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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功夫这么厉害,还练什么?”
“武功一道是永无止境的,本来姐夫还以为自己神功练成,颇为得意,自从遇到茅山道长后,就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所会的六阴六阳原来是两套武功,我要将它们融会贯通。”
“姐夫,那你快练吧,等你练成教给我啊。”
朱九戒点点头,盘膝坐下,慢慢地练起来。
渐渐地,朱九戒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体内六阴六阳两种内力流转,相互碰撞了起来。朱九戒将两掌的掌心贴在一处,试图让六阴六阳两大神功融为一体,他却不知道,两大神功是两个极端,仿佛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融会贯通的。
猛地,两道内力碰撞一起,在朱九戒体内潮水般奔驰起来。
朱九戒大惊,待要控制他们依然不能。
忽地一下,两股内力朝他的心口撞去。朱九戒哎呀一声,昏死了过去。
080章、被姐夫吓哭了
朱九戒突然间走火入魔,可把常月吓坏了。
常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打120,又一想,不成啊,姐夫是练功练出了问题,打120管用吗?再说,姐夫本身就是神医。
常月见朱九戒脸上肌肉颤抖,吓坏了,她急切间抓起朱九戒掌心的道符,撕成碎片。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
常月抱住朱九戒的身子不停地摇晃。她感觉到朱九戒左边身子像火炭一样,右边身子又似冰块。
“姐夫,你醒醒啊。”常月急得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朱九戒的脸上。
朱九戒意识迷离之际,耳中仿佛听到常月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艰难地张张嘴。
常月将耳朵贴在姐夫嘴上:“姐夫,你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快……快取银针,刺我的膻中和关元穴,膻中刺入银针不取,关元穴要手持银针,连刺三十六下。”
“哎。”
常月从朱九戒的怀里摸出针盒,取出两根银针,颤抖着,解开朱九戒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然后眼睛一闭,刺向他的膻中穴。
朱九戒眉头一皱。
“姐夫,是不是很疼?”
“没事,关元,再刺关元。。”
常月捏住另外一支银针,将朱九戒的腰带解开,露出小腹,然后对准关元穴刺了下去。
朱九戒眉头又是一皱。
“姐夫,怎么样?”
“你……你刺吧,要连刺。”
常月手抖索着,一针针刺下,每一针如同刺在自己身上。
如此连刺了几十下,就见朱九戒浑身出汗,身子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脸色也舒缓了许多。
朱九戒喘息着,慢慢睁开眼睛,看一眼常月,面露感激之色。
“常月,谢谢你。”
“姐夫,你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强自练功,没想到六阴六阳神功不但不能融合,反而互相冲突,心脉受伤,要不是你先前一针刺在膻中穴,护住我的心脉,又连刺关元穴,释放出我体内乱蹿的真气,我现在怕是……怕是不死也残废了。”
常月脸色大变:“姐夫,有这么严重吗?看来茅山道长的道符练不得。”
“那倒不是,只是六阴六阳两大神功各走极端,不易融合罢了,天罡道符还是个好东西。”
“什么?姐夫,我刚才把道符撕了。”
“你把天罡道符撕了?”
“是啊。”
“唉,也许这是天意,撕了就撕了吧。”
“姐夫,常月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
“没什么,本来就不属于咱们的东西,何必强求呢。”
朱九戒长叹一声。他心里明白,虽然暂时他还不能利用天罡道符将两大神功融在一起,但是,假以时日,他定能找到融合之法,只可惜,常月把道符毁了。
朱九戒折腾了半夜,身体疲惫之至,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大亮。
他刚一动身,发现常月俯在床边睡去了。
朱九戒知道她不放心自己,夜里进来探视。
唉。朱九戒望望常月,心道:自己即便是铁石心肠,也被常月的情感融化了。
常月对自己还是一片真心,等常娥忌日过去,自己便向她求亲。
想到这,朱九戒朝床头柜上的常娥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中的常娥面带微笑,似乎在说:九戒,我把常月交给你了,她虽然性子泼辣了些,但用情极专,你放心吧,只要她心中有了你,永远不会再装着其他男人……
朱九戒低头看看睡熟的常月,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常月慢慢地醒来,抬头见朱九戒温和地望着自己,一笑:“姐夫,你醒了。”
朱九戒点点头:“醒了一会了,我不敢动,怕吵醒了你的好梦。”
“姐夫,你运运气,看身体有没有不适。”
朱九戒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真气运往四肢百骸,感觉气息畅通,虽然心脉处隐隐作疼,但已无大碍。
“没事了,常月,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吧,反正是周六,你又不上班。”
“不睡了,我陪姐夫说说话吧。”
说着,常月起身坐在床边,轻轻地附在朱九戒的胸前。
常月头倚着朱九戒,目光望着梳妆台上的一瓶花,忍不住喃喃地吟道:花非花,花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朱九戒笑问:“常月,这是谁的诗?”
“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写的。”
“花非花,难道你表姐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里来的?”
“嗯,花非花是表姐的艺名,表姐是个自由散漫的人,脑子里天马行空,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能想出这样的艺名并不奇怪。”
两人正说着,突然门铃响了。
常月有些怨怪地说:“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
说着,常月光着脚前来开门。
朱九戒家铺的是地板,冬季取暖是地暖,因此,赤足也不觉凉。
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二十六七岁,正是花非花。
“哇,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表姐,你是不是成仙了。”
“小月月,你在和谁说我?表姐夫吗?”
“不是他还有谁……啊,不是……”
常月突然联想到什么,待想收口已然不及。
081章、你们同居了吗(求票、求打赏)
朱九戒走了出来:“是表妹啊,你来的正好,我去做早饭,一起吃吧。”
“谢了表姐夫。”花非花看看朱九戒,又看看常月,突然扑哧笑了。
常月红着脸问:“瞧你眼神怪怪的,肯定没安好心。”
“小月月,你和表姐夫的事什么时候办啊,可要通知我一声,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表姐,你胡说什么?”
“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
“谁说我们同居了?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巴。”
“小月月,你可瞒不了我,瞧瞧你,头发蓬松,罗衫半解,分明还没睡醒的样子。”
“去去去,乱说。”
“再瞧瞧你的卧室,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也就是说,你是在表姐夫的卧室里睡的。”
“你……你胡说。”
常月满脸通红,虽然她和姐夫并没有做出苟且之事,但花非花的话却有一半是真的,昨晚她真的是在姐夫卧室里睡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月月,我是来求你的。”
“求我干什么。”
“为了一幅画啊。”
“画?我又不懂画,你少来烦我。”
“月月,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一把。”
“不帮,别说我不懂画,就是懂也不帮。”
“小月月,你是不是嫌表姐多嘴啊,好,我保证,从今天开始,装聋作哑好不好?”
“好了,到底什么事,你说一下吧。”
“是这样的,我要参加一项国际书画比赛,这次比赛的主题很明了,就是都市生活题材。”
“你直截了当地说吧,什么主题啊题材的我也不懂。”
“我想了一幅画的题目,叫做《暧昧》,想请你和表姐夫帮忙。”
“暧昧?不会是暧昧小说吧?”
“对,对,和暧昧小说的性质差不多,我就是想借暧昧的题材一举夺冠。”
“我和姐夫?怎么帮你?”
“你和表姐夫本身就是一种暧昧的关系……”
“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月月,别急啊,就当我假设好不好?你想啊,一个小姨子,当姐姐死后,还和姐夫住在一起,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很暧昧呢?”
“表姐,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的。”
“我是说画啊,打比方,不是说你和表姐夫,但希望你们暧昧一次,帮我实现愿望。”
“你说吧,到底怎么个帮法?”
“我已经设计好了,你和表姐夫要裸体相拥,斜躺在一张床上,然后……”
“我不听,不听……”常月捂住了耳朵,心中却突突直跳,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画面,顿时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朱九戒做好了饭走过来:“表妹,你和常月聊什么?”
常月一听,飞快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表姐夫,你坐下,我想让和你常月帮个忙,这件事常月已经同意了。”
“既然常月都答应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表姐夫,你……你真是个豪爽的男人,月月,快出来。”
常月咬着嘴唇走出来:“表姐,你叫唤什么,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花非花将常月拉到沙发上,笑着说:“我和表姐夫说了,他同意了。”
“什么?”常月脸红如布,讷讷地说:“这……这怎么可以?”
花非花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可去找别人了。”
朱九戒听常月如此说,忙问:“表妹,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花非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和月月在床上摆出暧昧的样子,我来做一幅画。”
“这……”朱九戒脸腾地红了:“表妹,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嘛,这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次出名机会,要是这次出不了名,也许一辈子就完了,你是大慈大悲的表姐夫,你是心地善良的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吧。”
“可……这事……这事怎么能帮。”
“表姐夫放心,关键部位可以用被褥遮挡一下,半掩半露,这种效果比全裸还有艺术感染力,不会走光的。”
“我总觉这事不好,别说我和月月不适合,就是适合,传嚷出去也不好。”
“这一点表姐夫莫怕,画是出国参赛的,外国人哪认识你们呢。”
朱九戒看看常月。
常月嘟着嘴说:“你作弄完姐夫,又想作弄我们,哼。”
花非花说:“好月月,表姐求你了,这是艺术,再说你和表姐夫又不用全裸,尺度也不算大啊。”
常月看看朱九戒:“姐夫……你说呢?”
朱九戒想想说:“我听你的。”
常月说:“好,表姐,我和姐夫答应你,不过,事成之后你一定请我们喝酒。”
“那是当然。”花非花笑了。
饭后,花非花取出携带的画板笔墨,正要开工,这时,门铃再次响了。
082章、暧昧的创意(求票、打赏)
朱九戒好像和美女有缘,花非花刚来,随后又来了一位美女。
这美女温柔端庄,与洒脱泼辣的常月不同,与自由散漫的花非花也不同。
朱九戒开门一看,认识,居然是上次在对门于青年家打过麻将的云老师。
不知为什么,看到云老师后朱九戒心情特别激动。
“云老师,你好。”
云老师脸色微红,点点头:“朱医师好。”
云老师瞥眼见朱九戒家里除了常月,还坐着一位美女,一愕:“朱医师,没打搅你们吧?”
“你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