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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哪有啊,姐姐,我这不是,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你看啊,你现在可是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人呢,多吃点是应该的,要不然他长不大怎么办?”
凌非卿和凌碧他们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更何况以后肚子大了的时候,对于王秀兰这个一直生活在他们身边的人,又怎么隐藏的起来。
“碧儿,他还很小,只是一团肉呢,哪能吃那么多东西。”
翻翻白眼,凌非卿无奈的看了一眼凌碧,把碗向着远离还在夹菜的凌碧方向挪了挪,一只手护了起来,快速的将碗中还剩余的饭菜吃掉,然后讲完推着远离了自己,看向凌碧:“不要再夹了,我吃完了。”
看着这样有点小孩子起的凌非卿,凌碧夹起菜的手顿了一下,最终抽抽嘴角,筷子上的菜进了她的嘴里。
而,王秀兰,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掉落在了桌子上,木头相击的声音响起,引来了凌非卿和凌碧两人的视线,而巧儿,还睁着一双清澈的瞳眸,并不明白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题外话------
不知道说什么,感触良多啊……
第二十四章 无题
而,王秀兰,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掉落在了桌子上,木头相击的声音响起,引来了凌非卿和凌碧两人的视线,而巧儿,还睁着一双清澈的瞳眸,并不明白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自那日午后的一场暴风雨过后,晴天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下,翌日,天空阴阴的,虽然没有暴风雨来临时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但是却是浓浓的犹如一片棉絮堆积而成无法散开。
接连几日,小雨不快不慢的滴滴洒洒,像是水秀江南缓缓走来的女子,纤细婉约,却是一点点的浸透着身边的一切。
雨天,田地中绿油油的秧苗下蓄满雨水,生机勃勃一片,但是在这样的天气中,接连几天的雨水让天地中积满了水,而有的人披戴着蓑衣,在田地中各处忙碌着,疏通着排水的渠道,防止雨水过多从而使秧苗被淹没。
房中,窗户敞开了一条小缝,从屋檐低落的水滴,一声声的敲击在地上,一连串声音连在一起谱出一曲简单的乐章,却是灵动清新。
凌非卿整个人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身睡衣的窝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眼轻闭,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脸边,衬得一张白皙的小脸越发的美丽。
雨滴声从微敞着的窗户钻进来,让人感觉舒适的清风也跟随者钻了进来,吹得屋顶飘落下来的长长的沙曼妖娆的舞动。
一双纤细优美的胳膊紧紧的搂抱着一只长长和胖胖的人形兔子,小脸轻轻的蹭了蹭,舒服额哼哼了两声,微闭的双眼,睫毛现实颤了颤,像是以上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扇动着,慢慢的,合着的眼皮缓缓睁开,一双迷蒙的水眸中尽是潋滟之色。
从刚刚开始的诡异的食欲,现在凌非卿已经有了嗜睡的症状,而这种阴雨连绵额天气,让她整个人更加的懒惰,喜欢睡觉。
凌碧和王秀兰兰,巧儿坐在楼下的客厅中聊着天,顺便做着兔子玩偶。
这几天,或许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人也不知不觉的幼稚了很多,想起了前世很是没有好感的那些毛茸茸的或是可爱的玩偶,却是突然喜欢起来,闲着无聊便画了几张图纸,再加上王秀兰的巧手,兔子玩偶便也出世了。
而凌泉,自从那天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回来,凌非卿也没有问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就是问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而在竹林之后的一处深山之中的峡谷处,一处天然形成的石洞内,原本空旷的地面上已经建起了几座木屋,接连在一起。
一个房间内,屋内是慢慢的酒气,地上散落着十几个酒坛,而在床边坐着的一个男人,一只手握着一只酒坛,还在不停的喝着,喝着……
嘴角是无尽的苦涩,终于在仰头用力的倒了几下,酒坛中再也没有酒流出,而旁边的空地上再也没有酒了,烦躁的将空了的酒坛一甩,砰地一声,碎片满地。
这个人便是凌泉。
而房间外,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是担心,但是却谁都没有打开房门去安慰里面的凌泉。
大家都明白,泉哥心中的那个人,即使他作为暗卫首领,也是遥不可及的,即使不是现在痛,总有一天也是要经历的,或许痛过了,他也就能认清事实了吧。
阴雨终究是过去了,被阴云盖了十多天的天空终于放晴,阴云散去,被水洗过的天空一片湛蓝,久违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散发着它的热量照耀着大地。
经过这一场雨水,原本有了干旱趋势的田地也滋润的透彻了,河水和湖水都涨了好多,漫过了岸边的土地,田地中的缝隙中,鱼儿活蹦乱跳的到处钻着。
大人和孩子都拿着渔网或是竹篓,在浅滩处和田地中抓着鱼,对于村民来说,一年的餐桌上都是难得能有肉类,而这个时节的鱼,肉肥而美味,大家的餐桌上也有了荤色。
这个小村庄,在雨后,迎来了一片忙碌而美丽的景象……
凌泉收拾好心情,在晴天之后也回到了竹林之中的木楼,紧绷着的脸越发的冷硬了,整个人变得更加的冰冷,但是望着凌非卿的眼神,除了不时流露出来的柔意,更是增添了一份隐忍的疼痛。
面对着这样的凌泉,凌非卿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便只能装作不知,装作看不见,更何况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时原来的她了,或许等着有一天凌泉看清的时候,就会自动的收回那些爱恋了吧。
京城,澈王府,主院内。
房间中满是刺鼻的药味,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原本的那风姿俊秀的一张脸庞上尽是疲惫和灰暗的色彩,身子虚弱的只是靠躺着一刻钟,便气喘吁吁。
冷天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子,担心尽显,“非晨,你终于醒过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里面却是包含着满满的风险和担心,几次床上的人游走在生死边缘,几次逃过了生死一线的危险,终于在今天彻底的清醒过来。
凌非晨苦涩的笑了笑,“是啊,醒过来了,听见你那狠厉的语气我不醒过来能怎样?小气的只是让你帮我找妹妹的你都不答应。”
妹妹……
想到妹妹,凌非晨苦涩的笑容添了一份甜蜜,进而在是担忧,想着之前接到了暗卫那里传来的消息,父王母妃不知所踪,妹妹在暗卫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任何消息,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中护着长大,从不知道外界人心险恶,身体虚弱的要靠药物时常补着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冷天澈见好友这样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他的那个妹妹,虽然话说的冷了点但是却也暗含安慰:“等你身体好了自己去找你那个放在你心尖的妹妹,有你这样的哥哥,我想她也差不了一定好好的或者等着你去找她,这事你可千万别忘我身上赖。”
“哎……,希望如此,从妹妹出生开始,看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的一团,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保护着她宠着她,没想到今天,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脸上满是疼色,但是凌非晨总是温润的双眸之中迸发出狠厉之色……,那些人,不可饶恕。
冷天澈抽抽嘴角,心中腹诽,凌非晨这个妹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第二十五章 时间流逝
脸上满是疼色,但是凌非晨总是温润的双眸之中迸发出狠厉之色……,那些人,不可饶恕。
冷天澈抽抽嘴角,心中腹诽,凌非晨这个妹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烟雾渺渺,芳草萋萋,湖水净净,田园之中,几只孤零零的黄牛,几群扑腾着翅膀到处觅食的小鸡,在草地中四处寻觅着。
人们或是在田地中忙碌着,或是树下阴影下席地而坐,脸上尽是朴实的笑容……
而这些,动态而平时的画面,映衬在后山清脆浓密的竹林之上,和谐而美丽。
不仅仅是村庄前的河水在流淌,时间也在万物的生长之中一点点的过去,一朵花从含苞待放慢慢的渐渐凋零,一只竹笋,从刚刚在细雨的滋润下冒出地表,一点点的长成了一棵棵枝节分明的绿竹。
凌非卿的肚子,也在时间的流逝下,不在平坦,宽松的衣服下可以看见腹部已经高高的隆起,而刚刚五个多月的肚子,显然大的已经可以和正常孕妇七个多月的时候有一拼了……
凌非卿略显笨重的身体靠躺在懒人椅上,身旁的小木桌上放着几个果盘,里面的水果都是凌非卿从空间中带出来的,果香味浓浓的……,只是就近闻着,便能勾引出人深深的食欲,口水泛滥。
可以说是两世为人,而怀孕还是第一次,所以对于在这期间出现的一些事情,问题让一直以来都是淡然冷静的凌非卿也平静不下来。
肚子大了起来,每天做什么都感觉很不舒服,做什么都会突然想起肚子里面的宝宝,生怕会伤害到她或是他。
每当她因为一时不注意而做出一些大动作的时候,视线或是手接触到隆起的腹部,动作便僵硬的停了一下来。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抚摸着肚子,心中静静的和宝宝交流着,“宝宝啊,妈妈还真适应你呢,不过你也要在里面乖乖的好不好?妈妈做什么能感觉不舒服一定要给我点提示,我等着你长大,和你见面……”
虽然不知道宝宝能不能听懂,但是凌非卿依然是每天都会和宝宝聊聊天,说说话,沟通沟通感情,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胎教吧……
不过这个胎教中,却不包含爸爸,爹爹,父亲这些赐予了宝宝另一半血脉的男人,除了凌非卿不想说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嗯……对于那个男人她是在太过陌生,不知道能说些甚么啊……
所以,自从宝宝在凌非卿的肚子里安家,一直到她或是他出世,来到这个世间,从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慢慢长大,会说话,会走路……
在满满的成长路上,都不会到爸爸,爹爹这些是什么东西,以至于当有一天那个作为父亲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生活中的时候,宝宝们很是排斥这个要抢娘亲的人,父子之间的一场斗智斗勇的大战,疯狂而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姐,你看,这是我和秀兰大姐学着做的一套小男孩的衣服,你看漂不漂亮。”
未见有人出现在小院中,声音便传了出来。
凌碧灵动的身影在声音停止没多久,便闪现在了凌非卿面前,手上拿着的是一套纯白色的棉布做成的小婴儿用的衣服。
凌非卿眼睛抽了抽,小婴儿的衣服,没有现代那些各种各样的花边或是好看的图案,只是简简单单的纯白色棉布,在古代,这就已经是好人家才会用的东西了。
貌似,好像没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只能说,嗯……小小的,挺可爱……
不过看着凌碧一脸兴奋,好像是做了一项多么伟大的工程一样,所以,凌非卿只是安抚的点点头,敷衍道:“嗯……挺好看的,不错。”
凌碧身上熊熊燃烧的热火噗的一下被凌非卿泼下来的冷水浇灭,丧气的低下头,看着手上只能说是一片布拼凑成,勉强可以说是衣服的东西,信心大受打击。
这明明就是和秀兰大姐一起做的,从布料到剪裁,为什么完成了这些之后,东西做出来的完全是不一样啊……
王秀兰拿着手上的东西出来,坐在一张藤椅上把手上的小篮子放在桌上,“卿小姐,你看看我准备的这些东西,泉少爷带回来的都是好棉布,小孩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