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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是连半眼都不想多看见你!立即给我滚!”
古悠然很是沉声叱骂,语气更是无情到了最深处。
那股子森冷和憎恨,面寒如冰的样子,几乎冻得邓傲在那刹那也有种骨髓都结冰的感觉了。
更别提后背渗出来的一抹抹的寒意了。
他确定古悠然的恨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
这令他有种说不出的绝望和焦躁的感觉。
他很想大吼,为什么魏岑做了错事,甚至都威胁到她的生命了,她都能原谅,而他不过是被人算计了,被下了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她就一棒子把他打到了底,完全不给半分机会?
再者说了,那药是她的身体了也有,当日那么做,他也不独独全是为了自己。
古悠然这女人怎么就半分都不顾念?
但是他克制住了,他告诉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会儿她不接受,不妥帖,不给机会,只是因为诚意还不够,他必须忍!
总之,绝对不能不顾一切地反吼回去,要是那样的话,才真是一点改善关系的机会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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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该起床了!【3更,4100+,求荷包,求月票】
“夫人,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恨不得杀了我,但是我是真心希望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对你负上一些责任!你现在不想和我谈没关系,什么时候你愿意和我谈谈了,我随时都等候你的召唤!”
“滚!别在这里恶心我了!还对我负责任?你倒是想得美呢!我情愿便宜狗也不便宜你!”
古悠然说完,就一指指向大门,呵斥道,“立即给我出去!”
邓傲神色有些难堪地握了握拳头,半晌终究忍不住孤傲桀然地转身走了。
顾希声却站在房门口,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古悠然因为气愤而潮红的脸蛋謇。
“顾郎,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古悠然一个转头就看到顾希声那怪怪的神情,不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点微微迁怒。
“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著”
顾希声装出一脸苦恼的模样说道。
古悠然一头雾水,“啊?什么你到底什么?”
“不是娘子你自己说的么?便宜狗也不便宜邓傲!所以我就不免苦恼了,在娘子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顾希声那表情装得和真的一样。
古悠然反应了两秒钟头,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靠!你这家伙!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了?”
顾希声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古悠然却已然走过去,重新牵住他的手,真诚地道,“顾郎,谢谢!”
她哪里不知道顾希声不惜自嘲,为的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笑出来。
不由有些感动,“我其实没事,就是有点激动了,没想到有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好了,我们进去吧!我让文生送晚饭过来!”
“娘子,其实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停住!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不许往下说了!再说下去的话,今天这个晚上就彻底被糟蹋掉了!”
古悠然明显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
她不违认,她受了那顿屈辱有顾希声的关系在内,可他毕竟只是一个诱因,真正犯罪和有过错的人还是别人。
就好像黄金本身值钱,可不能因为它值钱了,别人抢黄金杀人了,黄金就有罪了!
顾希声在这个事件里的位置就和黄金是一样的。
犯罪的人是那个女人,还有就是直接实施过程的邓傲。
她就算有仇有恨也要算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关顾希声什么事?
相反,顾希声在她受辱之后,一个字也没有多说有关她身体清白不清白之类的话语。
甚至于在对待她的身体本身的欲、望表现上,他和第一次她们在一起时的全力以赴毫无二致。
这令古悠然在某种程度上是比较放松的。
其实失、身既然都已经失了,作为她的男人的人,倘若过分的对她强调不嫌弃她如何如何的,反而会令女人觉得其实男人心底是十分在意的。
有时候不提本身就是一种体贴和宽容。
当然也有可能是顾希声本身根本就不在意,不重视,不喜欢她,因此才能表现的远超魏岑的云淡风轻。
但是不管如何,顾希声在这个事件上采取的方式和对她的态度,古悠然是喜欢的。
所以她可不想听所谓的道歉啊,愧疚之类的话。
那样一来,会显得顾希声和其他人也远无二致。
“好吧!既然娘子不爱听,那就不说了!其实我也不想说,谁让我没有某些人那么会表演,什么都豁出去的有如滚刀肉一样,弄得我这个当郎君的很是有压力啊!”
“不得不琢磨着是不是也要做点什么给娘子你表示一下!”
顾希声说这些话的语气有些微微酸溜溜的。
很显然他这个‘某些人’是在指魏岑的为了求她的原谅,简直是不折手段了的行为了。
相比较而言,那个邓傲,虽然也同样放低了身段,放下了面子,可比起魏岑那货的不要脸程度,可就差远了。
也难怪古悠然对着邓傲完全不假辞色。
对着魏岑那货却心软的温言安慰了。
古悠然噗嗤一声地又笑了出来,“好了好了!顾郎竟然也醋味这么重了,这可不像你啊!”
“怎么娘子觉得怎么样才像是我啊?娘子也真是太高估男人的度量和胸怀了,这针对自己的女人的归属权上的争夺,素来都是激烈并唯一的啊!”
顾希声又嘀咕了几句。
古悠然这下干脆两只手都抱住他一条手臂,拿自己的鼓鼓囊囊的胸脯去磨蹭他的臂膀,半撒娇半认真地道,“好啦,好啦!这个话题也到底为止,行不?”
顾希声微微低头看了看她正抬头巧笑嫣然地看着他的俏脸,从她的眼里似乎已经读到了她快要不耐烦的底线。
微微颔首,佯装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委屈地道,“行!娘子怎么说,为夫就怎么做咯!”
“不过作为为夫我听话的回报,不知道娘子今天晚上能不能赏为夫的来侍寝啊?”
顾希声语声轻佻玩笑话中,又透着几分认真和不想被抗拒的坚持。
古悠然心里稍稍踌躇了下,就点头答应,“行啊,看在顾郎听话份上,今天晚上就让顾郎陪着睡了!”
一个说是侍寝,一个却只答应说陪着睡。
听起来似乎是同一个意思,其实却已经完全于不动声色间,就铺陈出了各自的诉求和能退让的底线。
顾希声的眼眸微微沉了下,随后就笑了,“娘子放心,有为夫的陪着睡,娘子绝对不会感觉寒冷的!”
古悠然听他分明同意了的言语,当即也高兴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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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所有人还都在睡梦中的时候,魏岑已经来到了古悠然住的地方门外。
砰砰砰地敲门,叫她起来,说昨天她答应了要和他一起共进早餐的。
且不说这个共进早餐之事,算不算得是魏岑的一厢情愿,自我认定吧。
就说这个时间,也忒早了点。
这个时候,东方天际也不过刚出现一抹鱼肚白而已。
严格说起来,顶多也就是北京时间凌晨4点钟不到的样子。
这个时候来吃早餐,这不是纯粹就是来捣乱的吗?
古悠然压根都没起呢啊!
可对于魏岑来说,他却不得不这么早就来啊,因为他根本就一个晚上没睡着啊!
好不容易熬到这个时候,已经是能忍受的极限了。
起因自然是因为昨天三福打探好这边院子的动静,回去报告说顾希声和悠然共歇在了一个房间里的事情。
就这一句,他一个晚上都只觉得心头被妒火烧得不行了。
甚至于不止一次想要提把剑冲过来,杀进那房间去,把顾希声那个中途插了一脚的贱男人给砍掉。
但是却不得不一再的强忍和控制。
告诉自己就算睡在一个房间里也不代表就一定会做点什么。
也许只是纯睡觉呢?
可是,娘的,就算只是纯睡觉,一想起顾希声那个该死的男人的贱手,堂而皇之的抱着他的悠然,共同卷在一个被窝里,他就如同百爪挠心一样坐躺难安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空终于有了一抹白,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因此立即就窜了过来,不顾会惊醒所有人的行为,咚咚咚地就大力的敲起了门。
他不仅仅是手上用力地敲,口中还大声地喊着,“悠然,该起来了,天都亮了,起来吃早饭了,我肚子饿了!”
尼玛!
古悠然不说好梦正甜,起码是正睡得安逸的当口,被这顿敲门给敲得,几乎立即被惊醒了!
同时被惊醒的还有猛地收紧了臂膀和怀抱的顾希声。
古悠然把头从顾希声温暖的怀抱中伸了出去,迷迷糊糊地伸手撩开一角床帘,入眼的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半点光亮也没有。
哪里有天亮了?
魏岑,这个该死的东西,他存心故意的吧!
“天亮你个头啊!魏小四,你赶紧给我滚开,再吵我的觉,我就杀了你!”
吼完,古悠然重新把头埋进顾希声的怀中,预备继续睡。
结果还没来得磨蹭好自己的脸庞的位置,就听房门再度咚咚咚地更加被敲响了起来。
“悠然,天亮了!不信你起来看啊!真的可以起来吃早饭了!你昨天答应我的啊,我肚子都饿了!”
此时,古悠然还没起来,旁边不远处,隔着几个房间的房门,却一溜的都打开了。
就见先是无双和倾城,然后就是陆文生和沈烈,以及毛二叔在内的,所有的人,都一边飞快地扣着衣衫襟扣,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魏岑大力敲门的样子,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复杂。
然后没多一会儿,冷忧寒和唐拓在内的人都已经听到了动静,也都纷纷衣袂飘飘的疾赶而来了。
毕竟这可算是寂静无比的清晨,这么大的动响,别说都是练武之人,就是小老百姓,也都别吵醒了。
看到魏岑的模样后,唐拓他们真是不知道是该同情好,还是该心底为他担心好。
他们都知道古悠然那女人脾气可不怎么样,小四这分明是故意的不让人睡好觉的行为,怕是要惹她爆发的。
唐拓还算是反应快的,几乎立即就快步跑了过来,拉扯了下魏岑的衣袖,“小四,这,吃早饭也有点太早了点,还能再睡一个时辰呢,要不等一个时辰再来找夫人吃早饭?”
“哪里早了?天分明就已经亮了,我等不了一个时辰了,我现在肚子就饿了!”
魏岑却不领情地重重地推了一下唐拓,然后就大声地说道,说完,又开始捶门,“悠然,该起床了!大家都起来了,你也别赖床了,我肚子饿了,我要吃早饭!”
众人听了这话,嘴角都一顿抽搐,想着这货还好意思说大家都起来了,他们这是自己愿意起来的吗?
还不是被他给吵醒的?
已经对古悠然的脾气有了比较深刻了解的唐拓和众人,都非常肯定魏岑这厮怕是接下来要死的很难看了!
毕竟这么一顿捶门叫醒,就算是头猪,那也是睡不下去了,更别提古悠然了。
果然——
几乎在他这第三波的捶门声还未完全停住的时候,古悠然已经忍无可忍地倏地一下就从顾希声的怀里钻了出来。
唰地一下掀开被子,也不穿鞋,直接就一个飞掠就到了房门口。
用力地拉开、房门,对着门口还举着手,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