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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部长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被李月梅拒绝的尴尬,反而笑的将李月梅按在会议室地椅子上,娇笑地说道:“李大姐!我们好歹也一起插过对,下过乡,同住一间屋檐下,同吃一个灶上的饭,这么多年我可是从来没有求您帮忙过,这次要不是上面给我下达了死命令,我也不敢厚着脸皮来求您,在来之前我可是已经做过功课,知道中华制药公司是您那明星媳妇开地,关于您儿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我知道您媳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们这样做的后果您是否帮她们考虑过吗?因为她们发布的那个消息这两天来就已经造成上百家中药供应商宣布倒闭,上万名中华制药公司的工人因为中华制药公司旗下的工厂停止生产而准备到其他地方寻找适合他们的工作,几十万种植中药的农民将因为中华制药公司停止生产而就此失业,上百或者上千万的人因为没有中华制药公司生产的药物而重新面临死亡的威胁,难道李大姐您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发生吗?李大姐!在我的记忆里您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大姐,记得在那个红色的年代里,我们下乡插队的时候,大家都是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有一天生产队的干事在山上圈了一只兔子回来,准备杀了给大家补补身体,但是您却死活都不同意他们杀了那只兔子,为了能够让那只兔子活命,您竟然拿着自己辛苦攒下来的钱,跑了十几里路买了一些猪肉回来跟那位干事换兔子,可是现在呢,难道您就不能为了那些千千万万的农民,去说服您媳妇放弃撤资,关闭制药厂的想法吗?”
李月梅看着孙部长,轻叹了口气,回答道:“当年的那个天真而又富有爱心的黄毛丫头已经在岁月的侵蚀中不复存在了,许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当我儿子成为植物人的那一天开始,我的心就已经彻底地死了。现在无论什么事情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如今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这里陪着我儿子,直到他醒来或者上天国的那一天,在说了!我儿子已经这样了,我媳妇能够守着活寡陪在我儿子的身边已经怪难为她了,而我这个当婆婆的还有什么资格向她提出这个要求呢?”
孙副部长听到李月梅的话,看到李月梅满脸悲伤的样子。安慰道:“李大姐!对不起!我不该让您想起您儿子地事情。我知道这件事情让您非常为难,但这是我工作分内地事情,所以我必须完成,李大姐我知道向您提这个要求非常难为您,但是那个公司当初可是您儿子创建的,虽然现在您家出了这个事情。但是好歹您是王璇的婆婆,您跟她说她一定会听您的,因此我希望您能为那些农民们考虑考虑,毕竟当今社会最辛苦!最不容易!最朴实的就是农民,所以我请李大姐您能够体谅体谅那些农民。”
“农民是不容易!但是难道我就容易了吗?我的儿子到现在为止还躺在床上,他有什么错?孙大妹子!不是我那么不尽人情,不给你面子,二十几年前我们是一对无话不说地好姐妹,但是随着时间的迁移,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实话告诉你吧!我那儿媳妇因为我们家小凯的事情已经无力再去管公司的事情,她在想结束公司之前就曾经征求过我的意见,说实在我其实我挺支持她的。毕竟现在的她还很年轻,我总不能让她这么年轻就陪着我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的儿子守活寡吧?地球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它还是照样转动,无论这个世界变的怎么样太阳仍旧会从西方升起来,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会因为缺了谁就不行的,虽然我媳妇把公司结束了。但是我相信那些农民一定会谋求到更好地求生道路。所以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无法帮助你们,至于你刚才说必须完成那跟我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李月梅看着孙副部长脸上不停的变幻着地表情。不通不痒的回答道。
孙副部长看着李月梅脸上充满了悲伤的表情,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李月梅会跟张爱国离婚,为什么一向热心肠的她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她隐约的猜想到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地事情,想到临行前部长跟她交代地话,不死心的她立刻对身边地艾静使了个眼色,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艾静见到孙副部长的眼神,心领神会的走到李月梅的另外一边坐了下来,娇笑着说道:“李姨!其实我们也知道您很为难,但是出来的时候我们部长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如果不能完成任务,那我们就长住在这边,您知道吗?我前段时间刚交了一个男朋友,现在我们俩正准备相互见对方的家长,要是我们完不成任务,到时候就成了牛郎织女了,所以您就看我爸妈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吧?”说到这里艾静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微微一笑,从容站起身来,娇笑道:“李姨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不如您看这样行吗?我听说GD《五羊城一绝》的粤菜做的非常地道,不如您帮我把王璇约出来,到时候我们自己跟她谈?”
艾静的语气虽然始终是在恳求李月梅帮忙,但是她的话中则是有意无意的暗示李月梅如果她不帮忙,那她们就直接找到《五羊城一绝》去,此时的李月梅对艾静的心计感到非常的厌恶,她皱了皱眉头,心想到如果让她们去《五羊城一绝》去王璇,不如自己带她们去,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情来,想到这里,她勉为其难的回答道:“那好吧!我帮你们约王璇,但是我绝对不会帮你们说任何的话,至于成不成功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艾静听到李月梅答应她的要求,欢喜的跳了起来,高兴的感谢道:“谢谢李姨!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李月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苦笑地回答道:“你就不用谢我了,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听不出你刚才的那番话吗?以其让你自己去找,还不如我带你去,我看你简直就是你爸的翻版!”
艾静被李月梅说中心事。心里直道惭愧,心虚地嘟囔道:“李姨!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您也知道如果这个工作不能完成,那我们就无法回去交差,所以不得已我只能这样子,希望李姨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此时地李月梅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跟他们磨嘴皮,她仍旧一副温文而雅的样子。回答道:“我如果跟你这样的小丫头都较真。那我还不天天忙死啊!好了!你们等会我现在就给王璇打个电话,让她安排好桌子等我们一起过去。”说到这里李月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王璇打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里就传来王璇的娇柔的声音:“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李月梅闻言就看了周围的众人一眼,慈祥的说道:“小璇!今天北京来了几位客人,有事情找你,中午你安排个包厢。我待会就带他们回来,另外小凯地衣服你帮他换一换,今天早上我出来地时候好象感觉到小凯身上有股味道,本来早上的时间就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因为工作一忙结果给忘记了。”
电话那头的王璇听到李月梅的话,就立刻明白李月梅话中的意思,她立刻点了点头回答道:“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上楼去帮小凯身上的衣服换掉。”
李月梅听到王璇地话,就在电话里跟王璇说了声再见,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对在场的几位说道:“孙副部长!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说到这里李月梅对坐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年书记发出邀请:“年书记!您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吧?”
年书记听到李月梅的邀请,就连忙拒绝道:“李大姐!我今天中午有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我请孙部长他们吃晚饭。”
一行人告别了年书记就坐着省委安排的车子前往《五羊城一绝》。等车子到那里的时候,王璇就已经站在《五羊城一绝》的门口等着李月梅他们,等车子停下后,李月梅首先走下车子,见到王璇。就温和的问道:“小璇!包厢准备好了吗?”
王璇乖巧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妈!按照您的吩咐。我早就让他们准备好包厢,并安排了几道我们店里地特色菜。”
说话间孙副部长和艾静他们已经走下车子。于是李月梅就帮众人介绍一番,然后向着酒楼内的包厢走去。
由于事先已经安排好,当众人在包厢内坐下后,服务员就把菜送了进来,等服务员把菜摆好,并为众人把酒倒上后,李月梅就举起酒杯对孙副部长他们说道:“孙大妹子!这杯酒我敬你们,欢迎你们到G来做客,不过我希望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不是为了公事而来。”说着李月梅就把酒杯中地酒喝了进去。
等众人都把酒喝进去之后,坐在一旁的王璇就乖巧的帮李月梅和孙副部长他们的酒都满上,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也敬了一杯,并说道:“孙副部长!欢迎您和您地同事来到GZ!招呼不周请别见怪!”说着王璇就将酒杯跟众人碰了碰,然后一干而尽。
孙副部长等主人敬完酒后,就拿起酒杯,首先和李月梅套起交情,说道:“李大姐!看着这些年轻人我发觉我们真地老了,您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在白马河畔插队的时候,那时候地我们是多么的天真,整天的手里都拿着一本毛主席语录,吃的是大锅饭,干起事情来是争先恐后的,完全是个四好青年,随着改革开放,现在回想过去,我才发现原来那时候自己简单的如同一张白纸,来!李大姐!今天我就借您的酒敬您一杯,祝愿您心想事成!”说到这里她和李月梅碰了碰酒杯,随后把酒喝了进去。
李月梅听到孙副部长的话,就回想起那个红色年代的亲身经历和感悟;还有那份纯真的记忆,想到那个时候,她回味无穷的说道:“那个时候的我们真的是很天真,当时我们响应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一九六九年一月,我从北京来到白马河畔插队落户,刚到农村的时候,我什么也不懂,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既没有阶级斗争知识。又没有生产斗争知识,对于农村地一切都感到需要从头学起。所以,当时还能严格要求自己,思想上也只有一个想法,一生交给党安排,党叫干啥就干啥的思想,指出上学是革命的需要。继续留在农村同样是革命的需要。而且还立志在农村扎根一辈子,现在回想当时的想法,我真的觉得自己傻的可爱!”说到这里李月梅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到孙部长手中地空酒杯,就立刻把自己杯中地酒喝了进去。
孙部长见李月梅喝完酒,就为自己再倒了一杯。那起酒杯对着王璇说道:“王璇小姐!按照我跟你婆婆的关系,我喊你一声小璇也不为过,当年我和你婆婆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两年,后来知青返城后我们才因为各自的父母工作变动才失去了联系,想想那个年代,我真为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感到庆幸,转眼间三十年就这样过去了,这次要不是我因为工作到这边来,我还真的没想到三十年后的今天能跟婆婆李大姐在这里相见,另外更让我想不到地是。李大姐能够有你这样一位能干的媳妇,来这杯酒孙阿姨敬你。”说着就将酒杯伸过去和王璇碰杯。
王璇早李月梅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来的会是什么客人,她看着孙部长缅怀过去的样子。心里却为孙部长以这个方式和她套交情感到十分好笑,不过她知道既然人家投入这么多感情,自己好歹也要配合一番,于是她就笑着和孙副部长碰了碰酒杯,说道:“孙阿姨!对于那个红色年代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