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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稳婆一醒过来,刚抬眼一看,就见到正挂在澡桶边缘外的两只古悠然雪白的脚丫后,怪叫了一声,“啊——”的一下,又晕了过去缡。
看得唐拓额头急汗如雨一样的纷纷而落。
也看得以为来了救星的邓傲额头青筋暴跳了起来。
“唐拓,你这个蠢货,你这是找的什么稳婆?笙”
被邓傲骂作蠢货的唐拓,此刻也没有半点心思反驳和发怒,只是表情无助的站起来,来到桶边,握住古悠然的手就惊恐的哭了出来。
“阿然,阿然,怎,怎么办?稳婆晕过去了!阿然,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我不陪着你,你也不会这样……呜啊……阿然,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阿然——”
“哇——”
唐拓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简直有如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还有一丁点原来神府里号称棺材脸冰公子的样子?
不说邓傲也有些傻眼于唐拓这年余内的变化,就说古悠然昏昏沉沉中听到了唐拓惊惶的哭声。
就知道指望他也是指望不上了。
不由翻了个白眼,想着但凡她还有力气,肯定要狠狠地踢他两脚,外加煽他几个大嘴巴子才解恨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都痛得死去活来了,这货身为男人,身为孩子他爹,不想着怎么帮忙,反而无助的在这里哭上了。
哎哟,泥煤啊!
她古悠然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啊,摊上这么一个个公子哥的男人。
靠!
“阿然——阿然——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闭——嘴!吵死了!给,给我滚,滚一边去!”
“邓,邓傲,你继续!”
古悠然甩开唐拓的手,重新紧紧地扣住澡通边沿的铁皮,然后就对着邓傲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算是看出来,神府这几人当中,也就邓傲还算又几分胆子。
邓傲也明白唐拓和这个地上昏死成一团泥的稳婆是帮不上忙了,一切还得靠他们自己。
咬了咬牙,眼神闪烁又坚定了下后,立即把桌上那瓶人参养气丸的瓶塞打开,把立即仅剩的六颗都倒了出来,一下子全喂进了古悠然口中。
然后表情担忧深切地看着她,“听着,古悠然,你可一定给我熬住了,你要是敢死了,我就弄死你的孩子!”
“你,你敢!”
古悠然自然知道他是说假的,可还是忍不住吐出了凶狠的两个字。
“想让我不敢,你就给我活着!”
说完,他就低下头去,把古悠然本来就架在澡桶边上的两条腿,架到了他自己的双臂上。
然后一只手掌还直接从她的臀部下方伸过去,托住她的腰臀位置。
这样好让古悠然的人稍微舒服点,毕竟她整个身体全靠手臂和双腿架在桶边缘支撑着。
唐拓见状,嘴巴张合了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可看到阿然那痛苦的样子,又见邓傲的脸上也是大颗大颗的汗珠沁出来,立时就闭上了嘴巴。
也不敢再哭嚎了!
“悠然,现在可全kao你自己自救的时候了,生孩子这种事情,我们作为男人,虽然很想帮上你的忙,可你也看到了,除了我还能勉强站稳,其他的人你指望不上!”
“你这女人一直要强,这一次,可千万不能输给上天,输给命运!”
邓傲的语速很快,可是声线却很稳定,透着一股大气和鼓励。
在慌乱成一团的众男人中,能还有他站稳着说这话,古悠然总算觉得欣慰不少。
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咬了咬牙齿,嗯了一声,就开始不知道第几次的往下使力。
她找不到有效的好的办法,只知道是必须用力把孩子从身体里面挤出来,即便来自未来的灵魂,可生孩子这种事情,究竟不属于能无师自通的天才知晓范畴。
全KAO摸索!
漆黑的樱草下方,红的犹如滴血的女人的秘处,已经完全张开,邓傲托着她的腰臀,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面不断蠕动的鲜红的嫩肉。
若是以往的话,这样的场景,也许是旖|旎并诱|人的,可是此刻,却只有一片腥膻的可怖。
孩子还未出来,艳红色鲜血却已经先一步蜿蜒流出,宫口努力的在收缩中尽力张开,看得出古悠然是已经在很用力了。
但是方法不得劲,注定了这场生产是莫大的折磨。
而对于直接接触女人这样一面的邓傲来说,他的心脏已经也快到了能承受的极限。
唐拓更是不忍看的别过头去,不知道是犯恶心,还是太痛苦于阿然要受的折磨,捂着心口的位置就一手撑在了澡桶边缘上,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了。
活生生的把他自己差点憋过气去。
心里更是憎恶自己的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然在受苦,他居然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说,便是连这样的血腥和生产的情状都看不得。
亏得阿然要生的还是他的孩子!
唐拓的自弃固然是到了极点,可他同样是没见到顾希声之前的样子,倘若见到了,估计好坏也能稍微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的余地。
“啊——咯——”
古悠然的尖锐叫喊声,有如铁钎在一下下的戳他的心脏,唐拓的眼泪唰唰地直流,“阿然——呜唔……”
“阿然,我们不生,不生了,好不好?”
泥煤啊!
这个时候说不生了,你特么怎么不去屎啊!
古悠然心里不断地在怒吼,嘴上却连骂他的力气都欠奉。
邓傲也有些无语于自家这个没用师兄的表现了,眼见他一边哭,一把喊着这些泄气的话,邓傲就心中来气。
当下抬脚就踢开他一些,“唐拓,你给我滚一边去,帮不上忙,别在这里影响别人!”
话落,目光敏锐的看到那鲜艳血红的中心,正露出一小截黑黑的颜色,本来也有些萎顿的精神立即一震。
顿时就冲着古悠然大声叫道,“古悠然,再用力一点,我,我看到孩子的头发了,快——”
还有什么强心针,比在她快要绝望的关头,听到这样的话来得有用?
古悠然几乎本能的立即瞪大眼睛,顾不上说话,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往下用力的推送了起来。
邓傲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到那黑色的部位又多出了一小摊面积,“再用力一点,必须先把孩子的头给挤出来才行啊!古悠然——你,别放松!该死的——又缩回去了!”
“古悠然,重新再来!快,快一点!”
邓傲见好不容易稍微看到一点点头皮的孩子的脑袋,随着古悠然力气的用竭,宫口放松又合拢一些的复不见了,不由急得张口就催。
唐拓此时也顾不得害怕了,从地上爬起来就紧趴了过来,“要生,生出来了吗?阿然,你,你快用力啊!再用点力,你就不用痛了,快啊!”
“闭上你们的嘴!”
古悠然终于忍不住暴怒骂了出来。
然后就是大口的喘气了好几下,“擦!敢情不是你们生是不是?只会叫我用力,我难道没在用力啊!”
听着似乎中气还十足的这声骂声过后,下一句却立即变得有气无力了,“问题是,我现在真的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算了,看来我是渡不过了!邓,邓傲,你把我,弄床上去吧,我不想死在澡桶里!”
“古悠然,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度不过的?”
“不就是暂时没力气了吗?我,我,我马上叫人送点吃的给你,你稍微吃点,有了力气,我们继续生就行了!可千万别放弃!”
“你死了容易,你怎么不想想你要是死了,我们这些男人可怎么活啊?”
“喂,古悠然,不许睡,你给我醒醒——该死的,古悠然,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你好歹负责任一点行不行?”
“古——悠——然——”
邓傲眼见古悠然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那样子如同弥留的人也没多大差别了。
心头的恐惧更甚了起来,嘶喊的声音也越加大了。
而此时的唐拓,已经脱力的瘫软到了地上,眼神完全失了焦距。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阿然要死了!阿然要死了!
阿然因为生孩子难产要离开他了!
都怪他不好,好端端的要生什么孩子!
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以阿然的体质和武功,根本不会有事,一定能够长命百岁的。
可现在——555……他要失去这个女人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房门再次被踢开了。
邓傲立即转头过去,以为会是看到魏岑或者醒过神来的顾希声。
不曾想到进来的竟然会是大师兄。
他倒是没想过大师兄身为一个不是悠然男人的男人,这个时候闯进来是不是妥当的问题。
他唯一想到的是,如今他们所有人的人都已经没办法了,大师兄是继师傅死了,如今古悠然又自己不能自救的情况下,医术最好的一个。
虽然医术和给女人接生孩子的本领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可所谓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现在能抓到哪怕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也是不愿意放弃的。
当即就冲着冷忧寒就喊道,“大师兄,你快来帮忙看看!我,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悠然她快不行了了!”
他不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满脸都是汗和泪,托着古悠然的手上又全是血的样子,实在也是很狰狞很凄厉可怕的。
冷忧寒脸上的神色也是邓傲从未见过的慎重和复杂,间或里还夹杂着深切的担忧。
他没有被眼前这血腥和惨厉的画面所吓倒。
脸色是白的,不过是进门之前就已经这番苍白了,并非是被吓得。
满屋子的血腥味道,也没能令他有反胃的冲动。
他上得前来,皱着眉头看着这桶已经冷冰冰的血水。
立即接手邓傲,把古悠然的身子从这个桶中抱了出来,而此时,古悠然的手指在昏迷中还紧紧嵌抓在桶壁内。
邓傲见状,赶紧用力掰断那两片木板,这才能让冷忧寒成功的把人给抱出来。
也未曾放到床上去,而是直接抱至另一边一个干净的澡桶中。
那一桶本来也是开水,经过这么长时间,也已经几乎只剩三成温度了。
可也比古悠然之前待的那桶水暖和。
此时,古悠然的下身,那血还在不停地流,虽然没到大出血的地步,可孩子还没生出来,血就已经这般不停地溢流而出,就是蠢瓜都知道情况很糟糕。
“拿剪刀来!”
“什么?”
“扶住她!”
见邓傲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冷忧寒不得不加重语气。
这下邓傲总算听清楚了,赶紧抱住古悠然的身子,让她的身子浸在还有点温热的水中,却不至于让她滑下去呛到水。
而冷忧寒此刻却已经拿了把剪刀在火上烤了几个来回,然后就冲着古悠然而来。
邓傲大吃一惊,“大师兄,你,你想干什么?不行!悠然还没死,你不能这样!”
冷忧寒冰冷的眉目,横扫了他一眼,“你在乱想什么?不想她死,赶紧把她的腿|分开!”
“啊?啊!噢!”
三个音节,三个语调,昭示着他总算反应过来了冷忧寒拿剪刀是预备剪哪里的,并不是如他一开始所想的那样是来剪悠然的肚皮的。
……
……
其实古悠然最开始就要求过顾希声那么做,只是顾希声下不去受,还受激过度的被魏岑给弄了出去。
然后邓傲胆子虽然比他们其他的人都大了那么一点,可让他拿把剪刀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处去下手,他也是没那个胆子和勇气的。
结果,折腾了一圈,到最后,这把注定要见血的剪刀,竟然是落到了冷忧寒这么一个‘外’人手里。
冷忧寒的脸色也白的可怖,但是他的手却很稳。
相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