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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连忙抹干眼泪:“太太,求求您帮奴婢在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公子他会听您的。”
秋香眉头一皱,上前:“秋菊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太太和你们家公子可是没什么干系。”
秋菊被她说的一怔,急道:“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敢来打扰太太的清贵,只,只是……这次若太太不帮奴婢,奴婢真的寸步难行。”
想必她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大好,秋菊已是开了话匣子,大口吐出心中的烦闷。
原这黄沄湖新娶的固氏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收拾起他身边的妻妾一点都不手软。
但凡是他看上的,她都要横眉冷对,更何况秋菊在她还未过门前就生下了庶长子,这简直就是一根针刺在她心口难j□j。
秋菊的日子就难过了。
每日晨昏定省必不可少,有秋菊在其他婢女一概不用单拿她当婢女,且无论侍候好坏皆被挑刺,咒骂,挨打。
这不过几日就把孩子抱给了乳娘养,秋菊若要见,定是不肯。秋菊求过黄沄湖,但黄沄湖也被这妻妾争宠的把戏闹得焦头烂额,为此越发的少进后宅了。
容昐静静的听着。
秋菊细细道完了,给她磕了一个响头,捂面求道:“奴婢不敢和正房娘子比肩,只求太太替我通融通融,在公子跟前说几句好话,让孩子给奴婢自己养着。公子不忘旧情,也算是太太对奴婢的恩德了。”
容昐望着秋菊这张脸,她早已不是她认识的人了。
如今跪在她跟前的是黄沄湖的妾侍,梳着妇人头,穿金戴银,眼中止不住的算计。
“你既不敢与她斗法争宠,又求到我这儿做什么?”容昐起身,对她道:“我帮不了你,你去找其他人吧。”
秋菊眼看容昐要走,立马慌乱起来,哭道:“太太许是还不肯原谅秋菊,但那日送贺礼到顾府,奴婢实在不是有意去勾引公子,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太太……奴婢不敢隐瞒太太,事后奴婢惊恐极了,可又不敢对太太说。”
秋香鄙夷望着她,却见太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秋菊眼中立马点燃了希望,连忙拉住她的手。
容昐任由她抓着,先问:“你为何不敢和我说?你觉得我会阻拦住你,不肯放你走?”
秋菊慌忙摇头:“不是,太太不是这样的人。”
容昐又问:“你事后知道有孕,为何不告诉我,而庞晋川却知道了?”
“奴婢怕太太多心,奴婢不敢让太太心烦。”秋菊痛哭流涕,眼泪滚落而下。
容昐不由笑出声,那笑声颤的秋菊心坎发抖,她眼睛似笑非笑问:“所以你就敢算计我,换掉我的避子汤?”
秋菊猛地顿住,许久猛的摇头,抱住容昐的膝盖,痛哭:“秋菊不敢,是爷,爷说不会有事,所以我才……”
“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容昐挥开她的手,秋菊还要再攀上来,容昐伸出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儿?或者直接跟我说你喜欢的是他,我难道就不会成全你吗?你既然当初不信我,今天又何必回来惺惺作态求我原谅!”
清脆的巴掌声异常响亮,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暗红的印记,秋菊捂着脸,被打蒙在原地,呆呆的看她,连哭都忘了。
谁说她回来哭一声,跪一下她就得原谅?
容昐收回手,弯下腰指着她鼻子骂道:“自己选的路自己走,你还指望我会出手帮你?警告你,给我滚远点,若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菊浑身打了个哆嗦,战栗不止。
容昐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往屋中走去,但才刚回过头,就见不远处黄沄湖站在那里。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紧拧着眉头盯着地上跪的秋菊,面色凝重。
秋菊似感到异样,慌忙转过身,在见到黄沄湖的下一刻,惊叫一声,整个人抽搐不已晕倒在地。
“您怎么来了?”容昐深吸了一口气,头疼的很。
黄沄湖朝她抱歉一笑,叫人上去去拉秋菊:“给你添乱了。”
容昐点了点头:“是有些乱,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对立站着,大概快有一年没见。
黄沄湖贪婪的盯着容昐的面容,心下晦涩酸胀。容昐却不愿意与他多待,今日酒宴人多嘴杂,被人碰见不好。
她朝黄沄湖微微点了点头:“抱歉,今日事多,改日再去府上拜会。”
黄沄湖苦涩低头:“莫要客气,是我喝醉了酒,误入后院唐突了夫……夫人,还望夫人不怪罪才是。”庞夫人,他念不出口。
容昐叹了一口气,叫秋香给他指路回去,自己则要往朱归院的小路走去。
两人擦身而过,对向而走,她还未走远几步,忽听他问:“容妹妹,你当年心中可曾有过我?”许多年憋在心里的话,还是问了出来。
容昐脚步一顿,她道:“从来没有。”
“我不信。”黄沄湖身子一晃,快走数步,猛地拉住她的手:“他对你根本就不好,若是好,也不会一个个妾室纳进来!”
容昐下意识甩开,嘴角微微往上挽起,极度讽刺问:“他对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儿?你又是谁?我只要知道我过得很好就是了。就算当年我嫁给你,你能保证你不三妻四妾,见一个爱一个?”
“我……”黄沄湖愣住,容昐步步紧逼:“都是一样,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了。”
在大宅门内,谈什么感情?就算有,那也被一步步消耗了。
月色的余晖照在两人身上,影子却分的很开,金贵淡淡的香气和微凉的空气夹杂在一起,幽幽的闯入人的五脏六腑。
黄沄湖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以后……”容昐抬起头:“再遇见了,就当互不相识。”
容昐挺直了腰板,越过湖面的小道,过了亭子。
大概很早之前,黄沄湖几乎是占满了顾容昐所有的感情,但至少在她看来,没嫁给黄沄湖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你,定是非你不可的。
可黄沄湖没有。
既然已经选择了,那又何必割舍不下?
顾容昐已死,可她还活着。
而嫁给谁,到如今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是换个男人,换个世族,继续斗下去而已。
她不屑成为任何一个男人心头的朱砂或者是白玫瑰,她可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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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办到戌时,才结束。
容昐困的不行。
她回到屋里,却见庞晋川不知何时已洗漱完毕躺在床头,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小礼物就躺在他身边,已经睡醒了。
“回来了?”庞晋川的目光好不容易从书中分出一些给她。
好似只是一个极其寻常的动作,但两人自南泽回来后,不同房已经许久了。
容昐先脱掉马甲,洗了手,擦干净了,上前逗弄小礼物,漫不经心边问:“今晚你不回书房吗?”
“嗯。”庞晋川闷声哼了哼:“书房冷冰冰的,不如你这边暖和。”他也放下书,盯着小礼物,忽的问:“听说,你今晚见到黄沄湖了?”
小礼物口水流了下来,容昐抽出帕子替她擦掉,答道:“嗯,见了,无意间碰上的。”
知道瞒不过,也没什么好瞒的。
庞晋川眸色如墨,只是嘴角笑意渐渐沉下:“都说了什么?”他按住她的手,强制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
从她回屋,眼睛就没在他身上停留上半刻,一颗心就挂念着她女儿,现在连和他说话都漫不经心了。
容昐这才回过头看他,看了许久:“我叫他下次再遇见我,就当做互不相识。”
他忽的一怔,稍后,哈哈大笑,握着她的双手却丝毫不肯放松,小礼物被他的笑声给吓了一跳,呆住了。
“别笑了,快放开我。”容昐有些懊恼,眼看小家伙眼眶开始泛红。
庞晋川也不知乐个什么,就觉得心头畅快。
但下一刻就被小礼物吭哧吭哧的哭声给憋了回去。
“惊到了。”容昐瞪了他一眼,抱起小礼物往边上走,屋外乳娘问:“太太,可要奴婢进来?”
容昐摇头道:“你们去睡吧。”乳娘犹豫了下,点头应下。
庞晋川虽被她瞪了那一眼,却觉得浑身畅快,只不知道她怎么生了孩子后越发的有了风情?
容昐却是焦头烂额,小礼物哇哇大哭,小眼泪不要钱的直滚。
容昐只得不断的安慰她,用自己的声音安抚她的躁动。
等过了许久,小礼物才渐渐安静下来,但下一刻,头就往她怀里拱。
想是饿了。
容昐抱着她坐下,望了一眼庞晋川,他也在看她。
容昐只得侧过身,避开他的视线,解开身上的衣扣,撩开金黄色的肚兜,将乳@头凑到小礼物嘴边。
小礼物一口含住,大力的允吸起来。
她刚开始吃的很急,后渐渐的慢了下来,容昐只好轻轻的抚摸她的背部帮助她消化。
大致吃了一刻钟的时间,她才安稳的闭上眼。
容昐小心的将她抱回到摇篮,替她盖好棉被,拉上床幔。
正待起身,忽腰间多了一股力量,他从身后环过她的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轻气,喘息道:“不许再喂小五了。”
“……”容昐身子一僵,强压住内心不断翻滚出的恶心。
“容昐,咱们回床上,把小五抱出去。”庞晋川嘶哑着声,一错不错的盯住她的眼睛。
容昐在想,她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才能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小狐狸美眉的深水鱼雷~么么哒
正文 第84章 合情合理
庞晋川的**很强烈;他将容昐搂抱上床,脱掉了她的发簪,只瞧着一头乌黑水亮的长发倾泻而下;他眼中毫无意外的闪过一丝惊艳。
他靠在床边,容昐就坐在他身上,庞晋川没有亲吻她的唇;而是直接撕扯开外衫;露出包裹着浑圆的嫩黄色的图案织花肚兜。
两人已许久没在一起,身子却极为熟悉;他驾轻就熟的解开她的肚兜,看着两团晶莹的浑圆蹦出,上下微微跳动着。
庞晋川双眸极黑,斜视她一眼;扑上去。
容昐昂头,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吸吮的很用力,另一只手也不落的揉捏着另一边。待洗干了,吃尽了,庞晋川才小心的剥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的动作极为的虔诚,犹如她一碰就碎。
一层一层,拨尽了。
只是,他眼底原本的炙热却忽的冷了下来,悸动的**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容昐冷漠看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从他**的尖头擦过,她停了片刻看他实在硬不起来了,才从他身上爬下,抓过地上的肚兜系上,盖住那皮肉松弛还泛着一圈一圈的暗红色痕迹的肚皮。
“还要吗?”容昐平淡的问他。
庞晋川回过头,紧皱着眉,望了她许久,扶额:“迟了,今晚先睡吧。”
“好。”容昐一口应下,迅速的穿好薄衫。她从他身边爬过,抚好长发枕在枕头上。
月色已经升上顶空了,容昐困的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身侧的被窝深陷下去,身后一个温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来。
“睡了?”
“没睡。”容昐答,她慢慢的感觉到在股间,他的**重新抬头。
“容昐,你肚子这里什么时候能好?”庞晋川嘶哑着声问。
“你嫌弃我了?”
他的语气微微带了些委屈:“没有,但喜欢你从前的样子。”容昐嘴角这才挽起一抹笑意,转过身,埋在他胸口,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你想要了?”
庞晋川颔首:“嗯。”说着拉出她的小手伸进自己的绸裤之间。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