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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护士,你不是去找院长了吗,他怎么说?”
“院长正和于老板喝酒呢,他……他的话实在让人伤心,他居然偏向于小虎,我看出来了,他和于老板是一路的。”
“这么说,他没有给你做主?”
“做什么主啊,他和于老板像铁哥们一样,你想呢。”
“真是岂有此理。”
“朱医师,这件事你最清楚,你说我是不是很冤?”
“是啊,你是冤枉的,于小虎该受到惩罚才是,白护士,你别伤心,恶人恶报,于小虎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想开些,你等着看吧,早晚有一点我会教训于老板父子的。”
“朱医师,谢谢你,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挂了电话,朱九戒发现常月怪怪地看着自己,忙问:“常月,你……你怎么了?”
“姐夫,你什么时候和白静打得这么火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家深更半夜地打电话来,还什么意思?”
“常月,你误会了,今天晚上于小虎想欺负白静,正好被我赶上,白静去付院长那里告状,没想到付院长正和于老板喝酒,根本就不管白静的事。”
“院长不管你管呗。”
“常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往歪处想。”
“谁往歪处想啦,是你往歪处做。”
“好了好了,不吵了,我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是不是要见那个白护士。”
“常月,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去于老板的舞校里看看。”
“找证据?不错,应该找到姐姐的日记本,可是,姓于的狡兔三窟,他有好几个店铺呢,谁知道他将东西放在哪里。”
“不管怎样,这时一个大好的机会。”
“我也跟你去。”
“你还是在家吧。”
“不行,我非得跟你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去约会白护士。”
“行,我带你去好不好?不过,你一切要听我的。”
“姐夫,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话啊,真是的。”
朱九戒和常月换好运动衣,出了小区,然后穿房越脊,朝舞校奔来。
一路上,朱九戒紧握着常月的手,顺便将提纵术要诀告诉她。常月悟性极高,又有内功基础,很快便掌握了轻功提纵术。
两人来到舞校外,越墙而过,如两片叶子轻轻地落在二楼上。
一楼是练舞厅和餐厅,二楼是学员宿舍和于老板的办公室。
朱九戒来到走廊上,正要朝于老板的办公室走去,突然,常月将他拉回,指了指于老板办公室门上方。朱九戒看了看,见上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便低声问:“那时什么?”常月说:“摄像头啊,咱们的行踪会被记录下的。”
朱九戒见距离摄像头足有三十几步的距离,掌风万难达到,想了想,伸手在墙上一抠,捏了一块石灰子下来,然后运足内力,朝摄像头打去。
朱九戒内力深厚,虽只是一块简单的石灰块,威力也是极大。啪地一声,摄像头被打碎了。
朱九戒一拉常月,晃身来到办公室门口,伸手拧了拧,门锁着。朱九戒暗运内力,震开了门锁,与常月闪身进入。
两人不敢开灯,取出怀中准备的手电筒,在屋内搜索着。
书橱里面、上方,办公桌的抽屉里,甚至花盆下,窗台上,两人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什么日记本。
常月低声说:“姐夫,上次我来过,于老板肯定注意了,要不咱们再去另外几个地方看看?”
朱九戒说:“于老板有茅山道长等人相助,应该有恃无恐,如果真有什么日记本,也不会转移。”
常月想想,说:“对了,也许在学员宿舍里呢,咱们去看看?”
“走,过去看看。”
学员宿舍在走廊的另一侧。两人晃身来到宿舍大门口。朱九戒仍然以内力震开了门锁。
宿舍内黑漆漆的,摆满了床。
床上被褥乱七八糟的,而且有一股霉味。
常月低声说:“真是的,也不开开窗户。”
常月是个爱美之人,自然受不了屋中的气味,于是前去开窗,手刚摸到窗户,突然看到外面亮起两道光柱,接着,一辆小车开了进来。
“姐夫,于老板回来了。”
常月忙道。
朱九戒说:“莫怕。”
说着,朱九戒来到窗前,悄悄地打开窗户,与常月爬了出来,只听于老板醉醺醺地道:“二位道长,今天的酒怎么样?”
茅山道长说:“本道酒量可不如于老板啊。”
“哈哈,付院长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这次我们初步达成了太平间的意向,以后我们都成了院长的合作伙伴,这个人出手很大方的,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于老板承接的是工程,自然油水很大,我们师兄弟不过只能做做道场,取些微薄报酬,能有什么油水。”
“哈哈,看来二位道长入世不深,对行业间发财的路子了解的太少了,二位最擅长的是什么?”
“茅山派当成以驱鬼画符为长。”
“那就对了,二位如果想长久地搭上付院长这条船,为什么不利用妖魔鬼怪做些文章呢。”
“于老板真是高人,哈哈,你的话让本道茅塞顿开啊。”
几人边说边走,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于老板抱抱手:“二位道长请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见吧。”
说着,于老板去了办公室,茅山道长和茅山子朝学员宿舍走来。
朱九戒对常月摆摆手,两人翻身上了楼顶。
常月深深地吐一口气,说:“姐夫,真没想到,于老板是这样卑鄙的人。”
“是啊,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得出,可惜付院长还跟他合作,却不知于老板已经把他卖了。”
“不会吧,他们可是互利啊。”
“如果鬼怪一事在医院闹开,付院长肯定担负大的责任,于老板这是害他呢。”
“对啊,付院长真是结交非人。”
“傻子才和与老板这样的人结交,按理,付院长如此世故,不会不知道于老板的为人,他为何还要和于老板结交呢?”
常月想想说:“姐夫,于老板这人太可恨,咱们就这样走了吗?”
“怎么,人家回来了,你还想闹啥?别忘了咱们现在是暗来,取得证据之前,我还不想和于老板正面交锋。
“姐夫,人家只是说说嘛,真是的,对了,咱们想法作弄他一下也好啊。”
“怎么作弄?”
常月一指暖气管道。
朱九戒明白了,于是双手一合,顿时将暖气管道捏扁了。
“走吧,今天晚上够于老板受得了。”
090章、美女争着上夜班
美女居然喜欢上夜班。这事很少见。
据说,女人保证睡眠质量是很重要的,哪个美女喜欢上夜班啊,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列为,慢慢看吧,谜底马上揭晓。
天一亮,朱九戒就来到了医院。一进妇科办公室,叶兰兰便迎了过来:“哎呦,我说朱医师啊,你怎么才来啊,院长已经打了三次电话了。”
“院长找我?”
“是啊,朱医师,我一早上听到喜鹊叫,天这么冷,喜鹊还出来,很难得的啊,您是不是要好事临头了,朱医师,要真是那样,您可要罩着我。”
“天下哪有这么多好事,叶护士,你看着办公室点,我去去就回。”
朱九戒来到院长办公室,院长躺在老板椅上,翘着腿,身子一扬一杨地,两手交叠在凸出的肚子上。
“朱医师,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又不是院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自从太平间拆了后,我觉得医院总是出事,尤其是晚上,听说朱医师会些功夫,我准备让你元旦后开始值夜班,也就是说,白天你不用来上班了,我和铁主任商量了。”
“值夜班?”
朱九戒沉吟不语。
“怎么?朱医师不同意?”
朱九戒心道:自己一心想在医学上有所成就,可妇产科夜班基本上无所事事,如此下去,如何施展抱负?
“院长,我希望您能将最苦最累的工作交给我,夜班太清闲了。”
“哈哈,什么叫最苦最累,对大多医护人员来说,都不希望值夜班,这就是最苦最累的差事啊,朱医师,作为一名工作人员,要学会服从,明白吗?”
“是。”
朱九戒不想再说什么了,他隐隐感觉院长是算计他,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于小虎的事,唉。
回到妇科,朱九戒心情便不太爽。
叶兰兰笑问:“朱医师,院长找您有什么事啊?”
“他让我值夜班。”
“让您值夜班?那妇产科白天谁来主持工作?”
“当然是铁主任。”
“哦,居然会这样,朱医师,你是不是得罪了院长?夜班可没发展前途啊。”
“好啦,你别说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就请示铁主任吧。”
夜班,在A县医院妇产科,意味着一个人被打进了冷宫。因为从这家医院近十年的数据看,妇产科夜间接诊的机会连百分之一也没有。
元旦之后,朱九戒第一次上夜班。
当他走进妇产科后,迎面看到一个窈窕的人影,居然是林护士。
“咦,林护士,你还没下班?”
林护士笑道:“朱医师,从今天开始,我天天跟着你上夜班。”
“你上夜班,哦,怎么这样,你是美女啊,上夜班可是不利于美容的。”
“没那么严重吧。”
“叶护士呢?”
“姓叶的本来应该跟着你上夜班,可是她闹到了院长那里,说什么自己胆子小,晚上不敢出门,看在叶主任的面子上,院长就同意她跟铁主任的班,把我换了过来。”
“看来叶护士还是非常注重美容的。”
“她这个人我了解的很,好吃懒做,晚上一黑天就睡,早上没人叫都起不了床,最近又胖了几斤,对啦……”
林护士突然往外瞥一眼,低声说:“朱医师,你知道吗,肖护士、白护士都要求上夜班呢?”
“哦,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
“元旦这几天你休假在家,肖护士她们听说你值夜班,都争着值。”
“大家怎么突然都喜欢值夜班了?”
“你啊,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护士们心中的神医了吗?大家都钦佩你医道神奇,有一身好功夫,唉,我听说白护士、肖护士还争着要来妇科。”
“是吗。”
朱九戒心说:自己原本还想练什么电眼,要吸引这些护士们的注意力,在医院形成影响,现在看来,邪路是要不得的,把医道专业搞上去才是正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朱九戒看看表,快午夜了。旁边的林护士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朱九戒站了起来,伸了伸胳膊,来到门口,看看走廊上,除了顶棚上镶嵌的一盏盏灯还在不知疲倦地亮着,成排的连椅静静地偎在墙上。
朱九戒走了回来,对林护士说:“去休息室睡会吧,有事我叫你。”
林护士抬起头,说:“那你呢?”
“我没事,去吧。”
林护士点点头,走进了休息室。
朱九戒坐在椅子上,双目低垂,默默地练起了神功。
突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朱九戒抬起眼皮。
091章、美女是要疼的
起风了。
风呼呼地刮着。尽管办公室里暖洋洋的,朱九戒心底还是泛上一阵清冷的感觉。
或许是受心情的影响吧。
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往往会有凄冷的感觉。
窗外就是车棚。
车棚上的彩塑棚坏了一个角,风一吹,咔咔作响。
朱九戒收了神功。
自重生一来,这是他第一次无法入静。
唉。朱九戒在心底长叹了一声。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您是……”朱九戒接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