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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戒叹息一声:“芊芊,明珠,我知道你们喜欢我,可是……到今天我才发觉,我真正爱的人是常月,没有他,我甚至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柳芊芊脸上肌肉一阵扭曲,半晌,突然她变得平静下来,轻轻地说:“好,我明白了,戒哥,你去吧,去找她吧,我祝你们幸福。”
朱九戒微带歉意地看看她,然后走了。
谢明珠抓住柳芊芊的手,叫道:“芊芊姐,你刚才一定说的不是真心话,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是朱大哥的妻子啊,怎能将他送给别人。”
“不,你不懂的。”柳芊芊苦笑。
“我懂,因为我和你一样深爱着朱大哥。”
“爱?明珠,我们的爱都太自私了,我刚才突然想起一句话,记得有人说过,爱是无私的,爱他就要为他好,既然他心中想着常月,只有常月才能让他有幸福感,那么,我们就要学会撒手,只要他幸福,我们也会快乐……”
谢明珠一呆。
朱九戒走了。
他要去寻找常月,寻找自己的真爱。
朱九戒离开A县后,就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他知道,常月一定在等着他,等着他的到来。
半月后,朱九戒寻到东海的一个村落边,突然听到渔民们在议论什么。朱九戒起初并不在意,但是,一个人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听一个渔民说:“今天晚上,朱神医要为大家义诊,大家饭后早点去吧。”
“朱神医?”朱九戒心中一动。
朱九戒走了过去,问道:“各位好,不知朱神医叫什么名字?”
有人看看他,说:“朱神医就是朱神医,你知道吗,问人名讳是很不礼貌的。”
“是,是。”朱九戒尴尬一笑。
夜色朦胧,东海村外的广场上树立了一根竹竿,竹竿上的灯随着海风吹拂不停地摇晃着。
灯下摆着一张桌子,周围已经坐满了人,黑压压的。
朱九戒来到人群内。旁边的人看看他,说:“小兄弟,坐下吧,别碍后面人的事。”
朱九戒坐了下来,见身边说话的人是位长者,胡子一大把了,面目非常可亲。
老者问:“小伙子,你是外乡人吧?”
朱九戒点点头。
“你有什么病吗?”
“我……啊又,心病。”
“心病?哈哈。”
“怎么,朱神医不治心病吗?”
“不,朱神医什么病都治,说实在的,我这是看神医第三次义诊啊,神医真是神医,妙手回春,不管什么样的病,只要神医一出手,瘫痪多年的人也会自己走回家。”
“这么神奇?”朱九戒心中惊讶,暗道:看来此人的医道不低于自己。
“当然了,要不能称为神医吗。”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说:“大家静一静,神医来了。”
朱九戒抬眼望去,只见海边飘然而来三个人。前二后一。前后两人个头都不高,等走近了,朱九戒一看,认识,原来是尚义和尚侠。后面那人身材纤细,应是个女子,只是脸上戴着宽边墨镜,脖子上又裹着丝巾,看不清面目。
只听尚义叫道:“各位,师父说啦,今天只看十个人,其他的患者明天晚上继续。”
尚义声音一落,众渔民开始往前挤。
尚侠脆声说:“大家别挤,待会儿我会发放贝壳,贝壳落到谁的身上,谁就上前来。”
说话间,那墨镜女子已在桌后坐下。
尚侠从怀里一个贝壳,然后朝外一投,忽地一下,贝壳落到一个渔民的手上。那渔民欣喜地站起来,跑到桌前。
墨镜女子看看他,说:“这位兄长好像体质不错啊。”
那人笑道:“我……我听说神医大名,只想上来看看。”
墨镜女子微微一笑:“现在你已经看到我了?那就下去吧。”
众人哄笑。
那人嘻嘻笑着放下贝壳,回到了人群。
朱九戒心头猛地一震,是常月,是她的声音。她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大家叫他朱神医。
突听常月道:“我朱九戒有个理想,就是要成为一代名医,当然,是济世救民的名医,大家放心,无论你有什么病,我不会收一分钱,不过,没有病的朋友请不要开玩笑,因为时间很宝贵,请把机会让给有病的朋友。”
朱九戒暗道:她冒自己的名字,哦,我明白了,她是在为自己广播名气。想到这,朱九戒心中一阵激动,差一点就要冲过去与常月相认。
这时,已经有病人走上前去,朱九戒只好按捺住自己急切的心情,却无心去看常月看病,只是心中想着自己的理想,以及以前和常月在一起的日子。
时间如同蜗牛,在慢慢地朝前爬动着。
尚侠看看表,说:“还有最后一个名额,剩下的朋友只好明天再来了。”
尚义已经抓起贝壳,朝外扔去。眼见那贝壳像长了眼睛一样朝朱九戒飞来。朱九戒一愕,悄然屈指一弹,贝壳在身前几米外垂直落下,到了一个老妇人的怀里。老妇人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说:“我老太太福气到了。”
常月看看她,问:“老人家,你身体怎么样啊?”
老妇人说:“我身体没事,是我家那口子,他行动不便,还请朱神医陪我老太太走一趟。”
“那好吧,正巧是最后一个,大家散了吧,尚义尚侠,咱们随老人家走一趟。”
众渔民开始散去,常月跟在那老妇人身后,朝海边走。
朱九戒悄然跟在后面,他突然发现,那老妇人脚步落在海面,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好高明的轻功。朱九戒心中起疑。
370章、心
老妇人顺着海边走出很远,常月问:“老人家,你家到底在哪里啊?”
老妇人朝前一指:“瞧,就在那里。”
海面上泊着一条船。
常月知道,很多渔民以船当家,住在船上并不新鲜。只是,一般的船如果泊岸,会选择避风的港口,有内港的最为安全,因为海浪吹打不到,但是这条船就在海边,浪头若起,他们一家不就沉入海底了?
常月心中起疑,脚步越来越慢。
老妇人已经走到船边,回头说:“朱神医,请吧。”
尚义和尚侠正要上船,常月说:“慢。”
尚义问:“师父,你觉得哪里不对吗?”
常月点点头,望向老妇人:“喂,你到底是什么人,就别隐藏了。”
老妇人哈哈大笑:“没想到我变化成这样,也被你看了出来。”
常月说:“你虽然样子像六七十岁的,但步伐太过轻灵,显然是身怀武功的人,你所说的家人,我想也不会是简单人物吧,要是简单人物,怎敢将船泊在风口上。”
“哈哈,好聪明的丫头。”
朱九戒心中松了口气,他本来还担心,没想到常月早就起疑了。
常月笑道:“你也不错啊,变化前来,定然是有什么企图。”
“不错,我们要报仇,老头子,出来吧。”
老妇人喊了一声,只见从船上晃出一条人影,眨眼落在老妇人身边,居然是一个背上长着硬壳的乌龟。
“哦,你们是海族的生命?”
“不错,我们是龟族的,我是龟王。”
“龟王?你老伴说你们和我有仇,我不记得和你们龟族有仇吧?”
“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知道龟精吗?那是我儿子。”
“哦,我想起来了。”
常月想起龟精来。
“朱九戒,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为儿子报仇。”
朱九戒心说:原来是龟精的父母到了,他们把常月误认为是自己,是寻仇来了。
却听常月说:“你们儿子助纣为虐,死有余辜,我没有怪你们教导过失就不错了,你们还找上门来。”
“臭丫头,看掌。”
忽地一下,龟王一掌拍来。
龟王既然是龟族的头领,武功自然非同小可。这一掌暗流滚滚,沙石飞扬。
常月双手一晃,迎了上去。
嘭嘭,接连两掌,龟王身子退后数步,脚已沾到海水,常月也是身子一晃。
从功力上看,常月应该比龟王高上两筹。
朱九戒为常月欣喜,这段时间分开,常月功力猛进,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了。朱九戒知道,常月一定有所奇遇,否则,她不会在短期内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
龟王既然是龟精的父亲,自然修为深厚,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一个丫头,有如此修为。
龟妻见丈夫落了下风,晃身与他并肩战斗。
龟妻内力稍逊于龟王,两人双斗常月,并未占得上风。尚义和尚侠本来想上前帮忙,见常月应对自如,便在一旁掠阵。
龟王夫妻颤抖常月百招,依然不能取胜,心中烦躁。龟王蓦地施展出法术,他一张嘴,便是一股海水喷射而出。
常月虽然武功修炼到了极高境界,毕竟火候运用尚欠,被海水一冲,倒跌而出。龟王夫妻一见,双双抢上。尚义尚侠出掌御敌,却被龟王夫妻一脚一个踢倒沙滩。
便在此时,朱九戒飞身而出。
朱九戒的武功虽然比龟王夫妇要高,但要说凭借真实能力力拼二人,结果会和常月差不多。不过,朱九戒刚才躲在暗处,已经摸清了龟王夫妇的路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九戒用心揣摩,发觉龟王夫妇身法凝滞,只是功力深厚而已。这也是常月能够力敌二人的缘故。因为常月依仗绝世轻功,便可闪转腾挪,立于不败之地。只是后来龟王用上了法术,这一点大出常月之料,被攻了个措手不及。
朱九戒看出二人的缺憾后,便施展轻功,眨眼间来到他们身后,双掌一拍,正中他们的背壳。
那位或许要说,乌龟身上最坚硬的部分就是贝壳,为什么朱九戒一出手就是对方的贝壳,而非薄弱部分。这一点,朱九戒也是经过揣摩的。刚才常月和龟王夫妇打斗了上百招,九阳九阴掌击中了对方不下三四次,但是,对方似乎皮糙肉厚。朱九戒见他们始终不以背部对敌,难道这贝壳反而是他们的薄弱之处。
想到这里,朱九戒觉得值得一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充其量和常月差不多,如果突袭不到龟王夫妻的薄弱部位,打击力度不够,不足以造成致命一击。
事实上,朱九戒的判断是准确的。
龟王夫妇背上的壳看上去坚硬,其实里面是他们的功力凝聚之处。
一般人练功,丹田在小腹处。由于乌龟一族长期伏地而卧,所以,本能地采取背壳防御,真气在背壳处,长此一来,龟王一族有了独特的练功方式。
朱九戒双掌拍出,龟王夫妇哪里料到,只觉得背后猛地一震,真气顿时散去。
两人大惊,回头处看到一个青年站在身后。
两人功力开始散化,恼怒道:“你是什么人?”
朱九戒说:“我才是真正的朱九戒,你儿子是我杀的。”
龟王夫妇一听,大喝一声扑了上来。
朱九戒见他们一扑之势如此威猛,不敢怠慢,双掌全力挥出。
轰地一声,朱九戒双掌一出,龟王夫妇被震飞半空,等到落到沙滩上,已经都咽了气。
朱九戒一呆,他却不知,刚才龟王夫妇已经功散,其实和普通人没有大的区别,哪里禁受得住他的掌力。
朱九戒转头去看常月,却见常月已晃身朝远处飘去。
朱九戒赶紧叫道:“常月别走。”
常月像没有听觉一般,在沙滩上飞奔。
朱九戒发足追来。
朱九戒是再世为人,人鬼之躯,身法自然如幽灵一般,常月固然功力已至化境,轻功总是不如朱九戒。何况,她刚刚经历百招厮杀,不出几里路,朱九戒已经追到身后,一探手,抓住常月的胳膊。
常月不得不停了下来,却淡淡地说:“你干什么?”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