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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候对他的隐瞒是气恼了些,但是她已的确是爱上他了。
“把衣服裹紧。”洛玉离刻意叮嘱了一声,他的女人,他可不准她衣衫不整的与其他男人说话。
“知道。”冰儿对他皱了皱鼻子,这个动作也是她只对他做的。
“陈公子这么急追来,究竟所为何事?”洛玉离见少女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方才掀起了身侧的车前帘子,淡淡地开口问道。
“我找玉猫公子,因为一些账目。”陈千浔慢慢说道。
“哦?”洛玉离故作疑惑地道:“什么账目?”
这时,陈千浔从怀里摸出一个册子道:“我拿来了昔日陈家保留的一份慈济堂的账目,这些年陈蝶衣虽然入了慈济堂的股份,不知何时居然伪造了一份慈济堂的账目,现在慈济堂的药铺内已经实际上亏损了很多银子。尽管陈蝶衣现在已经被族长关起来了,但是陈家三叔依然背后会有动作,我想问问玉猫公子该怎么办?”
“账目给我看看。”另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好。”陈千浔看到冰儿目光望过来,心中颇为高兴。
但是,那女子看到他那淡若流云的反应,让他内心感到非常沮丧与挫败。
冰儿一只手紧紧捏着衣襟,另一只手把账本接了过来,与慈济堂的账目核对了一遍,立刻发现了很多不对的地方,喃喃道:“本来慈济堂每年的收入按照分成来说,医丹阁应该得三成,陈家也得三成,慈济堂也是得三成,还有一分是用来作为工钱和支出的,为何从这里看有十几万两银子都不见了。”
“这些不见了的银子,当然是陈蝶衣等人做了手脚。”陈千浔认真的透过车帘子看着她,方才一瞬间他看出她的手腕儿似乎是光裸的。
冰儿喃喃道:“慈济堂亏损的数目的确不小,这些银子大概已经吐不出来了。”
点了点头,陈千浔问道:“玉猫公子准备如何?”
冰儿坐在马车内,唇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笑容,“顺其自然。”
陈千浔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回答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去接话。
洛玉离此刻目光幽暗,瞧着对面那风华如玉的男子,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语气淡淡道:“陈公子在陈家隐忍了多年,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早已做了诸多万全的准备,应该不会只想通过舍妹的手腕来达到这个目的的吧?阁下是咸阳城第一公子,凡事都瞻前顾后,若是事事都依靠女子出头,是不是名不副实?”
言外之意,陈千浔似乎事事都在依赖着冰儿,这实在很不寻常。
一个男人只懂得靠着女人,未免可耻!
一个名声在外的男子,却只靠一个女人,未免可疑。
陈千浔不由面色一红,在夜色中却又显现不出太多异样,毕竟,他每次与冰儿说起自己的大计,不过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能接近她罢了,他的确还不需要利用一个女子为他前前后后的付出全力,尽管这个女孩子的手腕的确很是厉害,而且在陈家掀起了一股巨大波澜,这都是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然,他也越来越觉着这个女子让他心仪,这种女孩子实在不容错过。
此时此刻,他觉着眼前少女裹着披风的样子煞是迷人,甚至还有些娇弱妩媚,但他却隐隐约约感觉到马车内有些旖旎的气息,虽然他希望这少女能对待他更亲密一些,可是洛家兄妹二人似乎过于亲密了些,陈千浔如今方才后知后觉,忽然发现了一丝端倪。
眯了眯眸子,陈千浔又慢慢说道:“多谢洛大哥的提醒,不过如今陈家三叔接着开始准备做善事了,新慈济堂已经成为他做善事的地方,他既然能够养得起三千名食客,当然也能给贫民们看得起病,我想那些慈济堂内不见了的银子,一定会被他花销个干净,我只是来给玉猫公子提个醒的。”
“多谢!”冰儿对他微笑了一下。
陈千浔内心怦然一条,接着道:“你知道的,虽然这个慈济堂名义上是医丹阁的产业,不过里面的人手也有我陈家的人。”
“嗯,这个我明白。”冰儿上次的行动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陈家人始终是措手不及。
“那么在下告辞了!”陈千浔对二人点了点头,策马离开。
瞧着马车远去,陈千浔身侧出现两个暗卫,他慢慢道:“这个洛玉离实在不地道,你们既然查不出他的过往,那么过几日玄术师大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去把墨家公子找来,我有事与他商议。”
“是,属下明白。”两个暗卫一同抱拳。
……
回到了洛玉离的宅院,亭台阁楼在月色之间朦朦胧胧,绿水花繁,青竹照影,小桥流水,红墙绿瓦,小径清幽,这里的环境极其美好。
洛玉离神情透着温和之色,居然握住她的柔荑,吩咐冰儿道:“去给为夫弄些菜来。”
“难道这宅子里没有厨子?”冰儿立刻轻柔如羽的出声拒绝。
“你既然是我的妻子,当然应该给我做饭不是?当年你也常常给我做的。”洛玉离的要求不容拒绝。
“若是想吃我做的饭菜也可,你必须给我劈柴。”冰儿原本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缕寒光,目光毫不示弱。
“劈柴?”洛玉离没有想到她这么要求。
“你做不到么?”冰儿指尖点着下颔,眉目流转。
如今,两人虽然成了夫妻,但是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抑郁,未曾恢复记忆时,自己居然被这个萧琅吃的死死的,想她玉倾舞的尊臀居然被鸡毛掸子狠狠地抽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概当年玉倾舞与他之间有种莫名的矜持,两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所以冰儿无论如何也想要看到他吃瘪的模样。
于是,洛玉离在外面慢慢劈柴,冰儿则笑着看他干粗活的模样,都说君子远庖厨,但瞧着他这般模样实在有趣的紧。男子的一举一动,落在少女的眼中,虽然做的是与其君子形象不符的粗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一举手一投足,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有一种让人觑觎的美。
“这些如何?”洛玉离坐着问道。
“大哥,砍柴砍的太少了,你似乎没有力气了,对不对?”少女继续奚落。
某人挑眉道:“有没有力气,床上试试就知道了。”
少女立刻止语,这个男人若是禽兽起来,她是一时下不了床的。
做好了饭菜,捻了一块如梅花般精致的糕点轻轻尝了一口,洛玉离微微一笑,赞叹道:“丫头的手艺果然非常了得,自从在洛家吃了你做的饭菜,我对其他厨子的手艺已经不感兴趣了,想一想还真是苦了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下厨。”
他倒是非常喜欢她的手艺,甚至觉着她若是嫁人,以后也是能凭着这种本领抓住男人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便宜了他。洛玉离不由轻叹自己最后占了便宜。
这糕点做得实在精美爽口,甜而不腻,似是糯米做的,味道还带着一些竹子的清香,实在是难得的。
不过现在他倒是不期望她常常下厨,若是那双漂亮的手沾染了尘垢,他会觉着很是心疼。
“谢了。”洛玉离由衷地道。
“这些是应该做的。”冰儿唇角微微的勾了勾,露出一个淡淡恍惚的笑容,虽然当初冰儿第一次下厨并不成功,但是后来居然手艺越来越好,这些都是她当年为了萧白凤,方才去学的,如今也算是一技之长,从此以后她只愿意做给自己喜欢的人,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如今,她是玉倾舞,也是洛冰儿,她依然是不屈不挠!
如今,她重生后没有玉家的势力,但是她可以自己去建。
如今,她就是没有钱财,她也可以自己凭着本事挣来。
但是她没有想到老天待自己不薄,居然遇到了一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
然而爱之深责之切,他对她有时候委实是不温柔了点。
冰儿接着吃起了点心,慢慢道:“秋天快到了,不知道这里水果有没有?”
洛玉离指着一篮子水果,冰儿没想到他果然准备了,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早熟的葡萄。
“大哥真好。”冰儿一眼便看出这葡萄不是凡品,而她最喜欢吃这些。
的确很好,今儿洛玉离却是并不想吃,他想吃她身上的葡萄。随后,只见洛玉离微俯下身体,吻去她唇边的几粒糯米,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嘴唇,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眉眼,就在冰儿弄不清楚他的意图时,忽然道:“我听说你居然一个人去摆平了黑龙堂,对不对?”
冰儿心中咯噔一声,嘴唇微张:“大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嗯,你的胆子果然是越来越大了。”洛玉离接着站在一侧,负手而立。
“一般一般。”冰儿摸了摸面颊,觉着这番对话有些熟悉,忽然想起当成自己绘制逍遥舞后被洛玉离痛打一番的事情,再次抬起眼来却看到桌前放着一个熟悉的鸡毛掸子,不由下意识地一惊,想她前世哪里会这样惊恐?
说时迟那时快,他已抓住女人,“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打了十几下。
他一边打一边说道:“这一下是打你随随便便的涉险,凡事不给我说一声。”
“这一下是打你自以为是,居然独身一人闯入黑龙堂。”
“这一下是打你不知廉耻……竟勾引陈八郎。”
“这一下是打你对兄长说谎……”
“啊!别打了,别打了!”冰儿忍不住连连轻呼,心中又急又气,又羞又恼。
这男人居然又打她的臀部?如今她觉着耻辱感瞬间充溢了她的心中,面容变得火烫,臀部火辣辣的感觉也渐渐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哥,你太过分了!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咬牙切齿,心中已是忿忿然。
瞧见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臀,对他怒目而视,洛玉离目光清冷,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可知错?”
下一瞬,冰儿并没有向往常般战战兢兢的模样,她看着洛玉离,嘴唇轻抿,忽然凑到了他的喉结处用力一咬,洛玉离不由轻哼了一声。这只猫儿不知何时开始亮出了它的利爪,让他完全失去了掌控。
洛玉离半眯这眸子,忽然上前两步吻住她的嘴唇,他极爱亲吻她的唇,吻起来口感极好。
“牙尖嘴利,不得不罚。”他喃喃地说道。
“你敢?”冰儿只是气恼的瞪了瞪他,而洛玉离已抽去她头上发钗,一头如墨的秀发在月光下如水流般泄开,他接着解开她白色中衣的束带,怎知衣襟刚刚散开,并没有瞧见他骐骥看到的,却看到她里面又穿着两件衣服,且胸前裹着厚厚的白绫,春光一时难以呼之欲出。
“你怎回来穿了这么多?”洛玉离挑眉。
“有些冷。”
“冷?”洛玉离眼眸黯了下去,黑得看不到底,这个女人似乎一直在避着他。
“大哥,我还没有吃好呢!”她连连拒绝。
洛玉离看了一眼旁边的水果篮子,里面硕果累累,看来今夜准备的实在多了,他似乎对她也太好了些,脑海中闪过陈八郎看着她的眼神,又想到陈千浔对她一往情深的模样,这个丫头如今拒绝自己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气恼,“既然如此,我们一起吃水果便是?”冰儿自然不会认为他好心要品尝这些,却见洛玉离淡淡地一笑:“这葡萄若是不吃实在可惜了。”语落,他吃葡萄吃的很是无耻,在院中她几乎都是软绵绵的,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这个男人果然是伪君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冰儿忍不住红着脸,连连道:“大哥你明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善解人意,绝不会为难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