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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云楼显露出凶相来,他的耐心都给叶小叶磨得连点渣滓都不剩了,七个时辰不能只在废话里耗下去。
叶小叶的缩了缩脖子,想想又不对,仰起脖子理直气壮的吼道:“都说了我没有什么天残玉地残玉的!再说本小姐就算有,也不会给你这坨臭狗屎烂乌云!想动手本小姐奉陪!”
反正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叶小叶很干脆,一把抽出腰后的炽炼鞭,她很庆幸,虽然她很讨厌三皇子御兰凌,但他的这条叫什么变|态的鞭子,她却是很喜爱,还会跟着她的灵魂到处晃悠,一般的鞭子怎么可能有这个功效?
邬云楼缓缓的捏起短杖:“我再说一次,服用了魂醉七殇之后的人都会像七公主一般神智不清,而你还能正常给我说话,那是因为你身上有天残玉的关系,所以你骗不了我,别逼我动手。”
叶小叶不屑冷笑:“来啊,让本小姐瞧一瞧,绝单把你教成了怎样一个废物!”
邬云楼似乎被激怒,却在叶小叶挥着鞭子卷过来的时候闪身避开,一指下方,疾声道:“你别忘了七公主还在磔刑地狱,你是想要她现在就灰飞烟灭么?”
“又拿这一招来威胁我!”叶小叶冷哼了一声,可是在邬云楼一个示意之下,御兰白竟然被推到了二三十人之前,青面獠牙的鬼差一个将她压趴下去,一个提起鲜血淋漓的大斧子……
“住手!”叶小叶在御兰白的哭叫声中大喊了一句,咬牙切齿的捏着炽炼鞭:“御兰白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们谁就别想得到天残玉!”
“终于承认了吧!叶小叶,交出天残玉,我会让你和七公主都平安无恙。”邬云楼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叶小叶翻了翻白眼,无赖似的抖着腿:“臭狗屎烂乌云是大坏蛋,本小姐不相信你!”
邬云楼也不意外,摸出袖中早就准备好的小瓶子:“这是魂醉七殇的解药,只要在七个时辰之内服下,便会安然醒来,只当大梦一场。”
大梦一场的意义很广泛,服了魂醉七殇的解药,看来就会忘记自己的灵魂还在十八层地狱里溜达了一圈,便不会记得是邬云楼指使,免去杀人灭口的模式,邬云楼考虑得倒是周全。
叶小叶眼眸转了转,一把甩出鞭子就去卷那药瓶,但邬云楼早有防备,一个闪身站到另一边,冷哼道:“天残玉!”
“你先给我解药!”叶小叶不干。
“你先给我天残玉!”邬云楼也不干。
“你***!先给我一颗试试真假!”叶小叶气得磨牙,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那七个时辰恐怕已剩不多,着实不能再继续耗下去,那是在玩命。
邬云楼思量了一下,示意磔刑地狱里几个黑衣黑帽的弟子将御兰白弄上来,将解药塞入还在张嘴大哭的御兰白口中。
只见御兰白呛咳了一阵,面色红红白白的转着,花脸猫似的容颜上终于有了一丝正常的神色。
可是在她还没有搞清现状的时候,邬云楼挥着金光缠绕的短杖,念了一句咒语,就地开出一个容一人通过的传送阵,一脚就将御兰白给踹了进去。
“啊——”御兰白只来得及一声短促的尖叫,泛着金光的传送阵眨眼消失,连同着御兰白也没了影子。
大概是花费了过多法力,邬云楼捏着袖子低着头抹了一把汗,有些疲惫的道:“好了,到你了,好歹是同一门派,只要把天残玉给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叶小叶瞧着那些青潭山的黑衣弟子,那是绝单门下弟子的标志,和她琼华师姐的白衣形成两派,那黑与白的极致,就像青潭山里面的分裂情况,那么鲜明。
她咧了咧厚厚红红的嘴,挑着粗短眉嘲笑道:“师父要是知道你们和小鬼小妖勾结,还自相残杀着你们的同门,定会杀光你们这些叛徒!灭了绝单!信不信?”
“信。”邬云楼也嘲笑着:“可是,你师父怕是没机会为你报仇了。”
“你什么意思?”叶小叶一惊:“绝单那狼子野心的,他想要对师父做什么?”
“叶小叶,天残玉!”邬云楼逼近叶小叶,沙哑的声音里含着激动:“交出天残玉!”
虽然邬云楼罩着风帽掩住面容,叶小叶却能感受到他那灼灼的目光,像是入了魔症。
她学艺不精,自不是邬云楼的对手,只得捏着鞭子退后两步,险险的踩在边缘之上摇摇欲坠,口中喝道:“别过来!我可以给你天残玉!你先把解药给我!”
“叶小叶狡猾多端,你不相信我,我又怎么相信你呢?除非你先把天残玉拿出来。”邬云楼忍着腾腾杀气,阴恻恻的道。
叶小叶不情不愿的扯下脖颈上的一块东西,捏在掌心里朝邬云楼挥了挥:“天残玉在这里,解药呢?先给我!”
邬云楼疑惑的看了一阵,似乎在拿捏着主意,叶小叶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朝他“呸”了一口:“这么一群人,还怕本小姐一个的?臭狗屎烂乌云!孬种啊!绝单要是知道你如此丢他的脸,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哈哈——”
叶小叶骂人的本事倒是顺口,一般人早就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了,她看不到邬云楼有没有吐血,邬云楼也比较会隐藏情绪,可是那几个黑衣弟子却不尽然了,一个个忍无可忍的“唰唰”亮起了兵器,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解药给你。”邬云楼抬手制止黑衣弟子的冲动,将解药递了出去,经过深思熟虑,还是选择了妥协。
叶小叶毫不意外,一把抓过解药来,大摇大摆的在他面前晃悠着。
她猜得果然没错,她有玉貔貅护体,不光是妖魔鬼怪,就连邬云楼也会忌惮,不然早就将她砍成碎片了,哪里需要她亲自交出什么天残玉的。
“天残玉呢?”看着叶小叶细嚼慢咽的吞了药,邬云楼这才再度开口,似乎耐性一下子变得极好。
叶小叶撅着屁股朝他扮了个鬼脸,哈哈大笑道:“本小姐不陪你们玩了,臭狗屎烂乌云!山高水长!咱们走着瞧!”
她说着就径直朝着下一层的磔刑地狱跳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金色符纸,飞快的咬破右手食指,在符纸上鬼画符了几个笔画,口中念着一句咒语,地上霍然打开一道和邬云楼一般无二的传送阵,这几样倒是做得有模有样,行云流水。
呃,虽然相比之下是小了那么一些,但并不影响她挤下去,只是要困难那么一些。
只是为什么她头晕得厉害,身体跟着了火似的,水深火热,烫得跳脚。
赶到十四层枉死地狱边缘的邬云楼冷声一笑:“刚才你服下的并不是魂醉七殇的解药,而是另一种焚化灵魂的毒药,叶小叶,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我玩阴的,别忘了我邬云楼比你多活了好几十年!我出师的时候,你还是才入门的尿床小娃娃呢!”
“你才尿床!”叶小叶难受得浑身大汗,却也不忘反驳自己曾经的光辉历史,虽然那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她全身滚烫,一张丑陋的脸更是红得想要炸开似的,不由难受的叫了一声:“啊——我给你天残玉!解药!给我解药!”
“哼!先给天残玉!反正难受的不是我,要灰飞烟灭的也不是我。”邬云楼再也不伪装了,佞声威胁。
“给你!”叶小叶这次倒是爽快,一把就将那手中的玉抛了上去,翠绿的色彩在血腥蔓延的黑红空间划出美丽的弧线。
邬云楼急忙跃身出去捞住,回到地上的时候,一双干枯的手指都在激烈的颤抖,小心翼翼的打开手来,激动万分的一看……
“叶小叶!拿块普通玉石就想蒙我!你真是找死!”邬云楼气急败坏的捏碎掌中宝玉,凌空就朝叶小叶头顶挥去一掌,却在即将触上之时,像是被什么大力给阻挡住,一下就往后跌倒下去,内力反噬得大吐了一口鲜血。
叶小叶通红的脸难受得扭曲,却还是张狂的大笑:“邬云楼!给本小姐斗!你不知道本小姐惯来软硬不吃!宁可玉石俱焚吗?”
“你——”邬云楼气得浑身颤抖,两颗药丸飞向叶小叶:“解药!”
叶小叶倒是不再担心会再中上另外两种毒,十分爽快的就要往口中丢去,很是豪迈。
一道魅惑红影裹着飘渺幽香鬼魅般闪来,捏住她的手腕,将另一颗甜香得比糖豆还好吃的药丸放到她嘴里,轻声哄道:“乖,先吃这个。”
叶小叶惊愕的张大嘴盯着他,忘了吞咀,她的肌肤灼热非常,却仍然可以感受到他贴上来的肌肤万分滚烫。
他裹着红袍的全身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泼墨青丝湿漉漉的还在不断滴着水,沿着他苍白的面容,清晰着他绝美的轮廓,多了几分完美雕琢的形状。
“笨妞,岳父大人是不是没有教过你不能嘴馋,除去自己的夫君,外人给的东西,就是仙丹也不能吃的。”
熟悉的戏谑调笑,再不含丝毫怪异,叶小叶眼眶越发的猩红,猛地扑进花繁天的怀中,哽咽着道:“坏相公!你不是一个人跑了吗?你不是抛妻弃子了吗?还知道回来了啊?”
原来她已经发现了吗?笨妞也不是那么笨,某些时候,还是挺聪慧的嘛。
不过或是他那占了一丝灵识的幻身还不算完美,有待改善,只是那抛妻弃子……嗯,他们何时多了一子?
叶小叶的热情拥抱却扑了个空,花繁天极快的扶住她的双臂,两人隔开一些疏远的距离,在叶小叶发愣之际戏笑道:“邬云楼跑了。”
果然,邬云楼带着青潭山弟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跑了个没影,就连鬼差也一个不见,空荡荡的只剩下那么战战兢兢缩得远远的鬼魂,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戏剧的男女。
叶小叶气得磨牙,猛地就跳了起来:“臭狗屎烂乌云!此仇不报!本小姐名字倒过来写!”
“……”花繁天默了默:“倒过来,似乎还是叶小叶。”
叶小叶:“……”
“很好,又能活蹦乱跳了。”花繁天将那从叶小叶那夺来的两颗药丸随意丢开,去牵她的手:“时间不多了,我们出去。”
叶小叶这才发现身上不再有火焚的煎熬只感了,想到是因为花繁天及时送来的一颗药,心口一紧,脑子一热,又朝他猛扑了上去:“宝贝相公!”
花繁天又挡住了她,似笑非笑的戏谑着:“才多久,就那么饥渴了?”
叶小叶愣住,在花繁天去拉她的时候,她却一把打掉他的手,狠狠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要再次使出符咒来划出传送阵。
奈何叶小叶虽然修炼过一段时间法术,却疏于勤练,终是难以负荷,喷了一口血,气急败坏得气得跳脚:“连你也跟我作对!气死我了!”
花繁天板着脸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时候淡淡说道:“我出去了,要不要跟着,随意。”
他随手一扯,竟是直接撕开了一道空间,外面便是百花楼碧水蓝泉的房间,一地狼藉,凌乱破损得不成样子。
她的身体还在桌上摊着,而先一步回魂的御兰白,正不断的推搡着她的肩,叠声的问着:“叶小叶,我们怎么睡着了?这里怎么这么乱啊?那水汪汪粉嫩嫩的双生子呢?你怎么还在睡啊?快起来了!”
叶小叶来不及惊讶,眼看花繁天当真不再理会她就要出去,急忙奔上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满是香甜湿濡的后背,哽咽着道:“你为了救我弄得全身都是伤,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
花繁天身子有些僵硬,有些心神恍惚的想着,大概随便谁这样被一个丑女抱着,都会形如化石的吧?
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你不用内疚,我受伤的缘故并不全是因为你,虽然也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