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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就以怂货。
“南宫姊姊,是她要拿后半生幸福威胁我,我没办法啊……”独孤赋闷声闷气的说道,路小贫也只是讪笑着。
她到没太注意,其实独孤赋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东方白无论是气质,还是风范,都有一种老成的感觉,和独孤赋说话的时候,也是占据了一些上位。
四大公子听起来,本就是一个年龄段的,奈何会出现独孤赋这么一个小孩子,到委实有些可笑了。以至于现在,路小贫真的开始怀疑独孤赋的年龄,东方白少说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独孤赋的名声也是在江湖里有些许年岁,断然不会是个少年郎。
这么一听,独孤赋叫那红衣女子姐姐,如果路小贫眼睛不残的话,对方应该也就是二十一二岁刚出头。
反正这群人都显得格外的年轻,也许是驻颜有术……好吧,就是驻颜有术。
路小贫默默的在心头给独孤赋和这群年轻的女人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群明明应该二十七八的家伙,偏偏生了一副十六七岁的皮囊,还真是天理不公啊。
想到这里,路小贫撇了撇一边的东方白,发现这家伙,其实还真的是显老的很。
那叫做南宫的红衣女子到也没有直接跟路小贫几人兵戈想象,反而是好说话的让路小贫暗暗咂舌。
只听得对方的声音十分恬静,对东方白回了一礼之后,侧开了身子,让他们过去了。
不过路小贫很严肃的看了看南宫那女人的眼神,仿佛对于东方白的到来,并不惊讶,而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一样。
东方白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那把焦尾琴抱得紧了一些。
随后,南宫妹子说了路小贫都有些大跌眼镜的话语。
她说:“东方公子在山下之时,琴宫未来得及援助公子,还望公子不要生气。”
好像听起来,两个人本来就认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情一般。
东方白淡然一笑道:“南宫左使,我这番前来,相比你也知晓十之八九,我只想见一见颜舞!”
不自觉的,手指扣着琴的时候,有些泛白,他不相信颜舞死了!
因为那幅画……正是在众人说颜舞投湖的时候,被府外一小厮送来的。他摊开画卷的时候,还能够闻到上面的墨香,那温和的墨色就连捻动一下,还有些未干的迹象。
她摇了摇头,将众人遣散之后,带了路小贫他们去了一处厢房。
这琴宫本处于九重山之巅,自是万年不会有一个人过来造访一下,却不想还有这么一趟华丽的庭院等待着他们居住。
路小贫自打看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是满心欢喜。这里的确像极了潋滟山庄,可见品味着实让她感觉贴心。
欢天喜地的冲了进去,那一株株的樱花树,都开满了夭夭的芬芳。
她说:“宫主已经仙逝于十年之前,琴宫再无宫主,东方公子何必……”
东方白依旧摇头,他拿着手中的琴,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路小贫已经转了一圈回来,拽着阿银东看看,西瞧瞧,到也懒着管那南宫和东方白说了些什么。
东方白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焦尾琴递给了她,随后从包裹中抽出了之前的那一副仙女姐姐的画卷。
当他将手腕抬起,整幅画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时候,路小贫扭过头刚好又看了一次。
而静伫在一旁的红衣女左使,却完全傻在了那里。
“宫主……这是宫主的画像!”只是一眼,便可以从那神色和眉目间,看出这画中的仙女姐姐,就是十年前归西了的琴宫宫主颜舞。
南宫的手有些因为激动而抖动起来,仿佛对于这一卷画有着很大的感触。
他指着旁边的那一行遒劲的字体说道:“南宫左使可是见过颜宫主的笔迹?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他写的!”
路小贫也凑了上来,难得光梦正大的看一眼仙女姐姐,自然是要倾尽自己的目力所及,把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个通透。
上一次看完了,却因为睡了一觉,倒是记得不真切了,现在回看一边,突然觉得这个人,像极了另一个人……不知道是自己眼拙,还是脑抽。
这画中弹琴的,倒是与子墨有着七分相似。因为平日里,路小贫看书不耐烦的时候,子墨都会在那后山的温泉旁边安静的弹琴,配合着氤氲缭绕的蒸汽,真的和天上的神仙一样。
路小贫思前想后,觉得……难不成是子墨失散多年的妹妹么?亦或者是自己真的这辈子就只见过子墨弹琴,看谁都会联想一下。
说实话,路小贫第一次偷窥的时候,并不觉得这画里面的人是个男人,因为眉宇间的柔和和清淡并不会让她联想到对方是一个男人。而现在,再一次围观的时候,却越发的感觉,这低着头弹琴的家伙,有些爷们儿。
“这的确是我们宫主的笔迹,不知东方公子是如何得到这幅画卷的!”南宫仔细的辨别着上面刚猛却又不失大家风范的行草书,半晌,恍然道。
“这是十年之前,在你家宫主消失之后,我收到的!”东方白说着。
路小贫却没那心思听取两人说了些什么,越看这画卷上的人,越是与子墨相似,到最后,只是七分雷同,便也成了十分完美。
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感觉视力有些模糊,终于看不清上面的人物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闷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像嘛,明显不是一个人!”
路小贫越说越觉得,貌似有一个问题被重新的回忆起来了,那就是……颜舞真的是个爷们儿么?
思及至此,不禁让路小贫发自肺腑的再一次问了一句:“这位姊姊,你们宫主可是个男人?”
前些日子,她问东方白这颜舞的身份,他只是闭口不谈,保持缄默,现在到了琴宫,这问题肯定是要问上一问的。
“我们家宫主,的确是个男人!”对方毫不思索的回答道。
路小贫听到这句话,身体晃了一下,难不成还真的是子墨在幻境之中倾情客串了,那前日里的唐墨是怎么回事?大风刮来的么?
这二人明明就是一个人,要是玩些个什么分身术,到是绝对不可能的。
路小贫赶紧伸手,冲一边的阿银说道:“阿银,你扶我一扶。”
阿银很快的将她环在了自己的旁边,看着那幅画也不做声。也许,他也觉得这画中人,像极了子墨吧。
东方白到也是见过唐墨的,两个人的外貌极尽相同,或许是真的不是一个人,不然看过画卷在看唐墨,定会以为是一个人。
不过唐墨给人的是一种凛然霸气,可能就是这么一抹气质的缘故,就把画中的仙人同他划出了一条鸿沟了吧。
“东方,你觉得,这颜舞,和之前跟我一起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路小贫感觉,自己的气都有些喘不顺了。
这幻境本就是她的,里面的一切因果,也尽是因她而起,倘若子墨真的友情客串了的话,一定要提前知会她一生,好也有个心理准备。
他一皱眉,然后看了看阿银:“路姑娘说的可是你夫君?”
东方白依稀记得,唐墨说,她是他的女人,便也是将她自然而然的化为了一个已婚女性范畴。
路小贫也看了看阿银,觉得,在这个场面下,提唐墨是自己夫君,还真是不合时宜。且不论正儿八经作为自己男人的,并不是唐墨,而是翩翩浊世家公子的超级大师兄!唐墨充其量是算是买一赠一的人格分裂体……
可话赶话的说到了这一嘴,路小贫也只能抽抽着脸皮。
道了一声:“就是那货!”
东方白摇了摇头,他第一次看到唐墨的时候,也是惊讶了片刻,不过那气宇和眉目,于颜舞差了甚多。单凭是语气,就没有那么嚣张霸道。
他说:“时间长得相似的人何其之多,路姑娘之前的那个朋友虽然和颜舞很像,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抹去的,颜舞是一个很细致的人!”
路小贫差一点点,就在东方白的眼神里看到了思慕之情。
不过好在……对方只是就事论事,提到颜舞的时候,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嘴,没有真的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断袖情谊,路小贫不由得觉得,这个世界太荒唐了,倘若子墨和东方白在一起了,这怎么能行呢?
东方白无形的将唐墨和颜舞两个人撇清了关系,可是路小贫就更纠结了。
因为这性格,越说越像淡薄的子墨。路小贫总不能说,其实唐墨还会偶尔精神分裂一下,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她不晓得,这么跟一个古代人说这么现代化的词汇,对方到底能不能够理解。
“南宫左使,我们带来了三把琴,我知道这第四把绿绮是在琴宫,便过来叨扰了,不知我们怎样才能得到这把琴!”
传闻,琴技无双天下的颜舞,因练得至高神功,天魔诀而名动天下,这天魔诀也是蕴藏在天魔琴谱之中的绝世法门,一向被颜舞贴身携带,饶是琴宫最贴近于颜舞的人,也没有见过这天魔琴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十年之后放出的一个消息,不知到底是何意。
东方白不知,路小贫也猜不出个四五六来。
南宫将琴还给了东方白,说道:“这是我家宫主十年前的留下的命令,我并不知道宫主是何意图,这最后一把绿绮的确在宫中,公子若是有本事,可自己去取。”
对方说的很是轻巧,好似这把琴只要东方白去拿,对方就肯给一样。
路小贫有些踟蹰,这件事情前因后果之中透露着牵强,怎么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自己说要,对方就给的节奏。
果不其然,在路小贫还没想好怎么应答的时候,南宫清了清嗓子说道:“东方公子相比也是知晓的,这琴是我琴宫的一大宝贝,在十年前,就被我家宫主一直收在九重巅峰境,回音阁之中,戾气十分之大,是其余三把琴无法比拟的,只要公子能够进入回音阁且不被那音气所伤,公子便就取走,也无妨。”
对方说这话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无解的情绪。
是的!
这把琴就连颜舞也要将它缚之高阁的原因,就是这琴魔性太大,若是放入江湖之中,势必会音气一番血雨腥风。
颜舞被称之为琴魔,自然也有一把魔琴!
这魔琴,就是被缚之高阁的绿绮,也被人们称之为天魔琴。
九重山巅的一曲琴音,当年可是杀了无数人,就连聋子也会被震荡而来的煞气所伤,何况是其他人?
东方白沉默了,距离七月七日只还有几天的时间,这一个月里,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找琴,最后都找到了这里,又怎么能够善罢甘休?
路小贫很想知道,为什么东方白执着于找到颜舞。
对方是个男人,他自己也是个男人,这种男男之恋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何况都已经天人两隔了,还在苦苦追寻个什么劲儿呢。
路小贫想到这里的时候,全然没有回想起,其实她也是认为颜舞没有死的,不然十年的约定,到底是谁去兑现呢?
匆匆告知了东方白回音阁的位置,南宫便离开了,这琴宫着实凉薄冷淡了些,放眼望去,二里地开外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儿,出了樱花树,就是樱花树。
貌似在之前被包围的那些人,应该就是琴宫全体人员全部出动了吧。
不过,这独孤赋到也是个奇葩,琴宫上上下下,都是女人,这独孤赋偏偏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长相如同少年郎的男人!
是夜,路小贫和东方白商议了一下,决定趁着大好天色……一起去探一探这传说中封印着超级杀器的回音阁。
东方白倒是不太着急,说第二天结伴而行,可路小贫辗转反侧了半天,总是觉得心里有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