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楚欣染被气得霍地站了起来。
陈稀可却是淡定的坐在那里,甚至有点无耻的开口唱:“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
好嘛,她都承认自己是狐狸精了,那楚欣染不就真的变成……黄脸婆了!
听到了这突然而来的清脆歌声,前面的男生齐刷刷的回过头来。
观众都来了,原本打算唱两句刺激一下楚欣染的陈稀可索性就专注的表演起来。
不过还别说,她的歌声可真好听,优雅如天籁不敢说,但甜美动人,如情人在耳边柔软婉转的倾诉,悦耳,舒服,犹如夏日里的一杯甘泉。
一曲完了,整个车厢都响起了如雷般的响声,古枫原本也想凑下趣的,可是手还没扬起就看到了楚欣染紧绷的脸,于是就只好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了。
掌声大多都停下了,但有一个掌声还在响着,紧接着众人听到一个女人说:“哎呀,我以为这狐狸精修炼了千年有多大的道行呢,原来也不过是出来卖卖唱,勾引勾引男人罢了。”
陈稀可眉一挑:“能勾引男人,那证明自己有本钱,黄脸婆呢?上哪哪都讨人嫌!”
楚欣染气极,怒声喝问古枫:“我讨你嫌了吗?我讨你嫌了吗?”
古枫郁闷,你们吵就吵,干嘛带上我呢?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真的惹不起,可是躲也躲不开啊!
众人看着两个女人针锋相对,而那位很有艳福的儒雅男却像是个夹心饼干……中间那层被挤得扁扁的。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男生们很八褂的问。
“她们刚才就吵起来了!”一个知道内情的女生道。
“怎么吵的?吵什么?”一哥们紧张的问。
“唉,男人啊,祸水啊!”这女生感叹,仿佛很有经验似的。
不明就里的男生看看古枫,不太公道的来了一句:“没觉得他有多帅吧!”
“死蠢,男人看男人,所有的男人都会变成色肓的!”
“就是嘛,我听说啊,当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是狗屎都会变成香的?”
“香嘛?我怎么没闻到!”另一女生用力的嗅嗅鼻子。
“……那就说明这坨狗屎还不够大呗!”
古枫一脸铁青,有种要把全车人揍一遍的冲动。
这边低声咕嘟,那边战火还在蔓延。
楚欣染没等到古枫的回答,这又把瞄头对准陈稀可:“狐狸精,你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我们两人谁是黄脸婆,本姑娘这要胸有胸,要臀有臀,你有什么,尖嘴猴腮萝卜腿,胸小屁股大,东拉西凑拼成这么个人,不在家里猫着,还出来吓人,真是狐狸不知尾下臭!”
咦,吵着吵着,变成正室与小三之间的战斗了!
大家这下可来精神了,纷纷把头扭成九十度角的观战。
陈稀可气得脸红了,嚷嚷道:“你胸大,胸再大也就只能做个奶妈,你以为你真能成为正室吗?而且你除了胸大还剩下啥?真个是胸大无脑,脑大生草!”
楚欣染却霍地站了起来,傲气的一挺胸,“我胸大,总比你个飞机场好,人家古枫同学JJ掉了碗大个疤,你呢?咪咪掉了JJ大个疤!”
众人彻底的被雷了。
这话,实在是太极品了!
陈稀可急了,大叫:“你见过他JJ了,你见过他JJ了?”
楚欣染再次傲然挺胸,指着古枫:“你问他!”
众人颖或不解,人家问的是你,问他干嘛啊?不过仅一会儿,众人就回过神来,楚欣染的意思自然是她见过,古枫同学可以作证。
这个事情……古枫确实可以作证,因为他确实是作为样版被瞧过了,而且还被感受过了,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把他拉入战火干嘛呢!
战事升级,大家都变得不是那么斯文了呢!JJ和咪咪都出来了啊。
架吵得越来越凶,看上去好像要动手了呢!古枫被挤在中间,十足的受气包一样,被这个指,被那个点,左右为难,气得他腾地站了起来,跑到前面去坐了。
没有了阻碍,两女吵得更欢了。
严新月看着这样闹下去实在不像话,于是就站出来了,“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个男人嘛?除了这个古枫,车上不是多得是吗?都别争了,我一人分你们一个。”
两女齐齐的停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严新月。
严新月看也不看她,反而叫道:“车上的男生,谁愿意分给这两位的,请举手!”
那些禽兽竟然齐刷刷的全举了手。
这下,楚欣染与陈稀可都被弄得脸红耳赤了,“老师……”
“怎么?”严新月冷哼,“一人一个还不够?那我把条件再放宽点,一人给你们两个!”
雷,学生已经很雷了,这老师更是雷得别人吃不消,竟然还带着学生玩三P呢!
第五百三十五章 最高敬意是见红
车行一路,在高速上跑了七八个小时下来后,已经是河源城地界了。
从市区到了郊区,柏油路变成了水泥路,四车道变成了两车道,大巴车颠颠的绕着山盘盘绕绕的转着。
暮落时分的晚霞,红灿灿的映着大山,仿佛山顶罩着一层迷幻的光环,醒目却不扎眼,让人开始感觉到了山里的气息。
这个时候,车上早已静了下来,长达八九个小时的旅程,走了近千公里,是人都会有些疲倦的。
一路针锋相对,吵吵个不停的楚欣染与陈稀可这会也累了,没有力气再吵了。楚欣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后排,又坐到了古枫的旁边。
没多久,就把头靠到了古枫的肩膀上。
古枫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下,以为她是睡着了,不自觉的靠到自己的身上,可是转过头来,却发现她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微吓一跳。
“怎么?你抱我就行,让我靠你一下都不行吗?”楚欣染仍是那么气势逼人。
古枫自然是没意见,毕竟酥香满怀,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的!
谁知道楚欣染却更是得寸进尺,见他没吱声就道:“把肩头放下一点啊,我勾着脖子累死了。”
古枫苦笑,只好把身体放下一点,楚欣染就再次把头枕到他的肩膀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这就开始闭目养神,随着大巴车的颠簸,她很快就睡着了,最后几乎是整个身体都在倚在了古枫身上。
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古枫闻着她的发香体香。
大巴车停下来的时候,众人以为目的地到了,最起麻也是半路休息又或是加油什么的,谁知道定睛一看,却发现车停在了一处山脚下。
众人正疑惑的时候,严新月走出来道:“同学们,前面要走的一段是山路,大巴进不去了,所以我们要换乘别的交通工具,大家收拾到自己的行李,跟我下车!”
众人只好纷纷站起来收拾,下得车来,只看到山脚下有一条泥路,什么交通工具都没看到,难道要换乘两脚车?
正纳闷间,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了烟尘滚滚,几辆农用拖拉机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拖拉机到了近前,从上面跳下一群老少爷们,一个满脸黝黑头发稀疏胡腮拉扎的中年人走上前来,和严新月及另外一个林教授热情的握手。
少停,严新月就向众人介绍道:“同学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枫水坝水褰的村长兼支书。”
“大家好!”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冲大伙挥了挥,露出交错并行的满脸皱纹及缺了门牙的笑脸,“我叫王宝根,大家以后可以叫我老根!”
王宝根?王宝强的哥哥?众人面面相觑,老根两字怎么也没喊出来。
寒暄片刻,众人这就坐上拖拉机再次上路。
泥路不平坦,一路坑坑洼洼的,拖拉机的避震又几乎为零,所以不管古枫这三十几人愿意不愿意,通通都享受了一回免费按摩。
那感受,骨头都快被弄酥了,你说舒不舒服。
当拖拉机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那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不管是教授还是学生,都已被揉得半生不死了。
不过宝根村长却异常的亢奋,看着下了拖拉机后就被一同学呼着喘大气的严新月,村长就很有绅士风度的接替了她的工作,对大家道:“同志们,前面还有一段山路,拖拉机进不去了,所以我们得用走的!也不用多久,再走三个小时就到了!”
“啊?”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哈哈!”宝根村长和别的村民们一起放声大笑,随后才道:“不好意思,我看大伙儿都累了,所以就跟大家开了个玩笑!给提提神嘛。”
众人大汗,这玩笑也太不好笑了吧!
村长的话刚说完,四处的火光大亮,无数握着火把的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严新月古枫等人给重重包围了!
师生三十几人被这场面给吓呆了,以为自己进了洪荒蛮野之地,要被别人给烧烤来吃了谁晓得弄到最后,这只是一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罢了,那些握着火把的村民只是远远的站着,围成一个大圈,火光照印的中心,就是严新月古枫等人!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一个大晒堂的中央,就是村民们秋收农忙时节用来晒谷子,晒黄豆,晒花生的地方,当然有的时候,也会用来做村民大会用的会场。
很快,有人搬来了单薄的四方桌,四边再摆放好单杠一样的长板登,随后就是流水一样的佳肴美酒端上来。
白切鸡,姜焖鸭,清蒸鱼,红焖肉,客家油豆腐,还有村民们自酿的糯米酒。全都是用大碗装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可是这里明明是南方啊!
在大家正看着酒菜发呆的时候,宝根村长那粗大的嗓门响了起来,“大家今天辛苦了,我们这里穷乡僻襄,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略备了点酒菜,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村长是个老实敦厚的人,话也不咯嗦,说了两句这就按排大家入席。
刚来到乡下,新鲜的劲头过去,看到到处黑灯瞎火的,整个村落也就那么稀稀落落的点点灯火,大家就有些不习惯了,可是看到了有吃的,饥肠辘辘的他们也只能试着入乡随俗。
原本,大家心里还满是期待的,可上了桌之后,看清楚了桌上八大碗菜之后,纷纷都郁闷起来,因为不知道怎么搞的,桌上的菜不管是荤还是素,面上全都淋了血,鲜红鲜红的,看起来可吓人了。
“村长,村长!”严新月把宝根村长招了来,指着菜上面的那层红色问:“这上面淋的是什么血啊?”
“血?”宝根村长抬眼看去,不免失笑:“严教授,这不是血,是杨红,我们这里红白喜宴专门用的染料,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就像你们城里人说的,天然纯绿色食品,这代表了我们村最崇高的敬意!”
师生们听了,好一会才愣愣的点头,原来最高的敬意是要见红的!
“大家坐,放开了吃,不要客气,酒和肉都管够!”宝根村长大手挥了挥道。
然而,村长的话落好久,满满四桌人,几乎没有人动筷子,谁都怕吃了这血淋淋的东西会肚子疼。
别人不敢吃,古枫却是不客气,别说只是放了点杨红,就算是夹生半熟,他都能吃下去,所以当宝根村长的话音一落,他立即就挥舞起筷子,风卷残云的狼吞虎咽起来。
和他一桌的是严新月,楚欣染,陈稀可,护士系的水兰兰,还有两个帅哥,都是临床医学的,一个叫张超强,一个叫宁庆中。
除了就餐的,边上还有旁观的,一群小孩,三四五六七岁不等,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小男孩约有四五岁那样,圆头圆脑的,很是可爱,正拿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