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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趁着魏岑反常,这个顾公子又看上去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沈烈就不得不把心中的疑问和担忧,全对姐姐你一吐为快了!”
“你是说,那天晚上你和你的人都是睡着了?”
古悠然目光熠熠地看着他,似乎在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沈烈的目光很清澈,且绝对的真诚,语声也低声却诚挚,“姐姐,烈发誓,对姐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半点水分也没有,不说别的,就冲着姐姐为了静儿的病这么的费心,沈烈要是还蒙骗姐姐的话,天地不容1”
“沈烈,你别激动!我还是相信你的!”
古悠然见他说着说着,眼眸里湿润都在滚动了。
足见他是真的不曾说谎。
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就更加证明了,那个晚上是有一双无形的手,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专门布了这个局。
也许,顾希声的那个阿姨的确是设计让邓傲来把她引出营地,但是却没想到营地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古悠然。
所以诱敌的事情顺利得简直一塌糊涂。
而古悠然现在肯定的一点就是,把营地的人都弄空,起码在短时间内都搬空的人肯定不是和那女人一伙的。
因为那女人若是有这本事的话,也不用叫邓傲来诱敌深入了,只要和那个设计迷晕了沈烈他们的人稍稍合计一下,足够把她古悠然直接于神不知鬼不觉中弄走了。
哪里还会被她看穿她的真面目,猜到她和顾希声之间有关系?
现在她就想知道,若是顾希声的阿姨是真正给了她古悠然明亏吃了的人的话,那么暗中帮忙扶了一把梯子,挖了个坑的,给她暗亏吃了的人又是谁?
是冷忧寒,还是魏岑唐拓在内的所有的人都有份?
不然的话,为什么都众口一默的这么的默契?
“那姐姐你现在可知道,你的情况有多么令人担忧了?”
“谢谢你,沈烈,虽然我的心里早就有了计较和怀疑,但是我还抱有侥幸心理,想着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不过你今天这么讲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些梦,我最好还是不要做了,要清醒!”
说完,古悠然就抿嘴冲着沈烈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弟弟,其实这些事情你可以选择不说的,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观感,你这一说出来,风险就担大了,你不怕?”
沈烈被她那如水般温柔的眼眸,那么含着醉人般笑意的盯着,一时间觉得身体都轻盈了大半。
胸膛里也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身为男人的豪气。
似乎面前的女人是他必须要去保护的公主,他就算是死也要挡在她面前,为她殉身的铁卫。
当即就挺起胸膛,义正词严地道,“因为只有你是我的姐姐,烈只认了你这个姐姐!”
这话明白无故的昭示了他不是不知道对着古悠然说出这些,恐怕要面临随时会被灭口的可能,但是,他是古悠然认的弟弟,自然是要义无反顾的向着他的。
另外一层含义也无不是在说,他之所以知道了这么多有关他们的秘密还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古悠然认了他这个便宜弟弟。
倘若古悠然本身都已经深陷在了危险中而不防备的话,他这个弟弟就能安稳得了了?
“好!姐姐知道了!”
古悠然虽然多余的话什么都没有说,可有那一个字‘好’,就已经什么都饱含在了其中了。
而此时,已经打到了废墟中央的顾希声和魏岑两人之间的情况也出现了变化。
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此刻明显是魏岑压着顾希声在打了。
尤其是顾希声脑门上那斗大的汗珠,在黑夜的火把光芒的照射下,都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再加上无双和倾城不时紧张的大喘气的声音,足够古悠然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场中、央去了。
显然对于顾希声这样一个光芒四射,令人见之难忘的大帅哥,就算魏岑本身就是府中的人,也不妨碍无双和倾城为他紧张和抽气。
只是顾希声怎么会——
古悠然美目不解,眉头稍皱地看着场中两人不正常的打斗。
同样是操控丝缎的顾希声,气力和精准度却远不及一开始的情况了,难道说顾希声的武功还不如魏岑?
没道理啊!
若是武功不如魏岑,早该落败了,现在看他打得虽然吃力,却还没到乱了章法的地步,只是看起来像是内力不继的样子!
等等!内力不继?
该死!
古悠然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问题就出在顾希声的体内应该根本就没有内力,也聚集不起内力的。
她可没忘记初次见他时,他晕倒之后,她探查他体内的筋脉,发现全是绳索上一个又一个的堵结。
这等情况,真气都无法相通,他的内力如何能凝聚得起来?
可要是没内力的话,他操控丝缎的这股子力,柔和绵长有力地和内力没两样的力又是什么?
还有明明他双手都是剑茧,为什么现在使用的武器却是两条丝缎呢!
这种东西练好练出杀伤力可是不容易,比外门其他兵器都要难上三分。
而且对内气控劲的要求更高,古悠然完全拎不清,一个连真气都凝聚不起来的人为什么能练出丝缎来御敌!
看来这个顾希声也当真满身都是秘密啊!
不比她这个未来借尸还魂的人好多少了!
思忖方定,身形就已经飞掠了出去,两个纵身间,就已经插、到了他们两人的中间,把顾希声给接替了下来。
冲着魏岑就冷声道,“好放肆的性子!好狠辣的手段!显得你很能是不是?”
“古悠儿,是你逼我的?”
魏岑一副妒夫抓狂了的腔像。
“够了!我不管你是谁,别以为我不揭穿你,你就还真当你自己是魏岑了!”
古悠然腻烦地盯着他继续扮演着魏岑被感情伤害了的妒夫形象,只觉得很可笑。
“从你一愤怒一激动的叫出我古悠儿的名字,你的破绽就卖大了!又或者你也太小看别人的智商了,你以为我们人人都像是魏岑那二货那样,看人看事都不动脑子的吗?”
“古悠然,你在说什么疯话?什么破绽,什么我不是魏岑,我不是魏岑那我是谁?”
被古悠然如此笃定,如此犀利的盯着眼睛的这个魏岑,心里还真是心惊和气虚了几分。
因为他到现在还是没明白,究竟哪里不对头,让这女人看出了异常?
不是连三福和陆文生他们都瞒不过去了吗?
从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难道说是久不与他交流,彼此的灵魂默契度不够了?
魏岑的心中复杂不已地在快速地思考和计算着。
脑子在动,行动上自然就要迟缓了。
好在古悠然也没打算一直和他动手,毕竟她自己对她自己的斤两也是有数的,长久耐战的话,她不是魏岑的对手,更别提眼前这个家伙比那二货可危险可怕多了。
不过打打嘴仗的话,还是不怵的。
因此她立即反唇相讥,“笑话!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来问我吗?”
“古悠然,你——好啊!不就是你自己另结了新欢,想要甩掉我这个旧爱吗?何必血口喷人到这种地步,竟然连我不是魏岑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问问他们所有的人,让他们看看我是不是魏岑!”
魏岑的眼眸里状似闪动着愤怒不耻的光芒,而一边的陆文生、倾城无双,还有魏岑的小厮三福也都露出惊讶和迷惘来了。
似乎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会说眼前的四公子不是四公子呢?
分明就是啊!
唯有小厮三福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了一道怀疑。
冷不丁的想起昨天晚上他送洗澡水回到公子房间里时,开门后的公子刹那间给他的那种毛骨悚然的异常感觉的事。
当时没敢深想,此刻听夫人也这般指控之后,他也不禁怀疑了起来。
毕竟怎么算,自家主子也是夫人的枕边人,但凡是个女人就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枕边人。
夫人之前就算对公子凶,也从没疾言厉色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难道说,公子真的被掉包了?
那这个把自家公子模仿的足可以假乱真的家伙又是谁?
自家公子被弄去哪里了?
三福的心里一时间乱成了一团麻!
“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古悠然纵然是真的要喜新厌旧,用得着对谁交代吗?”
“别说你不是魏岑,就算你是那二货,就冲着他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住,被别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给占据了这一点,就没资格要求我这个女人些什么,懂吗?”
“行了,我劝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别再自以为是了!”
“你想证明你是魏岑吗?很好啊!我也正好想让沈静那可怜的女孩认认你!”
古悠然说着说着,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的就诡异的笑了起来。
“本来我倒是没做这方面的联想,但是那个二货很是拍胸脯的说沈静的事情和他无关,可你这个诡异的东西却又突突然然的就冒了出来说自己是魏岑,既然你这次能这么突然的冒出来,也有可能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假设和怀疑你就是那个打着魏岑的旗号,去骗了人家沈静的无耻贱货?”
“古悠然,你——”魏岑似乎被古悠然一连串的话,驳得完全组织不了可以与之对抗的语言。
古悠然却觉得火候还不够,完全可以再加一把劲,“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这方面看来你连魏岑那个二货都不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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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你用不着激将我,我便是承认了又如何?没错,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倒是没想到他会承认的这么爽快。
古悠然的脸上露出一股子胜利的笑意,“很好!沈烈,你可听见了,这个人承认了沈静的事情是他做的,但是他却不是原来的魏岑!”
“我这么说,你可信服我?”
要是别人说这话,沈烈自然是不信的也是要有所反弹的灞。
不过这会儿他却是毫不犹豫的就点头了,“姐姐,我信!”
要知道眼前这个魏岑亲自辣手的要杀古悠然的情形,他是目睹在眼底的。
尤其是完全与平常迥异的做派,此刻也显露无疑潸。
虽然这模样,这身材,怎么看也不曾看出他不是魏岑的迹象,可正如古悠然所说的那样,她是不可能错认自己的枕边人的。
这是所有女人共有的本事。
沈烈没道理会怀疑。
尤其是顾希声这个神秘的冒出来的俊美青年,也率先质疑的提出了魏岑气息不对头的话。
相信这不可能是和古悠然串通好的。
他们俩没理由串通好了去陷害魏岑。
事实上,若不是为了给魏岑这个家伙洗刷他欺骗了静儿感情和身子的嫌疑,古悠然根本不会带伤来到他们存善堂总部来。
因为明白这中间所有的关节,沈烈更是笃定无比。
毛二叔一开始对沈烈的那句斩钉截铁的我信,还有些脸色不解,可随后,他的脸上就也同时露出了释然通透的神色。
果然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可不能小觑了他们的智慧。
“哈哈,古悠然,你这么说有什么用呢?你觉得你是能对付得了我,还是能留得住我?”
魏岑张狂地大笑说着。
古悠然目光冷静悠远,甚至于带着几分超然世外的淡然地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顾郎武功比我好,他都一时拿不下你,而我这个半途出家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