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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妃,本宫好无聊,对饮三杯如何?”遁一白皙的手撩起紫色的纱幔,看材质竟比婚轿的纱幔还要柔顺,配上遁一优雅的手,带着异样的魅惑扑面而来。
“同样的招数,你已经用了一次了。”苏尘酿无视遁一的诱惑,依旧保持本心。
遁一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撩着紫色纱幔,听到苏尘酿的话,反而笑的很开心,行为举止更加的肆无忌惮,“看样子你一点都不生气。”遁一舌尖舔舔性感的唇角,带着清香的酒气,继续倾吐的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遁一一根修长的食指竖在唇角,优雅的倾斜几分,然后对着食指轻轻的吹拂了一下,与众不同的飞吻,再加上性感迷人的声音,可以让任何女人动心。
苏尘酿随手拿起一个新茶杯,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嘴角抿起,细细的品味后,将还剩一半的茶,送给遁一,缓慢的道,“原样奉还。”
“本宫喜欢你的主动。”遁一捏住茶杯一角,优雅的在那印着唇印的茶杯出,仰脖喝下。
“世人都说酒能醉人,本宫今日看来,这茶也相当的醉人。”遁一倾吐一口气,夹杂着酒和茶混合的清香,气息在两顶轿子间弥漫。
“醉茶,也别有韵味。”遁一嘴角邪魅的上扬,眼角撇过前方,看着无动于衷的南觉衣,嘲讽的冷哼一声。
正主的态度太冷淡了,他做这个姘夫一点劲头都没有,加一把火如何?
“宫主的见解真的让我大开眼界,不用偷瞄了,那家伙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苏尘酿看着遁一撇过的视线,了解的道。
南觉衣是何等人物,说严重一点,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冰块,这种程度根本刺激不了他。
“那可未必,昨天不也乖乖上当了吗?本宫最爱撩拨老实人。”遁一嘴角微微勾起,望着苏尘酿,意味深长的道。
苏尘酿抽搐几下嘴角,一条条黑线在额头竖起,你这形容词弄错了吧?南觉衣是老实人?
当然,苏尘酿永远都不知道,遁一嘴里的老实人实际上是说她,苏尘酿那点计策,与遁一干的事情相比,的确很老实。
在遁一心目中,撩拨等于调戏,一个优秀的姘夫要时时刻刻的撩拨女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素,他遁一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最好的……姘夫!
完美姘夫第一条,态度!
态度一定要温柔体贴,和正主夫君要有鲜明的对比。
“和本宫看一场好戏如何?”遁一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幽深的眼眸望着同行的云暂星,嗓音异常温柔的道。
完美姘夫第二条,收买!
收买正主夫君的人,可以不着痕迹的算计他。
“他现在不行动的话,本宫岂不是用三枚铜币买了一个废物?”遁一眉间轻佻,神情越加的慵懒。
“你做了什么?”苏尘酿好奇的道。
“你看了便知。”遁一摇了摇空了的茶杯,毫不客气的伸出胳膊,索要的道,“再倒一杯,本宫一看你,就有点口干舌燥的。”
口干舌燥?被她气的吗?
苏尘酿费解的眨着眼睛,视线移动到南觉衣身上,她倒要看看,遁一这家伙弄了什么手段。
云暂星悄悄的驾着马,靠近南觉衣,轻声的道,“你不管管后面,好歹也是你千里迢迢娶的妃子。”
南觉衣横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道,“如果你想坐轿子,可以去,当然,前提让我把你的双腿揍瘸。”在他眼里,云暂星已经变成想偷懒的混蛋。
“你不必这么狠吧?”云暂星大叫,看来这哥们表面没情绪,实际上火气还埋在心里,这时候招惹他很不妙,可是交易……
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火上浇油。
“你是不是惹到那位宫主了,从北庭国开始,他就一直在抢你的女人,而且每次貌似都抢赢了。”云暂星组织了一下语言,上来就下了猛料。
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那位遁一宫主在抢女人的领域中,一直遥遥领先。
“那是他的恶趣味,想看我变脸。”南觉衣冷冽的撇了云暂星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云暂星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温度下降了,不过他心里自我安慰,没关系,赶路很热,冷冷更好。
“你确定他不是认真的?”云暂星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凝重的皱起眉头。
传闻,神隐宫宫主性情阴晴不定,爱好收集各种古怪的收藏,但是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紧追不舍的状况。
难不成,在柳菁身上,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不管他是不是认真,那个女人我已经娶了,他夺不走的。”南觉衣冷哼的道。
云暂星抚额,你不要这么自信,说实话,我很不看好你,你当真以为,神隐宫的宫主会把世俗观念放在眼里吗?就算你已经娶了柳菁那女人,但依照宫主的个性,他还是照样会抢。
“我觉得你应该派人看着点,我很怀疑他们两个会私奔。”那俩小轿子一抬,追都追不上。
“……”南觉衣回望了一眼,皱起眉头。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放弃苏尘酿,他的一举一动很明显是很在乎苏尘酿,怎么会甘心让苏尘酿嫁入宫中。”云暂星抚摸着下巴思索着,要知道,这位任性的宫主可不是那种把北庭国放在眼里的人物,而现在不仅放弃了,还将注意力转到柳菁身上。
“天知道。”南觉衣一脸厌恶的道。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云暂星手心里转动着三枚崭新的铜币,一脸无奈,偏偏这个月的三次占卜,他已经用完了。
云暂星脑海里闪过一系列线索,婚礼当天,婚轿交错,雷劈,死亡,莫名苏醒……这一切一切都仿佛让事情弥漫着浓浓的雾气,绝对不会像表面中这么简单。
云暂星骑着骏马,慢悠悠的转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呼吸停止后莫名苏醒,这是与老天爷作对还是和老天爷做了什么交易?”然后云暂星的视线默默的转移旁边华丽的轿子上,透过层层纱幔,深思的继续道,“而你神隐宫宫主……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尘酿盯了半天,除了看到南觉衣皱了几次眉头外,没有其他的表情,所以有点失望的道,“没什么嘛!”
遁一抿着嘴角,不以为意的道,“南觉衣隐藏情绪一流,表面上没有什么,其实心里……很痛。”遁一不怀好意的咬重最后两个字。
“他很烦我的。”苏尘酿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
“他不是为你痛,而是为苏尘酿而痛。”
遁一深情款款的望着苏尘酿,隔着两个轿子,拉住苏尘酿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锁骨上,一步一步的下移,移动到左胸心脏处。
“从现在开始,本宫这里为你的灵魂而痛。”遁一嘴角上扬,意味深长的道。
苏尘酿没有注意到话里的带着“灵魂”两个字的含义,眼眸中划过一缕恼怒,忽视掉心里莫名的跳动,冷哼的道,“那从现在开始,我也为你漆黑的灵魂而祈祷,祈祷你别栽到别人手里。”
“你不知道吗?是你栽到了本宫的手心里。”遁一眉间慵懒的上挑,懒洋洋的道。
“做梦!”苏尘酿咬牙切齿的道。
“本宫的诱惑,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躲的掉的。”遁一就是有这个自信,小收藏就算你多么的与众不同,本宫都要你乖乖的躺在本宫的手心里,而且是心甘情愿。
苏尘酿怔然的看着遁一,突然,遁一无力的靠倒了轿子里,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
“你怎么了?”苏尘酿焦急的站了起来,连忙示意停下来,此时那撑着轿子的四位美女,明月彩霞也停顿了下来。
“宫主!”
遁一虚弱的扯扯嘴角,单手抓住纱幔,无力的道,“茶里有毒。”
苏尘酿连忙晃了晃茶壶,疑惑的道,“我明明也喝了,我怎么没有中毒?”
“那是因为,这毒专门对付武功高强的人,你是普通人,当然没有事。”遁一单手抓住纱幔,企图站起来,却刚站到一半,又滑落了下去。
“你没有事吧?”苏尘酿跳下轿子,扶着遁一,遁一嘴角一勾,顺势倒在苏尘酿肩膀上。
“有事?当然有事,既然有人对本宫出手,那么这里就有埋伏,只是不知目标是……”
遁一的话才刚刚落下,周围就钻出一个个人,这些人的特点是头顶都戴着红头巾,左眼还戴着皮套,一副独眼龙装扮。
“这……一看就是土匪。”苏尘酿喃喃自语的道。
“是那人肉包子的同伙,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云暂星和南觉衣一步一步后退,向轿子处汇合。
南觉衣怀疑的望着遁一,看样子的确是中毒了,可是神隐宫宫主怎么会轻易的被算计了,还有那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心甘情愿?再看着遁一倒在“柳菁”的怀里,南觉衣心里更不是滋味了。Pxxf。
遁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狡诈的笑意,虽说是全身无力,但他全身的重量却少了三分之二,而这一切苏尘酿根本没有察觉到。
“本宫现在太憔悴了,杀敌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了。”遁一神色虚弱,却理所当然的道。
云暂星抽搐一下嘴角,手忍不住握拳,这家伙连受伤了还是这么欠扁。
“你不愿意吗?如果不是你们惹到他们,本宫怎么会中招,你知不知道,本宫的一世英名都毁了,所以你一定要认真的打。”遁一幽深的眼眸带着长辈看着晚辈的鼓励,气的云暂星浑身打哆嗦,一声长啸,砍别人撒气去了。
“这孩子太不经逗了,这么冲过去,经脉会受伤的。”遁一动了动,更是得寸进尺的单臂搂着苏尘酿的肩膀,唇瓣靠近苏尘酿的耳边,吐纳着暧昧的热气。
“你靠太近了。”苏尘酿微微偏头,不适应的道。
为什么她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你行吗?”南觉衣冷冷的扫了一眼遁一,冷漠的道。
遁一眉间轻挑,慵懒的蹭蹭苏尘酿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行,当然行。”如果你舍得把娘子给本宫,本宫就更“行”了,在男士雄风上,你南觉衣已经被鄙视好几次了。
“那你自己保全自己吧!我可不想让江湖传言,一群强盗在我南陵国的层层保护下,竟然让中毒的神隐宫宫主死了。”南觉衣的语气越加的冷,到最后的“死”字时,周围的温度已经下降到零点。
遁一眼中划过一缕厉芒,嘴角微微上扬,嘲讽的道,“放心,本宫就算死,也不会给你南陵国带来任何麻烦。”你就抱着你的南陵国,一直到死吧!
“哼!”南觉衣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冲进强盗堆中。
遁一看着南觉衣的背影,喃喃自语的道,“太功利的人,本宫可不喜欢。”而且……女人更不喜欢。
遁一两个长臂搂着苏尘酿,半露的锁骨靠在苏尘酿的背上,一股暧昧的热意从背后传来,苏尘酿脸上悄然的覆盖上红晕。
“真是美不胜收啊!”遁一靠近苏尘酿的耳边,微微赞叹的道。
“你给我正经一点。”苏尘酿皱着眉头,不爽的道。
遁一仿佛没有听到苏尘酿语气中的警告,犹如没有骨头一般蹭着苏尘酿的背部,无辜的道,“浑身没力气,站不起来。”
苏尘酿翻翻白眼,想丢下遁一,却想到遁一以往对她的种种帮助,最终没有狠下心。
算了,他第一次这么虚弱,我怎么可以落井下石,虽然姑娘我最喜欢干的就是落井下石这种事情,但是不代表她可以恩将仇报。
至于是不是心理安慰,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砰——”轿子一阵摇晃,苏尘酿刚要回头,却发现脑袋晕晕的,最后一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