫人对一个人这么细心的样子,所以怔住了嘛!”
“知道就知道了,可别露出去让外人看出来了,二公子之前那脸色可不太好看!”
陆文生提点似的警告了一声。
倾城也顿时回想起之前唐拓那黑沉如冰的面容,激灵灵的一个冷颤,“多谢陆管家,我去了!你也快些去吧!”
而古悠然的卧房外的小厅里面,早就已经服下了调理内腑丹药的沈烈,此刻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毕竟之前只是被强劲的气血逆反了一下,并非真的是被内力打出了内伤。
现下,在无双的招待下,正静坐在一边边喝茶,边等待古悠然的回来。
好道谢一声,然后再另行开个厢房去休息,以便第二天开始做一个尽职的‘导游’!
没想到,等了一个时辰,等来的竟是古悠然架着半身都是血的魏岑进房间的画面。
立即,他就从椅子上起了身,“古姐姐这是?”
而无双也马上迎了上去,帮助古悠然扶住魏岑的另一边身子,“夫人,四公子怎么伤成这样了?”
“先别说,把人弄我床上去,你去把最好的金疮药找出来!”
“噢,是,是!”
两人很容易的就把魏岑放到了古悠然的床上。
无双回身就去梳妆台边的箱子里翻找金疮药药瓶,古悠然自己则已经粗鲁的撕开了魏岑左胸口的衣服。
然后沿着斜的衽襟口,直接把左臂的半幅袖子也都扯了下来。
顿时,一道窄且薄的伤口就显现在古悠然面前。
别看这伤口才不过一根小指长,但是这把剑的主人是唐拓,所以魏岑的血在没有被穴道封住的情况下,涌得跟不要钱似的,一点都不冤。
现在虽然血出的很少了,但是那扔到地上的已经被血浸透了大半的衣服,还是让人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最意外,最心情复杂的当属沈烈了,他虽然恨不得魏岑这个负心贼立即死掉,可却没想过让他死在别人手里。
照他看来只有把他亲自押到妹妹沈静面前,才是他该以命赔罪的时候。
这会儿见他分明失血过多,面白如纸的样子,沈烈的心里反而没预想中的痛快!
“古姐姐,他这是?”
“唐拓刺的!沈烈,抱歉,我现在没空招待你了,你先去旁边的院子住下吧,或者回你自己住的地方也成,这两天怕是启程不了了!”
“魏岑的伤需要养个两天!另外出了你妹妹的这事,唐拓也需要和他们师兄弟的师门联系一下,看该怎么处理才好!你看行吗?”
沈烈虽然多少不舒服古悠然似乎有些紧张魏岑的样子,可转而一想,魏岑毕竟是古悠然一行的。
虽然弄不清楚古悠然和他们的师门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能让武功高强的这师兄弟俩人同行随护的,显然彼此间的关系应该也是极好的。
现在,他们唯一的动手机会已经失败,按照约定,他反正已经不能再次对魏岑出手了,对于古悠然是否真的多偏帮了魏岑,他也说不出什么。
反正既然那个叫唐拓的男人说了,会让魏岑当面去和静儿对峙,这一路过去,顶多也就是半个月的功夫,他就咬咬牙等了又如何?
是以,听到古悠然这些话后,沈烈强压下了心中的不郁,很忍耐地点了点头。
“可以!反正我已经答应了做古姐姐的导游,什么时候真正出发,自然是由古姐姐说了算!”
“沈烈,多谢!”
闻听此言,古悠然才得空转过身来,看向了他,关切的又问了一句,“你的伤没什么事了吧?”
“多谢古姐姐赠药,已经完全无碍了!”
“你谢我做什么,该是我谢你信任我,多给了我点时间才对,你去休息吧,我这要给魏岑上药,你看着肯定心里不那么舒服的,我也不留你了!”
沈烈点了点头,果然沉默的转身就走了出去。
未几秒后,倾城就端着一盆热水快又稳地走了过来,“夫人,温水来了!”
古悠然点了点头,示意她把盆放在一边的圆凳上,亲手绞了毛巾,前后反复了三次,才把他胸口和身上沾染了的血迹,都擦了个干净。
而无双则适时的递上已经取来的金疮药瓶子。
古悠然在伤口上倒上药粉,仔细涂抹均匀,确保伤口内也已经有药粉进入后,才让倾城扶起魏岑,把他背面的伤口相同处理了下。
唐拓这一剑虽说偏离了心脏部位,不过还是够狠的,整个是刺了个对穿,若不然也不会流那么多的血!
古悠然甚至怀疑她若不弹那一指的话,唐拓这冰冷的家伙,到底会不会临时转移剑刺的方向,还是借着这个机会就真的把魏岑杀了?
“纱布!”
无双赶紧递了过来,古悠然则挥了挥手,让倾城让开,然后她自己一边扶住魏岑的身子,一边给他把纱布缠好包扎好。
这般整个折腾完,竟也是一身的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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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取了衣服回来的陆文生,其实已经在外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见倾城端了之前擦身子的水盆出来,冲他示意可以进去后,他才捧着衣服走了进去。
正好看到古悠然替魏岑盖上了薄被。
“夫人,衣裳取来了!峥”
“先搁着吧!文生,一会儿你继续辛苦下,去给他熬碗药吧,这伤口看着不大,却是穿胸而过,如今这天气还算热,万一发炎了也是件麻烦事!”
“夫人放心,之前我已经嘱咐了三福去抓药回来熬了!”
“三福?客”
“四公子的贴身小厮,跟了四公子十多年了,忠心体己,绝对靠得住!”
陆文生回答这话时心里其实很奇怪,想着按说以夫人和四公子这般关系,没道理不知道四公子的小厮叫三福。
可夫人刚才那表情却是再自然真实不过了,像是真的不认识,这当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不过回头一想,夫人和四公子暗通款曲之事,连贴身婢女的无双和倾城,不也都是瞒在鼓里到今天才知道?
那四公子那边同样谨慎的瞒着三福,也是说的通的。
便也不再多想了。
“嗯,既然你觉得稳妥,就让他煎吧!唐拓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问过下面的人了,二公子回了墨竹居后,就房门紧闭没再出来!夫人,二公子他会不会——”
陆文生的担心没有全说出来,古悠然却是全都懂的,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暂时别多虑,唐拓也不是个不动脑子的,这事要不要报回去,又该如何报回去,该报多少回去,他心里会拿捏分寸的!”
“你只肖别让人去打搅他就行,另外就是这两天,除了你和那个三福之外,其他的人就不要随意放出去了!你懂的!”
陆文生闻言,立即会意。
“夫人放心,文生会安排好的!”
“嗯,行了,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不会有什么事了,一会儿药好了,让三福直接端过来,然后就留这屋照应他吧!我去另个房间休息!”
“如此甚好!我这就去交代三福!”
陆文生暗自松了口气,还真怕夫人要亲自留下来照顾四公子。
虽说两人的关系已经对他们没做隐瞒了,可外面的其他人却不那么清楚,四公子和夫人过于接近,总归是件落人口实的事情。
是以能避免就要尽量避免!
好在夫人自己是个清醒的,陆文生也就能更加安心的想以后他们的事情,他该如何帮忙遮掩的问题了。
陆文生脚步匆匆的走了,无双则贴心的赶紧送上一杯温水,“夫人,您也该渴了,喝杯水吧!”
“谢谢啊,无双!我还真是渴了!”
古悠然连忙接过茶杯,仰头几口就把水都喝了,无双看的着急,“夫人慢点,还要吗?奴婢再去倒?”
“嗯,行,那就再来一杯!”
刚说完,床上的魏岑微微有了动静,古悠然看了看他似要醒来的样子,立即挥了挥手,表示水不要了。
无双也赶紧放下茶杯,回到了床前。
魏岑的眼皮掀了两下后,果然睁开了。
入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古悠然,嘴角竟是掀起了一抹欢欣地微笑,忙唤了一声,“悠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听到这话,忙活了好一会儿,热了一身汗,连衣服都没来及换,水也刚顾上喝了一杯的古悠然的脸,顿时就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这个宝货,诚心折腾她来着!
当即就站了起来,没好气地道,“哪个是你的悠儿,这里没你叫的这个人,既然你已经醒了最好,我已经让人去把你的小厮三福叫来照顾你了!无双,我们走!”
“悠儿,不,悠然,别走!”
一个着急之下,魏岑就要坐起,却不想摒到了胸前的伤口处,闷哼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而这一用力,那缠好没多久的纱布上很快又渗透出了一圈的红来。
看得古悠然也不得不赶紧上前按住他,“逞什么能?不知道伤口流了很多血?你若是想死,自己抹脖子不是更快,也省得这样的劳烦我!”
“悠然!”
魏岑却抓住机会,猛地握紧了古悠然按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眼神也变得弱势了下去。
古悠然抽了两下没抽动,见他那样子又真的有些可怜,便也蹙着眉头由着他握着了,反正对于21世纪来的灵魂来说,不就握个手吗?算不了什么的!
不过痛骂他的话语可是半分没客气的,就连珠弹发的吐了出来,“我分明看到唐拓拔剑前封了你的穴位的,你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
“是不是你自己趁我们不注意,故意自己冲开了伤口附近的穴道?”
“你还挺‘聪明’的啊!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施展苦肉计?”
古悠然说着就忍不住用另一手的手指去戳他的脑袋,“今天的事情全被你搅和完了,这笔帐还没来得及和你算,你倒好,居然还敢给我搞这么一出!”
“哼,我和文生他们可都交代了,这次你伤好了便罢,下次你若还敢用这样的招式来探我的同情心底限,你不妨试试!”
“悠然!”
魏岑被她又骂又戳的,也不反驳,更不生气,只是轻声的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我和你说话呢,有没有听见?”
“悠然!”
他还是看着她又叫了一声。
古悠然又被气到了,忍不住大声喊道,“魏——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