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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身外之物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小命就甭想了,她自己宝贝得很。
“我想换个教室。”苏瑾年说着就要站起来,这堂课不上也罢。
千重樱却抬手轻轻将她按了回去:“大小姐没有必要绕着她走,而且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对啊!干嘛怕她?!”唐嫣然一拍她的肩膀,凑过来搭在苏瑾年的肩头,“还有我在呢!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闲聊了几句,上课的铃声就打响了,众人即刻回到位置上坐好,闹哄哄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因为每个课程都是由学生自由选修的,每节课上的学生并不固定,前来讲课的教授只负责传授相应课程的知识,所以讲师并不用为新来的学生做介绍,直接就进入了讲课的环节。
在教授打开课件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教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了开。
有些人对此司空见惯熟视无睹,有些人却是忍不住回头去看来者何人,居然这么嚣张?!
苏瑾年一行自然属于后者。
☆、声色犬马 45、孤傲的男纸你桑不起!
在众人的瞩目中肆无忌惮地踹开门板闯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领口因为炎热的天气而微微敞开,露出包裹在制服下的小麦色肌肤,领带也被随意地扯开,散乱地搭在胸口,看起来很是张扬狂妄。
大概是因为走得太快的缘故,男人凌乱的发梢上沾着些微的汗珠,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但是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
只见他抬头对着教室扫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了苏瑾年的身上。
对上他的目光,苏瑾年不由自主地扯起嘴角笑了笑,莫名地有些心虚——
真是奇怪,明明他才是那个晚上闯到她家里偷东西的贼,为什么搞得好像是她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在那之后两次遇见他,每次对方都是一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样子,反而是她心有戚戚,血气上窜。
对此,苏瑾年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即总结出来一句话:
孤傲的男纸你桑不起!
西门烈童鞋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极具侵略性,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接触过,任谁被他那种犀利的眼神扫上一眼,都会觉得拘谨而不自在。
这么想着,苏瑾年顿时就坦然了不少,缓缓收回了目光。
本以为凭西门烈傲慢的性子,就算他们之间有个说不得的“秘密”,那人对自己也是不屑一顾爱理不理的,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却大步流星走到了面前,继而侧头对唐嫣然撇了撇嘴角,眼神冷冽,不容抗拒:“你去别的位置。”
“哈?!”唐嫣然诧异地抬起头,下意识就要抗议,然而一看到对方的脸,唐某人立刻眼前大亮,换上了满满的笑意,“好的好的!你稍等我马上就弄好了!”
说着,唐嫣然干脆利落地收起书本文具,不顾苏瑾年鄙视的眼神,抱起小包就起身走到了边上的位置,末了还对苏瑾年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方才隔得远没仔细看,一直到西门烈走近了才看清他的相貌,说起来苏瑾年这小妞儿艳福真是不浅,到哪儿都能撞上一等一的帅哥,眼前这个男人跟安奚容那枚妖孽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的五官深刻而不羁,眼窝深陷,鼻梁高挺,轮廓硬朗而鲜明,带着一点点异国风情的帅气。
当那双深褐色的眸子直视着你的时候,会让人油然而生一种畏惧的心理。
霸气!真心霸气!
唐嫣然砸了砸嘴,目光无意间掠过千重樱的脸,不无意外地发现这厮脸上惯有的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润笑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是对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所流露出来的,毫不掩饰的……咳!敌意——
哎,真是没办法,谁让她家瑾年这个可爱动人,受欢迎也是很正常的嘛!
唐嫣然一走,西门烈就大喇喇地在苏瑾年的边上坐下,然后苏瑾年很快地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家伙两手空空的来上课,什么都没带!
一边在心里暗暗诅咒唐嫣然那个花痴而没节操的混蛋竟然不顾她的死活弃她而去,一边忍不住忐忑不安犹豫着要不要把书本分给西门烈一半,苏瑾年万分纠结地盯着桌面发呆,脑海中一万头草泥马在最炫民族风的音乐里群魔乱舞……话说!这货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来上课学习的样子吧?
窗外吹进来一阵微风,轻轻吹起了苏瑾年披在肩头的长发。
西门烈深褐色的瞳孔随之一缩,忽然抬手捏起苏瑾年的下巴往左边微转,尔后伸手从她颈边的散发中夹出半片枯萎的黄叶随意丢到了一边。
看到苏瑾年的脸上露出略微惊异的神情,西门烈淡淡一笑,简单地跟她解释:“有枯叶。”
某人的表情还是呆呆的:“哦……”
眼前的小绵羊跟那天晚上张牙舞爪的狂妄女人简直天壤之别,西门烈不清楚为什么她的变化这么大,不由微微蹙起眉头:“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仿佛被刺到了什么要害,苏瑾年骤然拔高了声音摆明立场:“你想多了,我当然不怕你!”
然而话一出口,连苏瑾年自己都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好在西门烈没有继续深究,只淡淡应了一句:“那就好。”
说着,某大爷就自顾自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去了,徒留苏瑾年一人在风中凌乱……
为毛啊这是为毛?!
在西门烈凑过来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止不住心脏狂跳,血液突突涌到了脸上,直到现在脸颊都还有些发烫!上上次因为光线太黑剧情太起伏跌宕,她一心都扑在如何把男人藏起来上面,上次艳照门事件如同当头棒喝,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这个男人,直至今天如此近距离地直视了他的脸庞和双眸,苏瑾年竟然忍不住心跳加速,咚咚咚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刚刚那人不羁桀骜的脸庞就近在眼前,连浓密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深褐色的双瞳更是紧紧锁着她,那几句意味不明的话就像是在耳朵边上生了根,一直荡来荡去,荡来荡去,不得清净。
说实话,苏瑾年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傻掉了一样……捂脸!真是丢人!这个样子放到别人身上她一定会不屑的吐出一句“发春!”但是现在她居然也露出了这幅蠢样?!
不行,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要离他远一点!
苏瑾年暗暗捏紧拳头,努力集中注意力看向讲台,打算认真听课。
然而一节课下来,苏瑾年无法再自欺欺人,这个男人就这么在她边上坐着,她总会忍不住拿余光扫他,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听讲。好不容易捱到下课铃声响起来,苏瑾年就立刻收拾东西站起来准备走人。
不等她转过身,一直在睡觉的西门烈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苏瑾年心头一跳,回过头去看他。
西门烈的视线却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反而侧过头看向了另一边。
苏瑾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叫席雪妍的女人款步走了过来,神色冰冷淡漠,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敌意,但她恨归恨,却是没有秦蓉蓉那么歇斯底里的疯狂,举手投足间严格恪守名门闺秀的礼节,淑雅大方,沉稳淡定。
走到苏瑾年面前,席雪妍开门见山:“苏小姐你好,我叫席雪妍,是席成钰的姐姐。”
☆、声色犬马 46、我要和你决斗!
虽然明知道对方会对自己不利,但苏瑾年还是很欣赏这个女人的做事风格,至少她光明磊落,有什么事都摆在台面上,成则得偿所愿,败则愿赌服输,而不会像某些小人只会在背后捅刀子。
对方直接找上门来,苏瑾年自然没有理由避开她,闻言淡淡点了点头,表示知情:“席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席雪妍目光一凛,说话掷地有声。
“我要和你决斗!”
刹那间,吵嚷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收拾书本正准备走出去的教授都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向她们。
看着对方决绝的神情,苏瑾年很清楚,就算她不答应这个女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她打开天窗说亮话,算是给自己一个面子,要是自己断然回绝了她,那么就不能保证下一次她还会不会采取像这样公正的手段了。
看在对方还算坦诚的份上,苏瑾年也希望这件事情能早点了解,眼下对方开出了条件,事情倒是好办了许多,毕竟,无论怎么说她都欠了席家一条人命。
“决斗什么?”
“剑术。”席雪妍的嗓音很温软,可以听出来她平日里是个性子温和的女生,但因为是跟杀死弟弟的仇人讲话,所以刻意地冰冷了脸色,就连声音听着也显得有些怪异,“如果我输了,席家的财产随你处置,但如果你输了,我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银耀学院的决斗习俗可以说是历来的传统,一旦签字画押就即刻具备法律效应,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是市长亲自出面都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在银耀的决斗史上,以家族利益为赌注的不胜枚举,但牵涉到性命的就鲜而有之了。
所以,一听到席雪妍说出这样的条件,在场的众人都有种玩火的感觉,不能明白席雪妍对这个新来的苏家大小姐为什么有那么大的仇恨,居然要用整个席家的财产去交换她的命?!
这种做法,无疑是铁了心拼尽一切也要置苏瑾年于死地。
所有的目光全数落在了苏瑾年脸上,围观的看客甚至比当事人还要紧张,在不算短暂的等待之中,有人甚至捂出了一头的冷汗,却是连抬手去擦的意思也没有,生怕一个分神错过了精彩环节。
在两人凝眸对峙的空当,千重樱率先上前一步开口阻止:“大小姐,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可以不必答应。”
女人真是捉摸不透的生物,看起来温柔软弱,心思却这样狠毒。当年的意外,苏瑾年最多算是自卫杀人,就算拿到法院上根据法律判决,也罪不至死,然而眼前这个女人一开口就是要苏瑾年的命。别的事情他或许无法插手,但涉及到大小姐的安危,千重樱就无法坐视不理了。
“走吧,干嘛要搭理这种疯子?!”
不屑地瞟了席雪妍一眼,西门烈站起来嗤了一声,上前再次握住苏瑾年的手腕,转身就要把她拉走。
苏瑾年却是站定了脚,抬起另一只手拿开了他的爪子,看着席雪妍微微勾起嘴角,一字一顿清晰可闻:“我接受你的挑战。”
比剑嘛,正合她意,就算对手是剑术一流的世界冠军,不敢说有十成十的把握取胜,九成还是有的。
“那么,请苏小姐画押吧。”
席雪妍轻轻抬手,往后退了一步。
早有准备的本山藤田顺势端着一本类似于军令状的合约证书走上前来,另一手拿着红色的印泥递到到苏瑾年面前,言行举止跟千重樱一样规范标准,只是显得更为冷酷而不近人情:“苏小姐,请。”
苏瑾年低头看了一遍契约书上的文字,白纸黑字一目了然,并没有发现什么模棱两可或者表述不清的字句,契约书一式两份,也没有可供造假的机会,便就抬起手准备画押。
“喂!我说,”西门烈忽然跨前一步挡在苏瑾年和本山藤田中间,面对着苏瑾年,却是挑着眉梢瞥向边上的千重樱,狩猎般的视线赤一裸裸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扫荡,试图找出对方的破绽,“你是不是太相信你的这个执事了?”
苏瑾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哼,你果然不知道,看来你的好执事还不够坦白啊……”西门烈冷笑一声,“根据执事契约上的规定,但凡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