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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蟒蛇的影子。才猛然想起,那些蟒蛇应该是听神女指挥的,而那神女呢?
“子寒,那天晚上我们遇到的海国少女就是月族的神女啊!那些蟒蛇也是她指挥的,原来她居然是要报复我们。”海愿又抽泣了一下,但又感觉事情这么说也不是完全对,想了想才说道:“其实,她应该不是专门来对付我们的,却是无意间碰到了,就让蛇追了过来。”毕竟最开始的时候那些蟒蛇确实不是冲着海愿他们来的。
“她是神女!”蓝子寒的声音有些惊讶,随即眼神也冷了一下,咬了咬牙满眼都浮上了狠戾。不管自己如何得罪过她,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刁蛮成性,这样吓坏了海愿就是不对的。
“是啊,我们看到她坐着那顶轿子过来的,后面好多的百姓,然后每人都发了药丸,让百姓回家去了。就将蟒蛇放了出来,我想她应该是想要用相生相克的办法,用蟒蛇去找巨鼠的巢穴、捉老鼠吧。”海愿如实的说着,起码最开始那名神女的目的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现在那些巨鼠也要过来了,我和子寒在山上刚发现了巨鼠的巢穴,那些巨鼠就从洞里出来,向我们攻击过来,之后又大举向山下行进了。我和子寒在山口的窄路上已经放了火,希望可以将那些巨鼠阻挡一阵子,然后通知这里的百姓赶紧躲避的。毕竟那些巨鼠的数量太多,就连我和子寒都险些被巨鼠所伤,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就更危险了。”
钟离域说着,检查了一下海愿的手脚,又按了按她的腰,知道她没有受伤、腰伤也没有严重之后才将海愿扶了起来,对众人说道:“我们现在就应该去召集百姓,告诉他们赶快躲避起来吧。”
“是!”夜和曦马上点头示意,蓝子寒从钟离域身边将海愿接了过来,紧紧的护在了身边。如果说钟离域有事情要做,他的皇姐他自己护着最放心了。
夜和曦挨家挨户的去敲门,同时大声的喊着,叫那些镇上还没有逃走的百姓赶紧逃走,但那些人出来看看情况,就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街道和钟离域他们几个,不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为什么要走?我们明明听到神女说她有办法驱走那些巨鼠的。”
“是啊,神女说这里有她,大家可以放心了,还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颗辟邪的药丸呢。”
“可是,现在神女到哪里去了?神女明明带来了许多的神蟒,还是我帮她抬的筐子呢,神蟒可以吃掉巨鼠的,可是现在连神蟒也不见了啊。”
百姓马上就有了异议,他们明明都看到月族的神女来这里降福驱怪的,怎么才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神女和那些神蟒都不见了。而且怎么又是这几个人在这里乱嚷嚷呢?
“大家听我说,我们之前去过山上,发现了巨鼠的巢穴,而且那些巨鼠已经大举从巢穴出来,向这边移动了。如果大家再不抓紧时间离开,只怕时间久了就会很危险的。”
钟离域没法直接告诉他们,那位神女一下子就跑的不见踪影了,而且还是脑子有问题一样的男女不分,之后就哭着跑走了,现在没有人也没有神蟒了,再不逃就晚了。
“巨鼠又要来了!”
“一定又是你们将巨鼠引过来的,昨晚招惹了那些老鼠的就是你们,现在神女不见了,巨鼠又要来,一定是你们搞的鬼。”
“是啊,就是他们搞的鬼,说不定神女的离开也是和他们有关的。”
“赶他们走。”百姓们马上就乱了起来,各种各样的说辞都有,但很快就都把苗头指向了钟离域他们,个个都愤愤不平的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怪在了他们几个的身上。
“没错,就是他们将神女得罪了,我看到神女驾下的神蟒去找他们几个了,还将那两个女的都捉了起来,他们一定就是妖,不然神女怎么会指挥神蟒去对付他们呢。”
就在大家都颇有微词的时候,那个客栈的掌柜的又跑了出来,指着海愿和曦说着,虽然没有过分的添油加醋,但其做法也确实不怎么厚道了。亏了前一天晚上海愿还当他是个老实厚道心眼又好的人呢,原来事情关乎的个人的利益就完全不一样了。
“啊!他们是妖?!”本来围拢在一起的众多百姓马上就散开来,有的吓的已经面如土色,开始有了要逃跑的意思了。
“你们好好看看,我们是人啊,怎么是妖。大家不要胡乱的猜疑耽误了逃走的时间啊,如果真的有巨鼠来袭,安全还是第一位的,重要的是你们的生命,不是在这里指责和猜忌。”
海愿娇小瘦弱的身子站了出来,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字字句句都是铿锵有力的,说的很有分量,像是要将众人都唤醒一样。
“逃走?我们一直没有逃走,就是舍不得自己的家啊,现在你们随便一说就要走吗?就算你们不是老鼠精,也和那些老鼠脱不了干系,起码是你们招惹了那些老鼠,却要我们受连累。”
“是啊,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就连祖坟都在这郊外的,难道我们就连祖宗都不要了,因为你们几个引来了一群老鼠,就要将我们都赶出家门吗!”
虽然有人开始动心,认为还是小命重要,但更多的人是反动的声音,而且已经被猜忌的人是没有号召力可言的,海愿虽然说的极为认真,但相信的人却不多,只有少数一部分人思量着,似乎有了离开的打算。
“大家听我再说一句,这里是家,可是有人才有家。如果你们坚持、固执,如果危险真的来临了,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晚了。难道你们宁可看着至亲的家人被巨鼠伤害,看着你们自己的亲人倒在血泊中无能为力、最后自身难保吗?”
海愿给这些人的固执气到了,从蓝子寒身侧迈出来,向前一步,对着那些百姓大声的吼着:“放弃你们那些无聊的猜忌和固执吧,想要有一个家就先要顾着你们的命。”
看到又有一部分人动摇了,海愿又继续号召着:“还在这里看什么呢?只是离开一下而已,我答应你们,会尽力将巨鼠消灭的,如果找到巨鼠的巢穴,我们将巨鼠消灭了,大家还是可以回来的。”
“真的?”
“你们能有办法消灭巨鼠吗?”
“他们会比神女还厉害吗?”百姓中间有开始有了怀疑的人,只不过这次是在怀疑中动摇了,如果说神女都不见了,他们似乎也在考虑着是不是能相信这些人。
“如果说神女可以用蛇来捉老鼠,那我们应该也可以的,只是用的方法不同而已,你们看看天上。”海愿说着用手向天上一指,乐儿还在空中不停的盘旋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
看那些百姓都看到了乐儿,还在不时的用手指点着,议论着,海愿才继续说道:“看到了吧,那就是我弟弟的大鹏鸟。可以吃老鼠的不只有蛇而已,还有鸟。所以按照相生相克的道理,我们也一定可以找到消除鼠患的办法的。”
“你是说用鹰来捕鼠?”有人已经开始相信海愿的话了。
“别管我怎么灭鼠,现在关键是大批的巨鼠要进镇子里来了,你们再不逃就逃不掉了。你们先离开这里,我答应大家,会想办法将鼠患消灭,好吗?”海愿可谓是苦口婆心了,如果不是想着人都有私心,他们也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家园,海愿真想和钟离域、蓝子寒先走掉算了。
可是看看人群里,还有好几个是半大的孩子,还有一个妇女是身怀六甲的,海愿真的不忍心看到他们受到伤害。愚昧无知不是错,但如果你抛开他们,嫌弃他们,那错的就是你了。
“那……我们先走吧。”
“是啊,出去躲躲,也许老鼠闹腾过了就走了,我们还是可以再回来的。”有人开始离开,剩下的一部分也开始有人跟随了。虽然还有几个算是顽固守旧派,但也有家人硬拉着准备离开了。
“域,怎么没有看到那个镇长?”海愿见那些百姓已经开始急急忙忙的往外走了,才想起那个镇长竟然一直没有露面。毕竟他们在这里讲演似的煽动着群众离开也不是一时半刻了,怎么就一直没有看到那个镇长出面来或是反对、或是赞成也该给个态度啊。
“不知道,难道已经先走了?”钟离域摇了摇头,随即接过了了夜递过来的缰绳,将海愿抱到马上说道:“我们也要走了,这里真的无法久留。你的小红马坡脚了,可以带上,但已经不能骑了。”
海愿的小红马是昨晚被老鼠咬伤的,现在伤口已经发炎了,走路虽然没有大的影响,但跑动起来就看出坡脚了,而且不能负重,也不知道过阵子还能不能好。
“域,我答应那些村民了,尽量帮他们消灭鼠患,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海愿看看那些陆续开始出城的百姓,抬头看看钟离域,又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太满了,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把这烂摊子揽了下来。
“你才是菩萨心肠,他们应该奉你为神女才对。”钟离域宠溺的点了点海愿的小鼻子尖,没有怪她的意思。他的海愿就是这样的善良,喜欢把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最大,去帮助她能帮助的每一个人;而这也是她身上最为珍贵的地方,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无私,反而才不像她了。
就如同三年前,她竟然将哥哥送的红珊瑚佛珠都给了一个小贼;用她的温柔和真诚感动了当时的太子钟离钏;之后又原谅了几次对她有所图的地刹;直到最近,还将那样偏激、孤僻的蓝子寒都感化了,现在死心塌地毫无二心的跟着她到处跑;她将一个个的敌人都变成了身边最值得信赖的朋友,那就海愿的处事方式,是她独有的一种善良和真诚。
“呃,我才不要做神女,估计神女的脑子都不好用。”海愿想起那个被尊为月族神女的刁蛮少女,视线不自觉的飘向了在身边紧紧骑马跟随的蓝子寒,漂亮的小脸忍不住就抽了一下。那个神女当真怪异啊,跑的也真是够快的。
“哈哈,是脑子不怎么好用。”钟离域笑了一声,随即低头覆在海愿的耳边,轻轻的告诉她说:“那个神女居然叫子寒做妞儿。”
“啊!”海愿一愣,因为给子寒加上的这个称呼吃惊,更是没有想到钟离域居然有这样八卦的一面啊,竟然把这样的话也拿来逗趣了,真不厚道。
“子寒,以后你不要随便招惹那个少女了,你是男人,应该多担待点,尤其是……”海愿咽下口水,强忍住要爆笑的感觉之后才说道:“尤其是别随便的动手,别人家让你摸就摸了,当心以后摸到个刺猬,扎了你的手。”
“嗯。”蓝子寒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答的倒是乖顺。虽然没有听到钟离域八卦的把那少女叫自己做“妞儿”的话听到,但海愿提起的这件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让他尴尬,所以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催马跑到了前面,不再看海愿和钟离域这样亲亲密密的共乘一骑了。
但跑在前面的蓝子寒倒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看到海愿和钟离域在一起心情虽然不爽,可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痛了,好像微微会有些发酸,但也不是看一眼就锥心刺骨的难受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发现,又预示着什么呢?蓝子寒现在倒是没有完全想明白。
“啊!前面的那是……那是鼠群吗?”一起涌向镇外的百姓中有人无意中向着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看到远处有黑压压的一片老鼠向这边涌了过来。虽然距离还远,看不清那些老鼠究竟有多大,单是看那数量就够让人心惊胆颤了。
“大家快跑啊。”其中一个百姓喊了一声,其余的人都乱了,老鼠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