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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偏心,给了师弟却不给我,我也想要!”沐风清秀的容颜此时溢满委屈,他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按照慕容溪的话去做,如果他真的按照她的话做了,不但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三师弟记恨上,而三师弟轻易不会记很任何人,但是一旦被他记恨上,那人的结局必定会是很惨的。
沐风也学着白默然的样子,将自己的唇对上了慕容溪的唇,但是他却比白默然还要纯洁,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干干地舔着她的唇。只因白默然好歹也是偷偷看过男女结合的画面,而沐风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除了武学秘籍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之外,其他的东西他都是敬而远之的。
这样纯净的沐风让慕容溪又是气愤,又是心疼,而且沐风和白默然不同,沐风的身上总有一种阳光的气息,让慕容溪对他有了一种贪恋的感觉。
此时,她突然觉得这两个师兄都是宝贝,毕竟在这样的世界里,这两个男人还能如此纯净,这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心中皆是自己,倒也时间难得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从小的习惯,还是长大后的感情,她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此她受了他们又如何。
只是容玉城和沐瑾那里怕是不好交代了,只是她们既然能够彼此接受,那么在接受两个人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个居然使出如此的手段,不该他们一点教训实在难消她心头之恨。
“溪儿,你看谁来了!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继而房门打开的声音,一身白衣,潇洒翩然的身影顿住,惊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眼前的慕容溪红潮遍布满脸,媚眼如丝,一身风华无人可及,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好歹也是医者,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懂得的,只是那屋子里竟然是两个男人,这点倒是让人意外,而那连个男人眉梢眼角的笑意也是告诉了他,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陛下倒是风流,只是不知这两个人能不能够满足得了陛下的胃口。”云墨此时心里酸涩异常,他万万都没想到自己好心来带消息,竟是看到了这样的场面,自己喜欢的女人竟然在房间里与两个男人乱搞,这样的打击是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
他其实也是能够看的出来慕容溪与容玉城和沐瑾的关系都不单纯,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可以,他宁愿做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到,这样他便可以自欺欺人地继续将慕容溪当做他心中纯洁的仙子。
只是现实终究是伤人的,眼前赤果果的场景他也做不到这般自欺欺人了,顿时像失了魂魄一般。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家,我要怎样似乎和你没多大关系吧!”慕容溪看着这样的云墨,明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却不屑于解释,呵呵,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能与他在一起。好在她终究没有对他再度动心,要不然如今可是有得她受得了。
“呵呵,是啊,我怎么忘了你这女人的无情了呢,不够你想和我撇清关系,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云墨此时受的刺激太大,竟然不顾及后果,就将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慕容溪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如果慕容溪要是和他一般见识的话,要不然他就惨了。
“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慕容溪知道云墨绝对不是没有教养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擅闯别人寝室的事情,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太过兴奋或者愤怒而忘记了该有的做法,而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也应该是前者,只是她想不出来如今还有什么让他的事情呢。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云墨此时是一脸冷淡,与刚才那激烈的人判若两人,不是因为他已经想通了,而是他想到了惩罚他们的办法,慕容溪不是喜欢他们吗,那他便让他们再也无法在一起,慕容溪喜不喜欢他无所谓,只要她能够乖乖地和他在一起,他是无所谓的。
而换言之,慕容溪即便是讨厌他,也还是要和他在一起,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宿命。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便舒服了许多,那几个男人得到了慕容溪的心又如何,终究无法和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最终能够和她站在一起的人只有他。
“ 师父,你怎么来了?”看着云墨说的事情似乎很严重的样子,白默然和沐风也不敢耽搁,当即解了慕容溪的穴道。跟着慕容溪和云墨一起来到了外面,只见外面一仙风道骨的老人和一对看起来很般配的中年男女正站在那里,而那老人似乎对那对中年男女很尊敬的样子。
慕容溪当即便认出了那仙风道骨的老人便是她的师父天机老人,只是那对中年男女却是完全不认识,慕容溪一脸疑惑地看着师父对那对男女那么恭敬的样子,以他师父在江湖上的地位,只有被人尊敬的份,何时也要尊敬别人了呢,这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就是慕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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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你就是慕容溪,”那个中年男子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绝色的姿容,傲然的气质,这样的女子确实很有魅力,难怪墨儿会对她动心呢
“你们是?”慕容溪疑惑地看着眼前中年男子,和云墨相似的容颜,只是比之云墨多了一份成熟,而那女人长相虽然不是很拔尖,但那一份娇柔的气质,却让人很容易对她有好感。爱睍莼璩
就算天机老人不介绍,她也是猜到了这两人的身份,云墨的父母,毒医门门主和夫人,只是不知道她们来做什么?
“呵呵,这就是溪儿吧,果然是个标致的美人,难怪云墨为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云墨的母亲张氏是个大方得体的女人,也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对于云墨喜欢的女人,她自然不会有所反感,相反地,对于慕容溪,她虽然第一次见到,但是直觉地很喜欢这个一脸冷然的女人。
“云夫人,云门主,不知来此有何要事?”慕容溪的心中也是有些忐忑,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此行的目的必定是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的。只是她也不确定自己有什么事情做错了,竟然连一向不问世事的毒医门主都被惊动了。
“溪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此次前来是为先前退婚的事情道歉的,这件事情说来都怪我,我盼孙心切,竟被落瑶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迷惑了心智,以为她腹中已有了墨儿的骨肉,便擅作主张去退了婚,只是这事情我本来只是打算和你师父私下谈谈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弄得人尽皆知了,毒医门从始至终没有想伤害天山剑派任何一个人的意思,我为我的一时糊涂向你道歉,溪儿,请你原谅我!”
张氏看着眼前淡然得体的女子,心中真得很后悔,当初她怎么就那么糊涂呢,竟然错信了沈落瑶的话,以为她有了墨儿的骨肉,也不想想,以墨儿的性格,若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不对她负责呢。
当初要不是她在中间插了一缸子,这慕容溪现在已经成了墨儿的妻子了,墨儿也就不必每天只能看着她的画像来慰藉相思了,所以如今她闯的祸事自然要由她来负责。不能让慕容溪和云墨之间因为这件事而产生隔阂。
“宁儿,那事情根本不能怪你的,谁能够想得到那落瑶居然牺牲自己的清白,只为了拆散他们的婚事呢,再说那后来传得人尽皆知的退婚事件现在也已经查清楚了,是落瑶所为,她收买了很多的江湖人士为她造谣,只为了彻底破坏慕容溪和云墨的婚事,这事情是她早有预谋的,我们根本防不胜防的。”
云墨的父亲,毒医门门主云惊华此时在安慰着自己的妻子,虽然那事情是落瑶所为,但是他们毒医门也是脱离不了关系的,但是因为云墨对慕容溪的感情,张氏已经很懊悔了,他断不能再将这事情往自己身上推,只能全部推到落瑶身上。
“是啊,娘,这根本怪不得你,谁能想得到那落瑶竟然那么不顾羞耻,竟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拿出来说!”云墨看着眼前温柔善良的母亲,终究不忍心伤害她,便顺着父亲的意思说道。
“不,你们不必多说,这事情我是难辞其咎的,溪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全是因我而起,我会在一个月之后以毒医门的名义举办澄清大会,到时候,我们毒医门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一个澄清,溪儿,你和墨儿的婚约,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提要求了,但是请你看在我这个已经活不了多久的人份上,再给墨儿一次机会好不好。”
张氏一脸恳求地看着慕容溪,她知道慕容溪这样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再说那事情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了,即便云墨没有喜欢慕容溪,她也是要开一个澄清大会的,只因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就这么毁于一旦。
她的身体自幼虚弱,自从生下云墨便愈发地孱弱了,如今就连毒医门的长老都断言,她活不了三个月了,只是云墨的事情终究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若是云墨因为她的原因而得不到幸福,那她便是死了也没办法安心。
“云夫人,我和云墨的问题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得清的,总之我和云墨是再无可能了,云夫人还是尽早给云墨找个好女人与他共度一生吧!”慕容溪自然不知道其中复杂的问题,狠着心拒绝道。
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给自己以后招致无穷无尽的麻烦。虽然她是曾经很喜欢云墨,但是早就因为他的不坦诚而渐渐地变淡了,到如今已经不剩什么了,她不想也不能因为一个和她没有多大关系的女人而再次背上这么大的包袱。
只是想到可能会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结婚生子,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很清楚这倒是无关乎情爱,只是心中的占有欲罢了。
云墨的目光在听到那句再无可能之后蓦然变得凛冽起来,呵呵,再无可能,想和他撇清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用上卑鄙的手段,他也不可能让他与她再无可能。
“溪儿,我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一个将死之人的面子上,再给墨儿一次机会吧!”
张氏说着便跪了下来,她这是在用她的尊严为云墨求得一次获得幸福的机会,只因知子莫若母,墨儿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性格,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是非这人不可,别人都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若是慕容溪执意不肯接受他,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孤独终老。
“溪儿!”天山老人此时也是一脸地为难,以云墨所做出的那些事情,他找不到让慕容溪原谅他的理由,但是毒医门对天山剑派有恩,天山剑派创始祖师曾言,除非毒医门主动与天山剑派交恶,否则天山剑派后代子孙见毒医门中人必须尊敬有加,而且力所能及之事,皆不得推脱。
本来毒医门自毁承诺,先提出退婚,并且将事情弄得江湖皆知,便也算是主动与天山剑派交恶,他也可以以此为由再不理会毒医门中人。
只是如今毒医门门主亲自上门道歉,而且还对这事情进行了很全面的解释,虽然这事情毒医门也有责任,但是到底和故意交恶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今天山剑派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对毒医门人尊敬有加,包括他这个掌门也要毒医门门主,云墨那个小混蛋的父亲尊敬有加,这倒是件令人觉得很烦闷的事情。
而且还要听令行事,如今那毒医门门主若是用这个特权逼迫他对慕容溪施压,他也是没有没办法反抗的,而以慕容溪的性格,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