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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那场地震已经死了太多的人,那个三木绝对没可能逃出生天。
也就是说,就算他是背叛者,那么短的时间里,他没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
那么林溯溪究竟见过谁,又与多少接触过,幕后操控和想要利用他的那几人也未必就锁定得清。
除非他们不管不顾的把所有和林溯溪都可能接触过的人,都列为必杀目标。
要是那样的话,那么她的危险就还是存在的。
但是眼前,古悠然却并不为此着急。
这个时空究竟不是未来的时空,处处都是摄像头和监控设备。
这个时空或许出现了一些远超过她原来所在的时空的科学基地和物质,但是也不过是凤毛麟角的一些特殊,而不是普及推广到了全大陆。
因此,不能第一时间掌握第一手消息的那些人,纵然智慧和大脑,科学和手段远超这个时空的普通人,也是无力在茫茫人|流中筛选出他们要的消息的。
这一点已经无需验证,古悠然就已经能从他们利用林溯溪这个饵,来吊被灰雾qun们附体过的异时空灵魂上,就肯定了。
“阿然,是不是你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地震中弄丢了?是,那个叫林溯溪的男人给你的吗?那个林溯溪,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唐拓一想起那个看起来虽然年轻,却一脸莫测高深的男人的脸,心底就忍不住发憷,那是他第一次觉得看到一个外人会完全没有底的感觉。
紫微斗数,八卦六爻,占卜相面,各种他能用上的‘窥看’一个人可能的命数和底细的手段和方式,他都用过了。
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这种情况真的很诡异。
除非这人不在三界五行之中,不然的话,按说不该出现这完全空白的情形。
而自从他落到了他手里,就处处受制,最后不得不指望古悠然能比他长进,这才对林溯溪说什么他是古悠然的爱郎之类的。
以期水平比自己高的古悠然能克制和对付住那个林溯溪。
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出那样的意外!
差点可这弄的他们天人永别。现在回想起来,唐拓后背还禁不住无数冷汗,尤其是那个和林溯溪他们的人作对的,分明像是师傅的那一行人,行迹诡谲,气息阴冷森寒,不知道又是些什么人。
总不可能真的是他们死了的师傅澹台神侯的。
唐拓的心中何尝不是一肚子疑问呢?
现在逮到了机会,自然是忍不住开始向古悠然求解了起来。
听到他问起林溯溪,古悠然不免想到他死之前那最后的呐喊和要求,眉宇间不自觉的就浮起了几许愁绪和阴霾。
“阿拓,别问了,这个事情十分的复杂,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不是我不愿意和你讲,是因为实在牵涉太广,讲了你也未必能听懂!因为连我自己到如今都没理清楚所有的脉络和发展呢!”
“你只要知道从今之后没有林溯溪,也没有他带领下的那些人了!”
“对外,我们都要忘记曾经和这个人接触过,以免潜|伏的祸患引上身。”
“嗯!既然你这么说,我肯定是会听你的话的。”
唐拓虽然有些失望没能听到因果经过的真相,但是却还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同意和遵从了古悠然的想法。
古悠然见状,也彻底安心不少,主动反握紧他的手,轻声道,“太平和安稳的日子想要获得,就必须斩断一些天性中存在的好奇,阿拓,我这么说,你懂的,对吗?”
“阿然你放心,我明白!我不会与任何人提起我们的过去的,现在我们就是只是阿然和阿拓!一对平凡却恩爱的夫妻!”
“阿拓!”
“嗯?”
“等祭奠完顾郎他们,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啥?阿然,你说真的?”
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唐拓,在终于意识到古悠然说了什么之后,马上就欣喜如狂的转身面对向了古悠然的身子,神情是不敢置信的极度紧张。
“嗯,我说的是真的,我年纪也不小了,既然和你都已经成了亲,也是该当母亲的时候了!”
“可,可是,顾希声他们不是说你已经——”
唐拓说着目光就落向了古悠然依旧平坦的小腹处。
古悠然苦笑了一声,“我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有怀孕,可你们没人信,尤其是你,当日闹出那样的乌龙的始作俑者,不就是你吗?”
“弄的顾郎他们心中都各自充满了期盼,如今去了地下,不知道该如何的遗憾和难过!”
“我现在真是有些恨自己过去的日子里,为什么就不更多一点珍惜和干脆?倘若能为顾郎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不至于——”
话语中那凄凉和愧疚之意,就是唐拓如今听了都深感鼻酸和难过。
“阿然!”
“没事!也许这就是顾郎的命!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想第一个孩子,就过继给顾郎吧,以后逢到鬼节清明的,也好有个子嗣给他烧烧纸什么的!你看行吗?”
唐拓闻言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应该的,你怎么决定我都赞同!”
那么多爱她的人,最后却和自己成了真正的夫妻,她还愿意给他生孩子,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不过是姓顾,给悠然一个心头的宽慰罢了,任谁也更改不了孩子最后还是他和她的孩子的本质,他没什么可不舍得的!
“谢谢你阿拓!”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愿意嫁给我,更谢谢你愿意让我有机会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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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呜……少主你醒醒啊……少主……”
伺候顾希声的那小厮跪在床边,已经哭的声音都哑了,眼睛更是肿的比核桃都大。
而在他身后,顾欢欢的身子虽然站的笔直,可是却形容憔悴的俨然也到了极点。
她一滴泪也没有往下掉,她只是觉得心冷的如同被寒冰深深的冻住了一样。
屋子里充斥满了厚重的药味,然而不管她使劲多少手段,用尽多少名贵药物,也不能延缓和镇|压住半分属于他体内情毒合欢的毒性发作。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形销骨立,一天比一天狂瘦,一天比一天干枯,宛如气血每时每刻都在被干涸一样。
眼看着这两天连清醒都无法再清醒过来了,她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声儿她怕是真的留他不住了!
“宫主,宫主,少主他快不行了,求求您,求求您就遂了他最后的心愿,让他水葬在清河上吧!奴才求您了,求您了!”
小厮突然调转了身子,就冲着顾欢欢的方向,重重的开始了以头磕地的哀求。
为了他的主子,为了他伺候了多年的人!
他真的不忍心看着他连死也死得不能安心!
“宫主,宫主,奴才求求您了!少主他真的太痛苦了!您就宽宏大量,给少主一次自己做主的机会吧!”
“奴才愿意以身殉主!到了地下,奴才还去伺候少主,不会叫少主子受其他鬼魂欺负的!”
“砰砰砰——”的只听到那沉闷的,却一声声无比结实的磕头声。
顾欢欢再狠再恨再决绝的心,此刻也只觉得悲凉。
她从小带大的这个孩子,她的声儿,终于是彻底的离她远去了。
纵然是死,他也是想要死在那个贱女人死掉的地方的。
她凭什么成全,她就不成全!
凭什么她爱上的人,最后都要为了别的人去死,去伤害她?
当年的姐姐是这样,如今的他,又是如此!
顾欢欢的指甲,长长的深深的刺入到了掌心深处,血滴滴答答地顺着袖子和拳头下沿,落到地上。
伴随着顾希声小厮重重的磕头声,以及床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的一把瘦骨。
她的脸颊反复的在狰狞和抽搐中不断的转变,最后小厮都已经磕昏在了床前的地上,她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全然不能再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了的顾希声。
“声儿,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早就想解脱了是不是?”
“你赢了!你用和你娘一样的倔强和固执,打败了我!”“你想死在那片水域上,去和那个贱女人做伴,而我已经留不住你了,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我说过,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就让我送一最后一程吧!”
自言自语般地说完,那有些颤抖的还在滴着血的双手,就缓缓地往顾希声的脖子根处伸了过去……
274:清河真热闹(5100+)
274:清河真热闹
眼看着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要死死地掐住顾希声的脖根的时候,突然间,只听‘砰——’的一下,顾欢欢的身体,就软软的挨着床边倒到了地上。爱虺璩丣
而这个时候,原本昏倒在地上了的顾希声的小厮,却缓缓地一点点的蠕动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额头青紫磕裂的地方还在流血,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一样。
他只是目光有些不安,却神情依旧坚定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了的顾欢欢嫘。
低声说了一句,“宫主,你不要怪奴才!要怪就怪你对少主太刻薄了!连少主临死前唯一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
一边如同祷告和告罪般的说着这些话,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很粗的绳子,双手有些颤抖的把地上昏迷过去的了的顾欢欢给扶了起来。
然后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拿出绳子就重重的捆绑了起来辁。
显然是担心她很快醒过来,到时候他就没办法帮助到少主离开这里了。
双手绑了好几圈之后,又把绳子在她身上也重重的绕紧,然后从上一直绕到下,把顾欢欢的两只脚也捆得不留缝隙之后,这小厮才敢腾出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水。
很显然,这种近乎弑主和背叛的行为,带给他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当他的视线余光又看到了床上的顾希声不成人形的样子后,那种害怕和战栗,就又被全新的豁出去的勇气所取代了。
他这弄来能迷昏宫主的药粉,还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搞到了很少的一点点。
因为曾经见过少主用过,但是他本身却并不精通药理,不确定这药粉能管用多久,因此一见顾欢欢软倒昏迷在了地上,他就赶紧来绑人了。
左右观了一下,又自脸盆架上把布巾给拿了过来,自言自语的告罪着,“宫主赎罪啊,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
手却用力的掐住顾欢欢的双颊,令她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然后就把那洗脸擦手用的布巾,狠狠地塞了进去。
怕的就是她会开口呼救。
自然这些都做完了之后,他也没忘记再给她把哑穴和软麻穴,都给点上了。
而他很幸运,这些都做完了,顾欢欢也没醒过来,可见他好不容易搞来的这点药粉还是很管用的。
要是顾欢欢此刻知道,顾希声的这个小厮,在给她下了三日醉之后,还这么大费周章的又是绑又是点穴之类的,估计睁开眼睛就要骂爹了。
这不是坑人嘛!
三日醉,顾名思义,用了之后,要是没有解药,足足会昏睡上三日,一个时辰也不会少。
哪里还用得着再绑上?
更坑人的是,他绑上了还不算,还封住了穴道。
本来这绑住了人,血脉就流通不畅了,这再封住穴道超过三天,这不啻于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吐血三升了都严重。
估计等顾欢欢醒过来,冲开|穴道,该受的内伤和隐患也是逃不了了。
顾欢欢要是不想着把人挫骨扬灰了,才奇了怪了!
不过眼前这顾希声的小厮可管不着,他只知道,他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