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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逗你,我又怎会知道你是真的朋友呢?”
“哦亲爱的,你太狡猾了!好了,我们也不要说那么多了,来,让我们举杯庆祝我们的友谊,还有我们各自的未来!干杯!”
在欢愉的气氛内,两人碰了一杯香槟酒。
“话说回来,亲爱的荣,这一次你去伦敦可需要我帮忙么?”
“呵呵,当然需要了!”荣少亨也不推辞道,“毕竟我在那里人生地不熟,还需借助你在那里的关系,正所谓朋友多了好办事嘛!”
“哦,你放心吧,我虽然身在香港,但是对于伦敦还是有一些关系的,尤其和奥索普子爵有着深厚的交情,到时候我可以打电话通知那边,让他接待你!”
卫奕信口中的“奥索普子爵”其实就是英国皇室戴安娜王妃的父亲,想当年,戴安娜的老爸奥索普子爵还未成家立室的时候,曾经担任英国皇宫的侍卫长,并且一度约会女王的妹妹玛格丽特公主。这个秘密所知道的人不多,而卫奕信就是其中之一,原因是卫奕信和奥索普子爵不仅是剑桥大学时期的同学,还是英国赛马协会的同期会员,又因为卫奕信本身也有爵位,可以算得上身份地位相匹配的朋友。
此时的荣少亨当然不知道卫奕信口中的那个朋友竟然是戴安娜王妃的老爸,还以为是一般的知己,于是就感谢道:“你有心了,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有何爱好,我也好稍一份礼物给他!”
“他喜欢骑马,你总不会运一匹马过去吧?”卫奕信打趣道。
“有何不可?”荣少亨却正儿八经地说道,“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我这万里送骏马,那就更有意义了!”
“哈哈,亲爱的荣,你太会开玩笑了————送一匹局骏马过去么?我期待你这个神奇的礼物!”
荣少亨耸耸肩,一笑道:“我也很期待!”
第560章 再见梅艳芳
香港荣氏集团。
处理完手头一切工作的荣少亨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湾,耳边隐隐约约听到繁华娱乐的喧闹和海港传来的汽笛声……
如今亚视由韦家辉打理,玄霆,永盛,还有新艺城在黄百鸣,王晶,麦当雄等人的打理下,发展的井井有条。年度大戏《英雄》拍摄的已经差不多,眼看再有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上画,李连杰,甄子丹,还有梁朝伟即将再次缔造中国式的功夫神话。
除此之外,荣少亨还亲自为这部大片创作了歌曲,并且这一次是实打实“原创的”,在歌词方面荣少亨选择了三年前在“舞动全城”晚会的庆功宴上,赠送给“歌后”梅艳芳的两首新词,第一首乃是那首慷慨激昂又柔情寸断的《问英雄》:惜英雄,问谁是英雄?堪比落花,葬雪风中。一只素手,菊花剑和酒,沉醉的渔翁。还在笑弄扁舟。惜美人,问谁是美人?堪比星辰,坠落红尘。撩动心弦,诉不清流水飞云。剑舞夕阳,高高在上,悲情的不仅仅是无奈的秦王还有伴随佳人的霓裳。美人泪,英雄血,血流两行,泪淌满腔!
这首歌曲实际上是荣少亨根据“西楚霸王鏖战乌江”的故事演绎的,不过在歌曲中将“霸王”改成了“秦王”,将“虞姬”改成了佳人。除此之外应情应景则十分的贴切。
除此之外,荣少亨送给梅艳芳的另外一首新词的名字叫《伊人》:一朵牡丹三寸香,吐蕊望月夜未央。寂寞伊人冷宫墙,浮光流萤待梳妆。可叹韶华,输得是白发,赢得是苍凉。虚空已碎,时光浮图。皇城犹在,风吹黄土。杯酒尚未冷却,伊人发如白雪。勾魂的黯然,璀璨的圆月。谁与你偎依身旁,铠甲鲜亮,卸下红妆!
这首新词荣少亨借鉴的却是前世著名歌星周杰伦的那首《烟花易冷》,整体来说那种含蓄妖娆的感觉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好不容易来了两首原创,荣少亨当然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迫不及待地让大才子黄霑帮自己这两首新词谱曲。黄霑接到命令,就开始埋头苦干。
不出两日,黄霑不负荣少亨重托。也不负自己的音乐才子盛名,终于创作出来了合适的曲谱。
首先《问英雄》这首歌要是唱出来地话一定要有很浑厚的嗓音方能入味,就像古罗马歌剧一样,要有穿云裂石的震撼力,让整个空间回荡这样的歌声才是最为完美的美妙。因此黄霑就在谱曲的时候注重了那种强悍的悲剧穿透力,歌曲旋律婉转的地方少,而多了一些《好汉歌》中的直截了当————这老小子到也会活学活用。而唱这首歌曲的歌手则是张学友,荣少亨相信凭借前世张学友演唱《雪狼湖》的功力,一定能够胜任此歌。
至于另外一首《伊人》,黄霑则采用了类似前世《金枝欲孽》中的中国传统“咏叹调”的套路,进行重新谱曲和包装,力求演唱者在真假音之间徘徊徜,用腹内的气把一腔情感宣泄在唱词之间,“伊人”相思,相思“伊人”。蒹苍苍,白露为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又要多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侠骨柔情,至于这首歌曲的演唱者毫无悬念地落在了歌坛大姐大梅艳芳的身上。荣少亨相信,梅艳芳在曲调转换换气这个技巧方面,眼前香港女歌手还无人能够匹敌。即使周慧敏也不可以。更何况这两首新词本来就是送给她的,让她演唱刚更是相彰宜得。
对于黄霑的创作,荣少亨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对于他才子之名,荣少亨更是心生敬佩,要知道让他“真正”的来创作歌曲,那简直是逼寿星翁上吊————找死。可是这样的问题落到黄霑手里,那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任何华丽赞美的言辞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才华,也许只有在创作中,黄霑才能让人真正的认识自己,真正表达出他那与众不同的文化深度。看着黄霑创作歌曲时的狂放,这不仅让荣少亨很汗颜地想起了自己抄袭他的那首《沧海一声笑》。
实际上荣少亨觉得,这首歌曲完全可以代表黄霑整个艺术人生上面的追求,正如歌词所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也许在当代这个文坛当中,黄霑就类似于宋朝的苏轼,豪迈奔放是他的特色,狂浪不羁是他的本性。
在前世荣少亨曾搜集了六七个人《沧海一声笑》的版本,任贤齐班门弄斧,将一首神曲弄得俗不可耐,江智民中规中矩,罗文的声音华美,许冠杰唱出了神韵。听来听去,原来这首歌只专属黄霑一人。最让荣少亨热血流动的是黄霑、徐克、罗大佑三人合唱的版本,徐克算是配角,罗大佑声音粗粝,已有身在江湖的感觉,而黄霑声音自由不羁,不讲技法。如旷野风声,又如谁在滚滚江边纵声长啸,歌者动容,听着惊心,这种慷慨悲凉的味道,是别人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徐克和罗大佑已经是人中翘楚,但仍然配不上与黄霑合唱此曲,金庸在《笑傲江湖》描写的曲洋刘正风,不下于俞伯牙钟子期,荣少亨以为最好的组合,应是倪匡、黄霑和金庸。金庸入世儒生,黄霑游走红尘,倪匡笑瞰三界,而且精神层面都达到了最高水准,隐隐有儒道释齐聚绝顶的气势,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三人唱起“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那是荣少亨能想到的“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场面。
每次想到黄霑,想到倪匡,想到金庸,荣少亨都忍不住慨叹。这是怎样的人中龙凤啊!得有怎样的水土,多少的历史,才能让这样的人现于世间。游龙戏凤,惊鸿一瞥,恐怕他们走后,就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人了。
所以,荣少亨一直想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受过什么样的教育?他们为什么汇聚在了那时的香港?这样人的以后还会再有吗?
黄霑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广东,1949年到了香港,他的香港经历我们比较熟悉了。金庸出生在民国时期的浙江海宁,是当地书香望族。自小就在战争中流亡,但学业不废,弱冠成为报人,去香港大公报供职,这才有了后面的办《明报》,写武侠的经历。
最传奇的是倪匡,他同样出生在民国,在内地还当过军人、警察,五十年代到内蒙古垦荒,因冬天拆了一座小桥当木柴,被以反革命罪羁押数月。他决心逃走,从内蒙古、上海一路伪造公章逃到广州,然后偷渡到香港,从此一生再不北望神州,不迈进大陆一步。
这是黄霑他们那一代的经典路线图,其实何止这三人,太多人走了这样的轨迹。梁羽生是这样,胡菊人是这样,余英时是这样,他们是到了香港;雷震、殷海光、李敖、许倬云也无不同,他们只不过是到了台湾;而唐德刚、巫宁坤等人去了美国。
如果把这些人的人生轨迹一一盘点出来,就是一幅文化“流民图”,他们都是严复、梁启超、陈寅恪的文化余脉,像鸟一样离开民国故土,从此成为海外游魂。唐德刚的《五十年代的尘埃》,巫宁坤的《一滴泪》,黄霑的“浪奔浪流,万里江水滔滔永不休”,金庸的“塞上牛羊空许约”“谁家子弟谁家院”,余英时的五四研究,许倬云的《万古江河》《风雨江山》,听听这些名字,这些句子,哪一个不是深藏着去国之痛,文化之殇?英风之下,多有斑斑泪痕,有如孤鸟之悲鸣。他们都曾骑着白马穿过中国。这就是那一个时代的中国文化地图。这样,人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黄霑能够“沧海一声笑”,林夕不能,方文山不能,余华不能。黄霑生在民国,受过完整的民国小学教育,然后投奔香港,香港成为民国文化人的诺亚方舟,人文荟萃之地,他们文脉未断,香火不绝,同时有着对万里家国的深沉记忆,以及去国怀乡的隐隐痛伤。最最要紧的是,那时的香港,成了自由的灯塔,经济的中心,文化的集散地。这些风云际会,这些因缘巧合,当得上一句空前绝后,连台湾都不具备这样的条件。而今天的香港,文脉渐渐杳然,今天的台湾,也不再是当年的水土了。所以只有那个年代的香港,才能诞生黄霑,才能诞生倪匡,才能诞生金庸。不会有别处。这样的人也许不会再有了,但也许未来还会有,但荣少亨觉得,自己是看不到了。
一番云思潮涌之后,荣少亨又开始步入正题,着手将主题曲和插曲顺利完成。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忙碌,一切终归就绪,这让日夜操劳的荣少亨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夹着香烟,悠悠地抽了一口,然后舔了舔嘴唇,对守候在旁边的大傻说道:“你让那两个中南海来的保镖收拾一下,过几天我就要去伦敦!”
“去伦敦?”大傻很是惊异。
“是的,我要接受女皇陛下的授勋,毕竟这是不好推辞的事情。”荣少亨说道。
“可是一定要带他们两个去么?”大傻似乎很有意见。
“怎么,你不喜欢他们?”荣少亨挑挑眉毛。
“嗯!”大傻点点头:“那两人看着很不合群,我一看他们的样子就想起反骨仔,二五仔!”
“那是他们的工作,你应该理解!”荣少亨忍不住笑道。
“我不理解,我只知道他们会对你不利。”大傻真的是看那两人不顺眼。
“莫要胡说,他们是来保护我的!”荣少亨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掌握有大陆那边30亿美金投资额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亨哥,我不明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们———香港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还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