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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脸倦容,那翘起的嫣红的嘴唇实在是想让他亲吻一口。
“哥,你又欺负我。”她撇了撇嘴,不满的轻轻哼了一声。
“对了,这些是给我做的?”当洛玉离看到一旁放着的衣物,他的眸光染上几分感动与高兴。
“是我给大哥做的,大哥以后的衣服我都会亲手做的。”冰儿点了点头,忽然有了精神,坐起身子道:“大哥何不试一试?”
“你让我在这里试?”洛玉离不由一笑,叹道:“这些衣服可是里里外外地要换一次。”
“嗯,这里没有人来的,我想看看衣服做的合不合适?”冰儿目光水汪汪地看着洛玉离,眼神里满是期盼之色。
“丫头,你是想看我换衣服?还是想看我的身子?”
“大哥,你真是……没个正形了。”
洛玉离轻轻一笑来到了床边,进入到了屏风内侧,就在少女的视线前方。他将外面的衣袍轻柔地脱去,当冰儿看到他漂亮结实的身材,与完美的腰线时不禁感到心荡旖旎,忍不住欢快的轻笑了一声,轻轻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还没有脱掉的衣料。
洛玉离俯下头望着她,当冰儿伸手扯开他中衣的腰带,他彻底忍不住呼吸加快。
“哥,这些衣服是我目测做的,我觉着应该合适,我摸摸看。”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冰儿将手探进他的衣襟,轻轻地抿了抿嘴唇,微眯着迷人的双眸,用手去抚摸着他背部柔滑温暖的肌肤,手臂在他胸膛前饶了一圈儿,洛玉离渐渐呼吸急促,有种如火如荼的感觉。
“可恶的丫头,你这是在试探我勾引我不成?”终于洛玉离忍不住用力抱着了她,哪怕两人身体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辣滚烫,而他的名剑也瞬间紧绷绷的抵在她的腰间,冰儿立刻咬了咬嘴唇,那红扑扑的小脸美丽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他忍不住抱着她的腰,隔着衣料开始抚摸着她,手指探入,顺势解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裤子。
她眸子圆睁,面容腾地一红,轻轻叹了口气,嘟囔道:“大哥,现在你还在试衣服呢。”
“以后接着再试衣服,我现在倒是更想拿你试剑。”他的手抓着她,带着她轻轻抚摸着名剑。
冰儿吸了口冷气,有些不情愿道:“哥……不是说那册子快到了吗,若是想试……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她居然一脸的委屈。
他的目光带着促狭,却是一本正经地道:“禁了几日已忍不住了,里面很舒服,我想在里面多待一会儿,轻轻动一动也可以的。”
大哥真是越来越没样子了,冰儿脸色一白,瞪着漂亮的眸子道:“可是上次大哥出来时,居然把种子给洒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忍住,这次我知道了。”洛玉离深深看着她,强烈的情绪在不断在心中冲撞,他低下头,用薄薄的唇描绘着她嘴唇的诱惑。上一次她的剑鞘紧致,洛玉离虽然入剑三分之一,却是早已在里面为她而丢盔弃甲,弄得两人处理的好不尴尬,幸好这些日子她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倒是觉着子孙套还是有些用处了,至少要用个一次。
就在他准备试剑的时候,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传来陈千浔清澈的声音,“冰儿,你急需的这些东西我准备好了,现在给你。”
随着叩门声传来,外面居然是几个伙计的脚步声,似乎是急事。
这里的三层本是就她办事的地方,也没有说是女子闺阁。
何况,她现在是玉猫公子,而不是一个女子。
更何况洛玉离现在是她的兄长,里面几乎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眼眸中的欲望未消,洛玉离看了她一眼,神情不悦,冰儿也是无奈。
“那个……等等……”冰儿脸色一变,指着门口使眼色。
洛玉离脸色一沉,想起自己没有关门,现在他衣冠不整,实在不宜见客,立刻藏在床铺帘子后面,躲得严严实实。
冰儿虽然满脸红润,身上却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她飞快地整理好了发丝,坐在了桌子后门,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门从外面被打开,陈千浔站在门口,身侧还有几个小厮,目光看向对面桌前那个清秀美丽的“少年”。
今日陈千浔似乎有些不同,他打扮地很是精神,淡紫色的袍子,衬得他面容如玉,精神烁烁,他上前道:“这些账本,是我刚刚想起来,这些东西你前些日子就问我要的。”
陈千浔把一些账本带来,放在了桌子上面,好在桌布很宽大,上面摆放着各种衣料,冰儿目光斜斜一看,大哥的衣服也在里面,好在这里布料足够多,也足够乱。
洛玉离在床后帘子内吸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为何会这么狼狈的躲着,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
冰儿忽然将身体往桌子右侧挪了挪,勾出了脚尖,把外面扔着几条崭新的亵裤,慢慢勾回去,放到了桌子下面,额头满是冷汗,虽然这些没有什么,倒是非常容易引人误会。
所以从陈千浔进入后,就觉着少女很是安静。
他觉着这姑娘安安静静的时候,其实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于是他目光温柔款款地看着冰儿,虽然心如明镜,依然无话找话地道:“不知道陈蝶衣这些日子,有没有再计划找些什么麻烦?我们下面怎么办?不过冰儿近来的安排可谓是相当的出色啊!”
冰儿似乎有些神游天外,目光扫过屋中几个角落,眸子闪啊闪的,刚刚听到陈千浔的问话,便淡淡道:“陈蝶衣这几日去了赵国亡羊补牢,因为她要赔偿几万两的银子,损失不可谓不大!而且这些银子一两年内都挣不回来。”
陈千浔慢慢道:“是啊,如此大的损失已经对国色天香楼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所以陈蝶衣的国色天香楼已经不成气候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颇为认真。
冰儿瞪了他一眼,觉着这个男人怎么没完没了的,而且打扮的有些风流,抿唇道:“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她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小看了对手,必须要有些动作才行。”
“嗯,你说的不错。”
陈千浔点了点头,“在对方走投无路的时候,一定是铤而走险,所以我们现在一是要找出她的破绽,二是要对方露出破绽。”
状似魂不守舍的听着,冰儿伸手轻轻掠过一缕秀发,依然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心中总是觉着不妥,害怕有镜子什么的把大哥衣冠不整的模样给照出来了,他刚才的模样简直和奸夫一般。
在她左右巡视的时候,陈千浔向前走近了两步,凑近道:“你怎么了,怎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什么啊!”冰儿正好转过了头,口中清幽的气息轻轻喷在陈千浔的面容上,还带着一种莫名的馥郁芳香,陈千浔骤然间把少女呼出的气息吸进了鼻孔中,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感觉到了无限的美好惑人。
“你真的没事?”陈千浔目光担忧的问道。
“那个我忽然觉着不太对。”冰儿眸子动了动,突然说道:“原来屋子的窗子没关,风很大,公子的身子难道不怕吹风?”
“风很好,很舒服。”陈千浔慢慢回答,他觉着和她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非常舒服的。
“可是我感觉有些冷,而且想要准备睡觉了,公子还是离开这里吧,免得我休息不好。”冰儿忍不住对他眨了眨眼睛,带着一脸歉意的笑容。
“明白了,我不打扰你了!”陈千浔起身告退。
唉!这个女人还真是柴米油盐不进,陈千浔抚额长叹,只感觉浑身无力,转身向霓裳阁外面走去。
女人心海底针,失败,真的非常失败。
陈千浔摇了摇头,深感无奈,这时候另外一辆马车停在他的身侧,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那男子则抽着烟杆儿,面带着邪魅的笑容道:“陈大公子别来无恙?怎在这里无所事事?”
“原来是阁下?”陈千浔回眸瞧着马车内的妖孽,轻柔的一笑。
“陈公子春风得意,游手好闲,看样子日子一定是过得顶好的了!”容跖轻轻抽着烟袋,悠悠地嘲讽了几句。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的日子倒也不是过的那么舒服,你这个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的。”陈千浔的目光在容跖面容上扫了扫,问道:“对了,你现在忙得如何?”
“唉,本公子当然很忙,就是给那丫头……不,玉猫公子准备的那些护卫什么的,都已经让我非常焦头烂额了,昨晚上一宿都睡的不舒服呢!”容跖的精神有些不济,慢慢打了个哈欠本想要回去休息,发现陈千浔目光正深深地望着他,似乎欲言又止,容跖觉着颇为有趣,终是决定瞧瞧陈大公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笑道:“我说陈大公子应该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否则阁下也不会这么踌躇不已。”
“这个……其实……”陈千浔蹙着眉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阁下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有什么事儿就快点提,没看见本少爷现在正准备回去小憩嘛!”容跖翻了个白眼,故意逼了一逼。
陈千浔看着他马车中并无旁人,索性心一横,神色认真问道:“容公子,你可否告诉我,如何让一个女人喜欢上自己?”
“什么?”容跖先是一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随后喉咙里面发出了咯咯几声,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堂堂的陈家大公子风度翩翩,俊美儒雅,居然不会追女人……这怎么可能?”
陈千浔面容一沉,声音冷沉,“不错,我想知道如何让女人喜欢我?”
“那个……噗……”容跖目光紧紧盯着陈千浔,笑眯眯的凑到他的耳边,忽然又忍不住捂着肚子直笑。
“你笑够了没有?”陈千浔目光依然很冷。
“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容跖捂着肚子,一条长腿从红袍里伸出来,蹬在马车上,又没忍住的疯狂大笑。
“够了,若是你没有笑够,我回去了。”陈千浔准备转身离开。
“好了好了……本公子不笑了。”容跖一把捂着自己的嘴。
“那个陈大公子,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男人应该温柔些的好,我觉着陈大公子其实还是挺温柔的……”
“……”陈千浔觉着这是废话。
“对了,若是想让一个女人喜欢自己,可以展现自己的财力,男人若有钱不是坏事,出手一定要大方。她喜欢什么你就给她买什么,就是她说自己什么都不要,你也要给她买,而且买一段时间忽然间可以不送了,她这时候就会想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你不送东西给她了?然后她的心里面就开始想你。”
“……”陈千浔忽然觉着容跖的花花肠子实在很多。
“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脸皮厚一些,胆子大一些,心思再无耻一些,若是对方若即若离的,那么霸王硬上弓也是可以的,当然上完后这个后果可以承受的话。”
“……”陈千浔立刻对容跖表示不屑。
“还有你要多说点贴心的话,当然还要投其所好,若是她身旁什么人事物重要的话,就可以对什么人好。”
终于,陈千浔觉着最后这一条建议还是不错的,若有所思道:“嗯,你这法子似乎还是可行的……”以后他可以在洛玉离身上用些心思,那个男人虽然冷冰冰的,若是让他给自己美言几句,一定很有效果。
“陈大公子,本公子说的法子通通是经典,当年我本来是准备追她用的,没想到根本还没有用到,真是便宜你了。”容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忍不住满眼的怀念,又叹息了一声。
陈千浔偏偏头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