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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里面,他说的话最少,但是,他却是最累的那一个。如果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她还真是白活了。
白秋棠伸出手扶起他,明显感觉到他身躯一震,笑道,“我说过了,别叫我主子的,你不是我的侍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独这下更觉哀愁了。原来他连成为她的侍从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也是阿,她身边那么多出色的人,哪里轮得上自己,果然是应该早早死了这条心的,而不是寡廉鲜耻地呆在她身边!
“独,你没事吧?别跪着了,地上凉,起来说话吧。”白秋棠拉起他,谁料独起来后立马就恭敬地站到了一边,疏离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莫明其妙。怪了,虽然他平常也很冷,但是今天明显冷多了,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哎,都说这儿的男子心思细腻,连独都是这样。
独安静地站在一边,平静的神情下满是痛楚。她对他一直都那么温柔,尽管他知道这是她的性子,但是,他还是免不了心动!他容貌丑陋,自小就没有被当成男子对待,虽然门里的人都很宠他,但是作为一个男子,他未曾受过呵护,所以,当她为他疗伤,斥责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他早些休息,甚至喂他喝药,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能从她的柔情中抽离出来,她对他越好,他就越痛苦,这段感情他还能瞒多久?!
白秋棠没有说话,定神看着他,惊讶地看到在她的注视下,他白皙的脸竟染上红色,只见他躲闪着视线,说道,“明日就是主子的大婚了,请主子回去准备吧。”言下之意就是,你别留在这儿了,我害羞!
白秋棠狡黠一笑,挑了挑眉,一计涌上心头,她装作苦恼地说道,“哎,恐怕明日的大婚不能开始了……”
“为何?”独诧异地看着她,以为凤言书已经找到他们了。
白秋棠就料到他会中计,继续装着,“连新郎都不在,要我娶谁呢?”
“新郎?尘主子他们不是正在里面……?”
“我说的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一个。”她慢慢走向他,可是他依然不知道危险来临。
独心里一痛,“是吗,原来还有另外一个……”
见到他这个样子,她笑得更欢了,一边向他挪近一边说,“对阿,就是另外一个人,他阿,真是让我头痛极了,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老是要耍酷,这会儿我快要大婚了,这个闷Sao的家伙,还等不及我告白呢,就去树林发泄了,你看看,这一地的树叶不就是他砍下来的么?我要是再不把他娶回去阿,恐怕这片树林很快就消失了。”
“主子,你……”独一听,又激动又慌张,他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子说的话,脚步紊乱地后退了几步,却发觉后面是大树,根本避不可避了。
白秋棠顺势贴上他的身体,双手撑在他两侧,看到他俊脸更红,活像一只待宰小白兔的神情,心里爽翻了。这不就是调Xi美男的最佳动作吗?要是勾起他的下巴,就活像痞子样了。
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独惊讶地看着她这种轻佻的举动,竟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一丝期待,他被她的目光弄得满脸羞红,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做不知所措。
“你说,要是我和那个人求婚,让他嫁给我,他会不会答应?独,你说他会答应我吗?”她看着他帅气的脸竟变得娇媚动人,不禁感慨爱情的巨大作用。
独吱吱唔唔了老半天,竟撇过头去,沉声道,“主子,请你不要戏弄属下了。”最后索性闭紧了眼睛不看她。
白秋棠见机会来了,邪笑一声,倾身吻住他的唇。那是与夜墨辰他们不一样的,独的唇没有他们那般柔软,但是富有弹性,让人想咬一口,正如他现在的身体一般。他全身绷紧,胸膛夸张地起伏着,呼吸粗重而紊乱,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明显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唔!”独轻哼了一声,瞪大了双眼,诧异地感觉到嘴里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搅拌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早就放开了他的唇,双手依旧抱着他健硕的身体,顺着脊梁上下抚动,为他顺气。
“独,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一直以来,你都守护在我的身边吧,虽然你很少说话,极力隐藏你的存在感,可是,我不是瞎子,你的落寞,你的孤独,以及你的体贴,我全都看在眼里,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才与你说这一番话吗?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同情你的身世,我从来不会用同情来束缚一个人,只是因为,我想要给你幸福。独,答应嫁给我吧。”白秋棠抚上他的俊脸,轻柔地怜惜地抚摸着,深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独似乎更加紧张了,眼神闪烁,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她,说道,“主子,我不求你给我名分,只是能够让我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这就足够了。夫人们全都是那般优秀善良的人,我……我不能伤了他们。”一想到那些人对他的好,他就没有办法抢走他们的妻主。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放心吧,他们不是那样小气吧啦的人,这次来找你,还是他们的意思!再说了,我怎么舍得让你一辈子没名没份地留在我身边?我会心疼的!独,答应我吧,不然我会见你一次就求婚一次,而且是不分场合的哦,你也知道我的为人吧?我可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白秋棠挑了挑眉,说道。
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在一大群人或者在一个集市里面向他提亲的情景,不禁有些好笑。她就是这样常常让他开心不已。终究,他敌不过白秋棠的死缠烂打,羞涩地点了点头。她激动坏了,抱住他狠狠亲了几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心软!来,我们快点回去吧,要准备明天的洞房花烛夜了,呵呵,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人了。”她邪笑着勾起他的下巴,奸邪地笑了几声,害得独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多久了呢?他多久没有笑过了……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吧。”独宠溺地看着她,说道。
白秋棠心里一惊,急忙打哈哈,笑道,“当然,你的命是我救的,当然是我的人了,难不成你还想做别人的男人?”糟了,他该不会是知道那件事了吧……
他叹息了一声,双眼紧紧地盯着她,说道,“主子……”
“都说别叫我主子,叫我秋棠,棠,小秋棠,小棠棠……”
“好吧,棠。”独实在受不了她的样子,打断道,又继续说,“那天我中了春毒,是你帮我解的吧?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咳咳,是我解的,可是我没对你做什么!”是我的手对你做了……她暗自说道。
独看着她,又淡淡地笑了,“我没有怪你,不过,棠,我想让你知道,若是其他人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早就将她碎尸万段了,可是我没有杀你,那是因为……我……那时……”其实他中毒的时候,神智虽然不清醒,但还是有一点的,所以,他模糊地记得她对他做过的那件羞人的事情,只是,他竟没有动杀机,也许,当时就注定了,他会爱上她的吧。
“因为你爱上我了?”白秋棠笑着靠近他的身体,伸出手放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假装惊诧地说道,“天啊,独,你的肌肉好结实!来,让我摸摸,嗯,真不错……不过下次记得不要穿那么厚,知道了不?”
他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哎,又害羞了,咳嗽了几声拍掉她的色手,说道,“我没有爱……爱上你,只是,我知道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后来我才没有离开。”意思就是,我现在爱上你了,更加不会离开你,直接说出来就好嘛,用得着拐那么大个弯么?真是个闷Sao的男人!
“那你以后想离开我都不许了。”她笑嘻嘻地捧起他的脸,再度袭击他的唇,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周围似乎飘动着淡淡的银粉。
第二天的婚礼终于都到了,当独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出来的时候,白秋棠才明白,原来这群男人早就商量好了,要不,这礼服能赶得出来?不过,估计独那家伙也是被瞒在鼓里,要不按照他的性子,昨晚肯定羞得没法见人了。
白秋棠不是第一次成亲了,不过,这是第一次一下子娶了三个人,而且个个都是美男,让她不免觉得得意起来。但是,她对于风若夜他们也是极度愧疚的,本来离开他们一段时日让他们受苦就已经很对不起了,现在还要再娶三个,他们不伤心是假的,尤其是萧墨辰这只大醋桶,估计昨晚没少吃几斤醋,另外还有就是静离,她已经写信告诉他了,而他并没有反对,反而让她好好注意身体,和好好照顾这几个男人,大度得让她心疼。白秋棠暗暗发誓,这些善良得过分的男人,她一定会好好对待的。
因为是圣剑山庄后人要成亲,所以来到耀山祝贺的人多不胜数,几乎整个江湖有头有面的人物都出现了,因此,送的礼物也不是一般的少啊,样样都是宝物,满满塞了三间房。白秋棠一面应付着这些客人,一面提醒下人让他们好好伺候自己的男人,尤其不能像以前那样饿着等她。
拜完堂之后,新郎被送进了房里,而林若和云震海都帮着白秋棠应付来宾,风若夜他们也在现场帮忙,正当几人忙得晕乎的时候,一个身穿天蓝色华服的年轻男子跨进了正门,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子瑜?你怎么……天,你喝酒了是不是?怎么喝了那么多?!”来人正是消失许久的慕容子瑜,他全身散发一阵浓郁的酒味,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好像要跌倒了一样,白秋棠赶紧走上前扶住了他,吩咐下人准备醒酒茶,自己则想抱着他进内堂。
谁料到慕容子瑜不知哪儿来的狠劲,一把推开了她,下一秒就抓住了她的衣襟,抬头看着她,狠狠地说道,“白秋棠!你……你娶了我的弟弟,就……就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听到没有!要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他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她这才看到,他的双眼红通通的,似乎是哭过了的样子,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整张脸红得像关公一样,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好好,我一定一辈子都疼爱他,照顾他,这样你可放心了?乖,别闹了,我带你回房好不好?哎,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啊,又不是不知道酒伤身子。”她轻声说道,朝魅妖娆招了招手,只见他屁颠屁颠就跑过来,白秋棠将慕容子瑜往他怀里一丢,说道,“魅儿,你照顾一下他吧,毕竟我今天大婚,抱着其他男子不好。”说完,她打了个眼色,魅妖娆这才看到其他人正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风若夜和萧墨辰见状,也过来帮忙了,三人陪着慕容子瑜回了房里,而自己则继续留在大堂招呼客人。因为慕容子瑜的出现,众人都好奇起来了,纷纷围着她问来问去,就是想要打听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白秋棠哪能那么好对付?三言两语就带过去了,大家想问都没有办法了。
欢庆的气氛还在继续,白秋棠正和那些江湖人士聊得欢呢,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然后就是刀剑嘭嘭的声音,不会吧?又来?每一次听到这种声音就意味着阴谋要开始了。众人对望一眼,下一秒就冲到了外面,只见身穿新衣的慕容子璞和独正与一个黑衣人纠缠着,黑衣人怀里挟持的竟然是洛纤尘!因为害怕伤到洛纤尘,所以他们两人的动作多少有些顾忌,这让黑衣人有机可乘,暂时占了上风。
“纤尘!独,子璞小心!”白秋棠在下面大吼,只见在众人疏忽之时,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