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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进秋易寒的怀里,莫言明显感觉到他体内的生命之焰已经被彻底压制封印住了,悬着的心自然是落了下来,满是喜悦的把脑袋埋得更深了,果然还是自家男人身上的味道最好闻啊!
两人还没腻歪多久,顶着一张晚娘脸的小木已经跳出来开始阻挠情深深雨蒙蒙中的俩人了。
“喂,够了啊你们,这里还有个大活人看着呢,还有没有节操了!”
“节操?早碎渣了,借你胶带自己去沾回来!”
莫言哼了一声,又把脸往对方怀里狠狠蹭了蹭,才抽着鼻子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温暖的怀抱。
“小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才离开怀抱的某人立刻换上另一幅表情,开始对眼前的男人上下其手起来。
秋易寒抓住正在来回乱摸的爪子,神情异常严肃:“你体内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莫言缩了缩脖子,额,刚才见到自家男人太开心,都忘了自己之前被淬炼过的经脉还没有彻底恢复就投怀送抱了,投怀送抱不是大问题,大问题是她男人是什么人,就一眼都能看出她七八分状态的人,投怀送抱那不就是把自己扒光了送上去让他看么!
莫言吐了吐舌头,小声的答道:“炼化劫火红莲的时候出了点问题,然后……然后就把经脉淬炼了第二次。”
秋易寒拧眉,虽未开口,但脸色却极其的难看,他本就怀疑洛允真人不会轻易放弃莫言,却没想到她不仅还不死心,连劫火红莲都动了手脚!
“没事啦没事啦,小木已经用封灵印封住了,慢慢炼化就好了。”
看到自家男人那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莫言顶着那足以冻死人的寒气上前去解释。
“那破灭灵气?”秋易寒的眉头拧得更加紧了,封灵印内还封印着破灭灵气他还是知道的,怕就怕在破灭灵气与被动了手脚的劫火红莲融合在了一起。
“早炼化啦,在那黑漆漆的空间里飘着的时候就给炼化了,看,我现在的修为都到元婴中期了。”莫言摆手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秋易寒不等莫言收手,已经将她的手腕扣了个结实,要查探她体内的状况。
莫言顶着张苦瓜脸,想挣脱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激烈,但不挣扎又会被自家男人发现问题,想想那些突发状况,真特么窝心加操蛋。
本来的打算是炼化了劫火红莲后使得业火再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好把潜伏在体内的生命之焰给干掉,谁知道劫火红莲炼到最后一关还闹出了问题,现在炼化劫火红莲的难度比之前更加大了,这劫火红莲炼化不掉了,那生命之焰怎么办?只能让它潜伏着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她还能把那些火给生吞活剥了么!
这一次秋大少拧紧的眉头没有没有了任何变化,不是事态不严重,而是他那眉头已经完全拧不动了。
莫言的萝卜指正按在秋大少拧成一团的眉心上,正碎碎叨叨着:“不准再拧了,要是拧出了一脸皱子,就不好看了。”
拧着的眉头被萝卜指给强行按了平,再拧也只会被再按平,秋易寒一把拉过莫言,将其紧紧搂在怀中,低低的声音缓缓道:“好,不拧了。”
话虽如此,但秋易寒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一直小心翼翼的照看着,却还是没让她躲过危险,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弱了啊!
“小木说这是火凤的精血所化的生命之焰,得了是机缘,你看我得了那么多,回头等炼化了,我的修为……嘿嘿……”
话没说完,莫言已经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凭借她现在的修为想要炼化,难度还是不小啊。
秋易寒点头,炼化生命之焰不是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洛允真人为什么要对劫火红莲对手脚?这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不管是什么好处,秋易寒已经下定了决定,他一定要寻到解决的办法,就算劫火红莲已经被封灵印封住,但那也只是暂时的,怕只怕洛允真人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
见秋易寒再次陷入了沉思,莫言挣扎了下,拉了拉秋易寒的袖子,嬉皮笑脸道:“别想那么多啦,想太多会老得很快的,大叔!”
秋易寒挑了挑眉,矫正道:“是夫君,别忘了你可是为夫明媒正娶的。”
“切,聘礼和嫁妆都给了,明明就是你嫁给我好么,”莫言哼了一声,拍着秋易寒的肩,‘语重心长’道:“小子,你生是我莫家的人,死是我莫家的鬼,嗯嗯,还有,以后娃娃还得跟着我姓莫。”
秋易寒笑出了声,揶揄道:“那孩子可以取名叫莫哭莫笑了!”
“嗯,莫哭还不错,不要哭嘛,哎,我突然觉得我小时候是不是特别恬噪,所以我娘亲才给我取名莫言啊,叫我少说几句废话。”
莫言扒了扒秋易寒身上的长袍,从纳戒里摸出套新的后,还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小木很适时候的插了一句进来。
莫言暗暗丢了个白眼给小木,姐我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你还当真了,那你叫小木不就是叫你当木头么!
秋易寒笑着摇头道:“你不知名字起的都是反义么?”
“好吧,看来本女侠的一世英名都败在了名字上,莫言其实就是多多说话的意思。”莫言异常肯定的点头表示自己相当理解这意思。
小木翻着白眼,异常嫌弃的表示跟某人说话,完全是没有说到问题重点上。
“嗯嗯,多多说话,为夫不怕吵。”秋易寒点头笑应,心中暖暖,只要有你在,我便不会寂寞!
莫言拉着秋易寒行到了那团蜷着的蚕蛹那,羽风还是一动不动,金色的火焰却淡去了不少,只是羽风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了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蚕食着他的身体。
莫言看得仔细,面色却愈发凝重了起来,这个状况她完全没见过,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羽风这状况不对啊,之前还能看到他的身影,现在已经模糊成一团了。”莫言有些焦急道。
秋易寒点了点头,羽风是最先飘到这里的,他刚见到这金色蚕蛹状东西的时候还能清楚的看到羽风的模样,也正因为清楚的看到了所以才知道是羽风,不想只是过去了这些时日,裹在金色火焰里的身影却越来越模糊了。
“要不我们把这火焰做成的蚕蛹打破,把羽风救出来吧。”莫言想了想,在现在这状况下,唯一能做的只能铤而走险把羽风救出来了。
秋易寒却迟疑了,沉吟了下,道:“还未弄清楚状况,切莫乱来。”
莫言却急了,“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叫乱来啊,总不能在这里对着这东西干瞪眼,看着羽风慢慢消失吧。”
不等秋易寒说话,莫言已经退了开,手中诀法一掐,一道业火球就被她砸了出去。
“砰!”业火球撞在由金色火焰凝化成蚕蛹般的外壁时,只让这金色外壁轻微的震动了下,连一丝小火苗都没有窜起。
莫言咬了咬牙,业火球砸下去一点都没反应,看来这东西有些棘手!
生命之焰凝结而成的蚕蛹般的外壁,何止是棘手两个字能够说明其问题的。
但莫言却不信这个邪,她就不信干不掉这东西,就当打蛋壳,再不济就当是在练习术法的熟练度,她就不信砸上个三天三夜她还砸不出个羽风来。
刚刚被开拓淬炼过的经脉中,业火灵气被运转了开来,不说速度多快,但被拓展过的粗大经脉,在灵气被运转开后,施放术法的速度足足快上了两倍。
莫言一个术法一个术法的往外砸去,水球,寒冰刃,金雷……凡是她会的术法,统统被施放了出来,就跟不要钱不要灵气似的,轰轰往金色光团哪里砸去。
虽然这砸得比较兴奋,但莫言是痛并快乐着,快乐的是她砸得很爽,痛的是还未完全痊愈的经脉正在经受着业火灵气的运转和冲击,痛啊,但也痛得爽啊,因为她竭力要把羽风砸出来。
术法越砸越快,莫言也越砸越兴奋,但站在一旁密切观察着金色光团动向的秋易寒的面色却越来越沉了下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光团里有问题。
当术法呈光影状往下落时,金色光团却突然猛烈的震了一下,秋易寒面色一变,拎起莫言就逃。
“轰!”两道身影飞速掠出去不多时,金色光团如小能量球轰然炸开,霎时间,在这片光与黑的空间中,一道道术法如烟花般在空中绚烂了开。
莫言狠狠咽了口口水,她已经看出来了,她砸出去的术法被光团吸过来后再返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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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话毕方也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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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火焰外壁砸不掉,甚至还会吸收术法反攻,彻底让莫言束手无策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状况再次归于平静后,看着金色光团里羽风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此刻莫言已经咬紧了牙,双手紧紧的抓着秋易寒的手,恨不得在上面留下自己清晰的十指印似的。
秋易寒空出的手轻拍着莫言的后背,道:“别担心,是羽风的机缘也说不定。”
莫言嘴唇微微蠕动,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她在担心羽风,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是信心满满的以为能够打破那金色光团的外壁把羽风从里面救出来,谁知道不仅没打破外壁,自己反而还逃得相当狼狈。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呸呸,这不叫偷鸡,应该叫偷羽风才对,羽风没偷成,差点被自己的术法给烧了屁股。
“没什么好担心的,像小毕方这样只剩几百年寿元的,他早看开了,也只有你傻乎乎的成天挂念在心上。”小木也跟着开腔道。
莫言本来就因为羽风这事心情不太好,小木一开口,直接转移了她的火力,忿忿的瞪着小木,吧啦吧啦的把小木数落了一顿,还扬言要摘掉他宝贝的婆娑树叶包肉烤着吃。
小木怒瞪莫言,他招谁惹谁了,他说是实话有错么,说实话还要遭打击报复,还让不让人活了,天理何在啊这是!
两人面红耳赤的争吵了一顿,莫言才消了火气,只是那种烦闷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半分。
秋易寒拉着莫言去了寒魄潭,把自家夫人按在寒魄潭里后,一边给她递磨牙的甜果子,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着。
莫言那因为见到秋易寒安然无恙,见到羽风生死未卜的两个大起大落的情绪,在寒魄潭的作用下,也消去了浮躁。
趴在寒魄潭的边沿,莫言咬着下唇垂着眼睑沉思着,一直觉得羽风本该与小井那般,傲然于世,天地任逍遥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可羽风的态度,也如小木说的那般,一直挂着浅淡温和笑颜的他,其实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生死,真正执着的,是自己才对。
对于自己执着的表现,他不反对,但也没有赞同,只是随和的应着,跟着自己胡闹。
想到这,莫言的目光又暗了暗,倒不如说是所有人都在跟着她胡闹才对。
抬了抬眼皮,瞟了眼寒魄潭边面容俊朗,面色温和儒雅的男人,暗暗腹诽,眼前这个是罪魁祸首,还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夫人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那如此眼神来看为夫?”
寒魄潭边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干净的白袍,俊朗的面容,衬着四周的白雪与绿树,显得是那样的超然脱俗,宛如谪仙。
莫言翻了个白眼,懒懒道:“不要用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