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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样,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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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从怀中掏出了魔焰令,她直直的递给他,样子很坚决。
坐在马车中,魔尊双手环胸,眼睛瞥向那魔焰令,“为什么还我?”
“本来就不是给我的,还你也是应当!”她回答道,固执的将魔焰令递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他却并不伸手来接,“本尊发出的魔焰令,从不会给错人!”
拧了下眉头,司盛楠道,“可是你当日说,这是给故人的!我不是你的故人,所以,还是给错了!”
魔尊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子真的很有意思,从他们正式第一次见面起,她就一直在强调她不是尽欢,是不是,对她而言真的那么重要,需要一直来否认么?
他嗤笑一声,“总之,给你就是给你了!你不要,可以丢掉!”
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二话不说,真的掀开马车的窗帘丢了出去。
不过,司盛楠也没想到,她这边刚一扔出去,那魔焰令就跟中了邪似的,再次出现在她的掌心,心中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看看他,然后咬咬唇,再次认真的扔出去,看着它随风远远的落去,可是,一转身,又回来了!
“你……”她认定,一定是他在捣鬼。
魔尊笑了笑,“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
“可我不是你们以为的尽欢!”她气结,为什么人人都这样认定,就因为这样一张脸?!
“我知道!”他淡淡的说,很轻松惬意的样子。
她呆掉了!
你也这么矫情了?(自省,自问!)
“你知道?”她傻呆呆的重复了一遍,“你确信你懂这三个字的含义?”
魔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清明,只听他的声音云淡风轻,“本尊没有离休那么痴狂,更不会蒙蔽了眼睛,最重要的是,本尊很确信,在我的绫罗剑雨中,没有任何人能存活,没有!”
他很确信的说,眼神是那么的自信,这让司盛楠有些迷茫了,她很怀疑的看着他,“那么,你真的爱过尽欢吗?”
如果他真的爱她,为什么谈起她的死,可以那么的淡定,而且,尽欢还是死在他的手上?每一次阎王提起来的时候,都是痛楚万分,可看着他,哪里有一点悲伤的样子?
“爱过!”他居然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不过,也仅是爱过了!一个肯为其他男人去死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本尊留恋的?攴”
心头莫名的一寒,她看着他,缩了缩手脚;“你真冷血!”
“哈哈哈……”他居然大笑了起来,“数百年来,有人说本尊冷酷,有人说本尊冷傲,说本尊冷血的,你倒是第一个!”
“……”她有些无语,他能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曾几何时,冷血也成了夸赞人的话了么邃?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就这样沉默了下来,魔尊也不开口,一双狭长的凤目一直在打量着她,目光肆意而不下作,但饶是如此,她也浑身很不自在。
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还要多久!”
“一场闹剧,其实有什么意思!”他很是不屑的说。
听到他的话,她突然想起来,既然他知道这件事,那必然连他们办这个所谓选拔大赛的用意也都明了,这样说来,仙界此次确实成了一场闹剧。无论做出什么样的结果,魔尊都了若指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开始,他们就已经先输了一头了。
“你既然知道这是场闹剧,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她始终不解他的用意。
“本尊高兴!”他还是那个调调,然后往外看了一眼行程,接着问她,“你想快点到么?”
她不明所以,不过下意识的还是点了点头,就听他说,“那就坐稳了!”
还没回过神,只觉得整辆马车猛然往后一倾,她猝不及防,幸而手中抓住了旁边的扶栏,不然非摔出去不可,惊魂未定的看向他,只见他抬手维扬,然后做了个甩出去的手势,马车便腾空而起,然后飞快的往前奔驰。
好在除了最初那一下,还算平稳,她的心稍稍镇定了一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胆大了,就这样跟着他出来了,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有什么事,就算怕也是没用的。
果然这样飞腾起来却是极快的,不多会儿,就隐约听到了喧哗热闹的声音,她心里逐渐紧张起来,想到阎王应该早已到了,自己跟魔尊这样出现,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真是没出息!在心里低斥自己,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的去顾忌他的想法!
不过,对于她的遐想,显然魔尊并没有放在心上,手中翻转了一下,只不过动了三根手指,马车的速度明显放慢下来,然后逐渐的停住了。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她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
魔尊手一扬,车帘整个的掀了开来,外面的一切尽数收入眼底,他道,“不,就坐在这里!”
“啊?”她怔了怔,往外看去,却见马车居然就凌空停在整个会场的正上方,而下面一片热热闹闹,根本没人察觉他们的存在。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心里也狂跳个不停,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这家伙也未免太狂妄了一点,好歹下面这么多仙界的人,就算你是魔尊,以一敌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停了下来,大喇喇的坐在人家的头顶上,不知道玉帝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一架!”他说着伸了个懒腰,“许久未曾活动过了,松下筋骨正好!”
她不再说什么,因为——她看到了他!
阎王一袭黑袍在一众白衣白衫的人中实在是太过醒目,他穿梭在人群中,但是目光似乎没有什么焦距,一脸冷漠的样子让他疏离于人群。
明知道他并没有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可还是忍不住往角落里躲了躲。
魔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躺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壶酒,丢给她一壶道,“喝两口。你们阳间的人不总是说,酒壮怂人胆!”
“……”这是不是在变相的笑话她怂?
不过,她倒也没有反驳,接过那酒壶想了想,拔开塞子仰头就是猛灌一口。
兴许灌得太猛了,呛得她连连咳嗽,辛辣的味道让她忘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真正喝过烈酒了,之前偶尔几次,也都是带有果味的甜酒,还是阎王拦阻下偷喝那么一点,现在,没有人阻拦,可以肆意的喝个够了。
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的酸楚,再次喝了一口,只不过,这一口是慢慢的品,细细的咽,***辣的感觉从喉咙口一直蔓延到胃里。
魔尊一直盯着她表情的变化,唇角弯了弯,仰起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眸光投向下面那群人。
阎王到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她到底是不肯跟自己一起来,但是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未必不想来,现在在地府,是不是焦急烦躁得很?这傻丫头啊,宁可煎熬着自己,也不肯对他低一下头,这么的倔,到底是为了什么?
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他不言不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甚至有一点后悔,早上该去再看一眼她,或许就有缓和的机会了。
到底是放不下!
这时,缘浅已经远远的看到了他,一脸热情的跑了过来,“大哥,你来得可真够早的!”,一边说,一边四下里张望,“对了,那个小嫂子呢?你藏哪里了?”
回过神,阎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情更加烦闷了。
“咦,难得你居然没有带她来,这种事,她不应该最感兴趣了么?”可惜某人后知后觉,一点都没有察觉不对味的地方,还在追着问。
终于,阎王有些不耐烦了,“你很了解她?”
“呃……”终于嗅到了隐隐的火药味,他摸了摸鼻子,“大哥,你们吵架了?”
“与你何干!”他郁闷的灌了一口酒,吵架?也不算是吧!他们甚至都没有吵过,应该说,她连吵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一直是那样的冷淡。
一直以来,她都是欢脱而热情的,只有他给她的冷淡,没成想,这样的角色换过来,滋味是那么的难受!
她不过才给了几日冷脸,自己就有些吃不消了,真不知道之前她是怎样一次次嬉笑着面对自己的冷淡,厚脸皮也是要工夫的啊!
他,有些后悔之前那样过冷的对她了!
在马车里的司盛楠,只能看到阎王在跟那个缘浅说话,说的什么却是听不见,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魔尊瞥了她一眼,再望向下面,“想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别过眼,有些不自在的说,心里纳闷他居然能如此了解她的想法。
笑了笑,他闭上眼,唇瓣动了动,不知在念着什么,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忽然间,耳边的声音就像放大了数倍,连里面碰酒杯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受不了的捂下耳朵,然后瞪向若无其事的魔尊,他果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悠闲自在的看着下面。
她看着他那自得其乐的样子,感觉简直就像他在看天庭的人耍猴戏,如果三界必乱,想来会主宰天下的,便会是他吧?
如果那样,阎王会……
不敢再想,只再次往下看,却不知何时,缘浅已经走了。
“离休……”太白金星唤着他的名字走了过来,扬了扬拂尘,“真是难为你肯来!本以为这件事,你没兴趣的!”
“我是没什么兴趣!”他回答道。
“哎,最近玉帝喜欢新花样,大家便就迎合着凑个热闹,也好,大家好久没一起聚聚了,就当个聚会吧!”他说道,不过字里行间显然也是对这个所谓的选拔大赛很无感。
“净做一些无聊的事!”阎王感慨道,看了一眼跟人相谈甚欢的玉帝,“天庭就没有人上谏么?”
“无事一身轻!谁愿意做出头鸟啊,惹得玉帝不高兴有什么好!”摇了摇头,显然大家都已经是老油条,过于滑头了。
“早晚将亡!”阎王迸出四个字,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太白金星道,“这种话不好乱说的!不过,也不要太悲观,玉帝还是有些作为的,这次的神兽重新选拔,也是对地结松动一事的看重。其实你不说,大家心里也明白,近些年的魔障确实多了,焉知不是魔域的人在暗中作祟,只不过仙界近年太萧条了,就算有心整顿,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今天也算是个良好的开端,往乐观点想!”
“乐观?”他嗤笑了一声,真的难以乐观起来。
似乎感觉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太白金星也往他身旁身后张望了一下,“你身边总是跟着的那个小姑娘呢?”
他拧了一下眉头,虽然有些不爽,倒还是回答他了,“没来!”
“哟,稀奇呀!”太白金星捻了捻胡子,“上一次小丫头可是出尽了风头,这么热闹的事,她能不来?还是你没告诉她吧!”
“你们果然是太闲了,都来关心我地府的一个小小死魂做什么!”他沉声道,很是不高兴了。
这一句话,在司盛楠的耳朵里很是刺耳,地府的一个小小死魂,在他心里,这才是她真正的地位吧!真是讽刺,要在他对别人的话中,才能听到他对自己真正的评价。枉她那么努力,以为自己会跟红绡的结局有所不同,他对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结果到最后,她甚至比不上红绡。
起码,在他眼中,红绡是尽欢的妹妹,永远不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