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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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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不服气,憋着小脸,用力提着那柄颇有分量的大刀,唬得身边的丫鬟婆子呼啦围了上去——天爷,这可是真正的横刀呀,开了刃的,倘或小主人们一个不小心割伤了自己,她们也就甭想活了。

灵犀紧抿着双唇,双手握着刀柄,试图想像那侍卫似的挥舞两下,结果,她只稍稍提起了一点儿,自己就没了力气。反复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灵犀哭丧着脸放弃了,‘呛啷’一声把刀丢在地上。

长生见姐姐失败了,他便跟了上去,蹲下来,撅着小屁股、鼓着腮帮子,两只小胖手握住刀柄,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堪堪把刀提起来。

至此,小家伙的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他把刀尖抵在地上,双手拄着,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粗气,攒足了力气,这才又试着向上举。

长生毕竟年纪小,虽生的圆滚滚,看似颇健壮的样子,但力气终究有限,以他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举起这柄成人用的大刀,他甚至连灵犀都不如。人家小姑娘好歹把刀举起一尺高,长生抬起的高度却连两寸都没超过。

唉~~~长生也失望的叹了口气,偏他又不死心,握着刀柄,拽着横刀在屋子里拖行了好几圈,铺在地板上的精美茵席被划出一道道的划痕。

看足了戏的萧南,终于出手了,直接把大刀没收,然后将小木刀塞进儿女们的手里,“先去练习吧,等你们长大了、力气大了,阿娘再送你们真正的横刀。”

这次两只小的没有抱怨,乖乖的接过小木刀,一个去寻红萼学习,一个去找两个小舅舅练习。

自此,灵犀和长生每日里上午读书,午后练字,下午骑马,黄昏练刀,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慢慢的,学文习武的倒也充实。

萧南和崔幼伯见了很是满意,尤其是崔幼伯,他的武力值虽不高,但也是会些骑射的,且他崇尚魏晋古风,对古君子们钟爱的剑也比较喜欢,所以也会几手剑术。

如今瞧两个孩子这般刻苦的学习刀法,欣慰的同时,也来了兴致,从汤泉宫回来后,便亲自看两只练刀,还时不时的指点两句。

是以,萧南来到后院的时候,崔幼伯正坐在树下,认真的看着两只练习,并随时点评。

“阿沅,注意手腕,要灵活的翻转……”

“长生,下盘要稳,双腿不要乱动,对,用力……咦,娘子,你来啦?安同,哦不,妙善真人走了?”

崔幼伯抬眼看到萧南过来,忙起身相迎。

萧南点点头,随即又笑道:“呵呵,郎君也不必刻意改口,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观,还算不上真正的女冠呢。”

崔幼伯微笑回之,接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明日我休沐,想请正则兄来家中做客。他教导长生近一个月,咱们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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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功臣啊

“夫君说的是,”

没错,于情于理他们夫妇都该正式的宴请李荣,郑重地表示谢意。

毕竟人家不是专职的夫子,堂堂国公却屈尊降贵的教几个小p孩儿功夫,无论他教得好不好,单冲这份情谊,他们都该好好谢谢人家。

只不过,萧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从丈夫嘴里听到李荣的名字,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而且她刚与安同谈论了李荣一番,转头又有人跟她再提起此人,未免巧合得不像话,萧南甚至有种错觉,别人是不是察觉到她与李荣的联系,总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他是为了试探?!

用力摇摇头,甩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萧南笑着说:“夫君先给表兄写张请帖,若是表兄得闲,我就命下人去准备。”

崔幼伯见老婆这么配合,很是满意,颔首道:“好,我这就去书房写请帖。”

说罢,崔幼伯看了看沙漏,冲着努力练习的两个孩子喊道:“再练习一刻钟即可,你们几个看着点儿。”

后半句是对围在场地边的几个侍女说的,他虽是一家之主,却也记不住所有下人的名字,除了自己的贴身小厮,以及萧南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和管事娘子。

其它的,长得齐整些的,他还勉强觉得脸熟,隐约记得她们的名字,但叫十次有八次叫错。时间久了,崔幼伯也觉得尴尬,干脆就直接以‘你’代替。

而再苦逼些的,他根本就不认得。

崔幼伯可以不认得自家的下人,但侍女们却不可能不认识主人,听到这话,几人纷纷屈膝应道:“是,谨遵命!”

萧南也笑着冲崔幼伯摆手,“郎君只管去,我看着他们。定不会让他们过度疲累。”孩子们还小,根本不能进行强度太大的运动。

“有娘子在,我自是放心的。”

崔幼伯说笑了两句,然后起身去了外书房。

崔家夫妇讨论的李荣,此时正被人堵在了半山腰。

“堂兄,许久不见,你愈发精神了。”

安同翻身下了马,手里牵着缰绳。神情复杂的跟李荣打招呼。

李荣冷着一张脸,抬了抬眼皮,看到自己前行的小径被这一人一马堵了个结结实实,很是不满。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托福,某一切都好。”

安同见李荣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沮丧。

她知道,过去几年自己因对韦源失望,进而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一夜之间变得有些、呃,有些放纵,在男女之事上也很是随便。名声变得极差。基本上,传统的好男人是不会拿正眼瞧她的。

尤其是像李荣这样出身皇族,有爵位、有前途的权贵子弟,更不会把她当正经女子看待。

但,她并不是天生淫荡的女子,之所以放纵是因为没有遇到好男人。

安同永远都忘不了那日游猎时看到的英伟身影,他的精湛箭术、他的凌厉气势、以及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卓尔不凡。都让她心动。

当然,他极出色的相貌也给他的综合条件加了不少分。

总之,自此安同在心里默默记下了那个身影的名字——李荣李正则。

为了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安同才会煞费苦心的举行宴集,邀请李荣来做客,然后寻机制造与李荣独处的机会。

只可惜,她失败了,李荣也似是明白了什么。对她更加厌恶。

就像此刻,面对安同的热情,李荣连起码的客套都不愿意,冷着一张俊脸,眼中也是毫不遮掩的不耐与厌烦。

深深吸了口气,安同再次鼓起勇气。强笑道:“堂兄,你这是去打猎了?猎物还真不少呢。咦,好神气的鹞子!我还是头一回见到通身雪白的鹞子呢。它叫什么名字?”

李荣的肩上立着一只白羽鹞子,马背上则系着几只猎物,所以,任谁见了也知道他去打猎了。

“嗯,跑马的时候随便射了几箭,”

李荣听说了近几日安同的事儿,知道这位郡主绝地大翻身,从受罚的放荡女摇身一变成了备受赞誉的孝女,连向来不待见她的皇后都数次赏赐她东西,地位已今非昔比。所以,李荣不能做得太过分,即便他厌恶此女,也不能当面给她难堪。

是以,李荣虽满心不耐,但还是逐一回答:“这鹞子名雪娘子。”

回答完,李荣又闭上了嘴。

现场再度恢复平静。

安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搜肠刮肚的又想出个话题:“哦?雪娘子,很好听呢。对了,我记得阿姊,哦,就是襄城郡主也养了一只鹞子,听说也极聪慧的。”

李荣一怔,他没想到安同与萧南的关系这么好,竟直接称其为‘阿姊’。不过,李荣并没有为此而改变什么,哼哈的附和了两句。

随即,李荣抬头看了看日头,道:“天色不早了,某该回去了,郡主,你也早些回去吧。”

他这是在赶我?

安同心中满是苦涩,她猛地抬起头,直直的看向李荣,道:“我早就不是郡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现在是妙善真人,是女道士。”

李荣眉头微蹙,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语气也带了几分急躁:“知道。”

安同吞了吞口水,似是下定了决心,认真的说:“堂兄,我现在是女道士,以后便可以随意去各州郡行走。

我知道,你喜好游历,可皇叔和你未来的娘子都不支持,你放心,别人不支持你,不愿陪你,我愿意——”

李荣打断安同的话,直接问道:“哦?哪怕我要去的是西北苦寒之地?亦或是西南荒蛮之地?即使那里有战乱、马贼、时疫、毒瘴?即使风餐露宿?即使无人服侍,事事都要自己动手?即使忍受饥寒?即使性命不保?”

安同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良久她才讷讷的说:“这个、这个……咱们大唐这么大,何必去外藩?那些荒蛮之地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

李荣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不漏分毫,他淡淡的说道:“真人说的没错,我大唐的疆域的确广阔,但这些年某已经踏遍了东土的山山水水。重复去同一个地方,某又何须离京?”

安同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荣直接牵着缰绳绕开安同,准备从另一侧的小径回家,临行前,他还不忘道别:“真人,恕某先行一步,再会!”

说罢。李荣牵着马扬长而去,根本不再看安同一眼。

望着李荣决然的背影,安同委屈的蠕动双唇,其实她很想说。留在京城又有什么不好。京中繁华,又是她们自己的地盘儿,做什么都方便,为何非要去那些番邦外域吃苦受罪?

……

汤泉宫,太子的正殿里,太子跪坐在主位,他一手托腮,手肘撑在面前的小几上,认真的听着下首跪着的心腹汇报。

“……近几日。韦家和苏家都很安分,韦季在京兆也极用心,办了几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倒也秉公。”

来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身形消瘦,脸膛微黑,穿着一身玄色的胡服。恭敬的将京中的情况详细的回禀着。

太子打断他的话,插嘴道:“不对呀,孤怎么听说,韦季审理了一个什么商人的案子,足足拖了二十几日,为得就是强索被告的财物?”

来人一惊,他就知道太子的眼线不止他们几人,定有他不知道的人帮太子探查消息。唉。都怪自己贪财,收了韦季的好处。

“嗯~~可有此事?”太子根本不给来人思索的时间,再次逼问道。

来人额头触地,嘭嘭叩了几个头,“属下该死,属下有罪。还请殿下恕罪。”

“哦?你犯了何罪?倒是说给孤听听!”太子佯作不知,故意问道。

来人抬起头,额上已经青紫一片,他满眼畏惧的说道:“属下、属下一时糊涂,竟、竟……殿下,属下也是误信了韦季的一面之词,觉得那件案子不过是小事儿,这才、这才——”

嘭的一声,太子挥手将几上的茶盏砸到来人的头上,精美的白瓷瞬间成了碎片,碎瓷渣子、茶水以及鲜血混在一起,顺着那人的鼻梁留了下来,他根本不敢去摸,继续磕头请罪。

太子叱道:“你觉得?孤当初怎么给你们说的?你们的任务是帮孤探查消息,而不是让你做判断。是对是错、是大是小,这些都要由孤来决断。”

来人不敢说什么,仍嘭嘭的磕头。

太子语气缓和下来,道:“罢了,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孤就饶你一次,记住,绝没有第二回!”

“是,属下明白,属下谢殿下恩典!”

来人感激的再三叩头,心说道,还下次呢,这次能活着就是运气了,下次别人就是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敢隐瞒主人了。

接着,来人抬起头,继续回禀事情,任凭额上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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