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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了魏岑,有了顾希声,当日里我和大公子也有言在先,神府这么多位公子,我只娶一个魏岑,其他的我决计不招惹!”
“你原本对我并无好感,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实,只不过后来因为那次事情后,你觉得有愧于我,才有了现在这很多牵扯不清的所谓的情愫。”
“但是细思深省一番后,邓傲你扪心自问,你这是属于真的爱上我了吗?”
“我敢说还没到那地步,而我对你,那更是半分感情也是谈不上有的,今天你替我们大家受了罪中了毒,我用我血替你疗毒,救你一命,也算还了你的情!”
“我们之间也就仅此而已,也只能到此为止!你觉得如何?”
邓傲却在她的话刚落之后,就立即坚定的摇头,回以三个很铿锵有力的字眼,“不可能!”
古悠然目光一滞,“为什么?”
“悠然,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们中间已经是断不开了!”
“邓傲,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认定我肯定是有了身孕,更加肯定了孩子就是你的,但是我还是要严肃地重申一遍,我真的没有怀孕,也不可能有你的孩子!”
“我们顶多也就那么一回,要怀也是怀顾希声的,有什么道理会是你的?”
邓傲听了这话,面色半分都没变,甚至于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而是很从善如流地就点头。
“我明白!只要你高兴,你说孩子是谁的,那就是谁的,你放心,我早就决定了会尊重你所有的意愿,我不会跳出来闹腾的。”
…………
“邓傲,你在装什么傻,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悠然你说错了,我不是装傻,只要你高兴,我完全可以真傻!你要我傻到什么地步,我就傻到什么地步!”
“我——擦——”
古悠然当即就抬腿便下床了,很明显这样的讨论没有接下去的必要。
邓傲的固执已经是深入骨髓了。
俨然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坚信他的自以为是正确的,既如此,还谈个P!
“悠然?”
“别叫了,算我服了你了,可以吗?我现在要出去了,你只要记住你答应了我的事就行了!”
古悠然说着就要往前面走。
“等一下,悠然你的头发不重新梳一下?还有你的眉心?”
邓傲的话刚落,就瞠目结舌地再次看到古悠然的头发,无人梳理就自动地在头顶上方缠绕盘髻的样子。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就已经盘成了一个全新的发式,依旧可以看出【眼眸】的存在,只是被掩盖的很巧妙。
若非他之前看见过那恐怖的一幕,光看到眼前这发式,是不会做此联想的。
而古悠然似乎完全不在意邓傲的惊恐,只是无声优雅地走向了梳妆台。
从台面上先有的几个额饰中挑出了一个,对着铜镜,轻巧地挂了上去。
再回过身来的古悠然,又是一副端庄、雍容、绝代风华的模样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邓傲下意识地摇头。
古悠然当即就璇然转身,袅袅娉婷地继续往门口走去。
等到她终于走到门前,拔掉门闩,开门的时候,邓傲眼尖的发现,缠绕在她双手上的布条,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到了门边角落的地上。
而她的手,嫩白柔软的完全看不到一丝伤痕。
若非低头看到他自己的手上还缠绕着两圈实实在在的绷带的话,邓傲都有点怀疑之前四掌相贴,那深可见骨的血槽,是不是根本又是另一场想象了!
这——这难道也是悠然自身秘密所属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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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顾希声和无双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地站直身体,看了过来。
见她完好无损的走出来,两人都忍不住迎上前,“娘子(夫人)你没事吧?”
“放心,我没事,邓傲也没事了!”
古悠然和煦温暖的微笑着说完,顾希声却分明是不放心的又上上下下的把她检查了个遍,待看到裙角上的血迹后,脸色微变了下,“这血——”
“噢!顾郎你莫急,不是我的,是邓傲的!我用刀子给他放血时可能不小心滴上的。”
放血?
顾希声的眼眸里写满了问号,“邓傲他的毒清了?”
“清了!”
“就靠你给他放了血?”
顾希声不是小孩子,邓傲所中的毒,他们都是看到了的,全是医术高明的岐黄圣手,那一刹那都束手无策,又怎么会单单因为放掉些血就能好起来呢?
“顾郎就不要问了,我自是还用了点非寻常的手段,总之,邓傲脱离危险,没事了!我也好好的,半点没伤到自己,你们就都放心吧!”
古悠然这话刚说完,却冷不防脑海里从之前被唤醒叱责了后沉默听话的给她驱毒,又听话的盘起了头发的灰雾qun们,突然地就说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
古悠然一怔,还没来得及问灰雾qun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只觉得脑海里宛如被万根针同时扎下去的感觉。
顿时,“啊——”的一声尖锐的惨叫,就不受控制的破喉而出。
然后便见古悠然双手捧住脑袋,就痛得蹲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顾希声和无双,包括房内刚走出来的邓傲都吓了一大跳。
“娘子——”
“夫人——”
“古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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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谁猖獗?
顾希声连连去扶,竟然都没能扶动她起来,可见她这一蜷缩下去的力道是多么迅猛和突然。
“娘子——”
“啊——”
古悠然这会儿哪里还听得到顾希声他们的叫喊声,她只是狠命地抱紧自己的头,恨不得把头骨抱碎,好把里面扎她的针都拿出来才好妃。
“悠然,悠然——”
邓傲也吓坏了,因为他比顾希声他们明显多知道点东西,是以虽然惊惧和心疼到了极点,却也不至于完全手足无措到不晓得干什么。
当即冲回屋子里面,就开始到处找他要的东西窈。
终于在窗台的一侧找到了一把剪刀。
然后握着剪刀就冲了出来,赶紧来到顾希声抱着的古悠然的身子前,伸过剪刀就要去剪古悠然的头发。
他可没忘记,之前他刚自入定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些头发如同毒蛇一样群魔乱舞的样子。
后又亲眼看着这些头发自动自发的盘成了发髻。
要说没有鬼,不出妖,才奇了怪了!
现在好端端的,悠然会抱着头痛成这样,肯定和这些被妖|魔|化了的头发有关系。
不管有没有用,先剪了它们就知道了。
顾希声双手用来禁锢保住古悠然想要打滚的身体都来不及,自然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止邓傲的行为。
可无双能看到啊!
当即就赶忙伸手拦住,面露忿色,“三公子,你想做什么?夫人救了你,你却拿剪刀想要杀夫人?”
邓傲当真有些无语。
一招就拆解掉了她的阻拦,怒声吼道,“你懂什么,还不给我让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这是拿剪刀去杀古悠然?”
“我要杀她还用得着剪刀?”
这话一出,无双也噎了一下。
是啊,三公子号称无影手,要杀人也用不着去翻把剪刀出来。
“那,那三公子你这是——”
“让开!别耽误我救她!”
顾希声此刻也立即命令道,“无双,你让开!让邓傲来!”
无双还能说什么,既然顾公子都这么说了,他总不可能害夫人的,无双也只有心里怀着紧张,脚步却让开了一步。
邓傲一见她让开了,顿时抄起剪刀,手起刀落的就把古悠然发髻最上方的头发给剪开了。
无双见状又一次大喊,“三公子,你干什么?”
“闭嘴!”
邓傲可没工夫理她!
虽然手掌上卷了几圈绷带,可是并不妨碍他掌握一把剪刀的灵活。
顾希声张了张嘴巴虽然也想阻止,可是却没有出声。
他相信邓傲发现悠然头痛之后就转身冲进房间里找了把剪刀出来剪头发,这种荒谬的难以解释的情形,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的。
既然是有其原因的,他就不管。
只要能让悠然的状况转好,别说剪掉点头发,就是把头发都给她剃光了,他也不会嫌弃的。
相信在魏岑他们的心里也是如此。
只有无双很为自家夫人着急,要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头发有时比生命还重要。
更恍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允自伤。
现在看到邓傲就这么一剪刀一剪刀的,把夫人那么漂亮黑绸的长发给剪掉了,无双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眼泪都唰唰直流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剪头发真的有用的关系。
等到陆文生和纳兰洛他们重新赶过来,到房前时,古悠然尖锐的惨叫声已经低弱了下去。
一直紧紧抱着脑袋两边的手臂,也松开了几分。
顾希声见状,赶紧抓住机会,抱起她就往屋内快步地跑去。
邓傲更是重至床前,把一条被子先拉了过来垫在床铺上,待顾希声把人放到床上之后,就赶紧把另一条被子拿过来给她盖上。
不过饶是如此,众人的鼻息里也都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近距离放下古悠然的顾希声,更是看到了没被被子铺下去之前的床单上,有着大量的已经渗透到了床单里面的血迹。
看来悠然说给邓傲放血的事情是真的了。
似乎之前痛过头了,这会儿头一枕到床铺的古悠然,就脸色惨白地睡了过去。
顾希声和邓傲他们站在床边等待和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她这会儿是真的沉入睡眠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色又都严肃万分。
“无双,你在这里守着悠然!有什么事立即叫我们!邓傲,纳兰,还有陆管家,我们去外面说话!”
顾希声的话令他们在场的几人都面色忧忧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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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虽然是顾希声,不过看向邓傲的脸的眼睛却有好几双。
毕竟古悠然在房间里给邓傲驱毒是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现在邓傲毫无事情的站着,显示了驱毒是成功的,既如此,那么古悠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最清楚的人也就自然只有邓傲了。
邓傲的确是知道。
可是那种画面他亲眼看到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说出来顾希声他们会相信吗?
而且,悠然可是一连两次警告他不该说的不要说,嘴巴要闭紧一点。
可见,真话无疑是不能讲的。
但是,古悠然可没跟他讲,会发生这么恐怖的头疼后遗症,要是他不说他知道的事情,影响了她的生命安危的话——
邓傲的心里如同左右手开架一样,搏斗挣扎左右为难了起来。
“三公子!”
陆文生也沉声叫了一声。
实在是他的压力也太大了,先是早饭里面被人下了毒,他这个当大管家的人竟然全无所知,害得主子们差点全遭殃。
好不容易该安排的一些事情都安排了下去。
现在夫人又突然头部剧痛的昏厥过去。
而明明知道些什么的三公子又不说情况,这让他们其他的人还怎么做事,怎么安排和处理啊?
“悠然不让我说,我答应过她,你们实在想知道,等她醒了问她就是了!”
邓傲左右权衡了下后,还是决定把皮球推给古悠然。
不过他也知道光凭这寥寥几句话就想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