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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还半湿半乾地沾黏在紧紧吸啜的臀股之间,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身体彷彿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点儿又有水要流出来,此刻的她别说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迹了,光是保持着不动,好不让穴里的汁液溢流出来,就已经够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好受啦!
感觉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动,知道他已快要醒了过来,秦梦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他身上,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想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索性将一只小手全贴了上去,慢慢地感受着他那肌肉的热力。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这美女是如此娇癡,瑞雪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含羞的晕红,嫩红的嘴角逸出了一丝娇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印在他胸口的纤手更是温热微汗,显见生意盎然。
现在的秦梦芸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生气,完全不像之前来山时令人心痛的样子,当时那微带憔悴、眉黛含愁的忧郁之气,彷彿像太阳下的露水般全盘蒸发,现在的她恍如脱胎换骨一般,神态是如此俏丽可人,笑颜是如此清秀柔媚,虽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却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娇羞,更透出了无比魅力。
其实,在秦梦芸还没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梦芸后,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以前当淫贼的时候,弄过了怎么算也算不清那么多的女孩子,从来没失风过,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则,即使是山居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放下。若是一夜风流之后,还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万别让她醒时发现自己正在看她,装睡的同时还要保持醒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即便是性爱风流的女人,对自己的枕边人仍是极为重视,但若身边人已经醒来,女人多半都会对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於展现出来,只有装睡之下,才能看到她们不留意间暴露出来的真心。
在秦梦芸醒来的时候,香公子表面上装成熟睡未醒,实际上却是戒慎小心,玻ё叛鄱低悼此耆桓曳诺羧魏我桓霰砬椋美渚驳男睦锶词瞧呱习讼拢馇孛诬坎坏募溃惫亲永镆餐赋鲆还上讼附咳踔戎话忝姥藜讶嘶挂钊诵亩魏文腥思硕家纳В胧┒臼侄枷虏涣耸郑奘辍⒐啪徊ǖ男睦铮踩滩蛔∑鹆肆猓幌肴盟艿揭坏愣撕Α
原本他还心有惴惴的,当秦梦芸俯身轻吻之时,香公子的心顿时也悬到了喉头,这样的亲暱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过去,反而代表状况才刚要发生!若她真有异念,这一吻极有可能就是绝断之意呢!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当秦梦芸闭目运功后,娇软癡缠地挨在他身上时,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她的手虽是贴紧自己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气即可伤人,身下的香公子绝逃不开来,只有运功硬挨的份儿,但香公子却是满怀安然,心中满满的都是得意:此时的秦梦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间尽是满足红晕,显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欢愉所佔据,对他正当爱欲情浓,再没有半丝敌意。
“舒服吗?”
“嗯……”
手掌心轻轻在他胸口贴着、微微地滑动着,像是要确认他的肉体一般缓缓而动,慢慢地滑到他胁上,脸蛋儿也熨上了他胸前,秦梦芸好像很舒服似的,贴紧了他再不想离开,从他胸前透出来的声音甜甜软软的,“舒服到顶……简直舒服死梦芸了……好香公子,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梦芸真像是整个人都昇了天一样……”
“在床上不要叫的这么疏远,”
很舒服似地轻吁了一口气,连动都不想动,就这么任由秦梦芸抚摸着,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长、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说,在这里要叫的亲蜜一点……”
“讨……讨厌啦……”
嘴上是这么说,可声音里连一点点怨气都没有,只像是少女对心爱的情郎撒娇一般,“佔了梦芸那么……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还要梦芸亲蜜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叫吗?那实在太可惜了……”
“不要这么说嘛!我叫就是了。”
秀发在香公子脸上微微一拂,秦梦芸娇笑地对正了他的脸,樱唇微颤,娇滴滴地轻语着,“好哥哥……亲亲哥哥……这样行吧?”
“这样当然好啦!”
笑意更浓,举起手来亲暱地为秦梦芸整了整沾在脸颊上的秀发,香公子轻轻地转换了话题,“昨晚给佔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你还敢正对我的“迷情眼”吗?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虽给你“吃”的腰酸骨软,可是啊……”
将脸蛋儿贴到了香公子嘴上,秦梦芸的声音与其说是言语,还不如说是娇软的呻吟。
“梦芸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内内外外的都被清洗过一遍,到现在还没力气起身呢!就算……就算梦芸不愿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么手段也罢,反正梦芸还软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没有,也只有随你乱搞的份了。”
最后几句话说出口来,秦梦芸不只是放低了声音,整个人还在香公子身上轻轻磨蹭着,就好像这几句话只是口头上的假撇清,现在的她正向他撒娇献媚,满心渴求着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与似的。
轻轻揉了揉秦梦芸纤柔的发丝,两人相视而笑,香公子凑近了脸,在秦梦芸的额上颊上轻轻磨挲着,“那你运过功没有?气息流转还正常吧?”
“嗯?嗯……”
想不到他会主动提这话题,还在这耳鬓缠绵的时候,秦梦芸真的有点气他岔开话题,她都这么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刚刚运过……可是……”
“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
看香公子的脸上飘过一丝紧张神色,秦梦芸心下微甜,看来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脚,好让她功力复原,连经脉内脏被荡魂散破坏的伤处都加速癒合了。
“一点不舒服也没有,可是……梦芸也不知道怎么说,照梦芸的内功路子,像昨晚那样……那样疯的状况下,功力怎么可能不退步呢?而且……而且梦芸连……连花心都给你採了,丢的一发不可收拾……弄得整个人都晕陶陶了,怎么会……我还以为自己疯成那样,又感觉到被……被你採补……还以为自己的内力会被吸走呢……”
“下乘的採补之术才是损人利己,”
香公子微微一笑,看来是放心了许多,“光是採吸异性阴气,功力不会有多大进步;上乘的技巧则是阴阳相成、合籍只修,彼此都有助益。我既舍不得用下乘技术弄你,梦芸你又是天赋异禀,精元对阴阳合修之法大有助益,自然一两次便能功行圆满,治癒体内伤势了。”
“那……那可真要谢谢你了……”
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秦梦芸将香公子搂得紧紧的,声音比方才还要甜腻得多,“可……可是……梦芸想……梦芸还想再“修”上一回,好哥哥可……可愿意吗?”
“你想不修也不行,”
故意装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轻轻勾上了秦梦芸的纤腰,惹的她轻吟几句,整个人都软在他胸前,“我说过了我是个淫贼,而且是忍了很久刚破戒的淫贼,蕴积了这么久,当然都要“发泄”在梦芸你身上了……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秦梦芸嘤咛了几声,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几乎要失控,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偏偏香公子选这个时候抱起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在她昨晚缠绵中被吻到微肿的樱唇上揩了几下,“昨晚忙了一夜,总算是先喂了你下面那张嘴……现在该是喂饱上面这张小甜嘴儿的时候了。”
给他这一提,秦梦芸才发觉,昨夜如此颠狂纵情,她的确也是饿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呢!
虽是已结了合体之缘,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但秦梦芸的羞赧之意还是有的,若要她这样光溜溜地给他抱着走来走去,甚至连早饭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桌上,那可真是羞死人啦!她娇软地在香公子怀中轻扭着,纤手轻轻在他赤裸的胸口推了几下,“让……让梦芸下来……梦芸还没穿衣裳呢!”
“你以为……你还有必要穿衣裳吗?”
听的羞红过耳,秦梦芸心中却是又酥又喜,听他的话意,似是要不论日夜,只要有意就和她尽情淫乐。虽说生性风流,但秦梦芸终是出身正派,原不喜欢这般狂淫滥交、日夜宣淫的手段,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实在太过强烈,美的秦梦芸只要一想起来便是绮念满身,全身好像都热了起来,真是再也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而她这样的热力四射,正亲蜜地抱着她娇媚裸体的香公子自然不会感觉不到,他低下头来,在秦梦芸额上轻轻一吻。
“光是说话而已,你已经开始热了,这么急怎么行呢?”
“唔……讨厌啦……”
软绵绵地娇语着,秦梦芸想起了随身包袱里的宝贝儿,脸蛋儿不由得羞的更红了,“先放……放梦芸下来,好哥哥……还是让梦芸穿衣吧!到时候,梦芸还有……还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感觉今儿个从早上以来,自己就从来没从脸红耳赤的窘状中解脱过。香公子一改先前连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样儿,好像要补偿她一般,一整天都紧紧搂抱着她,和秦梦芸亲蜜爱怜,全没一点儿离开。
原还以为香公子破戒之后,憋了这么久,对云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极,接下来必是将她抓的紧紧的,夜夜索求不已。
偏偏这香公子啊!说他不好色嘛!秦梦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没办法穿上衣裳;要说他好色如命嘛!香公子又不急着佔有自己,只是亲亲蜜蜜地搂着抱着,无时无刻地说着私情话儿,逗的她晕红满脸,忍不住和他头脸亲亲暱暱的,便已经满足了似的,甚至没趁着美女在怀的时候上下其手加以轻薄,温柔地一如家人,弄得秦梦芸连心里都暖洋洋的,舒服地好像整个人都沉在幸福里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也不知这样温温暖暖、舒舒服服地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偏头,看到了外头的月光,秦梦芸才娇羞地发现,自己竟这样赤条条地过了一天,娇滴滴地只知偎紧了身边的男子,完全不觉时光流逝。
反正和他睡都睡过了,就算现在这样赤裸相对,其实也没什么,但真正教秦梦芸羞的脸红过耳、不敢抬头的是,她直到此刻才想起来,昨夜两人狂欢之后,累到什么也没整理就睡了过去,今儿个又是直黏在一起,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别说床上的痕迹了,自己体内只怕还留着昨儿的汁水呢!
不只外貌圣洁如仙,自身也一向好洁的秦梦芸,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会完全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弄的浑然忘我,连清洁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净,就羞的想钻到地里头去;再加上不去想还好,一想起来,穴内深处那被精水灼烫过的地方,就好像是又想被烫一次似的热了起来,那股强烈的渴望,比之前被荡魂散激发出来的欲望还要强烈百倍,弄得秦梦芸娇躯不安生地微扭起来。
“别……别缠梦芸了……”
娇媚地吻了他一口,秦梦芸媚的眼儿都像要流出水来一般,“让梦芸沐浴吧!等洗的乾乾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