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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哥,我不明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们———香港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还怕谁?!”大傻牛叉道。
“有时候一个人不可以太自大,自大容易沦陷,沦陷就容易灭亡!”荣少亨笃定道。
“我不懂!”大傻老实道。
“简单来说就是——————上帝要想让你灭亡,必先令你疯狂!”荣少亨决绝道。
大傻思考了一下,似有所悟道:“俺懂了————以前老以为那些强人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命不好,现在才知道原因是他们太疯了!”
荣少亨一听这话笑了,说道:“一个人的命运是需要自己去开创的,别人帮不了你!当你战胜命运的时候,不能沾沾自喜;当你败给命运的时候更不能倒地不起;人,只能靠自己!相信我,大傻,香港以后会更加美丽,因为有我荣少亨!”
“可是亨哥,我们真的要去英国吗?”大傻忍不住再一次问道。
“怎么,你不想去?”荣少亨好奇道。
“不是,我做梦都想去,只是太激动了,”大傻兴奋道,“你不知道,我是个顶级的球迷,尤其是曼联队的球迷,这次能去英国,我一定要去现场看球!”
“足球?呵呵,可惜我对足球不感兴趣,”荣少亨摇了摇头,“在我的生活中或许只有电影!”
“那岂不是太枯燥单调了?”
“是么?我不觉的。就像你喜欢足球一样,我沉迷于电影的乐趣。当你看着球员们在赛场上争锋,就像我在看着演员们演戏一样,他们在另外一个更加广阔的赛场上争雄;你看到地感受到的是激情,而我就是缔造那种激情与狂野的王者————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荣少亨问大傻道。
大傻嘿嘿地搔了搔脑袋,“说实话,不太明白。”
“呵呵,或许以后你会明白的!”荣少亨将目光放远。香港啊香港,你是我最热爱的地方,在未来我不知道还能走多远,不过我相信自己,因为我是才刚刚东升的太阳,正要发射出万丈光芒……!
香港国际机场,人山人海,拥挤的人群让整个世界都领略到香港的人丁旺盛。无数的记者和接待人员焦急等待,近千的人流蔚为壮观,这还不包括机场外围的人员,机场只好派出上百名安保人员出面维持秩序。“百变歌后”梅艳芳踏出机舱的一刹那,无数的镁光灯和摄像头对向这位渐渐走向国际的女歌手,尤其传闻她即将主唱大片《英雄》的主题曲,那就代表着她即将迈向好莱坞。也许在香港如今的歌坛上,只有周慧敏等少数女歌手能够和她媲美。
此刻无数的崇拜者争相拥挤向前,很快就有局势暴动的蔓延趋势,幸好机场安保人员准备充分,这才勉强维持住局面。有好几十位拼死往前挤想要接触梅艳芳的男人被强行带走,那些高声呼喊“阿梅,我爱你”的崇拜者更是无法计数,整个机场完全的沸腾,在高温天气下很多人不知道是因为中暑还是太兴奋晕厥过去,幸好外围早就有救护车等候,这有点像前世美国流行天王迈克尔杰克逊巅峰时期在吉隆坡演唱会上的场景,无数的人被抬出去。
梅艳芳在重重保护之下坐上一辆限量版宾利,望着窗外热烈的崇拜者,些许的感动之外更多的是对心上人的思恋,就算这些人所有的热情也无法比拟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深邃的眼神。
无聊地坐在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沙发上,梅艳芳翻看着她在各地巡回演出时搜集的小礼物,深情落寞,自言自语。
最后她捧着在一盒香气宜人的糖炒栗子怔怔出神,那一刻她想起了自己和荣少亨在月光下漫步,品尝糖炒栗子的情景,记得很清楚,那糖炒栗子是荣少亨亲自炒作的,很是清香犹在鼻翼。
“阿亨,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么?只知道让人家为你的电影唱歌,我回了来了都不来看人家,以后都不要理你了,你这个坏男人……”就在梅艳芳自言自语出神的时候,“阿梅,谁说我不理你了?我这不是来看望你了么?”一个温醇暖意的声音在梅艳芳耳畔响起。
梅艳芳惊愕中,抬头只见荣少亨正笑吟吟地站在自己面前。
“阿亨,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梅艳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然是我,你没有做梦!”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念叨我是个坏男人的时候!”荣少亨坏笑道。
梅艳芳瞬时羞红了脸,自己心中的话被对方给听了去,着如何是好?
就在梅艳芳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轻轻抱起,又羞又喜的梅艳芳痴痴的抬起那张未曾忘怀的男性的脸,然后用她那娇嫩的脸颊摩挲着荣少亨的脸庞,痴迷道:“阿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荣少亨疼惜地抚摸着那张被整个世界熟识的脸蛋,轻轻吻上娇艳的唇瓣,千言万语,就用动作来表达吧。那削瘦而又柔弱的身躯动情的扭动,妩媚中的清纯最为动人,梅艳芳星眸微张,檀口倾吐芬芳,细细亲吻荣少亨的脸庞和脖子。
须臾就在荣少亨心火被点燃的那一刻,梅艳芳推开了他道:“不,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荣少亨诧异道。
“你知道为什么的。”梅艳芳矜持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就因为我结婚了么?”荣少亨说得很直接。
梅艳芳没有说话。
荣少亨耸耸肩道:“那好吧,本来我今天来看望你,是要谢谢你演唱《英雄》的主题曲,没有其他的意思,何况……何况,很快我就要去英国了。”
听到荣少亨说要去英国,梅艳芳娇躯微微一震。
荣少亨眼看她神色黯淡,就岔开话题,望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些小礼物道:“可不可以让我欣赏一下你的礼物收集,看起来很不错哦!”
信步走了过去,在梅艳芳花费无数心思收集的东西中拿起一张照片道:“这是什么,好像是与山口百惠合影的吧?”
梅艳芳走过去看了一眼那张合影照道:“不错,是我今年去日本东京演出的时候和山口百惠合照的,她人很不错,也很清纯,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并且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你在说她的老公三浦友和是吗?他们倒是挺登对的,当年荧屏上的金童玉女,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们合演的那部《伊豆舞女》,影片表现了少男少女之间初恋的那种朦胧、纯真的情感。不过最让我觉得触动的却是电影最后一幕:舞女在一群男人中强颜欢笑起舞,那些男人的大笑、在三弦中带有些悲凉的歌曲,和那个肩带纹身醉醺醺始终要抱她的男人。最后电影在纹身男人粗辱地抱住舞女的画面中结束……”
“你觉不觉的我们这些歌星的人生就和那个伊豆舞女一样,不由自主,不能追逐自己喜欢的爱情……”梅艳芳望着他道,荣少亨没有回答,而是放下照片,拿起另外一样东西问道:“这是什么?玛瑙么?看起来很有收藏价值!”
梅艳芳似乎不满他的岔开话题,没好气地回答道:“这串蓝夜玛瑙石是印尼一个贵族送的,据说是他们家传的,我看着喜欢就收下了;还有这十字架是新加坡的一位老收藏家托人赠送的,有点奇怪啊,你看看……这样的象牙笔记本很精致吧,我都没有舍得写呢。”梅艳芳直接将自己收藏的东西一一说出来,免得荣少亨再找借口问东问西的。
“呵呵,想不到你在外面这么受欢迎!”荣少亨很是羡慕地耸耸肩道,“如果我是女人出去走这么几趟就能获得这么多礼物,那可就幸福死了!”
“你放心,你这么有才华,人家潘安坐车回家能被扔一车的水果,你至少也能得到一车烂白菜!”梅艳芳笑道。
“我怎么听着像是做囚车呢?”荣少亨摸摸鼻子。
“你别误会!谢灵运曾自负‘天下才子建独占八斗,吾得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我觉得阿亨你也有这个实力哦。”梅艳芳娇笑道,在她眼中荣少亨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电影人,不是说盲目的将那些缺点看作优点,而是从这些缺点中发现荣少亨的巨大潜力,因为最熟悉荣少亨的她知道他始终在前进,一定会有一天,在世界影坛成为神一样的存在,虽然现在的荣少亨有太多的耀眼和光环,但是距离真正的至善大境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梅艳芳相信,那一天早晚会到来。
“你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把我当作神一样的人物,成为电视大亨,电影大亨,雄霸香港大陆娱乐市场,成为亚洲进军好莱坞的第一人,这些就让我成神了吗?”荣少亨深邃眼眸露出一丝深沉的彷徨,毕竟他现在还不到三十岁,虽然经过六年左右娱乐圈的沉浮与洗礼,磨炼与挣扎,也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诡计暗算、阴谋策略,但是一个人的成长没有时间的沉淀积累,始终无法真正的像阅尽沧桑的老者那般淡泊随意,所以荣少亨才会时不时地豪情勃发,忍不住想要走出去,挥斥方遒,这一次去英国只不过是去磨剑!
别人十年磨一剑,扬眉剑出鞘;但他却要,今朝磨一剑,百日铸辉煌!英国,是他进军好莱坞市场的踏脚石,是他练剑的最后一站,所以他要前去,必胜!
“所以,我不是神,至少现在不是,我只是一个比常人多出一分天赋、两分努力、三分坚持、四分勇气的人。”荣少亨扬眉桀骜道。
梅艳芳淡淡一笑,“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一切还需时间来证明!你在我心目中只会变得越来越高大。”
荣少亨见她如此说,就淡淡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希望能在走之前听听你弹奏钢琴!”
梅艳芳并不是什么高明的钢琴大师,不过她弹奏的钢琴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如果说那些大师演奏的钢琴曲清缓,空灵,像松落空谷泉泻清沟,有一种平静心境的力量,那么梅艳芳弹奏的钢琴曲,至少能让人有一种身在山林,空谷幽兰的放松劲头。
此刻梅艳芳在窗边弹琴,荣少亨在酒吧调酒,倒是相映成趣,别犹豫一番风味。
须臾,荣少亨端着酒杯来到弹琴的梅艳芳身边,笑道:“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来,阿媚,我们喝一杯离别酒。”
梅艳芳白了荣少亨一眼,皱眉道:“不许说什么九泉之类的词语,听到没有!要说也应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荣少亨眉宇间全是柔情,哪里有那个纵横黑白两道的电影大亨,轻轻喝了一口酒笑道:“纯粹是迷信!”
梅艳芳停止弹琴,接过荣少亨递过来的酒杯道:“香港人都是很迷信的,要不然黄大仙庙也不会那么香火旺盛了!”
荣少亨将一只手搭在梅艳芳的香肩上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虽然这样说俗了点,但是却很精确,有时候吃多少喝多少是上天注定的,有时候却需要你去努力争取,不劳而获,饿死的人多,中彩票的却很少!”
“我知道你是白手起家,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你双手打拼来的,可是你不能要求别人和你一样吃苦耐劳,像机器一样工作。”
“难道你不是吗?”荣少亨反问道。
“我是吗?”梅艳芳怔住了,须臾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轻吁一口气,忽然转身张开双臂,挂在荣少亨的脖子上,娇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也许刚才我想得太多了……”
荣少亨笑道:“朝闻道,夕死可矣!看起来你觉悟的还不晚!”
“哼,不要再要咬文嚼字的啦,谁不知道你是编剧出身,有才华,懂得诗词歌赋!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