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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戒脸色通红,忙低下头自己喝酒,心中却蓬蓬直跳。
常月嘟着嘴说:“那又怎么了,妈,你是不放心姐夫,还是不放心你女儿啊。”
“妈不是不放心,只是想让你陪陪妈,快入冬了,妈想给你做什棉衣。”
“哦,妈,你老黄历了不是,现在谁还穿这个?”
“棉衣又咋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棉衣暖和。”
“不,我不穿。”
一直未说话的常父开口了:“月月听话,别让你妈生气。”
常月不说话了,对父亲,她还是很敬重的。
一家人正吃饭间,突然院外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喊“姑妈”。
常月跑出去一看,原来是花非花来了。
花非花一身的鲜亮,上身是大红的毛衣,下身是黑色的呢裙,头发依然是蘑菇型,显得整个人充满了青春活力。
花非花一见常月,高兴地说:“月月,表姐夫是不是来了?我可要好好地谢谢他。”
“你谢他什么?”
“你忘了那幅画?中奖了,五千块呢,是二等奖。”
“是吗,表姐,你请客,一定要请。”
“小意思,改天一定找个有档次的酒店,请你们一顿。”
两人握着手走了进来。
常母见是侄女,忙让她坐下。
花非花见常父居然下了地,还坐在外屋吃饭,感到吃惊。
“啊呀,姑父,你……你能活动啦?”
“是啊,多亏你表姐夫,他医道高深,把我这个废人治好了。”
花非花看看朱九戒,一伸大拇指:“表姐夫,了不起。”
吃过了饭,常母和花非花将常父扶到床上。
常父虽然腿脚灵活了些,总是不能太久消耗体力。
花非花抬眼看到墙上常娥的照片,摇头叹道:“可惜,真可惜,这么年轻就走了。”
常母正端着茶杯出来,听到这里,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
常母奔过来,抓住花非花的手,叫道:“花,你刚才说什么?你表姐怎么了?”
“她……她……月月没告诉你吗?”
“她说你表姐去外地学习了。”
“是这样啊。”
“花非花,你一定知道什么,快告诉姑妈。”
“这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是你表姐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姑妈,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问月月吧。”
说着,花非花跑了出来。
常月和朱九戒正在大门口欣赏田园风景。
常母紧跟在后面,朝常月大喊:“月月,你过来。”
常月回过头来,见母亲两眼血红,浑身颤抖,脸色极其难看。
“妈,你这是怎么了?”
“月月,你好……你好啊,一直瞒着我,你说,你姐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了?”
“妈,你怎么问起这个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姐姐去外地学习了。”
“你胡说,你撒谎,其实,你姐姐已经……已经出事了,是不是?”
常月看看花非花。
花非花后悔不跌地说:“我……我以为这么久了,姑妈已经知道了,刚才说漏了嘴。”
常月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姐姐就在那天出车祸走了……”
常母一听,眼前一黑,身子一阵摇晃,坐倒在地。
061章、桥头遇险
夜色凄冷。
一股凉风顺着北关的道吹来,拂动起常月额头的发丝。
常月右手扶着电动车把,左手理了理鬓间的发丝。
出了城,前面便来到姐姐出事的桥头。过了桥便是常庄了。
常月来到桥头时,忍不住放慢了速度。看着桥头,仿佛姐姐正伫立在那里。
“姐姐。”常月喃喃地叫道:“你放心,早晚有一天妹妹会让于老板血债血偿的。”
突然,一道黑影从桥底蹿了上来,拦住常月。
常月借着桥头的灯光一看,倒吸口凉气,原来,面前之人正是茅山道士。
前不久,常月被茅山道士打了一掌,至今余悸在心。不过,常月今非昔比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修炼,她自觉六阴六阳神功和玄阴指都有了不同长进。
“茅山道士,你拦住姑奶奶干什么?”
“小丫头,有个人想请你去一趟,你是乖乖地跟我去呢,还是受点皮肉之苦。”
“是不是于老板?”
“是谁你就别问了,小丫头,下车吧。”
常月将车支好,慢慢地走近茅山道士。
“到底是不是于老板啊,他请我去干什么?是不是给我姐补偿工资啊。”
常月一边说着一边暗运神功,看看来到茅山道士身边,突然一掌拍向他的肩头。
茅山道士哪料到常月诡计多端,待想躲闪已经不及,肩头着实地挨了一下,疼到了骨头。不过,常月毕竟出掌仓促,又担心茅山道士反击,因此一击便退,功力大打折扣。
茅山道士怒极,挥掌朝常月拍来。
茅山道士火云掌一出,顿时一阵热浪鼓动。
常月不敢用六阴六阳神功硬接,只好闪身躲避。
茅山道士连出几掌,都被常月躲过,见她比上次功夫大增,不由道:“丫头不赖啊,没想到你能在本道手下走上几招。”
“臭道士,你以为火云掌天下无敌吗?在姑奶奶眼里不值一提。”
常月嘴上说的轻松,其实暗暗叫苦,因为茅山道士掌风鼓荡,已将她渐渐围住。
很快,常月便觉呼吸困难,行动迟滞。
常月心道:不如试试玄阴指吧。
想到这,常月右手中指和食指一并,点向茅山道士的脉门。
茅山道士见常月突然出指,吓了一跳,但觉她指上无力,不由哈哈大笑:“丫头,你的玄阴指是和谁学的?徒有其表,毫无威力。”
说话间,茅山道士猛地掌力加大,呼呼几下将常月逼得喘息困难。
常月知道不妙,急切间左手掏出手机,本要给姐夫打去,茅山道士哪能给她打电话的机会,双手呼呼几掌,一掌比一掌快。
风带热浪,滚滚而来。
常月手中热汗直冒,哧溜一下,手机滑到地上。
茅山道士眼见常月再无反抗之力,变掌为抓,朝她抓来。
突然间,两人之间多了一人,那人双手一阵乱舞,顿时将茅山道士逼退十几步。
茅山道士定睛一看,见灯光下出现一个瘦子。
那瘦子五十来岁,身如竹竿,两只胳膊又细又长,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正怪怪地看着自己。另外,在常月身边还有一个胖子,年龄和瘦子差不多,却是臂短腿短,身体矮胖。
常月一见两人,喜道:“胖大瘦二,你们来得正好,快帮我教训教训这个臭道士。”
两人正是胖瘦二鬼。
瘦二怪声道:“臭道士,你敢欺负小师娘,欠打。”
说着,瘦二一把抓向茅山道士的肩头。
茅山道士身形一闪,瘦二这一抓便走空了。
“啊呀,不赖啊。”瘦二又是一抓击去。
茅山道士冷哼一声,忽地拍出一掌。
热浪扑面。
瘦二哦了一声:“火云掌,胖大,臭道士使得居然是火云掌。”
瘦二口中说着,手中却不含糊,并指点去,用上了玄阴指。
玄阴指是火云掌的克星。
常月虽然用的也是玄阴指,但她功力太弱,玄阴指施展出来,只有其形,没有其威,瘦二则不同了,几指点出,阴风阵阵,劲气呼啸,顿时将热浪击散。
茅山道士大惊,叫道:“你们……难道你们是地府的人?”
瘦二嘿嘿一笑:“你管俺们是什么人,欺负我小师娘,找打。”
瘦二一指点向茅山道士的腰间。
茅山道士哪敢再战,飞身溜去。
瘦二也不去追,回头来见常月。
常月捡起手机,说:“今天多亏了两位老哥,要不然,我就要吃亏了。”
胖大说:“小师娘,这臭道士是茅山派的,茅山派素来与俺们为敌,即使没你的事,今天撞上了,也要给他点苦头尝尝。”
常月问:“茅山派与你们有仇吗?”
“这个……”
“刚才我好想听茅山道士说什么府?你们是什么府的?”
“哈哈,小师娘,你千万别问了,这件事俺不能说的。”
“为什么,既然你们叫我小师娘,又为何瞒着我你们的身份?”
“这个?”胖大看看瘦二:“唉,还是不能说,俺怕吓坏了你。”
“怕什么,除非你们是地府的。”
“哦,小师娘,你……”瘦二刚想说“你太聪明了,一猜就准”,突然又想:不,不能说,听她的口气,还是没想到那里去。
胖大朝瘦二一眨眼。
瘦二说:“小师娘,这事还是问你姐夫吧,是他把俺们勾引出来的?”
“勾引?”
“啊。”瘦二摸摸自己的小辫:“呵呵,瞧俺,快把自己是男是女都忘了,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朱老弟呢?”
“桥那边便是我老家啊,妈妈让我陪她,不让我和姐夫住在一起了。”
常月嘟着嘴,怎么想怎么委屈,今天若不是碰到胖大喝瘦二,还不知发生什么事。
这时,常月的手机响了,是常母打来的,问她怎么还没到家。常月一肚子气,在手机里大发牢骚。常母听说她遇到了歹人,吓坏了,知道大女儿有可能就是歹人害死的,因此说什么也不敢让常月来了。
“月月啊,快让你那两个朋友护着你回城吧,以后别自己回家了,安全第一啊。”
常月笑了:“胖大瘦二,走,去找我姐夫。”
062章、和鬼打麻将
常月与二鬼回到姐夫家里,朱九戒却不在。
常月拨通了朱九戒的电话,原来,朱九戒被对门邻居拉去打麻将了。
常月嘟着嘴说:“好好的一个男人,玩什么麻将,恶习。”
瘦二说:“麻将?小师娘,麻将好不好玩?”
常月说:“没意思,玩那东西一点意思也没有。”
瘦二有些手痒:“小师娘,你教给俺们呗。”
常月禁不住二鬼纠缠,说:“好,我教。”
常月打开电话,下载了一个单机的麻将游戏,告诉他们麻将的玩法。
教了一会儿,常月便困了,说:“二位,姐夫看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你们回去吧。”
二鬼对视一眼,说:“好,那俺们走了。”
胖大和瘦二出了门,便闪身进了邻居家。
朱九戒对门住着一对青年夫妇,男人姓于,女人姓尚,年龄和朱九戒差不多,都是第一中学的教师,和常月也很熟。
今天,一位姓云的女教师来了,三人吃了饭无聊,便邀朱九戒一起玩麻将。
其实,于青年和尚女士是有深意的,他们并非真的想玩麻将,而是欲给云老师和朱九戒搭个桥。
云老师今年二十六岁,一直没有结婚,于青年和尚女士知道朱九戒为人实在,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就对云老师说了。云老师提出先见见本人再说。于是,于青年就安排了这场麻将局。
四人打得很小,几乎等于白磨手指。
朱九戒和常月学过在电脑上打麻将,和真人打从没试过。不过于青年等人并不想赢他的钱,因此,该胡的时候不胡牌,与他有搭无搭地交流。
云老师秀外慧中,是个文静的女子,他见朱九戒一表人才,又是年轻的医师,心中便有了几分喜欢。
而朱九戒呢,第一眼看到云老师时,几乎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因为,云老师太像他曾经的老婆了。当然,这个曾经指的是三百多年前,他的前世老婆,叫朵儿,并不是常娥。
因此,朱九戒觉得云老师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
尚青年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便对于青年说:“咱们去做点夜宵,让他们先聊几句吧。”
两人正要出去,这时,胖大和瘦二进来了。
于青年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