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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让众人靠边站着,别碍眼碍鼻碍着他办事。
一班名医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乖乖的站到脚落里。
完了之后,嘎闹长老扬了扬手,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就推来了一张桌台,桌台上摆放了很多东西,香烛,生米,木剑,道符,铜钱,还有一些奇奇怪怪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一看这阵状,众名医都有种错觉,这请的是苗族长老吗?怎么跟茅山道士似的。
嘎闹长老看看桌上的东西,仔细的点了点,眉头皱紧,往名医这边看了看,伸手指着一个人道:“你,赶紧去给我煮五个鸡蛋来!”
没有半点客气的语气,完全就是颐指气使的命令式。
古枫看向他指的那人,不由一阵暗叹这嘎闹长老眼力不凡,因为他一指就指中倒霉催赵祥锐赵院长。
赵祥锐的脸皱着张苦瓜脸,什么也没说的去准备了。
在等待鸡蛋上来的时候,年轻小伙燃起了香和红烛,嘎闹长老则拿着个老式烟斗,一边抽,一边喝着自带的老酒。
这风格倒是很苗人的,因为苗人好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
只是看着逐渐乌烟瘴气的病房,一班名医却连连皱眉,病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你不但把窗户关得死死的,还点香点烛,甚至还把烟上了,你这是治病,还是害人啊?
原来的时候,众名医都感觉古枫很嚣张,很不靠谱,但最少人家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也能用实际行动让一班名医叹服,可是这位呢?更嚣张,更不靠谱,但吴超到现在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苟延残喘。
一时间,众人不由纷纷把目光投向站在最后面的古枫。
古枫依旧淡淡的表情,仿佛只是个来看戏了,完全忘记了他是吴超的主治医生,也忘了他是这个专家医疗组的组长。
大约二十分钟再多一点吧,赵祥锐终于把煮好的五个鸡蛋端上来了。
嘎闹长老很是不悦的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做这么点小事也磨磨蹭蹭的!”
赵祥锐大怒,之前的时候,古枫虽然折腾他,但最少表面上对他还是客客气气,院长前院长后的,可是这位呢,竟然直接就指着他的鼻子骂。
恼羞成怒的他顿时就忍不住喝问:“你说什么?”
嘎闹长老却不和他吵,只是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道:“闪一边去,别妨碍我!”
赵祥锐差点没跳起来,“你——”
“赵院长!”吴超的母亲清喝一声,之后又温和的道:“请退到一边!”
赵祥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之后,嘎闹长老就开始治疗了,只见他拿起桌台上摆放的红绳,把鸡蛋一个一个的捆起来,然后掀开吴超的被子,解开他的衣服脱下一个袖子,这就用金针在他的胳膊上连刺了几下,出了血之后,就把血滴到了鸡蛋上。
血迹在鸡蛋上一会儿就干了,嘎闹长老这就拿着鸡蛋在吴超的肚子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像是耍太极一样,神奇的是五个鸡蛋同时在吴超的肚皮上,但一个也没掉下来。
一边滚,嘎闹长老的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好容易,嘎闹长老终于神神叨叨的念完了经。
这之后,嘎闹长老就让吴超的母亲上来剥鸡蛋。
鸡蛋被剥开后,很正常,蛋白又白又嫩,只是当蛋白被剥开后,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蛋黄不见了,不是缩小或变形,而是完全消失了,本应该包着蛋白的地方,竟然是一堆堆的虫子,还在蠕动,异常的生猛。
“啊——”吴超的母亲失声惊叫了起来。
一班名医也吓得脸色发青,尤其是赵祥锐,鸡蛋是他跑出去买的,也是他亲手煮的,更是他亲手放到嘎闹长老手里的,买回来之后,他甚至还对着X光读片器的强光灯看了下,里面的蛋黄是完整的,绝没有什么虫子!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这么多可怕的虫子,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也实在是太可怕太诡异了!
嘎闹长老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又递给吴超母亲一个鸡蛋。
吴超的母亲已经被吓得心惊胆颤了,接过鸡蛋的手也颤抖得十分厉害。
剥开之后还是像刚才一样,里面本应该有蛋黄的地方,只有一团的虫子。
接连剥了三个,三个都是如此,剥到第四个的时候,虫子少了一些,再剥最后一个的时候,蛋黄出现了,但里面还是有几条虫子在蠕动着。
吴超的家人和一班名医都被吓坏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半响都出不了声……
第六百四十九章 狗屁蛊师
众名医走出病房的时候,脸上都白了一层,有的甚至在捂着胸口喘气,而那位卜书贵院长则忍不住又想吐了。
田启明慢吞吞的走在后面,神色间却有些疑惑,仿佛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似的。
和他并肩同行的古枫淡淡的问:“田院士怎么了?也被吓着了?”
田启明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古枫道:“奇怪鸡蛋里怎么会有虫子?”
田启明又摇头,“不是,我是奇怪这鸡蛋里的虫子怎么和那天吴超呕吐出来的不一样。这些虫子是白色的,可是吴超吐出来的却是黑色的,而且形状大小也不一样。”
古枫笑了,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田启明抬头看他,“古医生,你不觉得奇怪?”
古枫淡淡的道:“我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田启明很纠结的道:“可是我想不通啊,你那天说了吴超的情况后,我回去在网上查起了有关蛊的资料,但真正查有实据的基本上是没有,多数是一些虚构的情节,于是我又去了图书馆,史书中虽然多少有些记载,但也很模糊,而且这个嘎闹翁里宝给我的感觉也不太像苗族的长老。”
古枫问道:“田院士,你在怀疑什么?”
田启明左右看看,凑近他低声道:“我怀疑他是个江湖术士,在装神弄鬼,讹诈吴家的钱财,你也许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给了嘎闹翁里宝八十万块,而且这还只是三分之一呢!”
古枫终于对这位有点另眼相看了,恭手道:“院士果然英明!”
田启明愣了下,“你也这样认为?”
古枫点头,随后又摇头,“不过很可惜,你认为的和我认为的都是不能作数的,关键是吴超的家人对此深信不疑。”
田启明急道:“我这就找吴超的家属说去,我不能让这个嘎闹什么的继续胡闹下去,钱财还是小事,耽误了吴超的病情,那可不得了!”
古枫急忙拉住他,“院士,你现在去找是没用的,经过了刚才的一幕,你以为吴超的家人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那要不怎么办?”田启明急得不行,随后突地眼前一亮道:“哎,你不是说过不了几天,虫子就会再长出来吗?我们马上给吴超再做次胃镜,这嘎什么的骗局不就不供自破了吗?”
古枫摇头,“病房有警卫看守呢!”
田启明咬牙道:“我想办法把他们支走。”
古枫又摇头,“支走他们也没用,现在吴超胃里的虫子还没长出来呢!”
田启明抓瞎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
古枫拍拍他的肩膀道:“院士莫急,有道是说得好,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就随这个嘎什么的随便折腾吧,用不了多久他的骗局就会不供自破的。”
田启明道:“可是吴超……”
古枫道:“放心,吴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田启明听了古枫这话,心里虽然稍松一点,但还是忍不住长吁短叹。
“对了,院士,这位苗族长老是怎么请来的?”
“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别人介绍的。”
古枫点头,“那行吧,院士不用太着急,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田启明见古枫由始至终都淡定自若,不由疑惑的问:“古医生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古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田启明听完之后咋惊咋喜,问道:“那我该做什么?”
古枫道:“也不用做什么,盯紧这个嘎闹,别让他跑了就行!”
田启明忙不迭的点头,随后又叹道:“什么狗屁嘎闹,简直就是胡闹啊!”
古枫笑笑,然后冲站在远处的林紫旋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了仁同分院。
时间,一晃一晃的就过去了三四天。
这几天,古枫一直都没去仁同分院,钱副厅长倒是每天坚持着,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晚上也不归。
看着古枫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周游闲荡,林紫旋却熬不住了。
“姓古的,你说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个嘎闹长老倒底有没有本事治吴超的病嘛?”
古枫没有回答,漫不经心的吹着杯中的浮茶,吸吸溜溜的喝着。
“真是的,要是治不好就别瞎折腾嘛,大家都不是闲人,哪个有时间跟他们在这里瞎耗啊!”林紫旋说了一通,古枫就是闷声不吭,不由气恼道:“姓古的,我跟你说话呢!”
古枫淡淡的道:“林助理,你难道不知道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有礼貌吗?你一天到晚张嘴闭嘴就姓古的姓古的,难道我没有名字给你叫吗?”
对于这个女人,古枫已经想开了,既然真的没有缘份,那就放她一马,毕竟自己的身后已经不少女人了,做人应该知足,只有知足才能常乐,常乐才能长寿,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不是?
林紫旋气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因为一个称呼和我纠缠不清。
“好好好,古枫,古医生,古大叔,我叫你古大爷还不行吗?”林紫旋息事宁人的道:“你说说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这几天怎么拽你也不去医院,钱厅长也不跟我们说吴超的情况,哎,你说那个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嘎闹长老是不是把吴超治好了??”
“像你说的,谁都不是闲人,你不是,我不是,钱副厅长也不是,如果吴超的病真治好了,那田院士肯定会让我们回去的。”
林紫旋道:“那个嘎闹长老治疗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收到吴超病危的消息,那不证明他有本事吗?”
古枫冷哼道:“林助理,你这就错了,如果那个胡闹……不,嘎闹什么的真有那么本事,吴超早就病危了,这会儿吴家都在给他办丧礼了。”
林紫旋听得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有本事还会病危?
古枫见她微张着樱红的嘴唇,痴愣的看着自己,差那么点就失控的吻住她,费好大力气压抑住这种冲动,然后解释道:“那天给吴超驱虫的时候,我为了避免他的毒性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所以就用独门气功及祖传的封筋固脉之法强行压住那股复杂的毒性,这种做法有好有坏,好的方面是毒性暂时不会进一步蔓延,侵嗜病人的血脉肌体。坏的一方面是,这种做法就像是一把双刃剑,能暂时抑制毒性,也能伤害病人,这就像是药物一样,有时候能救人,有时候也能杀人。”
林紫旋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反应不过来,因为古枫说的这些已经远远的超出他能理解的范围。
古枫想了想,只好深入浅出的道:“我这样比喻吧,吴超体内的毒性像一把利剑,我在他身上施的缓解之法也是一把利剑,剑尖对剑尖,达到相互制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