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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眼高于顶的紫清不厌其烦地讲这么多,足见这两扇玉门带给众人的震撼,却没想到,一直皱眉不语的钟木,更是一鸣惊人地沉吟道:“我想,这应该是出于皇室之手,只不过,不是本朝,而是前朝罢了。”
眼看众人皆将狐疑的目光投向自己,钟木仍然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要这般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根据这玉门的雕工推断,我敢百分百肯定是出自鲁家之手,而且,如无意外,这上面的百鸟环飞龙凤图,就是我爷爷鲁恒的成名之作。”
紫清用手指在玉门之上滑过:“难道,你就从来没听族里之人说过这件事吗?”
“从我有记忆起,鲁家,就所剩无几了,现在更是只剩我一人,我又能从哪里听说呢?”
钟木如此,反倒叫大家不忍再问下去,莫云看了看其余几人,第一个上前推门,因怕玉质过脆,故而不敢运上十层功力,只约束着使出五层,却不想,玉门文丝不动。
这下,莫云也顾不得此门是否会毁,当即蓄力而上,十层功力运于掌内再倾力推出,然而,只除玉门与墙壁摩擦的吱嘎声作为回应,两扇门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四卫见状全部上前帮忙,可纵使集五人之力,照旧不能对玉门造成任何影响,剩下的几个会武之人,看此情形也欲上前帮忙,却反被钟木拦下。
“你们先别急着使蛮力,按理说,五个内力深厚之人,不可能对此门半分影响都无,很有可能是设置了什么机关,我看我们还是别贸然行事,万一不小心毁了玉门触动机关,反而得不偿失。”
大家觉得钟木言之有理,只得作罢退后,钟木上前仔细地在玉门之上摸索起来,时而以指腹来回轻滑,时而以手指关节轻敲慢划,很是一番仔细琢磨后,回头便冲陆晓雯唤道:“晓雯,你能跃起来去摸一遍最上面那排鸟的眼睛吗?看看是不是有的可以松动?”陆晓雯也不管为何要如此,立刻飞身上前,借助于玉门与墙壁之前的一点点错开之处,帖于墙上探出身子,照钟木的要求用手指在所有鸟眼睛身上过了一遍,便立刻落地。
“你猜的不错,不过只有左边两只仰着头的鸟,和右边两只收翅而立的鸟的眼睛是可以动的。”
“恩,加上中间六只环抱之鸟的眼睛,一龙一凤各一只眼睛,左下角两只环颈而眠的鸟的眼睛以及右下角两只振翅欲飞的鸟的眼睛,刚刚好构成一个稳定的线架结构。这些眼睛应该都是由有弹性的线状物连接,形成类似高弹性网状之物附着在玉门之后,无论从外面用多大的力推门,最终都会变成对应的力反作用在门里向外推来,所以才会五个高手联手都推不开。要想开门,恐怕要先解了这纵横交叉的网状弹性锁。”
“这样也能制成一把锁?钟木钟木,能不能也让我来试试?”陆晓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比刚刚看到玉门之时还要眼冒绿光。
“恐怕,你的臂力不够,我需要有人能长时间拽得住背后弹性强大的鸟眼,而且,随着我的解锁,他要承受的反作用会越来越大,恐怕···”
“既是论臂力,我来便是。”莫云将弓箭递给莫一,活动活动手指,上前帮忙。陆晓雯即使不甘心,也只得站在一旁观摩。
钟木取出玄墨,先勾出凤眼,让莫云用力拽着,并嘱咐千万别松手,随后钟木先处理中间六只鸟眼,一勾一带,右侧的鸟眼都会从左侧鸟眼之下穿过再回自己之位,如此这般依次下去便算是解决好了中间六只,随后便是左下角的两只,之后再右下角的两只,随着钟木的处理的鸟眼越来越多,莫云拽着凤眼的手也越发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突起,额头也是渗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紧抿,虽还是如常的面无表情,但以明显可见颔下脖颈有筋紧绷,呼吸也愈显沉重。
钟木弄好右下角的两只后,直起身子偷偷擦了擦手心的血渍,同时以询问的眼神看了看莫云,莫云并未开口作答,仅略微点了点头,钟木亦点头以应,转身打算继续。
一旁的陆晓雯却突然抢过钟木手里的玄墨:“看了这么久,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剩下的就我来吧。”与钟木换位之后,还是转过身,略带担心地说道,“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鲁家人,手很重要。”
其余人这才注意到,钟木攥拳而垂于身侧的右手已有血迹从内里渗出,应是必须使力操作玄墨造成的。
唐歆掏出随身带着的伤药,简单地处理了下钟木的伤口,并用丝巾扎好。随即,似是想到什么,又向紫清讨了条绢帕,一点一点地小心塞进莫云抓紧凤眼的那只手心里。
唐歆做完这些一抬头,正对上莫云玩味的神情,立刻回一记白眼,哼道:“看什么看?本小姐的药金贵着呢,自然能省则省。”
随着唐歆这边弄妥,玉门最上边的四只鸟眼也被陆晓雯弄好,莫云此时已无余力跟唐歆斗巧,完全是凭着一股毅力才没有送掉手中之物,表情虽僵,眼神已颇为狰狞。
钟木知道莫云到了极限,也顾不得刚包扎的手,重新拿回玄墨,处理那最后的龙眼,只看他将玄墨的一角嵌进去,耳朵贴在门上分辨着什么,以双指夹着玄墨上下颠动,随着“咯嗒”一声,钟木方才长出一口气。莫云的表情也因此松弛下来,得到钟木的示意,这才松开右手,凤眼当即缩回门内,接着便是一阵悉索叮当之声,待声音停下,钟木伸手推门,这一次,玉门轻而易举地开了。
白慕棠探头探脑地里里外外又看了一遍玉门,满眼好奇:“邪了门了,这都些什么玩意啊?就靠这点东西,还偏就是怎么也推不开门!”感慨发完却发现半天没人回应,一回头,顿时满头黑线,一群人就没一个等等他,全都已经进了门,于是赶紧趋步跟上。开玩笑,里面那么黑,要是跟大家走散了可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待到门外光线完全透不进来之时,四卫取出随身所带的火折,点燃照明。
紫清捂着鼻子嫌弃道:“天呐,这股味道,这地方闷了得多久啊?不只霉味这么大,还有股子腥臭味,哎呦,我要不行了,熏死我算了······”紫清还欲继续抱怨,却被李书谣打断:“别出声,你听。”
一时间,没有一人发出声响,连呼吸声都极力压低。
一阵似有若无的闷呼声依稀飘入众人耳内,有点像人喉咙里有痰却又咳不出来时闷在嗓子里的呼隆声音,但又比那还要沉、还要低。火折的照明范围有限,周身半臂之外皆隐没在黑暗之中,这样的环境,无疑更是增添了几分诡秘。
寂静中突然响起一声类似猿啼的嘶叫,李书谣惊喊:“小心右上方。”
几位会武之人立时作出反应,唐歆也被莫云一把拽离原位。唯独钟木,虽有陆晓雯拉了一把,依旧慢了半拍。人没受伤,但衣服前襟却被飞扑而来的不明物扯破,原先放在前襟内的玄墨也掉了出来,钟木转身欲捡,却被四周瞬间亮起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伸手以挡,待到眼睛适应后,玄墨已不见了踪迹。
所有人都被这意外状况弄得措手不及,钟木更是因为玄墨的丢失焦急不安。
正当大家不知该如何应对时,一句问话传入众人之耳,:“你是新任的家主吗?原先的家主呢?”声虽不高但嗓音清亮,寥寥数字却好似从众人四周圈围而至,教人无法辨别从哪个方向而来,甚是空灵。
随着问话声音的散去,一角的阴影处现出一个人影,几人见状立刻抽剑戒备,剑光闪过,之前的那阵奇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引得众人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武器,却不想,刚刚问话之人再度开口:“小羽,不许调皮!这是新任的家主。”
大家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五官虽万分清秀,却不容错认其男子之身,看身形大约与他们年岁相仿;皮肤白皙,却白得不正常,反倒像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苍白。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双清澈无瑕的眼眸。眼睛不大,似细长丹凤眼,但眼神却出奇的澄澈透亮,好似从未沾染尘世凡俗一般,干净得让人不忍深探。
只见那人缓步行至钟木面前,笑得无比灿烂:“总算等到新任家主了!自从六年前家主,哦,不对,现在应该称为老家主了。自从六年前,老家主离开,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以前,老家主每个月都会回来看小离和小羽,会给我们讲外面的事情,还会给我们带很多很多好吃的。可这次,老家主走了六年都不曾回来,师父说,这是要换家主了,让我乖乖等着。结果,五年前师父也走了,就只剩小离和小羽,小离还以为没有人会记得我们了,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了。”
正文 29、异兽孰湖【修】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万分艰辛地抽空上来,看到亲们竟然没有抛弃我,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啊,熬夜修了一章,并打算以后均效仿,以赶进度~~~~~钟木被少年的一番抢白弄得满头雾水,茫然地看了眼其他人,无奈地对少年问道:“你,叫小离是吧?”少年很是用力地点了点头,钟木的表情略显尴尬,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你刚刚说什么新任家主,难道是指我吗?”
小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是你,老家主和师父都说过,谁有这块玄墨谁就是家主。”说着伸出右手,手心赫然躺着钟木的玄墨,“更何况,如果不是家主,你怎么知道打开玉门的方法?”话到此处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语气顿时焦急起来:“是不是刚刚小羽调皮惹家主生气了?家主千万别怪小羽,它只是对所有闯进来的陌生人都很防备而已,没有恶意的。”说完扭头向空中喊道:“小羽,快下来,见见新任的家主。”
随着一阵咕咕声,一只活物从上方扑了下来,稳稳地停在小离的脚边,一群人眼睛都快瞪大了,这,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眼前这个,额,姑且称之为动物吧。身形似马,却又没马那么大,立于地上,也仅半人之高,背后一双与老鹰相似的翅膀,应该是它会飞的原因,面孔似人,而尾巴却又与蛇相近,这,到底是什么?这个名叫小离的少年称它小羽?
一行之人皆陷入震惊状态久久不能回神。
也是,任谁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无法保持平静吧?那位自称小离的少年,笑得满眼温润地拍了拍那东西的脑袋,亲昵的说道:“小羽你看,是新的家主哦,你可要乖乖的呦。”
那动物半垂着脑袋,左右晃了晃,似在撒娇,喉咙里仍然不断地发出咕咕的声音,却不似刚才那般嘶叫,更像是在对小离的话语作出应答。
紫清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额……为什么我突然汗毛直立,感觉非常慎得慌?”
唐歆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以一种略带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这个,该不会是异兽孰湖吧?”
小离眼神晶亮地望向唐歆:“你知道?好厉害,很少有人能一下子说出来的。别人都只会喊怪物。小羽才不是怪物呢!小羽很乖也很厉害,力气可是超级大呢。”小离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骄傲和宠溺。唐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向钟木投去求救的眼神。
钟木收到唐歆的示意,沉思了一番后开口:“你大名就叫小离吗?还是只是你师父对你的昵称?你师父哪里去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什么叫大名?小离就叫小离啊。师父人在里面,至于其他人,师父有说过,除了每一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