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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娘亲住在那里时有没有什么不妥?”既然她贴身伺候赵红菱,那也在凌落院住过了,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来。
忆雪一听却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东方玉儿奇怪的上前拍拍她,她都吓得跳起来,惊魂未定,东方玉儿只得温和的问:“你怎么了忆雪姐姐?”
忆雪咬着唇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凌落院里闹鬼。”
闹鬼?不是吧,真的假的?东方玉儿是不怎么相信,但是自己借尸还魂先例在前,鼬鼬一个动物也会说话在后,闹鬼会不会也是真的?那半夜三更的那个老夫人跑到闹鬼的偏僻院落去干什么呢?
东方玉儿低头想了半天说:“要是忆雪姐姐不说原委的话,那玉儿就自己想办法去查了,反正在将军府也没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忆雪皱眉轻叹说:“小姐,你为何那般固执多疑?那地方不详,夫人就是在那里被害死的,你为什么偏偏要去?”
东方玉儿抬起头说:“你们都说年轻时忆女成狂而死,何来害死之说?”前言不搭后语,又想拖她下水却又隐瞒她那么多事,着两主仆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忆雪惊觉失语越说越错,只得闭上嘴不再说好,用沉默来避开她?东方玉儿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她淡淡的说:“前两天我沐浴后你为我更衣,我觉得肩膀有小小的刺痛,然后本来无一物的肩膀上多了个红点,成为周家人的记号红痣,忆雪,我远比你想的要聪明,要是你不说实话的话,别怪我无情。”刷着她好玩啊,先是用身世骗她,再来又利用她,她倒是想看看当谎言被拆穿忆雪又如何自圆其说?
忆雪呆愣住了,她傻傻的看着东方玉儿,那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娃娃吗?为什么此刻她犀利的眼神看着自己会如此怯弱,她已经猜到一切了吗?
“忆雪,你和婉儿之间的秘密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我也无意拆穿你们,我想要知道的是凌落院到底发生过什么,我那所谓的娘亲赵红菱是怎么个死法,这些你肯定都知道,你可以选择不说,那么以后将军府和赵红菱,还要周碗甚至是你的事我就再不插手,只要我一个信号,爹爹会马上带我会东方府,谁也阻止不了。”她好奇的是凌落院和老夫人的秘密,还有赵红菱的死,看得出忆雪知道内幕却不敢说。
忆雪始终是个单纯的姑娘,面对东方与人的咄咄逼人她彻底的溃散了,要是换了婉儿估计就不行,但是忆雪毕竟是个没用太多心机的女子,她本来就隐瞒得太过辛苦了,这下在也憋不住全盘托出。
“小姐你好聪慧,凌落院的确是个不详之地,我跟着小姐嫁过来没多久,老爷为将军一家买下了这个宅院,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恢宏,只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就是现在的主屋,凌落院这些院子都是后面人口多了慢慢建起来的,而当初建到凌落院时,将军已经是将军了,他就准备把最后一块空地也开发成院子,没想到,当工人开始动工后,每夜都会有一道白影在那里飘荡,而且不时还会有歌声或者哭声,闹得人心惶惶,老夫人甚至提出不要再建下去的要求,可惜将军却是一意孤行,完全不相信什么怪力神说,但是当凌落院建成之后,一开始是作为下人房来设计的,但是住进来的下人不是死就病,要不就疯了,闹腾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再没人敢住这里了,于是老夫人就下令封锁了凌落院。”
嘿,这怎么听都像那种老套的鬼故事,既然这么邪,那赵红菱怎么还会住到那里去呢?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忽然门口有个声音说:“小姐,老夫人说今日是吉日,万事皆宜,要小的来通知小姐准备准备好举行收养仪式。”
切,东方厉那么拽的人收养她也没举办什么仪式,这个将军五大三粗的居然还在乎这些小结,东方玉儿翻了个白眼,估计也是他那个奇怪的老娘弄出来的吧,于是应道:“知道了,这位姐姐谢谢你来通知玉儿。”
门外的丫鬟得到应允就回去复命了,东方玉儿看看忆雪,她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于是拍拍她说:“你们的想法我会去找出答案,但是我不讨厌你,管家叔叔也挺喜欢你的,所以等我玩够了回府时,我会带你一起回去,我要的只是你的真心忠心全心。”
忆雪一听瞪大了眼睛,这是一个六岁娃娃会说的话吗?但是她无可否认,这话在她心底激起了圈圈涟漪,比起婉儿的强势逼迫,东方玉儿似乎更得她敬佩,但是赵红菱对她那么好,让她如何能不顾她的仇呢?
东方玉儿似乎看出了她的动摇和顾虑,拍拍她的肩膀说:“赵红菱的仇一定会帮你报了的,周仓,白莲溪,甚至是周老太太,都不是什么好鸟,等我挖掘出其间的秘密,我定要爹爹好好整治他们一番。”
忆雪眼眶都红了,有了她的保证,她似乎再没有其他顾虑,于是说:“是的小姐,忆雪的心,忆雪的生命,忆雪的一切都交托给你了,其实婉儿小姐不是你的姐姐……”
东方玉儿打断她说:“我早就知道了,这个你无需和盘托出,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我想知道的是周家那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你在周家做丫鬟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吧。”
忆雪点点头说:“是知道一点点。”
东方玉儿说:“现在没时间给你说了,老太太在等我梳妆打扮以后去举行仪式,你为我打扮得体,别给白莲溪丢脸,暂时我们还一边都不能得罪。”
忆雪应了声,就忙着给东方玉儿打扮更衣,梳头,东方玉儿很快就恢复成了一个小仙女儿,她在心里暗暗决定,回东方府的第一天就这样打扮着回去,让老爹看看,迷死他,然他的棍子又硬起来,嘿嘿,她真是越来越邪恶了。
跟着忆雪来到祠堂,老大人,白莲溪甚至是周仓都在那里了,不止他们几个,还有周家的一些长老,也被请了来,看上去倒是挺正式的,周老太太面无表情的品着茶,倒是白莲溪对着东方玉儿招招手,让她倒自己身边站好,这时候,周仓站起来说:“众所周知,我周府人丁单薄,两个嫡女,一个被迫入了宫,一个早夭,为了家中增添一点温馨,我老周想收个义女,苏玉儿,她的脾气和我老周一模一样,和我的胃口,同我夫人莲溪也相处甚好,娘亲也不反对,不知给位长老意下如何?”
说真的,如果今天周仓想收的是个男娃,估计还会有反对的,毕竟儿子将来是要分家产的,但是今日收的是个女娃娃,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将来还不是泼出去的水,嫁的好了难受还能给娘家带来好处,于是众长老都点头同意,没有一个又异议的。
“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领养仪式就开始了,玉儿以后你就改姓周了,叫周玉,快来见过各位叔伯长辈。”周仓兴高采烈的说着,东方玉儿自然给足了他面子,先转过身对德高望重的长老们行礼:“周玉见过各位叔伯长老,祝各位长老长命百岁。”
然后又转过来跪在周老太太面前说:“孙女给奶奶情爱,祝奶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最后才跪在周仓和白莲溪面前说:“女儿给父亲母亲磕头,祝父亲母亲恩爱白头,福寿康宁。”
“啧啧,这娃娃不但长得可爱嘴巴也甜,比起老周家以前那两个正室所出要强的多,看看人家那家教,肯定是落魄贵族,难说是什么高官流落民间的女儿什么的,真是老周家的福气啊。”下面的人议论纷纷的,周老太太咳嗽一声说:“好了,仪式已经进行完毕,周玉以后就是我们周家的小姐,福伯,准备好宴席招待给位远道而来的长老们。”
这时候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走出来应了声,忆雪在东方玉儿身边小小声的说:“这个就是周府的管家,平时可恶得紧,老是欺负人。”
东方玉儿看着他就觉得眼熟,这个福伯也不知道哪根筋有问题,明明还是白天,却偏偏要掌个灯在前面引路,这一下她就认出来了,他就是昨晚给老夫人提灯笼的人,难怪那么眼熟了。
“为什么天色不晚,他还要提灯引路啊?”东方玉儿好奇的问。
“因为这个是规矩,给贵客引路要点灯,灯点的越贵重客人身份越高贵,不分白天晚上。”忆雪还是小小声在旁边解释,虽然今天东方玉儿是主角,但是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老夫人上了,各个长老都同周老夫人寒颤几句,而周仓和白莲溪自然是扶持着周老太太,走在左右,东方玉儿反倒是被甩在了后面,和忆雪一起跟着大部队走,一边走一边发问。
好不容易来到了饭厅,已经摆好了桌子,长老们加起来也就五六个,周家四个,正好坐一个十人的桌,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并不比东方府的差,在富丽堂皇这一点上似乎哈更胜一筹,可是东方玉儿还是喜欢东方府那种清雅脱俗的吃饭,这和土财主请客有什么区别啊?
东方玉儿被安排在白莲溪和周老太的旁边坐着,白莲溪想在长老们面前表现出自己贤良淑德好一扫以前勾引大伯的污点,不断给东方玉儿捡菜,而东方玉儿则是讨好的把一些鲍参痴肚放到周老太碗里,一边放一边还说:“奶奶多吃点,延年益寿啊。”惹得众位长老哄笑出声,周老夫人也是笑容满面,一顿午膳宾主尽欢,吃得倒也算是顺畅。
送走了,各位长老,周老夫人这才沉下脸来看着白莲溪说:“这样懂事的娃儿给你认了真是可惜,你别把你那些狐媚功夫教给她教坏了她,哼,不知道廉耻的女人,脏死了。”说完转身带着嬷嬷走了,东方玉儿看着白莲溪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红,这时候周仓送完人回来,也看见了白莲溪的五颜六色,顿然心疼的走过来搂着她问:“宝贝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么?”
白莲溪马上变出一副委屈模样说:“娘又不高兴了,不知道怎么了,就把火发在莲溪身上,算了,只要她老人家开心,奴家也就开心了。”
东方玉儿忽然状似打抱不平的说:“老奶奶太可恶了,欺负娘亲,说娘亲不知廉耻,还说不要让娘亲教坏玉儿,娘亲怎么会教坏玉儿呢?娘亲可是这世上最最好的人了。”
白莲溪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还是状似责备的说:“真多嘴,以后不许说老夫人的坏话知道么?”
周仓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别人不知道他不会不知道东方玉儿的底,她说出来的呃话没一句是真的,于是他淡淡的说:“好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别伤心了,至于玉儿,福伯你带小姐熟悉一下将军府,哪该去哪不该去,然后尽快找一个夫子回来教小姐识字。”
东方玉儿却忙说:“我早就识得字了,不如找个高人来教女儿学医术好不好?”她倒是有点小心思,要是周仓去找高人的事传到东方厉耳中,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应征呢?
周仓皱眉道:“你识字?真的?”一个乡下姑娘怎么会识字呢?
东方玉儿点头说:“以前的爹是私塾先生,他早就交了女儿识字了。”
白莲溪却疑惑的问:“你不是说你以前是高官之家么?怎么又是私塾先生了?”
东方玉儿忙硬转了个弯说:“是以前的爹请了个私塾先生,玉儿一时嘴快说错了。”
周仓自然是相信第一种,而白莲溪就相信第二种,两人都被她忽悠到了,白莲溪问:“玉儿能否告诉娘,为何你会想要学习医术呢?”
周仓想起当初她在马前的信誓旦旦,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听,东方玉儿胡诌道:“以前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