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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舅舅那儿住下来,不过要小心点,别让南宫寒傲查到您的行踪,两个月后我会跟您联络,剩下的,交给我解决。”
“你要做什么?”计不惊人死不休的宝贝丫头想玩什么花样。
“没做什么。”她一脸无辜。
“萱萱。”
“您尽管放心吧!”水瞳一瞥,直直挑战那对深邃的黑眸。
哼!那个男人既然指名要娶她,那他就要为自己错误的判断付出代价。
※※※
座驾一停稳在位于天母的豪华宅邸前时,叶萱萱等也不等盼婶下车持扶她,径自打开车门,拉起裙摆的柔纱,像头火牛似的直往华宅里头冲。
一跑进屋里,正在各司打扫的佣工们全被这位突然闯进的新娘吓得一愣一愣,不知道如何反应。她是谁呀?而叶萱萱则大剌剌地环视这栋美轮美奂的华宅一圈后,大致明白这屋子内部的格局设计,忽然飞奔向前抓起一根恰巧放在角落旁的扫帚,不由分说埋头就往二楼冲去。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流畅到毫无瑕疵,不过她的迅捷俐落可把不明所以的人全吓得钉在原地。
这个身披婚纱的女人是谁呀?居然胆敢闯进南宫家来行窃,而所偷的物品则是一根扫把。
“少爷。”随后走进屋的盼婶还是笑咪咪地抬头望看叶萱萱的身形消失在二楼楼梯转角处,这小妮子实在可爱的紧,一举一动完全悖离正常人既定的规矩,自成一格。
“我愈看萱萱小姐愈觉得跟你像是对绝配。”俏女娃的情绪好坏全都强烈的显露在脸庞上,这跟脾气向来淡漠的南宫寒傲相较起来,分属极端的一冷一热,不过这正好,可以互补。
“是吗?”移回视线,对盼婶的热络不予置评。他只对愣在当场的五名佣工解释方才那位莽撞女人的身分。“刚才冲上楼去的新娘名叫叶萱萱,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南宫夫人。”
“夫人?”喔,大伙明白了,原来少爷是在今天结婚。先前只听到盼婶提说少爷最近会办喜事,不过因为不想太过铺张,所以没动用到他们,却是没想到,大喜之日原来就是今天,不过这喜事也办得太过怪异了点吧!初初踏进夫家的新娘竟然散发出想跟人大干一场的怒气。
“少爷,你是该上楼安抚安抚新娘子了,等会儿我会替你准备汤圆送上去。”盼婶正想把民俗礼仪一样一样搬上台面,却被南宫寒傲阻止。
“别麻烦了,新娘子不会领你这份情。”
她顿了下,回过神。“说的也是。”盼婶很明白小妮子这场婚结的不甘不愿,就好象刚才要不是少爷随机应变,制止了新嫁娘的离婚宣言,现下一定闹得不可收拾。“那好,我也不麻烦了,我相信少爷有办法解决,只不过呢,上楼后自己还是得小心点。”
一向淡然的南宫寒傲被盼婶这句好心的警告给逗开怀,绽起难得一见的微笑。
“放心吧!即使小狮子再怎么张牙舞爪,终究逃不出猎人的陷阱下。”他撂下批注。
“希望。”盼婶目送俊挺的身形步上楼去,满心喜悦的同时却又不免担忧,这场必须却是出自勉强的婚礼将会如何演变?伤神哪!
第二章
也不管这房间是属于谁的,叶萱萱闷头就直闯进去,一关上门,立刻按下锁。
来呀,看你怎么进来!她一边狂狷地道,一边插着腰,忿忿地对门板大做鬼脸哼!看你怎么欺负我!
不过笃定也才发挥十秒钟,继而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够安全。这是他的房子、他的地盘,身为主人的他迟早会破门而入,然后对她做……娇颜不禁一红,连忙甩头摇去那份旖思……所以说呢,为了预防这个臭男人挟着丈夫之名,对她行坏事之实,最好办法就是——打死他,永绝后患。
对!打死他——哎……算了吧!这种方法只能想着干过瘾,没法当真,否则打死人的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况且用牢狱之灾跟他的烂命相抵实在太不划算了;所以说呢,她还是要打他,不过不会把他打死,只要把他打昏就行了,然后利用他一昏到天亮的这段时间,让爹地平安出境抵达美国,并且转机,脱离他的掌控外。而她呢,则在明天一大早偷偷溜出南宫大门,从此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下,任他万里追寻都抓不回她,挫他逼婚的锐气。瞧,多么天衣无缝的安排,多美好呀!
哈哈哈——太佩服自己的美妙阴谋了,叶萱萱,你果然是天下第一的女诸……诸葛。
喝!
猛地,狂喜僵住!欲出的笑虫全部梗在喉头发不出。叶萱萱惊骇地张着小嘴,跳退好几步,食指颤魏魏指着面前人“你……你……”怎么会是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计划要打昏的对象哪时候现了身、并且大摇大摆地站在她面前?她记得房门是锁住的。
“你……”叶萱萱看着大开的门扉,又慌又不明白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他答得极其自然。
笨!叶萱萱真想一拳敲死自己,这么简单的事她居然都想不到,还自称什么女诸葛。
“对,你应该有钥匙……”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那你……
你……“接下来要讲什么?完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方才的狂狷霸气更不晓得躲到哪个角落喘气去了,如今的她只剩下气虚无力来应付眼前这头优雅的黑豹子。
主导权也被他夺去。
“累了吧!”不理她的支吾混乱,南宫寒傲淡漠地问,锐利的视线看出她霸气里头的虚软。
“谁说我累?”她才不要示弱。
“去把这身累赘换掉。”
只是听在叶萱萱耳朵里,却自行演绎这句话的延展意义——大邪魔要她自动脱掉礼服,以便服侍他执行洞房花烛夜。
“不要!”她大吼大叫。
“你不嫌麻烦?”即使她身上的礼服剪裁素雅俐落,到底还是不轻便。
“天还亮着呢。”她瞄看外边天色,无垠的下午,美丽好时光。
“脱衣服跟天色有什么关系?”他发现自己向来控制得宜的情绪居然也有崩裂的一剎。怎么办?他似乎很坚持。得快……必须赶紧想个办法对付这只辣手摧花的不赦恶魔,即便这个恶魔长得真不愿……呃,搞什么?即将失身的人居然还在颂扬准备摧残她的坏蛋,脑子真的有问题。
纤自修长的十指下意识一握,赫然发现自己一直抓在手中的扫帚并没有背叛她远去,哈,她的武器。
“你别过来。”毫不犹豫张扬起扫帚,萱萱恶狠狠地威胁他。“你若敢向前一步,我一扫把打死你。”
“把你脸上的浓妆也给卸掉。”不愠不火的声音,却教人感觉到气焰万丈,惊得她差点自动缴出手中的武器,乖乖听命于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惊觉!“你是我什么人——喂,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喂!站住——”
“你不觉得辛苦?”他深吸一口气,遏止体内的骚动。两天下来,他看得出她的筋疲力竭,现在的叶萱萱全靠一股怒气在强撑。
“离我还一点!”她吼出声!高举扫把就往南宫寒傲头上敲去,但谁知道,幸运之神再度离她远去,她才把小脚一跨,居然就踩到该死的衬裙。“啊——”她惨呼,重心不稳,以五体投地之姿往地板膜拜去。
南宫寒傲迅速扶住这副自动投怀的娇躯。
但叶萱萱对救命恩人可没什么感激之心,因为这是他造成的。
“别摸我。”跟个弹簧似地蹦地又往后跳。
摸她?这小狮子老是喜欢强加耸动的词句在他身上。
就是她这种个性让人放心不下,却也让人愈看愈有趣。
“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我不能碰你?”既然她老当他是摧花色魔,那么何不顺遂她的心愿?
“什么你的女人,你根本是用不要脸的手段强迫娶我的。”她上下打量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一个又帅又魅力十足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笑死人的举动。“喂,说真格的,要人还债的办法有千百种,你怎么会选择最可笑的一种,非得娶一个不爱你的女人。”
既然暴力方式不能解决问题,那么就换谈判方法好了。她睨着他,假设他是个文明人,也许会屈服在她的文采下。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硬是破功。
完了,对手居然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
“当然不好。你想想看,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安分守己的待在家乖乖守候着你呢?她一定会拚着老命想尽办法红杏出墙,寻找自身的幸福。要是你再倒霉些,遇上了个蛇蝎毒妇,弄不好呀,她干脆伙同姘夫先是谋夺你的财产,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到那时候,即使你跑到阎王爷面前哭诉告状也无力挽回。”吓死他最好。
“你会杀夫?”
喔,她有那么坏吗?
“我是在比喻——”呃,呆瓜。她干么笨得跟他解释,大抵干脆让南宫寒傲误认她是蛇蝎毒妇最好,让他从此以后处处提防她、小心她,疑神疑鬼弄得身心俱疲之后,忿忿休了她——嘿,嘿,她泛起坏笑。
“不必动歪脑筋。”
才扬起的唇线立即僵住!她又被识破伎俩。
“胡说,我才没动歪脑筋,我是好心好意劝告你耶。”怎么也不敢承认刚才曾有一肚子的坏水。“连笨蛋都知道娶妻当娶真心相爱的有情人,怎么你的作为硬是与众不同,而且拚命的执迷不悟。人人都知道名闻遐迩的南宫寒傲不仅家财万贯,有权又有势,根本是众家名媛淑女垂涎的对象,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委屈的娶我不可,除非你——”啊,她霍地住了口,杏眼爆睁,惊骇万分地指向他。“难不成你——”
“我怎么?”倒想听听这妮子又有什么惊人之语。
“你有病!”对,他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才必须急着娶妻。
“你想我有什么病?”杠上了。和这妮子接触四十八个小时,神奇地是他一向冰封住的感情居然开始有了融化迹象,竟有了气、有了怒、有了笑、有了无奈……这位他为了报恩而非娶不可的小女人,居然让他备感新鲜。
“你得了绝症,所以必须赶紧找个女人结婚替你生孩子,以便传宗接代。”她喃喃道,水瞳逸上哀怜,虽然他很可恶,但也不忍心看他死。
“绝症?”南宫寒傲眼睑重重一闭,再张开时,视芒锐利得叫人无法逼视。
“不是生病呀?”她一惊!也对,瞧他神采奕奕,不像是一个病入膏盲的垂死者。
那么还有什么隐疾?
有了!
“你是同性恋。”小脸一闪,可是没听过南宫寒傲有这种症状。
“还有呢?”
“还有……”大猜特猜的她根本没意识到那张俊脸已欺近到咫尺前,还很兴奋地想到一个理由。“我明白了——”小脸一抬,好巧不巧居然贴上他的唇,柔软的触感狂魅的侵入她的脑海,瞬间她背脊寒毛全都竖立起……
天呀,她居然吻了他。
不!她捂住嘴,惊骇万分地连连后退,小脸焰红如火。“你……你……”
“我怎么?”
“你偷吻我。”栽赃本事她是一流。
“你说反了吧!是你吻我才对。”他不仅说得疏离,无动于衷的表情似乎潜藏些许的讨厌——他好象不喜欢人家碰到他。
叶萱萱发誓她绝非有意亲他,可是他的表情也未免太过伤人了吧!虽然说她不是国色天香,但至少姿色不错,即使这记唇与唇接触的轻吻只维持三秒钟,至少也该带给他某种波荡吧?男人不都是很“冲动”的吗?
可,瞧瞧,他不仅不受迷惑,而且还无动于衷,甚至连一点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