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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有杀了他,现在看着他竟堂皇的走带朝廷,瞻基的心里就郁闷不已。
“太子爷,太子妃即将临盆,你还是要去吗?”
“当然得去。现在,皇上谁都不听了。只知道饮酒取乐。皇爷爷的丧服之期还没过啊。”
喝着闷酒的瞻基头也不抬。
“可是南疆那边远之地,贫瘠不堪。铁木尔和阿噜台是否在那里也未可知,去那里,妥当吗?”
“无所谓了。反正我是想离开一段时间了。你和郑松在京城里好好的给我看着。特别是那个文圭。他和什么人来往,你们要严密关注。那小子,很是奇怪。竟让皇爷爷对他那么好。我觉得很有问题。”
“属下也这样认为。而且,他现在把皇上也哄得很好。再加上他原先和汉王有过来往。这很不寻常。我看你还是留在京城,以策万一。”
“不,那里我还是要去的。这里,有你们,我很放心。如果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你们就……”
瞻基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是,我们明白。”
“一切都靠你们了。”
看着面前的海兴,瞻基又是一口酒仰脖而下。他想去南疆一带,剿灭铁木尔和阿噜台是一个原因,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找到影风。那是他的大哥,他现在想见到他。
“馨儿。我又得走了。你在家里好生呆着,等我回来。”
“瞻基,你要多久才能回?”
“我尽快回。事情一完我就回。”
“那我和孩子等你回,瞻基,这次你要小心,不能再出事了。”
宁馨拉着瞻基的衣服,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胸膛。
“我会的。我会平安回来的。回来看看我的馨儿和孩子。”
瞻基搂着怀里的女子,心头爱怜无限。也只有宁馨,到现在还叫自己瞻基,而不象其他的太子前太子后的叫着。他知道,其他的人如此待他,因为他是太子,如果他不是太子,她们很快会倒在别人的怀里,而宁馨,一如既往的喊着他瞻基,让他感到亲切。
“馨儿,还记得洗心桥吗?”
捧起宁馨的脸,瞻基望着她那清澈无邪的眼睛,柔声问着。
“当然记得,还记得说要还衣服给你,可是影风哥哥和姐姐担心你来抓那个文圭,不准我去。”
“呵呵,当时你怕我吗?”
“我为什么怕你?你又不是坏人。”
“馨儿。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象影风哥哥和若雪那般自由的行走在江湖,你还会要我吗?”
“怎么会不要你?要是那样就好了。我们还可以和影风哥哥,姐姐,还有老猫,还有周全他们一起闯荡江湖了。对了,还有心云姐姐和玉莲姐姐。要是大家都聚在一起,那才热闹呢。”
“呵呵,你只知道好玩,哪知道江湖的凶险。”
“呵呵,江湖有凶险,可是也有好玩的。不象在这里,整天关在家里,去哪里都有人跟着。做个什么都有人上来帮忙。一点都不好玩。”
“调皮。那我现在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真的?太好了。”
牵起宁馨的手,顺势摸了摸她那已经微凸的肚子。瞻基开心的笑了。
“这个孩子我想好了名字,你想知道吗?”
“是什么名字?”
宁馨很开心,因为贤淑都快临盆了,瞻基却还没想好名字。
“是男孩就叫奇勋。是女孩就叫小宁儿。”
“两个名字我都喜欢。”
看着宁馨开心的样子,瞻基感觉自己突然想离开权势离开政治,就这样牵着她的手浪迹天涯。可是,当他看见站在门口的侍卫正恭敬的跪倒在地时,他挺起了胸膛。他知道,他已经离不开权势和政治了。
雪山,沉寂。
雪山的夜,更是沉寂。
三个人坐在那一直燃烧着的火炉前,一样的沉寂。
“难道非得这样?你们为什么不放弃?放弃一切的猜疑和迷惑。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好啊,你们为什么都不放手?”
如意终于哭着打破了沉寂。
“妹妹。不是我们不放手,是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我必须去证实。而他,想找到事情的真相,也是必须的。”
宁静摸着如意的头,望了望沉睡的孩子。
“可是,你们这一去,会是什么结局?我不想看你们之间有争斗,有伤害。你们,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可是,任何事情,都需要真相的。而且,如果这事是真的,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
“姐姐,可我担心你们。难道你舍得龙龙?他才多大啊。”
“傻妹妹,当然舍不得他。只是,我知道你会照顾好他的。再说,你到了京城,还有宁馨可以照顾他。有你们,我很放心。还有,我们这一去又不是不回来,等处理完了事情,弄明白了真相,我们就回来了。时间也不会耗太久的。”
“就这样决定了。如意,你去收拾一下吧,我们明天就下山。”
冷狂剑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如果再听她们说下去,说不定他的决心就动摇了。
“多谢你将我爹入土为安。无论那个杀了他的人是谁,我都会记得你这份心的。”
感觉着身后有人,冷狂剑低声的说着。他知道那是宁静。
“无论是谁,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因为当时只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给交代?你没有这个义务。我要的是杀我爹的人承担。”
冷狂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也许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可是,他必须为此而做自己该做的事。
“如果这件事完了,我希望你能带着如意好好的活下去。她是个好女孩。”
“如意?”
冷狂剑的心沉了下去。眉头皱了起来。
“是。她喜欢你,你知道的。如果你对她没感觉,我想你也不会带她来这里。你和若雪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无论你是出于什么心态,如意,你不能辜负她。”
看着冷狂剑的沉默,宁静离开了。也许,她不该说这些,可是,为了如意,她必须说。
“如意。若雪。”
站在父亲的墓前,冷狂剑腿一软,扑通一声,他跪下了。
若雪,曾经是他最爱的女子,可是自己却失去了她。如意,是他本不认识的女子,可是,因为她长的象若雪,他救了她。还把她带到了这里。本来他不想带她来这里,可是,她没有找到她的亲戚。看着她那无可依靠的孤单,他的心一软,带她来了这里。她的到来,让他感觉了被人照顾的温暖,感觉了被人关心的温暖。虽然他一路上很少说话,可是,她的温暖却在不知不觉中叩开了他的心扉。
若雪走了,他受伤了,父亲和冷阴云的残暴,这一切,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以为回到家,他可以静静陪着母亲,从此不再过问任何事情,可是,回家后却是如此的现实。崩溃。他知道自己在那刻是崩溃了。如果没有如意,也许他真的已经崩溃了。很多的夜里,他都可以在隔壁的房间感觉着她的存在而有了淡淡的微笑。到这里后,她的关心更多了。经常的,她抱着宁静的孩子和他说话,逗他开心。而他,也会无法抵抗孩子的可爱和她的微笑而感动。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又那么的温馨。只是,在笑过后,他会感觉更多的悲哀。因为,他无法肯定自己能带给如意幸福。
幸福,在他侵犯若雪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开了他。
宁静的话,让他的心都痛了。
如意,这个女子什么时候闯入了他的生命,开始让他痛呢?
雪,静静的下着。冷狂剑就那样的跪着。
雪中,一个女子缓慢的走近了他,手里的伞撑开了。
第十卷 第八章
京城,繁华而喧哗。
皇太孙府,也是热闹而喧哗。
宁静三人的到来,让宁馨很是开心。不顾别人的劝阻,她抱着几个月大的龙儿,使劲的亲着。宁静在一旁看着妹妹,脸上露着放心的微笑。
“馨儿,还是给我吧。你都几个月的身孕了,抱孩子不好。当心闪着腰。”
贤淑接过了孩子。她的身边,也有一个摇窝。里面睡着她的孩子。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和龙儿差不多大。
“咦,这孩子和祈儿好象。简直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抱着龙儿,贤淑很是吃惊。
“我也觉得他们象。真的象。”
宁馨也点着头。
“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没想到。”
宁静走近摇窝,抱起了那个睡熟的孩子。那孩子真的和她的龙儿长的象,只是,比她的龙儿要瘦一些。
“你的孩子长的要胖一些。他应该很能吃吧?不象祈儿,整天不想吃东西。只是,他怎么还长的这么虎头虎脑呢。”
“呵呵,他也不是很瘦啊,是我的孩子太胖了。”
宁静笑着。心里却有酸楚。马上,她就要离开孩子了。如果她离开了,那孩子也会变瘦的。
“姐姐,你真的要走?”
宁馨的房间里,姐妹两人都是异常难过。
“要走。孩子,我就托付给你了。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他的。那件事,如果不是爹做的,我很快就回来。如果真是爹做的,我会处理好的。”
“瞻基不在京城,要不,让他派人送你们去。”
宁馨知道宁静的决心已定,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呵呵,没事的。你只要给我们准备两匹好马。我尽快回去。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苍天爷爷和老猫去了那么久,也没回来。也是着急。还有瞻基,偏在这时候又去了南疆。不过,听说他快回来了。”
“等他回来,孩子也该出世了。馨儿。姐姐走了。龙儿就交给你了。”
宁静虽然舍不得离开孩子,离开妹妹。可是,如果不将冷飞龙的事情弄清楚,她的心是静不下来的。
“姐姐。”
宁馨拉着宁静的手,欲言又止。她知道姐姐如果下了决心,谁都劝不了。现在,她终于知道姐姐当初为什么要悄悄的走,她也知道那孩子的爹是谁了。
“姐姐,狂剑,你们,你们一定要回来啊。”
抱着龙儿,看着两人跃上了马,如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宁静没有回头,冷狂剑也没有回头。他们都怕一回头就走不了了。
“哇哇。”
一声啼哭让宁静的心都碎了。她听出那是龙儿的哭声。在她走的时候,他终于哭了。
斜阳处处,何处天涯?
望极天愁,尽舞飞花。
疾行在路的宁静和冷狂剑都不说话。
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沉重。如果所猜测的是真的,那将是什么样的结局?两人没有勇气面对可又不得不面对。路,在他们的脚下是那么的长,可是又那么的短。
出京城已经有几日了。两人但见路上的人是越来越多,时常有官兵纵马狂奔。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若两人心情好,也许会去问问,可是,两人心情都是一样的不好,也懒得下马去问了。但是行到后来几日,竟成难行之势。
“这是怎么回事?”
冷狂剑终是耐不住性子,跃下了马。待他回来时,竟是一脸的疑惑。
“他们说南方有怪兽出现,是吃人的怪兽。”
“怪兽?还吃人?不会吧?以前都没听说过的。”
“可是我见过。”
冷狂剑想到了那被影风杀死的鬼刺。他的心里有了不安的感觉。
如果说他的父亲和冷阴云一起制造出了鬼刺,那么,他们完全还有可能制造出其他的怪兽。更何况,冷阴云还在。如果真的是他父亲遗留的余孽,那么,就算他找到杀死自己父亲的人,他又如何去面对那些被他父亲制造出来的怪兽所杀之人的亲属呢?如果他们都象他,那父债子还,他能承担得完吗?
听了冷狂剑说了鬼刺之事,宁静开始着急了。
“那他们说朝廷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些朝廷的官兵,跑的比谁都快。只要那些怪兽没有攻打县城,他们是不会出去的。不过我听他们说,当今的太子好象率兵围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