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静的话很明显,她在提醒谢护士,别做无谓的相思了,没用,还是离朱九戒远一些吧。
谢护士这个人,和一般女孩子不同。她是个固执的女孩子,又是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子。听了白静的话后,她不但不退缩,反而想:怎么,你们不敢爱,我便不敢爱吗?我要是退缩,就不姓谢。朱主任的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失踪了近两年……这两年他一直单身吗,还是有别的女人……听白静的口气,他和常月一定有暧昧的关系……
谢护士的好奇心上来了,这时候就是有人赶她,也赶不走了。
谢护士走向朱九戒,一把挎住他的胳膊,朝白静示威似地说:“白护士,我不过是请朱主任陪我过一个生日,你着什么急啊,要着急,等你过生日时也请朱主任啊,我保证不妒忌。”
说着,谢护士拉着朱九戒就走。
朱九戒见她在门诊楼前与自己拉拉扯扯的,忙说:“谢护士,你别这样。”
谢护士说:“朱主任,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不撒手。”
朱九戒无奈,他发觉不少目光从窗口望下来,忙说:“好,我答应你,去不行了吗。”
谢护士一笑,这才松了手,朝白静炫耀似地挤了挤眼。白静哼了一声,扭头去了。
谢护士把自己的红色小车开过来,车窗一落,将朱九戒请了上来。朱九戒坐在谢护士身边,心中蓬蓬直跳,他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去了谢护士家,之后,他和谢护士的关系可能就不再那么简单。可是,如果不去吧,谢护士的邀请又不便推辞,何况这段时间,常月姐妹在家里天天闹,他头都大了,那个家还真的不想去。
小车缓缓开车医院大门。朱九戒从车窗上看到常月正骑着电动车来到。常月把电动车一支,然后朝医院内眺望。朱九戒想落下玻璃,和她打声招呼。谢护士也看到了常月,说:“朱主任,打电话吧。”
朱九戒点点头,拿出电话,给常月打了过去,告诉他自己要加班,晚回去一会儿,让常月自己先走。如果是以前,常月一定要问个清楚,但现在,由于姐姐在家,常月还真不希望姐夫回去。她知道,姐夫是深爱自己的,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和每天一路上下班时对自己的体贴,都可以看出来。只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姐夫,每天晚上,姐夫和姐姐睡在一起,而自己,只能孤零零地,独守空房。这种滋味,常月心中着实不好受。
小车开进富贵名居。朱九戒一愕,问:“谢护士,你住在这里?”
“嗯,是啊。”谢护士说:“你来过富贵名居?”
朱九戒自然来过,不但柳芊芊住在这里,谢县长也住在这里。
想起谢县长,朱九戒忍不住瞥眼看看谢护士。
“朱主任,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进了小区,车速慢了下来。朱九戒说:“谢护士,我突然发现你长得像一个人。”
“是吗,像谁啊?”
“像你爸爸。”
谢护士扑哧一下笑了,下巴差一点碰在方向盘上,幸亏安全带勒着身子。
“朱主任,你真幽默,女儿像爸爸,儿子像妈妈,这是很多人的共性;我像我爸爸也没错啊。”
朱九戒原本想说出谢县长来,但又怕猜错,所以只是一笑,不再说了。
车停下,谢护士朝楼上一指:“请把。”
朱九戒抬头看看,第二栋楼,和谢县长一栋楼。
谢护士在前,朱九戒在后,两人上了三楼。谢护士停了下来,掏出钥匙开门。
朱九戒吐了口气,没错,她一定是谢县长的女儿,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
门一开,谢护士说:“朱主任,进来吧?”
“这……谢护士,我……我不会打搅了令尊灵堂吧?”
“没事,我爸爸妈妈去海南了,他们嫌家里气候冷。”
“哦。”
朱九戒微一犹豫:她的父母不在家,自己来合适吗?他还在犹豫中,突然一指滑腻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他不由自主地随着谢护士走了进去。
240章、吻,也是生日礼物
两人刚坐下,门铃响。朱九戒一愕:“谢护士,会不会是你父母回来了?”谢护士笑笑:“不会的,是我订的菜。”
果然是。
门一开,进来两个师傅,一个手里端着蛋糕,一个手里是提盒。
菜上了桌,居然非常丰盛。
谢护士取出一瓶红酒,一瓶白酒。
“朱主任,你喝红的还是白的?”朱九戒说:“白的吧。”
谢护士说:“那我也陪你喝白的。”
“别,谢护士,你要是酒量不好,还是喝红的吧。”谢护士说:“没事,大不了一醉,反正在自己家里。”
一口白酒下肚,谢护士的脸便红了。灯光下,那简直是一朵娇艳的花。红中透白,白中透红,娇滴滴,红艳艳,说不出的诱人。朱九戒不敢抬头去看。谢护士问:“朱主任,我可以叫你朱哥哥吗?”
朱九戒心中一荡。
“朱哥哥”这三个字似乎散发着一股磁性,吸在朱九戒的心头,让他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好啊,那我以后叫你朱哥哥,当然,在单位我还是叫你朱主任,你啊,也别叫我谢护士了,喊我的名字吧,明珠。”
谢护士名叫谢明珠。当然,朱九戒知道她叫什么,因为谢护士来报名时,名单上写得清清楚楚。朱九戒看到明珠两个字时,就觉得这女孩子不俗,果然,她就像一颗明珠一般。
朱九戒又点点头。
“来,朱哥哥,咱们再喝一口。”
朱九戒陪她又喝了一口。
“朱哥哥,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我……我是七月的。”朱九戒不想将自己的生日告诉谢明珠。
谢明珠微微一笑:“好啦,你放心,我不会骚扰你的,不给你添麻烦的。”
真是个兰质蕙心的女孩子。朱九戒心想,她居然能看懂自己的心事,是啊,自己和她不同,她未婚之神,交友是正常的,可自己是已婚之男,就要慎重。
“朱哥哥,能说说你家嫂子的事吗,还有常月……”
说着,谢明珠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朱九戒,神色中似是非常期待。
朱九戒想了想,便将常娥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当然,有好多事他自己都没弄懂。
“这倒怪了,难道天下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不可能,即使完全相似,也不会阴差阳错地走进一个家庭,而且名字、习惯等等都一样。”
朱九戒心中早有了猜测,那假冒常娥的人定然与鬼谷有关,也只有鬼谷,才能克隆人的魂魄,而且,使魂魄形成的人白天出现在人间。但是这些想法,他没有告诉谢明珠。
“朱哥哥,我知道了,怪不得白护士说你和常月关系不一般,原来……假常娥死后到真常娥没有出现的这段时间,你们一直住在一起……”
“我们……”
朱九戒原本想说:我们是清白的。但想想,这话要是两个月前说的话还可以,但期间他和常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想到这,朱九戒闭口不言。谢明珠看看他,也不再多问,而是岔开了话题:“朱哥哥,我爸爸很少服人,可是,你却是他极少数佩服的人之一。”
“是吗?”
“嗯,这也是我对你产生兴趣的原因,朱哥哥,你不想知道我爸爸的情况吗?”
“谢护士……”
“又叫谢护士,不是说了嘛,叫明珠。”
“嗯,明珠……其实,我认识你爸爸。”
“什么,你……你认识我爸爸?!”
谢明珠有些兴奋。
“嗯,你爸爸不是谢县长吗?”
“哦,果然认识,是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呢。”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等走近你的家,我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明珠,你爸爸是副县长,你要是找个更好的职业不是不可能,怎么愿意到医院去当护士?”
“护士怎么了,难道这个行业不好吗?我倒觉得护理非常伟大呢,这是对生命的呵护。”
“是,是,我不是贬低护理职业,而是觉得医院毕竟是企事业单位,你应该借着爸爸的关系,进行政部门啊,考个公务员什么的。”
“我知道,很多人都这样劝过我,有时,甚至我自己也觉得应该借爸爸的力量进入行政部门,可是,不知为什么,当我听说了你的故事后,我就想进医院,特别是听到爸爸赞叹你时,我迫切想去医院看看,看看我心目中的英雄到底是什么样的。”
朱九戒苦笑一下:“我又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再说,你要是想看看我,只需去医院走一遭就可以,何必选择在那里工作。”
“朱哥哥,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医护是最伟大的职业之一,救死扶伤,你想象,正是由于医护人员的存在,我们的亲人,身边的人,朋友,周围的人,以及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他们才脱离了病痛,我喜欢这个行业,更崇拜那些医道高深的医师。”
朱九戒心中一暖。他不说话了。没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居然又这样的心胸。父亲曾经说过,世上最伟大的人就是郎中。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仅仅只有几十年的光阴,而在这几十年中,不知要面对多少疾病,遭受多少疾病的折磨,而郎中,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医道,为患者消除病症。
“明珠,你说的对,医护职业是高尚的,就像教师一样,教师是给人类的灵魂看病,咱们是给人类的身体看病。”
“是啊,所以我才进入医院,当然,要不是朱哥哥,我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决定。”
“我……”
“是啊,人家说过的嘛,是你的吸引力太大了。”
朱九戒低下头,心中蓬蓬乱跳。他不必抬头,便感觉到此时谢明珠正柔情蜜意地望着自己。或许是酒精的缘故吧,谢明珠依偎着朱九戒,喃喃细语:“朱哥哥,如果我是常娥该多好,常娥嫂子真有福,能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朱九戒想推开她,心中却又有一种期盼,希望她就这样靠在自己身上。
“唉。”谢明珠突然叹息一声。
“怎么了?”
“我可怜的二十二岁生日啊,居然这么冷清。”
“我不是在陪你吗?”
“是啊,要不是你,我真恨不得去跳楼。”
“傻丫头,千万别有这样的心思。”
“真的,你不知道,我爸爸很少关心我。”
“谢县长工作忙,他分管教科文体卫,事太多了。”
“哼,忙什么,我听妈妈说,他有空就往小白菜那里跑。”
“小白菜?”
朱九戒眼前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小白菜,不就是那次和谢县长分不开的女人吗。
“不说她了,扫兴,朱哥哥,你会唱歌吗,生日祝福歌。”
“我……我真的不会,明珠,你瞧瞧,你的生日,我居然什么都没给你买,这有些不好,你等着,我出去买个礼物。”
说着,朱九戒就想站起来。谢明珠抱住他的胳膊:“朱哥哥,这么晚了,你就别出去了,其实,你人来了,就是送给我的最大的礼物。”
“这不好吧,我总得买个什么东西送给你,也好留个纪念。”
“你真想送我礼物?”谢明珠眼睛一眨。
“嗯,不送不好。”
“我……我能不能自选?”
“自选?啥意思?”
“就是我挑,你来送。”
“行啊,我还担心随便买的你不喜欢呢,你说,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说到这里,谢明珠声如蚊蝇般说:“朱哥哥,你送给我一个吻好不好?”
谢明珠虽然暗恋朱九戒,虽然崇拜朱九戒,虽然大方,虽然多情,但是,话一出口,还是羞得面红耳赤。
声音虽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