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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烟连连点头,又继续问道,“那你们平时吃什么?他们不用买菜么?”
这一下,端木拓和西候枫同时笑了,原来这丫头是为这个不解啊。
听到两声闷笑,玄天元的视线射了过来,目光微眯,粗狂硬朗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解释。”声音冷冷酷酷,带着一丝威胁。
端木拓心中一跳,俊逸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丝讪笑,“嘿嘿,既然玄学长如此看得起我,那我代劳好了。”
沙龙等人的视线同样投了过来,对啊,这个四合院看似开合,实则被一层能量封印着,而那条紫晶手链相当于开启四合院的钥匙,没有紫晶手链,别说进来,甚至里面的人都别想出去。
那么这里面的仆人呢?难道也要每人配备一条?
“四合院只有吴婶一人,常年不出,每日都呆在院内,没事儿的时候种一些蔬菜,足够我们平时的吃,另外每个月的第一天都有固定的人送来米粮,再加上院内有流动的水源,所以,这里你所担心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端木拓耐心地解释道,芷烟微讶,常年不出,每天都呆在这个里面,那不是无聊死了?
“哈哈,好了,快去吃饭吧。”端木拓摆摆手,催促着芷烟去大厅用餐,穿过一道门,芷烟走进内院之中,一眼望去一大片高高矮矮的植物,有花香,也有青菜的味道,内院的灵力比外面还要弄,空气清新,整个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走进大厅,统一的竹制品,竹凳、竹桌、竹椅……就连桌上的筷子、茶杯都是竹制的,大厅装饰素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奢华,一进入里面,就好似走进农舍。
芷烟心中喟叹了一声,一瞬间便喜欢上了这里,看来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一顿饭吃得众人欢喜,吃完饭,大家又唠叨了一阵,这才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芷烟的房间安排在慕容蓝雪的隔壁,穿过长廊时,鼻端飘来一阵桃花的香味,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房内的摆设依旧素朴,不过那张床倒是挺华丽,上面铺着软软的被子,花色、质地,一看就是沙莎的喜好。
爬上床,芷烟习惯性地换上粉色吊带睡衣,春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儿凉的,整个身子都缩到了里面。
眼睛睁得大大的,半个小时过去,依旧毫无睡意,现在的时间相当于八九点的样子,在现代,正是女孩子夜晚欢乐的黄金时光。
绞尽脑汁,芷烟终于找到了可以做的事儿,那张羊皮卷,从紫川学院回来以后都没有碰过呢,意念一动,微微泛黄的羊皮卷顿时出现在手中。
将它平摊,身体趴在床上,细细地浏览着。
羊皮卷几乎覆盖了整个枕头,墨迹斑斑,圈圈圆圆方方,各种标记符号,线条勾勒,与其说是天宫之人给自己布置的任务,还不如说是一副加了“料”的地图。
单手杵着脑袋,芷烟陷入一阵沉思,天宫,真的像紫川学院院长说的那么强大么?
宗师级强者到了里面只轮得上打杂,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过她倒是真的对那个地方充满好奇呢。
芷烟想着问题,突然觉得空气一颤,一股凉风袭来,错愕地转头。
在看见来人的一刹,整个人呆滞了一秒。
“原来在这里,可让我好找。”声音磁性好听,若涓涓水流划过心田,芷烟身体一颤,清澈如水的眸子激起一层愤怒。
“你怎么总是这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你当你是谁啊?”芷烟狠狠地瞪着来人,吼道,小脸因为恼怒覆上一层绯红。
看起来精致诱人,灵动而可爱。
“你生气了?为什么?”一袭月白衣衫的冥熠寒上前,欺近芷烟问道,冰雪般的容颜覆上一层深色。
“莫名其妙,别人随随便便闯进你的生活,再怕怕屁股就走,你难道还要笑口颜开地欢迎?”芷烟恼怒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如果是你,我不会让你走。”冥熠寒说了一句,径自坐在床边,开始脱掉鞋袜。
“喂喂喂,你干什么,色狼,流氓,混蛋……滚开……”芷烟噼里啪啦一大通,冥熠寒仿若未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之中,大手一捞,瞬时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混蛋,你放开我,臭流氓,你欺负人,喂,拿开你的狼爪……”芷烟一边说,一边挥拳打着他的胸膛。
“乖,别吵,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芷烟身体一僵,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这口气,怎么听起来有点儿怪?
“你怎么了?”芷烟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抬头,问道。
“没事儿,看见你就好。”冥熠寒摇摇头,对着芷烟宠溺道。
“你这段时间怎么了?”偏着头,芷烟望进他的双眸,事实上她想问,这段时间他怎么从没来看过她?
“如果我说,我怕控制不住对你耍流氓,你相信么?”冥熠寒幽蓝的眸子闪了一下,薄唇微勾,促狭道。
床边的烛光正好映在冥熠寒的侧脸,将那抹浅笑染着梦幻而不真实,芷烟目光恍了一下,那丝悸动从心底蔓延,丝丝缕缕,荡起阵阵涟漪。
耍流氓,他怕控制不住对自己耍流氓?
“好了,族中出了一些事儿,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了。”食指轻轻在她的鼻头点了一下,声音低沉磁性,甚是好听。
原来是魔族之事,也对,堂堂一介魔帝,确实比较忙。
目光一转,小脸腾起一抹俏皮,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脑海顿时涌出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哼,耍流氓,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耍流氓。
身子挪啊挪,在冥熠寒的诧异中钻进了被窝之中,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小手一阵乱摸,其实她只是故意将他的衣服弄得褶皱一些而已,或者将他整出一副惨遭蹂躏的小受样儿。
小手扯啊扯,无意间将他的衣带解开,再好巧不巧地露出精致白皙的胸膛,探出一根食指,小心地戳了戳,唔,好硬,好有弹性。
突然余光一瞥,一个类似于纹身的东西落入眼帘,咦,这么潮?竟然还纹纹身。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冥熠寒眉头紧蹙,望着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丫头暗哑道!
“唔,吃奶,不要小气嘛!”某女手脚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奋斗着,就剩一件衣服,吼吼……
某男身体一僵,头冒黑线,冰雪般的容颜覆上一层寒霜,他堂堂魔界之帝,竟然被一个小娃娃调戏……
将他的衣服再度往下拉了几分,纹身的真容渐渐一点点落入眼中,直到整片映入眼帘。
一个黑乎乎的洞穴,周围古藤缠绕,一双赤红的魔眼置于深邃的洞穴中,诡异而阴森,整片纹身只有芷烟的小手般大小,却绘制得极其精细,一草一木栩栩如生……
“咦!”伸手触探,刚碰到肌肤,又猛地手了回来,凉的?
躺在床上的冥熠寒将他的动作一一收进眼底,看着她脸上的惊讶诧异,冰雪般的容颜露出一丝无奈,被她看见了呢。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奇怪,这一块儿竟然是凉的。”芷烟讶异地问道,抬头,迷蒙的双眼对上冥熠寒的。
“魔族的秘密,从一出生起便印在了我的身上。”冥熠寒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有丝毫隐瞒,也因为这个缘故,他从小就处于各种迫害袭杀之中,一步步,踏着鲜血走到了魔帝的位子。
这个纹身让他得到了人人羡慕的权势地位,也同时让他失去了一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芷烟诧异地问道,既然是魔族的秘密,为何要让他知道。
“关于这个纹身,男人看见了戳瞎双眼,女人看见了……我舍不得杀你,取你做魔妃好了。”冥熠寒将她的身体向上一捞,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道,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迫。
芷烟浑身一抖,心中一阵恶寒,不会吧……还有这种说法?
“嘿嘿,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芷烟勾唇,扯出一丝干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么?还是说我堂堂魔界之帝,如此无聊地跑到人间转挑小女孩儿开玩笑?”冥熠寒欺近,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清雅好闻的气息弥漫空间,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芷烟呼吸一滞,看着那蓝眸毫不掩饰的炙热深情,只觉心脏咚咚狂跳不停。
小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膛,避免他的靠近,然而,她的那点儿力道根本是石沉大海,不起丝毫作用。
小脸微囧,尴尬地低下头,他这是表白么?含糊其辞,哪有人像他这样的?
“小烟儿,看着我。”见她又想逃避,冥熠寒剑眉微蹙,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出,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做我的魔妃,可愿意?”
幽蓝的双眸如同一汪大海,炙热深情,波动着淡淡涟漪,微拢的剑眉显示了其认真与忐忑,冰雪般的容颜一改平日的淡漠高傲染着浓浓的期盼之色,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很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情海中。
搭在她下巴的拇指则无意识地摩擦着,偶尔触上她柔嫩诱人、散着淡淡果香的唇。
“你今天是怎么了?”芷烟皱着眉,狐疑地问道,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看了他的纹身,所以她做他的魔妃?
“不要扯开话题,我知道你都懂,你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或者说,你根本不能算得上正常的小孩儿,这样的你,很特别,我,喜欢——”冥熠寒的剑眉拢得更紧,声音停顿一秒,最后说出那声喜欢,金属质感的嗓音带着一丝异样。
活了万年,他却是第一次对人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想要困住一个人,想要将她永远地束缚在身边,那种感觉,很奇特,很强烈!
芷烟身体一僵,愕然地张着嘴,胸口处一阵窒息,轰地一声,脑海似有什么炸开,空白一片……
我,喜欢……
他竟然说喜欢她,他怎么可以说出来,虽然她一直都知道……
“烟儿。”深深的呢喃,仿佛来自灵魂的呼唤般,将她的整颗心都唤得酥麻了,这一刻的冥熠寒温柔、深情,眸光灼热,燃烧着火一般的激情。
“我们不适合。”芷烟摇摇头,差一点儿,她就要沦陷在他深情中呢,虽然他很帅、很强、很多金,但是她却没有信心将自己交给他。
男人可以对不同的女人说喜欢,而女人一旦动心,便万劫不复,她再也不要像前世那般愚笨,傻傻地将自己交付给男人,她有手有脚,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为啥非要为弄个男人伤神伤心呢。
潜意识里,她觉得男人只会带给女人伤心,或许是前世伤得太深,牢牢地刻入她的灵魂,一旦提及,便似揭开伤疤,再痛一次。
芷烟目光失焦,小脸染着一丝苦楚,浑身溢满悲痛,小手紧拽着他的衣服,犹若溺水之人紧紧地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感情,她再也不要相信任何男人,更不要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
“烟儿?”冥熠寒目光一变,担忧地看着浑身颤抖的人儿,她怎么了?
怎么突然之间这副摸样?
“不要,男人都是坏蛋,再也不相信,不相信……”芷烟胡乱地摇头,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大婚的前一晚,她躺在他的怀中,睡得一脸香甜,那是以第一次,她允许别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即便他多次暗示。
半夜醒来,却发现他已离去,房中的保险箱大开,抽屉、柜台都有翻动的迹象,珠宝、金钱都在,丢失的却是冷家所有的资料以及公司数据,还有她辛辛苦苦五年,研发的一种新的药物,那种已经签约,还未发布的药物。
等她走出房间,却看客厅糜烂至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