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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且不说我顾希声在你眼中是否就真的有这么不堪,就站在悠然能信任我,愿意接纳的角度上看,你也当相信她喜欢我,必然是我有着值得她喜欢的理由的!”
“我顾希声还不至于要靠让女人怀孕来绑住和多占她的心的地步!”
顾希声的这话刚说完,就听魏岑冷笑了一声,“别在这里说的冠冕堂皇了,还你有值得悠然喜欢你的理由?屁!这种话也就能骗骗鬼了吧!”
“咱们这一行的这么多人,谁看不出古悠然那女人就是个耳根子软的笨女人,你这么有心计,还不是随便搞点小手段,就骗得她对你言听计从的百般偏向?”
“魏岑,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顾希声原本是预备示之以弱,好声好气的与他谈一番,哪怕自己做大一点的让步和妥协,也要让他重新健康有信心的回到古悠然身边去的。
可没想到这个魏岑,都急出病来了,还这么不依不饶。
两次三番的打断他要说的话,还愣是给他栽上了莫须有的帽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希声纵然愿意委曲求全,也得分情况和看对方的诚意的。
既然魏岑分明不想和他好好谈的话,他还委曲求全个屁啊!
是以,这会儿一听魏岑说出这些话,顾希声这下可是再没有忍让的念头的顿时就反讽了一句。
“你说的很对,悠然娘子那人的确是个有点憨的傻女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某人一顿苦肉计就轻易的原谅了他的背叛和隐瞒!”
“可是,这并不等于某些人可以借着悠然娘子本身的好,来进行更深层次的诋毁和作为要挟她的手段!魏岑你说是不是?”
“姓顾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魏岑,我本不想与你吵架说这些,事实上,在悠然出去之前,我应承了她哪怕是我退出,哪怕是我再委曲求全,我也要争取取得你的谅解,解开你心里的不舒服!”
“好让你们之间重新回到之前的不说融洽,起码是能好好在一起的正常情况里去,可是,你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截断我的话题,对我抱着严重的成见,根本没有一丝能好好与我谈的架势,既然这样——”
“那我也无意于继续之前的决定,干脆大家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讲个清楚好了!”
“你魏岑说我顾希声对悠然使了心机,这话当真是说的不害臊,我还就告诉你,我和古悠然之间还当真没有这种勾心斗角的龃龉!”
“起码对着古悠然,我从来没使过你魏岑用过的这些手段!”
“你以为你做的很高明,成功的挽回了悠然对你的回心转意,还做的不露痕迹是不是?”
“可是我告诉你,在男女爱情中,一旦使用了这些手段,就已经代表了你本身对另一半的不尊重和赤\裸\裸\的利用,你认为你高尚到哪里去了?”
“现在更过分,明知道悠然那傻傻的憨女人在意你,你直接给她弄出心病来了!”
“固然你这回的‘心病’可能真不是设计了她的坑,可是,你这么一个已经接二连三的坑了她几回的人了,这次再来这一套,不免让人怀疑真假!”
“我真要是你口中那卑鄙无耻,好弄心机的人的话,现在只肖跑出去和古悠然说,你这不过又是苦肉计,你猜她信不信?”
“有时你自以为聪明的手段,当事的人可能一时间没瞧出来,不等于她以后也会看不出,你不想本身是真真的为她心疼心痛心急而病倒了的事情,最后演变成那样的狗血悲剧的结果吧?”
“顾希声,你——”
“我什么?我只是告诉你,别端着一副我们都欠着你的表情,还病了!你说我没血性,不像是有担当的男人,你这算是有担当?那你可真行!担当都担当到床上去了!”
“好了,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多扯,没什么意思,还是重回正题,说说这个意外来到的孩子!”
顾希声没有继续不依不饶的再更深程度的去打击魏岑,令他更难堪,而是见好就收的重新正了正脸色,把话题又移回孩子的事情上了。
而此刻,不知道是被顾希声这套连环组合拳,给敲打的有些懵因此一时间回不过气来;还是他已经被顾希声这番连环的指责驳的无言以对,进而羞惭无比了。
总而言之就是,此刻的魏岑的脸色,却是比之前要平静不少,眼神也没那么盛怒难消了。
而是用依旧很是不耻顾希声,却更多又夹杂着无尽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
“不管你信不信,若非是你来找悠然闹的话,我都不肯定悠然她是真的有了!”
“所以你要说我预谋了要她怀上这个孩子,那你是彻彻底底的污蔑!”
“但是我同样还要说的是,既然这个孩子已经怀了,且百分之百是我顾希声的种,那我也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想要伤害孩子,伤害古悠然的可能!”
202:到处都是闹哄哄的战场3(6200!更新来了!)
“顾希声,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什么叫你不容许别人伤害你的孩子,你要知道悠然她是个什么身份,能不能给你生这个孩子!”
“悠然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不就是你们仗着身后一个神府的牌子吗?魏岑,我跟你讲,这没什么可了不起的,值不得你这么拿乔得看得起自己,起码在我眼里,我看不起!”
“你——”
魏岑早就料到顾希声肯定是知道悠然的底牌的,一度也以为他就是专门冲着古悠然而来的。
现在虽然不能证明他有算计悠然的心思,可光冲着他能说出如此轻视和不把神府放在眼里的话语时,魏岑就知道这个不知道来路的顾希声看来是真的很有底气的遽。
又或者,在他的身后,是当真有一个完全不输给神府势力和能耐的组、织的,只是这怎么可能呢?
魏岑如何也想不通,在这个大陆上还有这等程度的幕后势力能存在的不被神府发现。
“魏岑,我们都还很年轻,以后还有很多年路可以走,你实在没必要和我争这个一时,何不放眼长远一些?再说了,你现在就确定了我是你的唯一对手?记”
顾希声的这招转移火力的方法,显然是奏效的。
魏岑原本萎靡萎顿不已的精气神,在听了这样带有深意的疑问后,顿时就眯起了眼神,“你想用危机意识说服我不计较你这次?”
“你觉得我用得着吗?事实根本就明摆着啊!你别告诉我这些天你没见到你那三师兄盯着悠然的眼神,更别告诉我,你那二师兄也是个大公无私的君子!”
“至于悠然这边,不声不响的沈烈也在静静等待着一举加入的时机!”
“你觉得你我有多少胜算和优势?”
“无非就是我这些日子早早的与悠然娘子有了肌肤之亲,而你虽然慢了一步,可幸运在悠然是个念旧情的,所以对你十分的宽容和体谅,甚至于有些宠溺你,不然的话,凭你犯的那些错,换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我若是你此刻正是巩固大好河山,乘胜追击的时候,你倒好,这架势是预备来个有你没我的破釜沉舟了?”
“不得不说这方式若是在以往,多半有可能还会奏效,不过此时此刻的眼下,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的!”
“悠然娘子对于感情的优柔,已经最大程度上决定了她不可能放弃她已经招惹了的人中的任何一个,更况若眼下她的肚子里还有了我们的孩子,你要让她放弃我,你觉得现实吗?”
“不若收拾收拾心情,重整河山一番吧!”
…………
魏岑被他越说,心沉的越深。
虽然这次会急病,也是他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可被顾希声这么一分析,他却不得不生出一股子庆幸和懊恼。
庆幸的是亏得这病是真病,不是假装的用计。
不然的话,当真是算人终算己了!
懊恼的是他果真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太差了些吗?
居然这样就被刺激出心病来了,殊不知,身边环绕的野心勃勃的觊觎他女人的‘狼’还真是不少。
就算是能把顾希声斗跑了,也不等于他能把唐拓和邓傲他们同样也都赶跑。
毕竟师兄弟之间,谁怕谁啊?
还有那个沈烈,小样别看是个便宜弟弟,悠然这女人给他的关心还真是不少,他也加入进来的话,他自己要承担的火力可就当真很凶猛了。
他一人想要对抗一群,横扫一片,岂是想得那么容易的?
纵然他有这个心力和智慧,也吃不消往后的生活都是整天和人斗,防备着任何接近了悠然的男人的心思会不会偏斜了?
如此,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相反,若是和顾希声通力合作的话——
魏岑不得不做这样的假设和预想。
想着以顾希声的智慧和心计,邓傲和唐拓万一也想掺和进来的话,自然就有最佳的盟友兼对手的顾希声出面扫平。
而至于沈烈嘛!
魏岑也知道不管是从前沈静的事情,还是之后的两个自己的疑云,他和沈烈之间,是不可能达到融洽相处,和谐一处的地步的。
既然朋友当不成,当敌人就无须手软和下不了手了。
这样一算,他和顾希声眼前若是和解的话,反而是最好的办法。
正当他都快要被说服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唐拓到处找冷忧寒的声响。
两人都有一种感觉就是古悠然肚子里的秘密被知道了。
怎么办?
顾希声几乎立即就要转身往外去,却被魏岑心电急转间叫住了,“等等,顾希声!”
顾希声惊疑地站定,回视他。
但见魏岑竟然缓缓地自床上坐了起来,“你不能出去!”
“魏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很简单,做个交换和交易!”
魏岑的目光渐渐地重新有了神采和坚毅的力量,抿了抿嘴角,眸光如电一样犀利地看向顾希声。
“你不是说为了让我能重新和悠然和归于好,愿意做出让步和妥协,愿意委曲求全的吗?”
“现在我有决定了!那就是我对于悠然在有我之后,还纳了你,我心里很不爽!更不爽是,她居然还为你怀了孩子!因此我很嫉妒!”
既然顾希声什么都直截了当的说了,魏岑这会儿也半分弯也没绕,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就说他不爽他很嫉妒。
顾希声听到他这么说,反倒没生气,心里甚至还微微放松了一大半。
因为魏岑既然敢于这么说,那反而说明了有余地了。
他要是还不吭声的只是一味的讽刺和指责他的话,反倒说明了他心里无法放下及和解。
是以,他听他的话刚落,立即就沉声反问,“那你想怎么办?”
“外面是我二师兄唐拓的声音,我想你心里肯定也意识到了,他这么咆哮的到处乱喊,多半是出了某些大事了,而这个节骨眼上,估计也没有比古悠然怀孕的事情更大了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魏岑,说重点!”
顾希声有点不耐烦了。
事实上他生怕唐拓他们会对古悠然不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了。
“重点就是这次看老天帮不帮你!我不想悠然生你的孩子,而你想要悠然生下来,我们干脆各退一步,这次若是悠然的事情已经被我大师兄他们知道了,那就看悠然自己的斡旋本事,能不能说动我大师兄同意她生这个孩子!”
“倘若大师兄同意了,别人也没有反弹的声音,那我魏岑也就认了!”
“以后就给你一个和我平起平坐的机会!我们对外一致扫平障碍,对内共同分配和悠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