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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吃的又快又狠,却看起来相当优雅,更重要的是没有发出半点咀嚼的声音来,甚至于那嘴边的白毛,都没有沾染红烧蹄髈盘子内的酱色汤汁。
若非这情形是出现在一只猫身上的话,要是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光这姿态就绝对当得起贵族一词了,谁还敢说它不懂规矩,没有被主人教好?
“真要是我的宠物,我当然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不过这只猫儿又不是我的,不确定就不稀奇了!”
“这就更奇怪了,纳兰公子身为一个读书人,居然还有心情替人照看宠物?”
“咦,魏四公子这话说的有点奇怪,这只猫儿本就是古夫人的爱宠,不过是在小生我的肩膀上待了一会儿工夫,魏四公子莫不是就不认识了?”
纳兰洛以为魏岑是故意装不认识古悠然的猫,此次来不断的挑衅他,刻意给他难堪受呢!
虽然身为一个读书人,和人置气,实在有点有违读书人的气度。
但是有时适当的谦逊和退让,可不等于是人家一再的挑衅和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还一个劲地当懦弱者。
那也就没有风骨和傲气了。
俗话说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气呢,何况他是个活人。
顿时纳兰洛就也予以了冷淡的回应。
“什么?这猫是悠然的?我怎么不知道!”
魏岑一听这话,错愕和惊讶是掩都掩不住的。
“咳咳,行了,魏岑,你别闹了,我知道你这会儿还不高兴着,不过不管怎么说,纳兰公子是从水里救我的恩人,我之前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说我落水这事!”
“不过眼看着你们一个接一个的没分寸的难为人家,我也只好说了!”
古悠然不得不主动揽过话头了,不然的话,再让他们说下去,又得满场火药味了。
因为之前对把魏岑急病了的事情,还是心有愧疚的,是以,古悠然此刻说话的语气还是比较柔和和婉转的,口中说着让魏岑别闹了,但是语气中并没有严厉和责备他的意思。
顶多也就是浅浅的要求他安静下来。
“啊?”
唐拓邓傲他们这下也有些傻眼了,有点不确定这一次古悠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毕竟他们知道这个纳兰洛肯定是冲着古悠然来的,但是究竟具体是怎么招惹上的,他们还真不知。
现在看来,似乎古悠然落水了,然后被这个纳兰洛救了?
再看向古悠然身上的衣裳,的确不是早上穿的那一身了。
显见是换过了的,那原来的那一身衣服呢?
“悠然,你之前不是说是顾希声他——”
魏岑的脸色却很是不好看了,看向顾希声的表情也再度浮现不友善。
想着既然不是顾希声第一个找到悠然的人,他为什么对他说是他和无双找到的悠然?
“魏岑,这事你也别怪顾郎和无双,是我没想到纳兰公子会为了送猫而找到我们的船,所以我本着不节外生枝的原则,就没打算讲,不只是你,连大公子我都没打算说!谁知道——哎!”
古悠然也实在是很无语。
人算不如天算啊!
她要是早知道纳兰洛会直接寻到她们的船上来,她也就干脆直接回来了,还和顾希声中途上岸,特意去买换新衣服做什么啊!
结果可好,一回来直接就在冷忧寒的客房里看到纳兰洛,连想把这事给摁住都摁不住了!
“悠然,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啊,之前的事情都没算完,你又在这个事情上骗我!”
魏岑的表情又一次伤心低落了起来。
他有点不明白了,在古悠然的眼里,他魏岑到底算是什么。
古悠然见状,顿时就站了起来,“魏岑,你可不要又钻牛角尖,我这哪里是骗你,顶多也就是瞒了一下你而已!”
“再者,纳兰公子与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他救了我这事也是偶然,于我有恩,我没什么可报答人家的,也不想因此给他惹麻烦,所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预备回来讲!”
“并不是我本身有意想对你隐瞒什么,这些日子为了鸡毛蒜皮之类的事情,争吵闹腾的事情还少吗?我只是想耳根安稳几天,过几天清静的日子罢了!”
“你就别再多想了!”
“真的!我也和你们交个底吧,再这么不消停下去,你们不累,我也是要累的了!”
“这些日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焦躁、太易怒,而且还完全不理智不冷静了,再这么下去,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感情这种事情固然是人生命组成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是倘若一些感情太纠葛的理都理不顺的话,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放弃和割舍,有些时候还是必须要理智一点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若是往常,古悠然这样的话,顶多给魏岑他们的感觉是,她又在吓唬他们了,故意把决心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根本不可能放手。
就像之前好几次了,古悠然不都说不原谅他,到最后不还都是原谅了他吗?
因此,对于她的性子,魏岑自认为是摸得熟透了。
可现在听到她语态十分的诚恳,柔和的说出这番话后,他的后背却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层冷汗。
她要是大吼大骂他们,让他们消停点,哪怕大声说‘姑奶奶就是又招惹男人了你们想怎么样’,魏岑都不至于害怕。
可她却没有吼骂,相反还十分的温柔,眼眸里开始还有几分急切的解释的情绪,可说到后半段话时,却已经完全平静的没有什么表情了。
用点不夸张的形容的话,可以说是波澜不惊,理智的十分可怕。
这样的古悠然,要说不是真有了“快刀斩乱麻,慧剑断情丝”的决心的话,魏岑他都不相信了!
她这是也累了?所以想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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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我还走得了吗?
“悠然!(娘子)!”
这下不止是魏岑,连深信古悠然不可能真的不顾他死活的顾希声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两人几乎同时异口同地紧张唤了一声。
古悠然看看他们中的这个,又看看他们中的那一个遽。
“别紧张,我就是这么一说,起码现目前,我也没想要走到那一步,人是情感动物,在一次相处的久了,就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牵扯,不是那么容易放得下,所以,非到万不得已,谁又愿意以绝情的面容示人?”
“因此,不仅仅是魏岑,顾郎你们,包括唐拓也好,其他人也罢,个人有个人的诉求这很正常,可非要把其他人的生活也给搅得天翻地覆的话,就未免太可恶了!”
“往后各自都‘自私’一点吧!这个自私就是顾好你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是事务还是情感!别影响别人就成!辊”
“呃,那,那——”唐拓脸有点红,他听出来了,古悠然那句‘自私’的要求,主要是冲着他来的。
这些日子,他也的确因为一些不可对人言的自己的心里的念头,把还算太平的旅程,愣是给搅和出了这么多的事端。
这次古悠然会把纳兰洛给招惹回来,严格的说起来,他的责任要负大部分的。
饶是他一直自诩正义公正,全是为了魏岑和神府着想之类的,此刻也不得不感觉窘迫羞惭,坐立难安了。
邓傲、沈烈,还有冷忧寒的眼眸里,却不由自主地各自闪过自己新得出来的念头和精光。
古悠然对着魏岑和唐拓他们说完了之后,冲着纳兰洛就是欠身一福,“纳兰公子,让你看笑话了!”
“这样吧,趁着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我便重新来给纳兰公子做一番介绍!”
说着,古悠然袅袅夭夭地便离开了桌前,还主动牵住顾希声的一只手,拉着他走向了魏岑的身边。
径自站到了他们两人的中间,然后又同时握住了魏岑的一只手。
在纳兰洛彻底被这一幕给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的当口,古悠然已经轻轻柔地开口了:
“妾身古悠然,六年多以前的名字叫古悠儿!出身武国古氏。如今的武王古震寰名分上是我的亲弟弟,这是货真价实的,非假冒顶替别人之名头!”
“因此,纳兰你在那船上对我的猜测是对的,只是当时碍于我的私情不愿意暴、露、于人前,因此我便违心的认下了自己是那冒名的武国假公主!”
“既然现在我认下了这身份,我身边的这些人,便是要重新与你介绍一遍的!”
“那位是大公子冷忧寒!二公子唐拓,三公子邓傲,这是魏小四魏岑,不过现在他是我的男人,之一!”
“另外两位公子坐镇在府中,并未跟着我出来!”
“而至于沈烈嘛!现在是我义弟,将来会不会也变成真正的核心家人,嗯,客观的说,我也不确定!”
“至于我身边的这位顾希声顾郎,纳兰公子从我的称呼便该知道他也不是外人!”
“综上所述,纳兰你该明白,我缘何不愿意你找过来,又缘何不愿意你要留在这船上了吧!”
“其实这会儿我心里相当的懊恼和不高兴,你是个正经的读书人,端方温润的君子一个,我委实不想把我个人有些混乱的男女、关系展现给你知道!”
“固然我自己不觉得这算是什么罪过,毕竟人有追求自己想要生活的权力!可这也不等于说我可以完全不在意世俗和别的我认为需要在意的人,对我的观感和目光!”
“很不走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也很敬佩你是个风骨气度都绝佳的读书人,因此本还想在你面前留一个好印象的,可现在,明显事与愿违了!”
“因此,若是让纳兰公子你感到心情上的不适,我表示十分的抱歉!”
“现在我想您应该能做出最正确、也最符合您如今心情的决定了!是还要坚持为了这只猫而留下,还是现在就下船离开,只当没认识过我?”
…………
一时间,空气完全凝结了。
盖因谁都没想到古悠然这女人竟然如此的光棍,对着纳兰洛一个普通的书生,就曝、光、了她们所有人的底牌,甚至于她自己的隐、私生活。
尤其是这种和几个男人有了关系的事情,别人藏都来不及,她倒好,全说了。
有这个必要吗?
别说邓傲他们的想法了,就是沈烈,都觉得这个纳兰洛识趣最好,要是不识趣的话,动手咔嚓了他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对整个大陆,数十个国家,无数的黎民百、姓来说,芸芸众生中少了纳兰洛一个普通的书生又算得了什么?
就是如沈烈这样的世家公子哥,在一个国度都尚算有名气的,对上神府这样的庞然大物的身份,不是照样被逼离家,从此再无一个安稳之所?
是以,古悠然完全没必要对着一个纳兰洛这么的给脸子,也太看得起他了!
而这样的想法,不独独沈烈他们如是想。
就是身为丫鬟的无双和倾城她们,都有这样的自觉。
更别提陆文生几乎是在夫人古悠然说完这些话的同时,人已经不着痕迹地站到了纳兰洛的身后。
只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一旦露出半分不耻,或欲拂袖离开的神情态度之后,便狠辣的把他的性命斩首于掌下。
堂堂神府夫人的身份和荣耀,岂容一个市井凡人来看低鄙夷。
甚至于陆文生对于夫人古悠然如此不把自己的尊贵当成一回事的行为,很有微词!
他早就觉得夫人在有些事情上过于‘亲和’‘好说话’了!
她这态度对待岑主子或者府内其他的公子都不算什么,毕竟公子们有这个身份,可对着一个清贫的书生也如此,未免也太不知拿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