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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川苦口婆心,试图劝说孟梓悦化解对牧人宫崎的怨恨,见她点头应下,才笑着松了一口气。
然而事实上,他后面说了什么,孟梓悦一个字头没听进去。
苏瑾年那个结了婚的女人竟敢抢走她梦寐以求的男神,这笔账她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的!
{“文}十点钟。
{“人}不早一分,不晚一秒。
{“书}在牧人宫崎焦灼的等待中,门铃声准时响起。
{“屋}同样是门铃,一个让人忐忑惶恐,一个让人迫不及待,为的却是同一个人。
站起身,牧人宫崎面上一喜,拔腿奔了过去,打开门。
见到苏瑾年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我早说了会准点回来的,怎么样,没超时吧?”
“嗯……没超时。”
牧人宫崎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搂了好一阵才肯松手。
苏瑾年忍不住笑他:“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容易就走丢了。先进去吧,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明明才分开了半个小时,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
被苏瑾年这么一说,牧人宫崎也觉得自己紧张过了头,然而那种宛如失而复得般的心情,却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体会。
入了夜,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苏瑾年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夜,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牧人宫崎抱着她,环在腰际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游走。
自从苏瑾年住进来之后,牧人宫崎就没再熬过夜,每次只要苏瑾年一看完泡沫剧他就跟着洗漱完上床睡觉——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工作能比滚床单更重要?!
然而就在牧人宫崎企图伸手探入苏瑾年衣内的时候,却被对方抬手制止了动作。
“今天有点累了,早些休息吧。”
语气听起来也是怏怏的,似乎没什么精神。
其实从今天早上开始,苏瑾年的状态就不是很对,牧人宫崎担心地凑上来,口吻不无关切:“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是因为安奚容的那些话吗?”
苏瑾年摇摇头。
“跟他没有关系,你别想太多了。”
“那是因为什么?我是你男人,难道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你大概不会知道,看你一个人闷闷不乐,我有多煎熬?”
闻言,苏瑾年只是沉默。
过了好一阵,才淡笑着捧起牧人宫崎的脸,覆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了上去。
“有件事我要好好考虑下,你给我些时间……可以吗?”
牧人宫崎从没见过这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终于还是心软,压下了心中的好奇。
“嗯……如果可以,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跟你一起分担。”
“好。”
☆、缠绵不休 7、意外怀云肿么破!
就在牧人宫崎因为苏瑾年的异样而发愁的时候,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千重樱……到底还是找上了门来。
只是牧人宫崎没有料到,他会以那么突兀的方式出现在眼前,打了他一个搓手不及!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牧人宫崎接手天琪影视还不久,很多场合都要亲自出面协商处理,除了那部他一门心思想要拍摄的电影之外,一些原定的计划在短时间内也不能更改,因此手头还有一部在筹备阶段的大型神话电视剧,以及一部谍战电影。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非常忙,早晨不到九点就要出门工作。
第二天,牧人宫崎像往常一样,煎了鸡蛋,煮好豆浆,摆好果盘放在餐桌上,见苏瑾年还没有醒来,便留了张便签放在床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不料!
在他开门的一刹那,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笔直站在门外,冰冷的面容,仿佛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因为太过意外,牧人宫崎不由变了脸色,尽管半秒之后他就强自镇定了下来,却还是逃不出对方锐利的双眼。
“大小姐在房里?”
“开什么玩笑!自从那次分开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你们自己搞丢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千重樱冷笑了一声,一贯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是雪一般的冰冷,神情沉峻而恐怖,“你别演戏了,我知道她在里面。”
说着,千重樱就伸手推开了他,试图闯进屋子里。
“站住!”牧人宫崎一把拉住他,脸色瞬间也跟着冷了下来,“这是我的公寓,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资格进门!”
“所以……”千重樱回眸,淡淡一笑,“你这是心虚了?”
“这跟心虚有什么关系?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千重樱的目的是尽快找到苏瑾年,因此并不想跟这个男人动手,闻言不由微微挑起眉梢:“那要怎么做才不算过分?刚才确实是我心急了一些,只不过牧人先生拦着我不让进门,似乎也不是什么合适的迎客之道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牧人宫崎知道他正在干这种蠢事。
但千重樱明显是有目的而来的,要是不把他的公寓翻个遍,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要是他真的让这个男人进了门,苏瑾年肯定就暴露了!
见牧人宫崎犹豫,千重樱又沉声加了一句。
“不要逼我动手,你应该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
闻言,牧人宫崎不由一震,第一次痛恨起了自己的无能,只能故意拔高声音,试图把房间里的苏瑾年唤醒,然后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暗自祈祷她能想办法先躲起来。
“难道千重先生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做客之道吗?或者说,你只会用这种无聊的把戏威胁人吗?我是打不过你,可要是我按想了警报,我不认为你能轻易离开这栋大楼……所以,我们一定要用这么暴力的方式进行交流吗?”
“呃……”
两个对峙间,立川刚好开门走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他都要比牧人宫崎早半个小时到办公室,然而昨天晚上耍得有些晚了,就睡过了头,等他醒来的时候孟梓悦已经不见了,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在走廊上僵持的两人,不免心头一荡,愣了楞。
“总裁,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见到有外人出现,千重樱目光微凛,不好闹得太过,便又笑了一笑。
“你应该很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徒劳而返,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大小姐不在这里,那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看?不过就是两分钟的时间,我想牧人先生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吧?”
在情理上,对于千重樱这种无礼的要求,牧人宫崎当然可以拒绝。
然而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千重樱看起来虽然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骨子里却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家伙,就算他要拦也不见得能拦住。
无法,牧人宫崎只得沉然应下。
“那么,就给你三分钟!”
缓缓推开门,牧人宫崎心有不甘,手中似乎有千钧之重。
然而,在彻底打开门的瞬间,他却奇异的瞟见餐桌上放着的早餐盘子不见了踪影——这就意味着,苏瑾年已经醒来了!
牧人宫崎心下一喜,然而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前后态度的明显落差更容易引起千重樱的怀疑。
黑着脸站在一边,牧宫崎面带嘲讽和鄙夷,对着千重樱冷哼了一声。
“你自己找吧!”
千重樱没再说话,迅速走到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卧室,书房,储藏室,阳台,盥洗室,厨房……探测仪般的视线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非但没有找到苏瑾年,甚至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公寓收拾得干干净净,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住宅。
就在千重樱走到鞋柜边要打开鞋柜的时候,牧人宫崎毫不客气地开口提醒他。
“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可以出去了……不过,既然你还不肯死心,我可以再给你半分钟,让你把所有的柜子都打开看一遍。”
他这么说,其实是激将法。
但千重樱是何等谨慎的人,到底还是把鞋柜的门打了开。
却是……又一次的失望了。
牧人宫崎冷笑:“这下你该相信我说的了吧?我有什么理由,要把那个女人藏起来?”
千重樱抬起头,目光如炬。
“那你为什么,要接受这家公司?你不是说不稀罕吗?”
“白送的东西什么不要?当时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怒那个自大的女人,后来她被气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干嘛还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怎么,你该不会是想把这家公司拿回去吧?”
“你想多了,大小姐丢给你的骨头,我拿回来做什么?”
找不到苏瑾年,千重樱心头一阵不快,忍不住把火气撒在了牧人宫崎的头上。
而事实上,他确实挑对了人。
但牧人宫崎也不是好惹的!
“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请你这只忠心耿耿的看门狗滚出去了呢?”
“哼!”
千重樱一甩手,终是摔门而去。
牧人宫崎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圈室内,上面把打开的鞋柜门关了上去,心底下跟着涌起一阵奇异——苏瑾年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而且竟然还做得这么周密,就连他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在这里住过!
“总裁……这……”
一看到千重樱找上门来,立川就觉得不太对劲。
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昨天晚上跟孟梓悦说的那一番话,所以不免有些心虚,就算进门察觉到了什么也不敢吭一声,唯恐说错了话。
直到千重樱离开,立川才敢开口询问牧人宫崎。
“没什么,去上班吧。”
担心千重樱没有走远,牧人宫崎不敢大意,就当做是屋子里确实没有别人,片刻后就带着立川一起下了楼。
走廊的一角,千重樱藏在墙壁后面,看着两人走出门,进了楼梯,才阴沉着一张俊脸迈了出来。
回眸看了眼那扇门,心头在刹那涌起无限伤感。
姐姐……
你究竟……在哪里?
心情复杂地看着千重樱走出大楼,上了车扬长而去,苏瑾年才拎着箱子从楼顶跳到了阳台,本着多年当杀手所历练出来的谨慎,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做迅速的应对措施并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千重樱找到,她大概早就已经死去地狱跟阎王喝酒了。
把箱子往地上一扔,苏瑾年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牧人宫崎帮她做好的早饭,也不管是不是冷了,夹起荷包蛋就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然而不等嚼了两下,胃里就猛地涌上来一阵恶心,苏瑾年捂着嘴巴扑倒一边的垃圾桶里,呕了一阵,却是什么都没呕出来。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坐直身体,早饭却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苍白着脸色,苏瑾年坐在餐桌前,琉璃色的双眼有些茫然,不知道在看什么。
真晦气。
这几天她的身体很反常,头晕,乏力,嗜睡,食欲不振,厌恶油腻,又恶心呕吐,而在早晨的时候反应最为最明显……就算她没有经验,可是看了那么多泡沫剧,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也就是说,他妈的,她很有可能意外怀孕了!
所以昨天晚上她撇开牧人宫崎,去医院买了验孕棒化验,又询问了医生一些事项,得出的结论是她真的怀孕了,并且孕期差不多是一个月左右的样子。
对苏瑾年而言,怀孕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阿晟的!
苏瑾年虽然一直都没怎么想要孩子,可是打胎这种事,她也绝对做不出来,如果是牧人宫崎的孩子,她就用不着这么心烦了,但是现在偏偏不能确定,这个孩子的爹……尼玛是谁啊!
她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