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少爷要不不中状元就好了。”铃兰幽幽的说。嗯,要问她为啥这么坏心,因为叶嘉恒不仅中了状元,还被德贵妃所出的平原公主点名招为驸马,就在本月完婚,因此叶嘉恒连家也没得回。大登科后小登科,叶家倒是双喜临门了,可是子谣怎么办?俞叶两家既无婚书有无聘礼,有的只是两家的心照不宣,换句现代的话说就是事实婚姻没有合法手续,更何况两人连婚姻事实都没有,纯粹还停留在柏拉图阶段,当然是提都无从提起了。
俞家众人为子谣小姐发愁,俞家二太太却在手忙脚乱的张罗子谚的婚礼,日子就定在一月后的十月初八。消息送来的时候,老太太黑着脸一言不发,只叫秦妈妈按例去支一千五百两银子送去,还是铃兰偷偷赶上秦妈妈说了几句话。
“嫁的是哪家的公子,怎的如此急促,之前倒也没听二夫人漏过口风。”
秦妈妈叹了口气:“嫁的是郝同知家的小儿子,叫什么郝明和的,就这么两日里定下来的事,当然没个征兆。”
铃兰一脸的惊诧,郝明和,不就是那天当街放狗咬人的恶霸么?
“要说这姻缘来了挡也挡不住,”秦妈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日里二太太带着子谚参加知府夫人办的菊花会,郝夫人也在场,当场看到子谚带的玉佩正是她家小儿子日前丢的,连说姻缘天注定啊,立时就说定结了亲家。这郝同知已经是正五品官了,她的夫人来头更大,是京城吴家的女儿,她的亲姑姑就是当今德贵妃的生母,这玉佩就是贵妃娘娘御赐之物,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你说这样的亲事二太太能不乐意?可不得上紧着办喜事?加之语少爷也中了个同进士,传出消息要到南边的湖州任职,只怕二老爷二太太都要跟去的,这亲事更要加紧办了啊。”
铃兰听了低头暗想,秦妈妈这话里可是隐含着好些个意思。这个时代最重男女大防,未嫁的小姐被要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走到哪里都是丫头婆子一大圈人跟着围着,就算玉佩是郝明和丢的,所丢之处不外乎街上,书院,酒楼甚至青楼,试问子谚又是如何能捡到呢?这丢捡之说十分经不起推敲,恐怕那日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也都能想到,而这郝夫人,明知如此却无意弄清楚事实,反而执意要结亲,这里面恐怕也有些古怪,不过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铃兰就无从猜想了,她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长虹偷来的玉佩会到子谚手里呢?还正大光明的挂在身上去参加宴会?
但这也不是眼实下要紧的事,铃兰展颜一笑:“听您说这果然是千里挑一的好亲事,如此可要恭喜二夫人了。我这里正好新打了一副金禁步,东西虽不贵重却也是一点心意,只是不知道给二小姐添妆合适不合适。”
秦妈妈闻言一愣,这哥嫂给出嫁的妹妹添妆本是常俗,只是大房实在没人想到,铃姨娘倒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样子了,“没什么不合适的,我替你送去吧,就说是诺少爷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几天单位忙了一点,没能按时更新很是抱歉,所以偶下班回来熬夜打出了这一章,大家一定要支持我啊。打滚求收藏求花花%%……@&%#¥
单位的事情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不过我会抓紧一切可能的时间写文的,大家不要放弃哦,这卷再有一章就要结束了,下一卷是京城的故事,这一卷里大房和铃兰都会翻身的。铃兰加油!!
再附一遍人物谱系表:
俞家:
第一代:俞老爷 娶妻海氏
第二代:大房: 嫡子 俞正棠 娶妻齐氏 生嫡长子俞子诺 嫡女俞子谣
二房: 庶子 俞正渠 娶妻邱氏 生嫡长子俞子语 庶子俞子谊 嫡女俞子谚
三房: 庶子 俞正荣 娶妻陈氏 生嫡长子俞子评,嫡次子俞子详,嫡长女俞子谨嫡次女俞子话
四房: 嫡次子 俞正栾 娶妻海氏(老太太的娘家远亲)
嫡女: 俞正桑 嫁给舒守道
庶女: 俞正杏 嫁给翁家
第三代: 大房: 俞子诺 娶妻乐氏,无出,和离后改嫁乐平伯 妾:铃兰
☆、小两口的第四次互动
作者有话要说: 肉戏可能刺到了三观很正的读者的眼睛,不过相信会有更多潜水的读者在暗暗偷笑,别看了,就是你,光看不收藏,作者很受伤哦!
跳跃的红烛,低垂的绮罗帐,墙上彼此纠缠的人影,连窗外的月亮都害羞的躲到云彩后面去了,整个俞府一片静谧。
“跪好,这儿再抬高一些。”子诺一掌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将她瘫软的身躯扶正。
铃兰呜咽着摇头讨饶,她实在是没劲支撑自己了,这是今晚的第三个姿势了吧,这个男人怎么有用不完的精力?子诺看着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的慵懒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把她拉起来,在她身下垫了两个迎枕,又不不管不顾的抽/送起来。
铃兰只觉得双乳随着他的撞击在迎枕上滑动,那种难以言明的麻酥酥的感觉又一次传遍全身,她不喜欢后入这种屈辱的姿势,这会让她更敏感。可是子诺似乎很喜欢,她不是没有挣扎反抗过,可惜这些的反抗似乎更能挑起子诺的情/欲,进攻的益发猛烈,几次下来,铃兰认命了。
子诺扶着铃兰的腰快速的抽动,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铃兰凸凹有致的曲线,赤/裸的脊背,浑圆的双峰,纤细的腰肢,还有高翘的雪臀,都让他着迷让他疯狂。还有左肩上那处疤痕,看到它就会想到那惊险的一夜,铃兰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他的情谊。
他俯身吻了下去,准确的咬住那片嫩肉,舔舐着,吸吮着,久久不愿意放开:“兰儿,我的小兰儿……”他贴在她的脊背上呢喃。他喜欢亲吻这个地方,不仅因为每次亲吻这里都会让铃兰颤抖尖叫不已,还因为这样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安全感。从知道父母一夜之间阴阳两隔的那刻起,安宁和平静就永远的抛弃了他。生活中原有的一切瞬间崩塌,让他时时生出世事无常的担忧,总觉得人们能掌控的只有眼下。
是的,一夜之间他一无所有,幸好老天还给她留下了铃兰。
不知从何时起,铃兰成了他的依靠。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越来越迷恋身下的小人儿,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只觉得和她在一起时可以抛开一切世俗礼法的束缚,共同飞舞旋转,攀上极乐的顶峰。
又是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铃兰已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再也不肯动弹。子诺轻轻的起来拿帕子来给她擦拭了身上,又到后面整理完自己,方才上床搂着她睡了。
就在子诺抱着铃兰熟睡的时候,铃兰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小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从子诺的禁锢中移出来,翻过身来看着他。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总会带着丝孩子气,绷着的五官也放松下来,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闪动,竟然显得,呃,很萌!
铃兰几乎要打自己一巴掌,又在想什么啊,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觉得错乱。只有她知道身边的男人有着多么强烈的两面性,白天人前的时候,他是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而夜晚无人的时候,他则化身为狼,勇猛霸道,任意妄为。
偏偏她自己,总是在他的霸道中沉沦,一次又一次的融化在他低沉的嗓音里,不可救药的相信他许给她的未来。
第二日一早,铃兰照常跟着子诺去骑马。
她早就向往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纵马驰骋,马是问子谣借来的,子谣很乐意她能常带棉花出去溜溜,是的,棉花就是子谣给那匹白色母马起的名字,当时铃兰觉得她是不是整日刺绣傻掉了,什么都能和布料扯上关系。
这日天气正好,子诺和铃兰放松了缰绳任由马匹在原野上撒欢。不愧是西域来的宝马,跑发了性子竟然收不住,一口气跑出去三十余里才渐渐慢了下来。
子诺跳下马来环顾四周,这里已经是钟山脚下山花烂漫绿草如茵,棉花和映雪在一旁惬意的喝水吃草,不时的互相摩擦一下脖颈,铃兰已经很没形象的四仰八叉的摊倒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流云发呆。
他蹲在她脸庞上方俯视,铃兰狡黠的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为什么不一起躺下?”
子诺摇了摇头。
“来啊,可舒服了。”铃兰拍了拍身边的草地,“和大地亲密接触可以纾解心情,大地能把你身体的负能量都吸收走,相信我,没错的。”
子诺犹豫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草地,他早已习惯她不时蹦出一些奇谈怪论,只是让他这么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还是有点困难。
铃兰忽然玩心大起,爬起来一把把子诺按到在草地上,调戏的掐了掐他的脸颊:“小乖乖,你就从了我吧!”
子诺的脸瞬间红透,铃兰似乎也有些害羞了,从他身上翻下来重又躺回到他的身边,阳光真好,她用手挡住脸,她都有些困了。(让你乱说话,自己没脸见人了吧。)
又过了好久,子诺才轻轻的说:“好像真的轻松了许多啊。”
“那当然,”铃兰打了个哈欠,大概是昨晚睡的太少了:“你难道从来没有躺在草地上过?”
“没有!”
“真难以想象,那你小时候呢?难道不上树掏鸟下河摸鱼草地里打滚用自己的尿和泥?”
子诺噗嗤笑了:“你倒是知道的挺多。这些都是子语子评他们干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过。”
“那你小时候都在干什么?”
“读书,习字。”
“只干这些?”
“是的,只干这些。”
“好可怜~~”
“那时候也不觉得,看到子评他们在外面野还觉得真是幼稚。”
“原来你从小就那么老成,怪不得天天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假正经?”子诺有些疑惑的问,难道这就是我在你心里的样子。
“是啊,”铃兰丝毫没有觉悟到有什么不对:“人前装的比谁都正经,可是一到晚上就你花样多。”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子诺侧身把她搂入怀中:“怎么有时候我觉得你也很假正经呢?祖母面前你表现的那么乖顺懂礼,可是没人的时候你就如此散淡慵懒,没有规矩。还有啊,有时候我觉得你又懒又馋,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你超乎寻常的执着上进。前几天还借了一本《大夏律》在研究,这东西恐怕男子都不会主动去翻,也不知道你看了有什么用。”
铃兰心里暗暗打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啊。哎,总不能回答说自己研究《大夏律》是想知道这个时代的律法对妾室的行为有什么样的规定吧,她想了想后撒娇的说:“人家想多知道一点东西嘛,做生意开商铺也要遵纪守法不是?”
☆、宫中对
崇禧三十七年正月十八,细密的雪花已经飘了一天一夜,紫禁城上空仍被沉甸甸的乌云兜头笼罩着,刺骨的寒风好像小刀在割人的脸,嗖嗖的刮的毫无顾忌。总管太监胡德平隐在养心殿那三人都合抱不住的红油楠木柱子后面,心里面暗暗打鼓:“七王爷进去有一盏茶的功夫了,这次或许不会再争执了吧。”
“砰!啪!哗啦啦咚咚~~咣~~~~~当!滚出去!”屋里突然传来的瓷器碎裂声刺破了他的臆测,哎,十年了,为啥这爷俩还是一见面就吵的天翻地覆啊。
相比外面的天寒地冻,养心殿屋里可谓温暖如春,铺着明黄色缠枝富贵坐垫的罗汉床上盘膝而坐的正是当朝皇上崇禧帝,此刻的他气的胸脯一起一伏,两颊浮现出病态的殷红:“孽障,你真想气死朕么?”
一地碎瓷片中间笔直跪着的年轻男子正是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