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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铺盖寝具,以及日常生活中要给悠然取用的,他都已经悄然的给添购了最好的,只是为了不引人怀疑和注意,他都尽可能的用朴素和做旧,给予一定程度的伪装。
为了今晚,他甚至还按捺着激动不已的心跳,偷偷预备了另外的惊喜。
就等着天黑了,他可以关上门,好好的与古悠然开始他们两个人真正的幸福。
天幕终于在唐拓的期待中,落了下来。
窗纸被厚厚的糊了好几层,保证了绝对不会透光更不会透风。
饶是如此,在卧房里面,唐拓还用素青的麻布,做了一道窗帘,彻底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线。
正对着床的靠墙长案上,唐拓很仔细的把一对婴儿小臂粗的红烛,给摆了上去。
酒壶、红枣、桂子、花生、蜜饯、鱼米香糕……一样一样,他摆放的极其认真,脸上的表情甚至于非常的虔诚。
267:饿饿(5100+)
267:饿饿
古悠然安坐在床上,眼神清澈中却透着分明是不解其意的好奇,就这么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在她身前忙忙碌碌的样子。爱虺璩丣
比起那对被点燃了的,增加了屋子内不少亮度的红烛,她更多的目光反而是落在那些种类繁多的糕点上。
回过神来,妥帖了一切的唐拓,第一眼就见到了古悠然的眼神。
不由暗自苦笑了一下嫜。
心里甚至有了短暂的一霎而过的是否要放弃的念头。
这么做真的好吗?
对于如今的古悠然来说,她的智力估计顶多也就是停留在一般孩童五岁大小的样子球。
也许可能还没有五岁。
他真要借着这个机会占有一个只知道依赖他,信任他,其他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然而当他的那刹那迟疑,对上她绝美的姿容和布衣都掩盖不掉的骨子里透出来的生香时,唐拓的犹豫又瞬间被抛却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又告诉自己,这个时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要是再错过的话,唐拓,你就真的比一头猪还要蠢了!
千万不能心软!也千万不能因为同情就放过!
天知道这样属于他的独有的时光会有多久。
他固然是本着要与她长久蜜恋,永世白头一万年的美好期望的。
但是心底深处却总有一种感觉,这样‘单纯’的日子并不会维持的太久。
古悠然这样奇怪又独特的女人,便是上天,想要全然的掌控她的命运,怕也是不容易的吧!
就冲着这次地震,发生的如此的突然,又震动的如此的剧烈。
地面上的人成千上万,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不足千儿八百的,还是要么有武功,要么就是实在是太幸运了站得地方还算是被幸运的没沉陷下去。
地下的更是不可能有半分生机才对。
但是古悠然,却偏偏活下来了。
当日里,在水面上看到她的身体,他只顾着高兴能找到她,也不曾多想,如今时过境迁,回忆起来,当日遇见古悠然的身体从上有飘下来的情形,实在是很诡异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明明一点心跳和呼吸都没有了的。
还有那身体,都已经被水泡烂肿胀的颜色都灰白惨淡了。
除了还没有彻底腐烂,恁是那种情形,让一万个人看,也不会说是活人的身体。
可在他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后却发现,身体肿的像要腐烂,可那张绝美的脸蛋和青瀑一样的发丝,愣是半分变化也没有。
活在这人世间这么久了,几曾见过人被淹死后,只腐烂肿胀身体而不烂脑袋和面容的?
再就是明明他确认她没气了很久的。
可在他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后没多久,她居然睁开了眼睛活过来了。
随后几天,更是随着他背着她日夜不停的兼程赶路后,身体也跟着恢复了纤细和婀娜。
肌肤和身体的颜色也完全变回了正常人,或者说健康的人应有的气血之色。
要不是他确认他是从水里捞出她来的话,唐拓都有点怀疑他看到的一切是不是他臆测幻想出来的。
或许古悠然她压根就没有被水淹过,身体更是没有肿胀快要腐烂过。
是以,这么多天,他仔细再三的猜度分析了下后,觉得在古悠然的身上肯定有着极为重大的不为他们所知的秘密。
也许就是这个秘密的存在,才使得她能屡次三番的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之前几年她在地陵里如何给他们的师傅守陵,他们不清楚。
可是师傅当初要她进去守陵的目的,他们都不傻,就是蠢蛋也明白师傅分明是要防备着她,哪是让她去守陵,分明是去陪葬。
估计师傅肯定没想过她三年期满后竟然还真的有命活着出来。
他们也没有想到。
可她就是出来了,还因此名正言顺的成了神府的新主人。
那一次她是凭借了什么躲过了死亡大劫,他们不清楚,或者说他们没亲见她的神奇。
但是这一次他算是亲眼见证了她的不一般。
因此唐拓看着很是平静安稳的一副预备常年久住的样子,其实到底有多少底气,他完全空落落的。
“阿然,是不是饿了?不着急,再等一会儿啊!来,我给你梳个头,换件漂亮的衣服,然后我们再一起吃东西!”
唐拓走了过来,牵握住古悠然的手,把她牵到到了房间窗户旁,唯一的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古拙朴素的家具——梳妆台前。
古悠然被按坐到了凳子上后,还有些奇怪的仰头回身看向唐拓。
感觉今天的他情绪似乎十分的复杂。
虽然她不明白他怎么了,明明他在笑着,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心里其实在害怕,在不安。
她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对他这样情绪的不解和想要疼他的直白眼神。
她转身抱住他的腰,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给他更多的安慰和安全感一样。
唐拓被她的善良和敏感的动作,给引得眼眶一热。
差点又起了放弃的念头。
他的手温柔的抚摸到了古悠然黑亮青黛的长发上,顺势滑下去,然后捧住她绝美的脸颊,低头把自己的唇,无比轻柔地落到了她的额头和眉间。
然后才把他自己的额头贴到她的额头上,脸对脸,嘴巴靠近嘴巴的轻声地说道,“谢谢你阿然,我没事,我只是高兴呢!”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卜过卦,日子非常的好,是个最宜迎亲嫁娶的黄道吉日!”
“所以阿然,我想要你今天晚上就嫁给我,你愿意吗?”
他说的话太多,而且对于如今的古悠然的大脑结构来说,全部听明白并吸收理解,似乎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可即便是这样,听不懂不等于她不会第一时间做出直观的反应。
这一路过来这么多天,古悠然的眼里所看到的一切的一切的温柔和深情,体贴和周到,都只来自于眼前这一个男人。
她没有见过唐拓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如同他这样的代自己。
就好像雏鸟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母鸟,就会被认定是最亲近的人一样。
在古悠然心中,唐拓无疑就是那个最亲近的别人不能比拟的人选。是以,她只要听到他问她话,不管是什么,听懂与否,她都只会马上就点头。
也正是这份最直接了当的纯然的信任和依赖,套得本来就一颗心莫名其妙的遗落在了古悠然身上的唐拓,再也挣脱不出来,完全陷落的深深的了!
亲手给她换上了鲜红色的嫁衣。
没有凤冠霞帔,可是却有一方不逊于凤冠霞帔般华贵的盖头锦帕!
光是盖头的四角上缀垂的明珠和宝石,就足够把一个厚重的凤冠给完全比下去了。
而且这盖头远比凤冠要省地方多了,这也是出于今晚过后,好方便低调的收起保存起来的目的。
唐拓也换上了他这辈子从来没穿过的新郎吉服。
换上之后,牵握着被盖头遮挡了绝世容颜的古悠然,唐拓的目光中有激动,有期待,有雀跃,更有无限的骄傲和满足!
“阿然,来,这边,跪下!我们要拜一拜天地在上!”
古悠然乖巧的随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话,与他一起在摆放了红烛的长案前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拜了一下。
然后又被他扶着起身,朝着东边的方向跪了下去,“我的爹娘他们在远方,虽然不能亲身来我们家里给我们祝福,不过若是知道我娶了阿然你这么好的妻子,定是会为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幸福的,我们便在此遥拜一下他们吧!”
古悠然又是随着他恭恭敬敬的拜了一记。
最后轮到他们两人夫妻对拜过之后,古悠然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这种顶着一块厚重的盖头,看不到他的脸的不安全感了。
竟然不等唐拓扶她起来,就已经先一步自己把盖头给扯落了下来,然后扔掉手中的盖头就扑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了唐拓的脖子。
把唐拓看得怔愣了下。
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新娘子不等夫婿给她挑开盖头,就自己先掀掉了情形。
可待他看到古悠然迫不及待的趴上他的身的样子,唐拓又舒心的笑了。
掀了就掀了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他的这个娇娘子,本来就是不走寻常路的,平日里在神府也是她说了算的,出来了这么多时日,一路上也是她做主惯了的。
现在既然也是她的婚礼,那她也该是有权利随便任性的。
“饿!”
古悠然微微堵起了嘴唇,然后看着唐拓就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一个字。
唐拓先是一怔,随后就是惊喜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顿时就扶住她的双肩,“阿然,你,你刚才说话了是吗?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行吗?或者还是我听错了?”
“饿!饿饿……”
古悠然又接连吐出了好几个同样的字眼。
比前一句咬字分明清楚多了。
“你说你饿了?太,太好了!阿然你,你又会开始说话了!我,我简直是太高兴了!来,起来,我们吃东西!吃东西!”
唐拓这一刻当真是高兴的脸蛋恨不得都能生出花来了。
虽然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古悠然恢复的太快,但是现在他们好歹也拜过堂了,就算古悠然立时恢复了一切,她也抹灭不了他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实了。
何况她现在只是模仿似的会吐出最简单的字眼。
是以,唐拓此时是全心全然的替她高兴,为她的进步和小小的恢复而欢乐。
“等等,合卺酒还没喝呢!阿然,来,我们先喝一杯合卺酒然后再吃东西!”
唐拓赶紧倒满两杯酒,两人碰杯了一下,就一口抿干了。
喝完了这个,他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了,即便是还没洞房。
可对于仪式很是看重的唐拓来说,成亲的意义远胜过先一步的占有。
就好比顾希声和他的阿然,娘子顾郎的叫的再亲热,也抵不过他们并没有正式拜过堂的遗憾。
可他现在不同了。
他唐拓是古悠然真正的夫君了。
比他们已经故去的师傅澹台神侯更名正言顺。
毕竟当日悠然入神府是以妾的身份被纳进去的。
他现在给予是正房正妻的实质名分,如何能相同?
“阿然,吃吧,让你饿坏了,给!”
古悠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唐拓无微不至的服侍和照顾,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如此,她早就习惯了。
说句不夸张的话,如今只肖古悠然稍微一个眼神和视线,唐拓都已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可见他是把她当成如何的心肝在毫无底限的宠溺着了!
桌子上摆放着的菜品虽然谈不上多么的丰富,但是每一盘却是尽可能的精细,为此,唐拓也算是费了不少心思。
现在眼看着她吃得欢实,那就再多辛苦和费心都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