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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或者蒂雅都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那么对于一个武夫的结交,最方便的就是军械藏品了,日本人在枪械上面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对自己的刀械却相当自傲,稍微一打听就听说保罗这个南非人具有极强的冷兵器作战能力,所以一位同样是南非籍的日裔就笑眯眯的上门了。
说起来现在齐天林在利亚比都没什么行宫别墅,依旧还是住在那个豪华酒店对面的废弃写字楼里面,蒂雅也跟他在这边搭帐篷滚睡袋,只有安妮才架子十足的住在对面酒店的高级套房,但随着经济开发和商贸的恢复,豪华酒店周围肯定属于优先繁荣的地带,蒂雅就毫不客气的把这栋十几层楼高的商业大厦纳为己有,倒也不对外经商贸易,就是把一楼进出口打理一下,楼上依旧清水房一样的驻扎作战人员,真是明珠暗投,多有商业价值的一栋楼就这样白瞎了,但真没人敢说什么,总比那些达官贵人拿下首都就到处搜刮财产,抢夺别墅地产好吧,而且这明显也不是要牟利的想法,就是拿来屯人。
于是日裔南非商人藤原仁史被一名黑妞带着上楼来时,齐天林正在跟两名廓尔喀主管相当随意的蹲在空荡荡的水泥大厅地面上,拿颗子弹在地上画着讨论最近的兵力人员结构问题。
原本就有近两万人的黑人武装人员,外加三千余名廓尔喀、哥萨克外加几百名欧美籍PMC,最近因为乍得和利亚比宗教活动,突然暴增一两万人,特别是数千名米苏军投诚人员,和一万多名陆续正在进入各种不同阶段军事培训的宗教武装人员,如何安排才是齐天林最要紧的问题。
非洲别看面积这么大,为了防止军队势力过大,随时反叛,其实每个国家的常备军事力量一直都不高,通常小国家五千到一万,类似华国蜀都省这样的中大型国家三军齐备也就三五万人,极个别例如尼日亚利和南非样的国家会有一二十万的军队,所以齐天林的三四万人其实已经招眼了,麻桦腾三番五次的跟他提出要分散这些人员的架构,降低敏感度,现在的确是迫在眉睫。
阿腾的办法也很简单,因为齐天林现在控制的所有区域,除了绿洲公司作战人员,是没有武装警察的,所以除了各地的警察,那些以绿洲公司安全事务办事处名义存在于各地的特种作战小队,两三百个城市集镇,就成了最有效的分散点。
在绿洲公司拿工资吃饭的这些小队,通常都是以十人为一队,配备两名狙击手,三名重火力手,五名突击手,其中小队长一名,主要的工作就是训练,接到当地政府机关或者警察局的请求才出动执行面对武装犯罪人员,就有点类似于美国SWAT的特警性质,这样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各地都有武装安保人员,又不会让各地拥枪自重,掌控权都在绿洲公司手里,对各国中央政府来说也是个比较好的办法,最大可能的减少了地方叛乱的因素。
齐天林上次在非中西部视察,就着重观察了这个部分,但是现在显然是需要作出调整了,廓尔喀们只能作为各地的教官和巡查队,所有从利亚比各处培训军营出来的利亚比武装员工要开始大面积的上岗工作了。
实在是这帮人的数量太大了,而且不管是米苏军还是后来的宗教武装人员,对穆塔伊清真寺的忠实度都比较高,所以控制起来不难,那么齐天林就开始混编把这些人以十人二十人的小队形式到各地去替换原来的黑人小队!
几乎是以二比一的比例把黑人小队换出来,让大多数都是阿拉伯长相的利亚比人到非中、乍得、尼日亚利、卡隆迈各地的办事处把黑人小队换出来,这样一下数千人就润雨细无声的消失在各地!
虽然这些各地的安全事务小队不是非洲黑人,但是来自利亚比的北非身份,还是不容易让敏感的黑人反弹,而且这些作训小队依旧也是自闭门户训练的时间多,平时并不插手任何地方警察的事务。
而汇集起来的两千余名作战能力更强的原非中、卡隆迈、尼日亚利籍黑人员工在数百名索马里小黑的带领下,顺着混迹在苏丹的游击队开辟道路,从陆路悄无声息的再越过埃塞俄比亚,潜入了索马里。
亚亚已经带着人先期潜入了,这样两三千名作战能力相当不错的武装队伍其实在索马里已经可以占领半壁河山当军阀了,但他们静静的在索马里那个7字形国土的那一横的海岸线一带悄悄的驻扎下来,从不跟下面各地军阀混战最激烈的地区打交道,因为上面相对生活条件最差,没人争。
在这样的情况下,阿联酋借道也门,横跨三四百公里宽的亚丁湾,用大型货轮运载物资补给这帮人,非常轻松,而且在船运繁忙的亚丁湾,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这是齐天林要在索马里发起行动的征兆么?
廓尔喀们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问这些问题,因为肤色种族的原因,他们现在主要就是在阿汗富轮战,然后换下来非战时期就是到各个军营担任教官和督察队,现在听齐天林要求他们到各个城镇去检查办事处作战小队以及装备,更换人员,一切搞清楚才点点头站起来。
灰扑扑的楼层,完全没有富丽堂皇的办公室感觉,于是穿着相当整齐的藤原仁史就看见一身PMC标准打扮的齐天林脖子上围着一条红白格子围巾,满脸的胡须却能看出认真打理过的痕迹,满头花白的寸发,愈加显得剽悍凶猛,就是因为胡须的关系,东亚人种的长相也被掩盖了不少,爽朗地拍拍自己部下的肩膀,两名廓尔喀分队长对他行个捶胸礼,才转头离开了。
黑妞也对齐天林行个礼,齐天林用英语接待客户:“怎么样?现在的黎里波的投资环境还是很不错吧?能不能适应这个气候?比南非还是要炎热不少。”
藤原仁史就是通过在纽约的宴会上那些日本人介绍来的,这些天跑一些关于日本经济开发区的手续,所以也见过面,现在非常彬彬有礼的拿过手中的一个盒子:“这是我通过在日本的朋友,为您找到的一柄战刀,希望您喜欢!”
在自己控制室内范围,齐天林一般是不挂长枪,而战锤战刃因为维拉迪或者清真寺的原因,他越发显露得少了,闻言笑着上前接过盒子,指指窗边,那里用弹药箱做了几个座位,坐下,齐天林随意的把盒子放在中间的弹药箱上打开,脸色却有点发紧,但还能控制:“军刀?现在用得上的机会非常少了,看上去很有点历史?”
是的!历史!显然是带有曾经那段让许多华国人刻骨铭心的历史!
齐天林泰然的横握这把带鞘军刀在手中拿起来掂量一下,重量感很好,有些陈旧的鞘皮应该是硝制过,很紧密,墨绿色的精心编织绶带形成刀柄,在精美的尾柄上一条金色和红色相间的刀穗简单的打个结在刀柄上,一把带有浓厚东洋刀风格的军刀!
藤原仁史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齐天林的脸上,试图捕捉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从而判断这个华裔的心理,就好像他们一直都觉得非常擅长也容易影响华国人一样:“这是一把将军佩戴的战刀,有超过三百年的历史,非常珍贵!也非常适合您的身份!”
齐天林笑了,三百年算个球啊……轻轻一推,一道冷冽而静谧的刀影滑了出来:“的确是一把好刀?但这些刀在二战结束以后不是被美国人全面收缴了么?”盟军曾在日本全面收缴刀械,用以彻底瓦解尚武好战的军国主义,几乎让日本刀断代,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才重新以艺术品的名义恢复。
藤原仁史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齐天林居然了解这点历史,脸上愣了一下才有些抑制不住的傲然:“优秀的东西总会保存下来,这是一柄在华国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军刀,是我朋友的长辈传承下来的,因为也早早的移居海外,所以得以留存。”
一把在华国战场立下战功的军刀?那就是在对齐天林赤裸裸的宣扬打脸了?
齐天林简直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这个狗胆包天的日本商人!
第八百八十九章 胡萝卜
如果说没有安妮之前开导齐天林的那番话,也许齐天林真会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就在这一片废墟般的楼里直接砍了对方的头!
现在的利亚比,对齐天林来说还真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国度了,别说砍下这么一颗头颅算什么,直接让人炸了正在修建的日本领事馆也拿他没辙!
但有什么好处呢?日本大使馆可是申请了建筑项目正在开始施工呢,就算要炸也要等完工以后才热闹吧?而眼前这个日本商人居然敢熊着胆子来挑自己的火气,也应该听听究竟是为何吧?
所以现在的齐天林的真不是之前那个愤怒的小兵,可能前些天那个关于华国石油高层擅自把关于利亚比资源的机密透露给日本人,也让齐天林的心态有了那么一点变化,人家都不着急,自己着什么急?
一切还是利益最大化吧,所以笑眯眯的把刀完全的抽出来,刀鞘随手就递给藤原仁史,双手握持,刀刃对着窗户这边,完全竖立,还别说,手感的确好,目光注视在光亮如一汪秋水的刀刃上:“不错!我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就收下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明说,我能帮上忙的不含糊!”
藤原仁史笑得很安静,也很满意:“这把刀的养护也很重要,配套工具我都放在了盒子里,待会儿我给您的侍卫再叮嘱一番,他们会帮您维护好的……”
齐天林这粗胚什么时候养护过刀具了?战刃那么顶级的神奇所在,也被他一天随意的插在刀鞘里扔来扔去,更别说为了掩盖黄芒,还经常在上面贴胶带,搞得黏黏糊糊脏兮兮,展展眉毛:“这么麻烦?”他是知道日本刀格外讲究这些养护,按照日本人酸不拉几的说法,这个养护的过程,也是平心静气的剑道一部分,其实就跟欧美国家现在喜欢强调个传统、传承一个道理,没有足够长的历史,就硬用这种东西来表达。
藤原仁史接过了齐天林递还回来的刀,小心的装回去:“在支那战场,我的祖父就跟人打赌过,只有这样的养护,才能保证这种特有的刃口设计,既锋利又不会在遇见骨骼的时候卷边,立刻就到街头选了一个支那人,一刀砍下,没有丝毫损伤!”满脸的沉醉跟骄傲!
齐天林哈哈大笑,仰面大笑,因为不这么笑,他实在是无法掩饰自己变得有些狰狞的面部表情!等低回头的时候终于带着笑容:“那我现在占领了利亚比,不也可以随时到街上拉一个人砍一刀试试?”
藤原仁史居然嘿嘿两声:“四十岁左右的男性颈骨是最考验刀刃的,这是我的祖辈他们历经无数次试验才得到的结论,女性骨骼偏细,儿童偏软,老年人偏脆,只有这个年纪的男性骨骼最适合……”
齐天林只能再次哈哈大笑了!笑得都有点喘不过气:“还有这样的研究……有机会一定试试,上次我在中非一带,一夜之间手刃过百人,要是有这柄宝刀,该有多带劲!好!”一边树大拇指,一边接过了藤原仁史恭恭敬敬又奉上的连刀带鞘,一脸的爱不释手。
藤原仁史似乎完成一个试探或者测试,终于满意的开始进入正题:“我们伊藤商会在南非经营了超过三十年,但是一直想在非洲树立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中心,南非显然还是太靠南了一点,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深度合作建立呢?”
齐天林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刀上,不停地把玩,头都不抬,实在是不想让对方看见他强忍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