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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炳问不答,只是一直盯着夜空看。有忽的站了起来,神情十分的激动:“别动,你快看,哎呀,过去了,过去了!我先回去了!”
江心言被其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又听不懂他的话,趁着其还没走之前也急忙问道:“什么东西过去了?你现在回去干嘛呢,你不看着玫瑰啦?”
楚炳问语气极快的回答:“你先帮我看着她,我貌似找到回去的时间了,不能错过,我先走了,天亮后来找你!”
一句话说完,人已经走远了好几步。
“回去的时间!”江心言听楚炳问这样说,嘴巴都忘记合拢了。楚炳问的意思是,他找到可以回去的方法了?
她可以回到现代去了吗?
这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江心言一直陪在玫瑰的床边,毫无困意。心里满是欢喜。但是,天刚蒙蒙亮时,江心言原本喜笑颜开的神情收了收,眉头也皱了皱眉。
她现在还可以毫无眷恋的回去吗?捂着心脏,她默默的问自己。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心脏有些疼,为了谁?她不知道。
一直到晚上,江心言都没有等到楚炳问。她有些着急了,楚炳问每日都会来延古寺看望孙女,为何今日不来了?而且是在说找到回去的办法的时候来不了。
但是以楚炳问的性格,即便是暂时没有查出回去的时间,他也必定要来看看玫瑰的。
江心言正着急着,猛然听见耳边嗖的一声,江心言吓得眼睛一闭,不敢动弹。闭了眼睛,四周又没了动静。江心言这才慢慢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
一枚戳着准条的飞镖插在了江心言面前的柱子上,不偏不倚,就在江心言眉心对面的位置,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镖传信吗?江心言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自问道。
见识了一番武林高人的飞镖技术,但是江心言却囧了,哪位高人射的飞镖,她一个弱女子拔不出来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飞镖拔出,江心言拿下纸条,仔细的瞧了几遍,不禁脸色变了变。
楚炳问被杨太清拘禁起来了!并因此威胁江心言,将圣上说服回到皇宫里去。
江心言这时才知道,为什么圣上要离开皇宫,呆在延古寺里。又为什么圣上说这个举动是在保护自己。
杨太清想拿纳兰承泽当人质!江心言脑海里喊道。
这也算是杨太清的一个筹码,他在赌纳兰羲会不会因为舍不得他的侄子儿退兵!
但是纳兰承泽早就已经料到杨太清会出此招,便事先离开了皇宫,来在延古寺。、
以前好像听兰十四说过,延古寺好像不听命于朝廷,他是太上皇私密的一个机构。
现在,杨太清这是在用楚炳问威胁她吗?哼,看来杨太清的爪牙可真是不少哪!连延古寺里发生的事情都晓得。
但是,杨太清不愧为狐狸,真的是找对了人。楚炳问对于江心言来说,是个关乎着能不能回现代的重要人物,又是玫瑰的爷爷。对于他的生命安全,肯定是看重的。再说纳兰承泽,既然杨太清在延古寺里也有眼线,那他两牵手的事情肯定是被杨太清知道了。
杨太清早已看出了纳兰承泽对江心言不一般,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
江心言知道此事很大条,但是她又必须做出选择。无奈之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诚实一点,将收到的飞镖和纸条递到了纳兰承泽的面前。
纳兰承泽看罢了纸条,将其放在桌上,只说了一句话:“天亮后准备回宫。”
这个回答,江心言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看来,在纳兰承泽的心里,自己还是战友一定的分量的。但是为了她,明日天一亮,纳兰承泽就回到那个宫里,当傀儡皇帝,不,是当杨太清的人质。
但是到了此时,她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纳兰承泽回了皇宫。
杨太清还算守信用,当江心言随着纳兰承泽回到皇宫的时候,远远便瞧见楚炳问站在宫门外迎接。
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根本就没有威胁和被威胁一般,杨太清与众位大臣“欢欢喜喜”的将圣上迎进了皇宫。
只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救下了楚炳问,但是江心言的却开始揪了起来。
他想起了还被囚禁在杨府的樟子婶,独自一人躺在延古寺的玫瑰,还有她自己,以及被杨太清攥在手上的纳兰承泽。
到处都充满了危险,人人都处在危险当中。
此时她又开始祈祷,祈祷兰十四快些攻进兰都来,将杨太清这可怕的恶魔铲除掉。
江心言在皇宫里遇见了一个人。抚摸着还未凸起的肚子,站在纳兰承泽身边,瞧着她笑的杨若凝。
听楚炳问说过,杨若凝虽然还没有被封为皇后,但是已经将寝宫搬到了中宫里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皇后。
江心言内心讪笑不已,也不知杨若凝心里在想什么。她的父亲,或者说他们杨家现在可是控制着圣上的人,她却硬要当这个皇后,可真是无趣的很。
江心言再次回到了棠溪苑里,梨花嬷嬷已经替她收拾好了园子。刚刚转进外屋,江心言便瞧见了一人。
“画晴?”对于画晴出现在棠溪苑,江心言感到诧异。
画晴冲着江心言微微施礼,只是恭敬的喊了一声:“奴婢见过江姑娘。”
神情冰冷,又似乎带着忧伤,话也不多,完全与之前的画晴判若两人。江心言想问问她最近过的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的。
在棠溪苑呆了没有多久,楚炳问来了。江心言急忙让人上茶,又小声的问道:“太师有没有为难您老啊?”
楚炳问摇头:“他现在还不敢,在纳兰,星象师技术高超的,我称第二的话,纳兰就没有人称第一了。圣清王要是真的打过来,杨狐狸必定需要我的。本来想通知你我的下落的,让你放心一下的。但是杨狐狸看的紧,难以逃跑,或者递消息。”
江心言了解,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当时在延古寺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要不然,纳兰承泽也不用回来做傀儡皇后了。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就讲起了关于回去时间的事情。
“杨太清是不是把你扣下了?”江心言迫切的问道。
楚炳问摇头:“无事。”
“那你说的回去的时间什么意思?”
楚炳问想了想,低声道:“就在你在看启明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两抹红带似的星际划了过去。当初我来的时候,天空里也是这样的景象!故而才早些离开,想回去推算出它的时间。”
“有结果吗?”江心言凑了凑,满脸的希望。
“有,这个月月底,会有流星雨划过这里。你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要寻找好江心言掉落的地方!”正确消息一出,楚炳问回去救连夜查了一下这些年的记录。
江心言有些兴奋的拍了拍手,能回去了,这是老天看她最近总是受灾,而对她的奖赏吗?
与棠溪苑的气氛完全相反的。便是勤政殿里的众位大臣们。、
“圣上,下旨迎战吧!”有大臣直接催促道。
另一位大臣却道:“还是先立皇后的好。俗话说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掌权的。”
似乎每个人说的都一样,纳兰承泽只是不停的点头点头……
大臣们与圣上讲事情,江心言也不好在一旁。遂轻着脚步出去了,还不忘带上了门。
待事情商量结束,纳兰承泽看着空无一人的勤政殿,嘴角的凉意越来越大:“林公公,去请兵部尚书密见!”
120 是俘虏还是眼线
纳兰承泽坐于桌后一手叩着桌面,一手捧着奏章批阅,头埋与竹简之后,不见其表情,兵部尚书元庚跪于不远处的地方,心中有些不安,后脊梁有些发直,圣上刚刚被杨太清威胁回到宫里,他此时的脾气谁都摸不清。睍莼璩晓
殿内很是安静,只有纳兰承泽有一下没一下的叩桌声,半刻,才停住,移开奏章望了眼地上跪着的元庚,“哎呦”一声,摆下奏章起身绕过桌子,将元庚虚扶起,自责道,“哎呀呀,倒是朕的过错,批奏的忘记元卿家在此,来人,给元大人赐座。”
元庚扯了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脸,一听圣上赐座,刚直起的双腿,又忙跪下谢皇恩。
纳兰承泽点头,准其起身,这才转身往龙椅走去,见四周无旁人,脸上偷偷哼笑了下,面向元庚坐下时,又恢复了一脸的淡然。
元庚心中暗自缓着气,猜不透圣上此次的目的。
龙椅上, 纳兰承泽终于开口问道,“以前时常听先皇夸兵部尚书元大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良才,又对我朝忠心不二。”
元庚一听,连忙提了衣摆跪下,“臣誓死忠于纳兰,忠于圣上。”
“元大人请起吧。今日请元大人来,是想问问几个问题。”纳兰承泽顿了顿,忽的放慢节奏的问道,“不知元大人,觉得圣清王为人如何?可担得了这天下的大任?”
此话一出,纵然是官场的老手,元庚也是微微一惊,随即才跪地回道:“圣上,微臣只是纳兰的臣子,怎敢对王爷妄加评论。”
纳兰承泽无声一笑,忽的将桌上的奏折一丢,走到元庚的身旁,低声道:“元大人与圣清王如此亲近之人,居然也不了解圣清王吗?”
圣上已经察觉到什么!这是元庚的第一想法。
纳兰承泽瞧元庚不停转动的眼珠子,满意的笑了笑,退了两步,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元大人是圣清王留在兰都的眼线,不知道朕说的对不对?”
果真是已经查到了!元庚稍一考虑,不辩驳的承认了。
“呵呵,要说深藏不露,便是杨太清,我看也比不好元大人哪。!”
元庚额头直冒汗,如今圣上被控制在杨太清的手上,不知道这次召见,是圣上自己的意思,还是杨太清的意思。
见元庚不说话,纳兰承泽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玩了。环顾了一番四周。忽的问道:“杨太清可有看出你是十四叔的眼线?”
元庚摇头:“暂时还没有。”
纳兰承泽点头:“很好。”
看来这次召见他的是圣上的意思,从近日的种种迹象看来,圣上不想屈服与杨太清。元庚看着纳兰承泽眯了眯眼睛,索性俯身说道:“启禀圣上,圣清王有密旨带给微臣。”
“什么密旨?”纳兰承泽皱了下眉。
“以阴阳司大人交换两城百姓的命,这本是圣清王让微臣在朝堂上呈出来的。”
纳兰承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十四叔这是什么意思,要他把江心言挡俘虏送给他吗?
“不行!”纳兰承泽袖袍一甩,脸色变得难看。
元庚早就料到圣上不会同意。遂说道:“圣上,您难道想看着江姑娘命不保吗?”
纳兰承泽不解:“何意?”
“圣清王说,杨太清肯定对江姑娘下手。只要江姑娘在太师手上,他就有控制您的把柄。而且,他还可能利用江姑娘神算的身份,收买人心。”
“老狐狸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得不说,以杨太清的为人,定是能做出这些事情出来,倒是一石三鸟之计呢。
“如果朕答应了,圣清王就能确定保护好江姑娘了吗?”纳兰承泽想了想,倒是有些动摇了。
元庚也不敢胡说:“圣清王的意思,是让圣上安心守在兰都。”
叹了一口气,纳兰承泽笑的无奈。和杨太清,十四皇叔比起来,自己到底还是嫩的很。论谋略,他玩不过杨太清。顾大局,他不够纳兰羲考虑的周全。
也罢,他本就不想坐上这把龙椅,迫于使命才登基大宝。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