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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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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还学会顶嘴了。她推打少爷算不算错,诋毁小姐算不算错?”

“姨娘那里朝少爷动手了,更没提小姐一句话,刚才众人可都看着呢。”白露朝那些仆妇小厮看去,想找出个人对质。

俞正桑懒的再说,朝胡妈妈一使眼色。那老婆子便越众而出,劈面就给白露一个耳刮子:“学的规矩都忘了,主子面前轮的着你大呼小叫。”她本就是老太太给俞正桑的陪房,以前在俞家就是教小丫头们规矩的人,因此动起手来丝毫不带犹豫,一把推开白露对铃兰说:“我说姨娘你也别敢做不敢当。懂事的话乖乖的给少爷小姐磕个头赔礼道歉,求我们奶奶原谅你,否则就别怪老婆子不客气了。”

铃兰只气的一阵乱抖,来之前她还高估她们了,以为总还要讲个道理,没想到她们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姑奶奶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做。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胡妈妈晒了一声:“你这样的贱骨头我见的多了,待你到院子里好好跪上两个时辰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没。”说罢也不待铃兰出声,和另外一个婆子一起拖了她就向外走。这婆子惯常抓人,力气都大的很,铃兰硬是没能挣开,被她俩半拖半拽的扯到外面摁在青石板的跪了,白露在屋里还叫嚷呢,也被几个丫头婆子牢牢制住,拖了开去。

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铃兰方有点想明白,今天这一切恐怕是早有预谋,自己无论如何做都是避不过的,否则他们为什么偏偏等子诺不在家的时候闹事?俞夫人怕是真的看上子诺了,今天的事就是个试探。现在估计真的只有子诺能救自己了,多亏自己已经叫人去报信。

俞夫人坐在圈椅上盯着屋外跪的笔直的身影也在出神,选秀前她还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个宝,可是自从落选之后,再加上在京城这几个月的暗暗打听,她也逐渐想明白了梦筠的情况就是高不成低不就,若是嫁到京城勋贵之家,不是对方的人品不好,就是婆婆小姑子难缠,若要屈居同僚的孩子,梦筠自己又不甘心。比较来比较去,还真找不到比侄子更好的选择,虽说是填房,但乐氏并未留下一男半女不是,更何况自己的侄子自己知道,脾气性格能力都是没说的,小姑子又做了太子的侧妃,俞家的富贵还能跑得了?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越觉得可行就越觉得铃兰刺眼,生了庶子不说,还惯会邀宠卖乖,如今的子诺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下人也都把她当成俞家的半个主子来敬。哼,这次偏要杀杀她的威风,也为自己女儿的将来铺路,要让她知道以后要认清位置谨守本份。

时间在两个人的对持下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悄悄的移到头顶上,铃兰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又被这大太阳照了这么久,只觉得眼前闪出无数的小星星,青石板的地面也好像会动,在她眼前不住的起起伏伏,两腿已经从刚开始的针扎一样的痛到现在的麻木没有知觉,脑子好像也同样麻木了,她竟然什么都没有想。

滴答,滴答,滴答答答,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雨了,很快豆大的雨点就开始密集的砸下来,在房檐下汇成了一股股细流,天地间好像被挂上了一张大帘子,立马暗了下来。下人们都赶紧躲到屋里去了,只留下铃兰还愣愣的跪在那里。

梦筠有些看不过去了,低声对母亲说:“看来表哥一时三刻未必能赶回来,还是先让她起来吧,也跪了一个时辰了。”

“不急。”俞正桑懒懒的喝口茶:“筠儿,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心软。你心软了这些狐媚子就要蹬鼻子上脸,到时候有你难过的时候。妈今天这也是教你,你表哥以后若是再有了人也是一般这样教规矩。”

“妈,你说什么呢。”梦筠羞红了脸:“表哥可是什么都没答应呢。瞧您说的就跟已经成了一样。”

“嗨,娘面前你就不用这样了,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经给老太太说过了,她也很愿意,你表哥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他自小就是个听话的人。闺女我先给你说啊,这铃姨娘千不好万不好,但是有一点你要学着点,就是把夫君当成自己的天来敬,当成自己的儿来疼。人前要给足了面子,人后千万不要矜持,适当的柔弱一点儿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娘……”梦筠扭着衣角背过身去。

不提俞正桑还在絮絮叨叨的教女,她看上的女婿正在快马加鞭的往家赶,瓢泼般的大雨也没能浇熄他心中的火焰,到了门前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抢进内院,正好看到铃兰支撑不住缓缓倒地的柔弱的身影,他扑过去抱起已经全身湿透的她,抬眼恨恨的对上表妹惊慌失措的双眸。

45怎么办

好热;好干!

铃兰觉得身体被火炙烤着,环顾四周自己竟处在一个沙漠中;目力所及之处俱是黄沙滚滚烈日炎炎。

等等;前边那个身影是自己的丈夫么?她很想追上去看看,无奈浑身无力脚步虚浮;没走几步就摔倒在沙地上;“老公,等等我~”铃兰惊惧的看着脚下的黄沙像活了一样慢慢的隆起,一点点没过了脚背,然后是小腿;“救命!”她急的大叫:“老公;救~我~”,她本能的认为眼前的背影就是自己的老公;“老公,你为什么不转过身来看看我?”

黄沙一点点的上涌,渐渐淹到铃兰的下巴,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但还是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人似乎终于听到了,慢慢回过头来,竟是俞子诺,她啊的一声大叫,慢慢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耳边传来白露喜极而泣的惊叫,映入眼帘的是子诺焦急的面庞,平日里干净的脸上满是胡子拉碴,眼里也有几抹血丝。

铃兰别开了眼环顾四周,雕花的床,乌木圆桌,穿着石青比甲的丫鬟……,她终于慢慢想起了前事,她没能再穿回去,这里还是君影阁。

子诺一直紧紧的抓住铃兰的手,见到她醒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兰儿~”

铃兰努力把手抽出来想翻身,好累,好热,自己这是发烧了么?

“爷,先让姨娘喝口水吧。”白露在一旁轻轻的劝着。

“对,对,看我,”子诺忙小心的去扶铃兰,可是刚一碰到铃兰的肩膀,她就像被烫着一样缩了一下,完全不配合的翻向床里,剩了他尴尬的僵在那里。

白露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看来这回姨娘是彻底伤心了,也是,姑奶奶的心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可是爷还是任由我们姨娘一个人应付,她轻轻的走上前一点,“爷,让我来吧。”

子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怨铃兰怪他,他也怪自己。姑姑想的什么他都知道的,要她娶梦筠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碍着姑姑是长辈没法回绝而已,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头疼这件事,左思右想也没个万全之策,没想到这么一拖竟然害了铃兰。大雨中抱起铃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摸着铃兰滚烫的身子撬开她牙关灌药的时候更是悔上加悔,他应该想到的,铃兰所受的苦都是因为他的懦弱啊。

这会子看到铃兰背对着自己,他就越发的心痛,嗓子眼就如被棉花堵着一样发紧,呆了好半天才轻轻的俯身:“兰儿,你先好好休息,姑姑那边有我。”

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终至寂然,铃兰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真的渴了,就着白露的手喝了一大杯水,这丫头遇到事情永远只会哭,和以前的自己多么像啊。

树上的叶子由绿转黄又由黄转枯,最终缓缓的飘落下来。铃兰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每日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盯着窗外的树叶一看就是一整天,脸上无喜也无悲,就连三星告诉她姑奶奶一家已经搬出去的时候也未有一点反应。下人们都暗传难道姨娘的癔症又犯了。

这日晚间,子诺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第十八次道歉:“兰儿,这次都是我的错,怨不得你伤心。但你打我骂我都行,有什么说出来我都答应,莫要再这样不言不语了,让人怕的慌。”

铃兰保持着九十度的低头,一字一顿的说:“若是我说我想出去,你也答应?”

“出去?去哪里?如何不应,多让几个人跟着就是,你身子还弱。”子诺惊喜万分。

铃兰一咬牙,抬头盯着他:“我说是,你肯不肯还了我的身契,放我出府?”

子诺一下子慌了神:“兰儿,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你又没个家人在世,出去了可怎么过活?”

“我自有办法。”铃兰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来她翻来覆去就在想这件事,总要试一试:“如果我说我自能活的很好,你是不是会放了我?我没有旁的要求,只求你放了我出去就行。”

看着她黑莹莹的瞳仁,子诺这才意识到她不是说笑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他知道她确实受了委屈,也知道姑姑敢如此做无非是欺负她只是一个妾,所以他已经写信禀明祖母和族长要将她扶正,就在这当口,她却自请求去。

“兰儿,不要再闹了。什么我都可以依你,这件事不行。”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可是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要呢。”铃兰慢慢的抽出了手,死死的盯着他。

子诺伸手去扶她的肩,扶了几下都被她挥落,终于垂下了手:“这件事不可能,你不要再想了。”他尽量和缓的斟酌着语句:“就算你心里生我的气,我们还有安哥儿呢,难道你忍心抛下他?我已经给族长去了信。安哥儿大名叫俞安之,不日就开祠堂上族谱。”

待得子诺走出房门,铃兰软软的歪倒在床上,是啊,俞府还有她的孩子,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她怎么可能舍下孩子一走了之呢?

不提铃兰在房里愁肠百结,外书房里,子诺独自一人静静的坐着书案前,紧紧的握着桌角,手甲都发青了。

桌子上是祖母的回信,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妾者,接也,言得接见君子而不得为伉俪!以妾为妻,人伦大忌。大考在即,汝不思苦读以求进益,反而沉湎于女色。试问铃兰何德何能,竟致你迷恋至斯,欲做出此等有悖于纲常伦理之事?暗夜扪心,可对得起父生母鞠之恩,可对得起诗书教养之德?”

罚跪风波终于被流水一样的日子冲淡了,转眼就要到恩科开考的日子。铃兰再也没提离家之事,只是不太愿意呆在俞府,常常骑着红星到老胡的玉器店一坐就是一整天。玉器自古就是有灵性东西,跟着老胡埋头在一堆的玉器里,铃兰只觉得内心也一点点平静了。

除了学着鉴别玉器,铃兰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门首望着街上的往来行人,隆泽大街是上京南北向的交通要道,每天都有各色的人匆匆而过,尤其是大考在即,身穿儒服头戴方巾的举子更多了。

这日太阳正好,她正眯了眼睛很舒适的浅眠,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走入店来,迟疑的对着迎上来的伙计说:“可不可以,帮我看一下这块玉。”

伙计一怔,老胡也从高大的曲形柜台后转了出来,妇人拿的是一块小小的白玉挂坠,水色通透,毫无杂质,可惜,有点小了。老胡对着太阳看了许久:“是块好玉,不知娘子的意思是……”

那妇人神色悲戚的说:“承老先生您看顾,这是我祖传之宝,如今我路遇急难,可否换些银钱?”

老胡一听立马还了这玉坠到她手上:“出门右手第三家就是当铺,娘子还该到那里去问。”

那妇人益发悲切:“不瞒您说,刚才正是从当铺出来,他们死当也只肯出一两银子。我实在是需要靠着这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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