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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嘴巴,任由黄启发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挑豆着。
黄启发吮着女孩的清香,手又情不自禁地伸到她的紧身短裤下,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揉捏着,女孩条件反射似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象征性地略加挣扎。
黄启发的手缓缓在她身上游走,终于触碰到了她短裤后臀部的拉链,他并不急于拉开,只是稍加停顿,而后在她丰硕的屁股上轻弹,轻挠,轻抚……乖乖,好有弹性——
性感无比的女孩,每一处风景都被他尝尽,身为香港律政处处长的黄启发再也压抑不住体内沸腾的激情,不顾一切地将女孩压在了身下……
外面,陈耀太划亮一根火柴,帮助荣少亨点燃嘴上的香烟,荣少亨吸了一口香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
听着包房内强烈的“运动”声,陈耀太不无佩服地对荣少亨说道:“亨哥,我真是服了你,连大名鼎鼎的‘食古不化’律政处处长黄启发你都能拿下。”
荣少亨轻轻一笑,用烟头点了点陈耀太道:“你记住,是人就有弱点,尤其那些自认为没有破绽的政府高官们,其实他们最大的破绽就自以为能够经得起任何的诱惑!”
“还是亨哥你的招式高明啊,这个你发明创造的什么钢管舞啊,别说是他了,估计连港督看了也要按捺不住哩!”陈耀太兴奋道。
荣少亨嘴角一翘:“也许未来会有很多人把钢管舞当成是风骚无比的艳舞,事实上,它虽不风搔,却让观赏者心里无限骚动;它虽不下流,却让观赏者心里无限下流!”
陈耀太竖起大拇指:“经典啊,亨哥!”
荣少亨敲他脑门一下:“经典个屁,你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了,你给我牢牢盯着这个姓黄的,说不定以后我们有事情还需要他们律政处帮忙呢!”
陈耀太傻傻一笑:“知道了,亨哥,我保准不会让你失望!”自从跟了荣少亨以后,陈耀太兜里面从来没少过钞票,而且兄弟们各个有饭吃,有的还被亨哥介绍了去当演员,并且在正当生意的影响下,很多其他社团的兄弟也闻风而来,如今的洪兴社正在逐渐地壮大,他这个社团“扛把子”越干越是有滋味儿!
总之一句:跟亨哥,有肉吃!
再说荣少亨,招呼完所有的贵宾,回过头来原本想要和赵雅芝说上两句话的,谁知发哥还有何守信他们却把阿芝叫去做了牌搭子。还叫荣少亨一起来大战八百回合。荣少亨向来不喜欢打麻将,所以就拒绝了,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离开了凯撒皇宫,刚到门口驱车,就听见一个柔美的声音说道:“荣先生,请问您能载我一程吗?”
荣少亨回头一看却是梅艳芳。怔了一下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梅艳芳冷艳的脸上露出一抹娇笑道:“需要过隧道的,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荣少亨打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手势道:“能够送你回家是我的荣幸,又有什么不方便呢?”
梅艳芳“扑哧”一笑道:“那就谢谢你哩,天色太晚很难叫车。”
荣少亨耸耸肩道:“你若是还不赶紧上来的话,那些记者就都要过来了。”
果然,只见外面很多“敬业”的娱乐记者似乎看到了这边有动静,正朝这边围来。
梅艳芳急忙上车,荣少亨开动汽车,就转向了马路上,后面只听见五六个记者扯着嗓子大叫着:“梅小姐,荣先生,请停一下,我们想要做一个访问……”“荣先生,请问你今晚所创作的歌曲是为梅小姐量身打造的吗?”
发动机嗡嗡,等于回答了他们的疑问,荣少亨开车上路,技术娴熟地将这些苍蝇般的记者抛到了后面。
汽车飞快地行驶在马路上,只见四周的路灯星星点点,汽车飞快驶过的时候宛若一条相连的光带,摇摆着光波,将人的目光伴随着思绪抛向远处。
一路上无话,梅艳芳显得很沉静,整个人和她在舞台上的表现恰恰相反,如果说舞台上的那个载歌载舞的梅艳芳像火炭一样炙热,那么如今端坐在汽车上面的梅艳芳则像冰块一样冷漠。
还好,荣少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开着车寂寥无话的场面,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自娱自乐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倒也不显得有多么的沉闷……
风轻轻吹……
汽车呼啸着穿过了隧道,穿过了繁华似锦的大都市,在经过一个冷清的夜市摊点的时候,忽然一直没有吭声说话的梅艳芳开口说道:“请停一下。”
荣少亨一怔,就转动方向盘,轻踩刹车将汽车靠在了路边。
“不好意思,我会然很想吃糖炒栗子。”梅艳芳指了指外面的夜市摊,只见不远处一个老妇人正在守着一个糖炒栗子的摊点,在寂静的夜色中像一副油画一般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荣少亨嘴角一翘笑道:“没关系,一直开车我的腿也麻了,下来活动活动也好。”
两人下了车,梅艳芳扬了扬自己精致的手包,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吃。”
“糖炒栗子么?也好,很久没吃了,都快忘记它是什么味道了。”荣少亨笑着和梅艳芳一起来到了老妇人的糖炒栗子摊前。
“阿婆,给我来一份糖炒栗子。”梅艳芳拿出一张百元港币递了过去。
老妇人接过港币,可能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仔细地看了看,这才说道:“对不起啊,姑娘,你有零钱没有,这张钱我找不开?”
旁边荣少亨:“多少钱?”
老妇人:“小份二块五,大份五块!”
荣少亨掏出十元递了过去:“来两份大的吧。”
梅艳芳脸颊一红,望着荣少亨说道:“真不好意思啊,原本是该我请你吃的,没想到反过来却成了你请我。”
荣少亨笑笑:“没关系,你的先留着,下一次再请就是了。”
梅艳芳笑着点点头。
老妇人将打包好的糖炒栗子递给他们两人。
梅艳芳似乎很喜欢吃这些东西,捡起一粒,马上吃得津津有味。
荣少亨看她吃得这么香,也忍不住捡起一粒放入口中,马上一股香甜的味道蔓延在嘴里……
“味道真的很不错。”荣少亨夸赞道。
梅艳芳:“那是当然了,这里的糖炒栗子可是出了名的,小时候我坐着大篷车,和(:文:)妈妈一起(:人:)经营着(:书:)歌舞团到(:屋:)处走,吃过很多地方的东西,可都觉得没这里糖炒栗子好吃……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不能上台唱歌,妈妈很担心我,就买了一把糖炒栗子给我,放在我的床头对我说,我要是觉得难受就吃一粒,她外面表演节目,等节目演完了就能照顾我,我就问她什么时候节目能演完,她就说当我把所有的糖炒栗子都吃完的时候歌舞团就收场了。那一天我不敢多吃,因为我知道每一次演完节目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如果我把糖炒栗子吃完了,妈妈还没回来的话,那么我就会生她的气,气她不讲信用,所以我吃的很慢,很小心,直到节目收场我一共才吃了六粒……”梅艳芳的眼眸中似有泪光闪动。“你看我,好好地说这些干什么……其实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不是像现在这样当歌星,而是当警察,将那些来我们歌舞团捣乱的,找我妈妈麻烦的坏人们统统地抓起来,要么就像这位阿婆一样,夜晚静静地坐在这里,摆个摊,卖香甜的糖炒栗子……”梅艳芳眼神中充满梦幻的朦胧感。
荣少亨:“这很简单啊。”
梅艳芳:“什么?”
“我说实现这个愿望很简单啊。”荣少亨说道,说完转身不知道对阿婆说了几句什么,阿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朝附近的大排档走了过去。
荣少亨回过头来对梅艳芳说道“来吧,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这个摊子就属于你我,我们一起来卖糖炒栗子!”
“什么?!”这一下梅艳芳彻底愕然了。
原来刚才荣少亨和阿婆商量好了,给她一百块钱,让她去大排档吃碗宵夜,这里由他看着卖糖炒栗子。阿婆当然高兴了,要知道她站一个晚上最多也能卖四五十块钱,现在一下子就赚了一百块,比她卖两天的还要多。
眼看阿婆走了以后,荣少亨毫不客气地捋捋袖子,然后一手拿着铲勺在砂锅里面炒了起来。
梅艳芳:“你真的会炒?”
荣少亨笑笑:“很简单,只要掌握好火候就行了。”然后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炒这东西吗?”
梅艳芳摇了摇头。
荣少亨笑道:“以前我小的时候,也非常喜欢吃糖炒栗子。只觉得一颗颗原本硬硬的板栗,待放进了嘴里,轻轻一抿,就倏而化成了粉末,糯糯香香的,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后来,稍大了一些,看古龙的《陆小凤》,对里面的熊姥姥的糖炒栗子这个章节也就格外的记忆深刻了。因为很搞不懂这么好吃的一样物事,居然会和血腥联系在一起。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糖炒栗子在我们元朗也是香飘万里的。元朗的角角落落里,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支起一口大锅,在里头放上一些炒栗子专用的砂和饴糖于火上炒热,然后把板栗投入其中滚翻炒炙,等壳成红褐色,便大功告成了。这时,你若剥开板栗,那丝丝缕缕的香气伴随着热意,肆无忌惮的直往你鼻子里钻,让你的‘馋痨虫’在五脏六腑里不停的搅动着,不知道要吞多少口水才遏制得住自己的冲动样。所以我长大了以后就自己学会了炒制这些东西,毕竟自己做的,才是最好吃的。”荣少亨一边说着,一边炒着,果然动作娴熟,稳健,不多时已经能够闻见锅内的清香。
“自己做的才是最好吃的!”梅艳芳默默念道。“小时候我也是很爱吃这些东西的,可是如今成了歌星反倒吃的不多了,只是偶尔闻到它的香味。有时在登完台回家的路上,看着街道两旁的灯,一盏、两盏的亮起来,冷风带着寂寥从身边呼啸而过时,心里会觉得疲惫异常。此时,往往会在空气里闻到糖炒栗子的香味。甜甜的,糯糯的,热热的,让人心里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意,似乎就觉得满眼的灯火中,总有那么一盏是会为自己亮着的……”
荣少亨擦一把额头笑道:“做人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对,就算前面没有灯,自己也可以在心中给自己竖起一座瞭望塔—————未来属于自己,没有人能够左右你!”
路灯下梅艳芳看着荣少亨此时温柔异常的神情,只觉的心中一热,忽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荣少亨被笑得莫名其妙,刚才还“肝肠寸断”似的,怎么马上就变得这样活泼开朗了?!
在荣少亨的疑惑中,只见梅艳芳指着荣少亨的额头道:“你的头上,呵呵……你可以去拍包青天了!”
荣少亨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擦汗的时候,一不小心将额头上抹上了很多黑灰。
看着此时梅艳芳开心的模样,荣少亨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这才对嘛,记住,开心是福!”
当晚荣少亨和梅艳芳的摊子生意不是太多,但是每一个吃了他炒出糖炒栗子的人都说好吃,非常好吃!
最后当荣少亨将梅艳芳送到家的时候,梅艳芳下车只说了一句话:“谢谢!”
荣少亨嘴角一翘,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168章 几番云雨几番醉
当荣少亨驱车回到自己位于广播道附近的住处门口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不知道阿雪走了没有?最好还在里面等着我……荣少亨暗暗说道,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大厅里还开着灯,高档的玻璃茶几上还放着一瓶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