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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椅,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搬运保险箱的嘛!
古枫吹了一声口哨,推着大班椅往外走。
晏晓桐虽然恨不得把古枫连同保险箱一起从这十二楼上推下去,但也仅仅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在走之前,她并没有忘记古枫的吩付,把已经复制好的“床上战争片”内存卡放在孙兰芳的床头。
古枫推着大班椅,走得虽然不快,但也顺顺当当的出了池海泽家,然后进了电梯,从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到了自己开来的那辆悍马前,打开后面的挡盖,把保险箱往车厢里一推,这就与晏晓桐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
一个废弃矿厂的仓库办公室里。
古枫跷着二郎腿坐在那张大班椅上,晏晓桐却是头低低的坐在对面,像个小媳妇一般低眉顺眼。
两人默然对坐,寂静无声,只是外面却时不时响着金属切割的声响。
良久,晏晓桐终于张嘴,柔柔的唤道:“师弟!”
晏晓桐这种嗲嗲的语气,直让古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嗯?”
晏晓桐嗲声嗲气的道:“师弟,你不是说你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吗?”
古枫点头。
晏晓桐:“那咱们打赌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
古枫立即就打断她,“师姐,你不是要跟我反悔吧!你刚才可是说了,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晏晓桐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好一阵才讪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后悔了,我只是说可不可以过段时间再说,因为我现在……嗯,那个不太方便呢!”
古枫疑惑了,不太方便?好事来临?我怎么没闻到?鼻子失灵了?
纳闷一阵,古枫不由惚然,师姐这是要用拖字决了。
不过他也不去戳穿她,只是淡淡一笑置之。反正他也没说一定要参观她不可,是她自己非要跟自己赌来着。
晏晓桐见古枫的笑容暧昧,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心里一急,这就道:“你要是不嫌寒碜,不怕刺瞎自己的眼睛,现在就要看,我可以给你看的,反正我晏晓桐说到做到,从不赖账的!”
把人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古枫知道师姐这是还不能面对现实,原本是想说这事算了,可是又怕伤了师姐的自尊心,于是就含糊其辞的道:“那就以后等你方便了再说吧!”
晏晓桐大喜,可喜过之后却又犯难了,现在是对付过去了,可是以后呢?自己总不能说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都来七天半吧!
再想想,晏晓桐就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能想那么长远的话,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放下心头大结,晏晓桐又瞅了眼外面正在忙着烧悍与切割的两个光头佬,然后问古枫:“师弟,这两人你从哪找来的,能信得过吗?他们会不会去告发我们啊?”
“放心,他们不敢的!”古枫失笑,华天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另外一个光头是齐冰清的亲哥,这两个都信不过,他也很难有别的人可以相信了。
两师姐弟正在说话的时候,古枫的电话响了起来。
范允打来的,声称人已经抓到了,总共三人,其中一个左腿有残疾。
这绝对是个幸事,只是大幸中的不幸是,这三人的嘴都很硬,只承认火是他们放的,没有谁主使。
关于这一点,古枫并不纠结,因为只要华天出马,没有谁能守得住秘密。
挂上范允的电话,外面也传来了光头和华天的叫喊叫,保险箱的门已经切开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贼偷以后(上)
孙玉兰醒来的时候,只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只是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丈夫的结婚照已经支离破碎,结婚照后而原本摆放着保险箱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黑洞之时,顿时犹如被五雷轰顶似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眼前也是天旋地转。
昨晚自己没做梦,是真的有人摁门铃……
入室抢劫?这个意识出现在脑中的时候的,她赶紧的掀开了被子,查看自己的下身。
仔细检查过后,她又发现自己没有遭到强暴,盗贼虽然把自己抬到了床上,却压根没碰自己,甚至还很好心的替自己盖上了被子。
发现这一事实,孙玉兰心里感觉异常复杂,根本不知道是该庆幸盗贼进了屋,却只盗走了保险箱,并没有侵犯自己。还是该悲哀自己纵然是光着下身,仿佛已经做好被强暴的准备,盗贼也没看上眼!
难道我真的已经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到如此地步了吗?孙玉兰不禁叩心自问。
胡思乱想很多,说来话也很长,其实从孙玉兰醒来到这会儿也仅仅是瞬眼功夫,在紊乱思绪与呼吸中,她手忙脚乱的抓起电话打给了丈夫池海泽。
池海泽一夜征战,好梦正酣,接到妻子的电话,声称家里遭贼了,丢了的是自己视为性命的保险箱的时候,他也是眼前一黑,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半天都没能喘过一口气来,要是再老上十岁的话,光是这个打击就可以送他去见阎王了,好容易振作着深呼吸几口气,顶着眼前的金星乱冒,吩咐妻子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动,他立即就赶回去。
孙玉兰心焦的等着丈夫回来,在床上躺卧不安,正想起来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刚开始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可是听真切一声,脚步声却有好几个。
没等她反应过来,七八个警服笔挺的警察就已经出现在门前。
“啊——”咋一看到这么多人,孙玉兰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赶忙拉起被子捂在身上,因为到这个时候她才醒觉,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短短的睡裙外是别无它物的,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自己塞在身的某样东西。
“女仕,你别害怕,我们是警察!”其中为首的一名警察首先张嘴解释起来。
“你们,你们……”孙玉兰指着他们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显然余惊未止。
“我们接到报案,说是你们家遭贼了,保险箱被盗,所以我们来查看一下!”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孙玉兰还是反应不过来,因为她明明就没报警啊!
“大门洞开着,我们就进来了!”这名警察说着,眼光瞄到了墙上被砍破撕毁的婚纱照,还有那一个半人高的黑洞,料想这并不是起谎报警情,于是就叫来了一名女同志,让她把包裹着被单的女事主先带到客厅去,尽可能的保护现场……
池海泽回到家的时候,一看屋里这么多警察,顿时心就一凉,看到坐在客厅中裹着被单还在瑟瑟发抖的妻了,他最想做的就是上前扇她两耳光。
孙玉兰一见丈夫回来,却是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哭哭啼啼的凄声喊道:“海泽!”
当着这么多人,池海泽的火气发不出来,只能强压着怒气,佯装温和的抱着她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但凑到她耳边的嘴却阴沉的低声问:“我不是让你什么都别做吗?你怎么报警了?你不知道这事不能报警的吗?”
孙玉兰听了,眼泪更是流个不止,委屈的应道:“我没有,我没报警啊。”
池海泽正感疑惑,房间里已经走出一名警察,看到池海泽后便问:“你是这房子的屋主?”
池海泽这就微微推开妻子,又恢复了那副局长的派头与语气,“是的,我是区安监局的局长池海泽。”
在场的警察一听这位竟然是安监局的局长,政府官员,纷纷都愣了一下,随即赶紧的立正警礼。
那名首先开口的警察也赶紧的敬了个礼才道:“池局长,您好,我是石马村派出所的副所长邓启明。”
池海泽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小邓,你好!”
邓启明又向池海泽敬了个礼,这才道:“池局长,请问你家除了保险箱被盗外,还有别的东西被盗吗?”
池海泽很想再淡定从容一些,只是再次听到保险箱这三个字时,心里不禁跳了一下,忙道:“我昨晚应酬在外,接到电话才赶回家的,所以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邓启明理解的点了点头,“那请池局长检查一下好吗?”
池海泽点了点头,然后拽着妻子佯装在屋子里检查起来,其实家中有什么东西不见了,那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而且就算丢了别的什么东西,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那要命的保险箱不见了,那事情就有够大条了。
在书房里,池海泽见警察并没有跟进来,立即就低声的追问妻子:“你真的没有报警?”
孙玉兰赶紧的摇头,“我真的没有。”
池海泽这下纳闷了,又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玉兰就把自己昨晚起来开门到今天醒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孙玉兰说得迷糊,池海泽听得就更迷糊,但眼前最重要的并不是弄清楚怎么回事,而是先把这班警察打发走了再说,于是又问:“你跟这些人说什么了没有?”
孙玉兰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池海泽沉吟了一下道:“那他们一会儿问你,你就照刚才跟我说的来回答,别的一概不知,别的问题我来回答。”
孙玉兰问:“那他们要问保险箱里面……”
池海泽回头看一眼,没人靠近书房,这就脸色平静,把声音压得极低的道:“十来万,不见就不见了呗。”
孙玉兰睁大眼睛:“十来万?”
池海泽猛瞪她一眼,回头看着外面,一句一语的低声叮嘱,“你记住,除了十来万现金,还有三本房产证,两本车辆登记证书,一本户口簿,四本存折,一本九万,一本十二万,一本二十万,一本二十五万,其它的就你结婚时的首饰,就这么多了。”
一个深城本地土生土长的局长,总共四五百万的身家,这是稳有的。要是报少了,那是绝对难以让人信服的。
孙玉兰:“就说这么点?那可是……”
池海泽眼中突然冒出一丝凶光,“可是什么?你哪有那么多的钱?”
孙玉兰神色一禀,低声问:“那,那要是小偷被抓住了呢?”
池海泽:“抓个屁,这班窝囊废,能抓到就奇了……抓到等抓到再说。”
两人这就出了书房,到处看了一下之后就对那邓启明道:“就不见了一张椅子和一个保险箱。”
当邓启明问起保险箱里有什么的时候,池海泽与孙玉兰就把刚对串好的口供说了一遍。
咋一听到这位局长有四五百万的身家,那名副所长也是吃了一惊,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位局长是深城本地人,拆迁补偿款,房子,店面,村里的分红,加上工资各项收入,没有这个数才奇怪呢!
不过这位邓副所长也是很纳闷,干了十几年的警察,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安监局长家里失窃的呢!
最后,两夫妻在笔录上画押签字之后,池海泽便问:“小邓,有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邓启明有些颓丧的摇头,“没有脚印,没有指纹,门锁也没有翘动的痕迹,我怀疑,这是一伙惯偷,池局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的。”
破你娘的卵蛋,这案子最好永远别破!池海泽面含微笑点头在心里却这样骂了一句。
不过照眼前的线索来看,这案子他们这个派出所十有八九也破不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贼偷以后(下)
保险箱的门被切开了。
不过光头和华天不敢贸然的就去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而是赶紧的喊古枫。
作为下属,应该分尊卑,识进退,懂分寸。
该做的做,他们做!不该做的,他们绝对不能做的!
古枫和晏晓桐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