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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是太子侍妾朱氏,今日不知怎地惹到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不依不挠想要毁了小女子家的丝绸店,几位兵大人前来阻止,却。。。”朱采言的眼神滑到另一边,随即害羞的收回。
毕竟不少官兵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足以蔽体了。
那禁卫军领队也是点识事的人,“朱夫人,可认识这位姑娘?”
朱采言一怔,不知道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子若倒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表示很热心的帮她给回答了,“不认识!”
“对对对,不认识不认识!”朱采言立刻附和。
“敢问姑娘贵姓,籍贯何地?”那禁卫军领队虽然高高在上,却没有丝毫狗眼看人低的气势,对待两人同样客气。
“免贵姓沐,名子若。籍贯嘛,无籍贯。”子若认真的回答,甚至忘记自己的板栗已经木有了。
那人神色稍变,对身后那人打了个响指,那人立刻驾马离去。
子若也诧异了,接下来那人却请子若随他走一趟。
这下子若不愿意了,为毛要走一趟?耽误她逛街的时间。
摆摆手,“我才不要走,我要逛街别烦我!环影,交给你了!”
说完,子若转身就准备离开,那领队急切想要留下子若,飞身朝子若而来,却在中途被一道红影拦下。
白希与红衣鲜明对比的手中现出一块令牌,领队立刻停下来,任由子若四人离去。
朱采言却是不依不饶的说:“大人,她是凶手啊!您还不快抓住她!”
那领队只是瞥了朱采言一眼,然后派了两个手下送她回太子府。
待子若的身影已然消失,他翻身上马,对身旁的人说道:“把这些官兵都送去疗伤。”
正在处理这狼藉场面的时候,两道玄色的身影飞快从远处而来,落在方才子若站立的地方,四处寻找张望,“人呢?”
“不必着急,如今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那领队驾马走到他身边,说道。
易水寒这才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番大规模的打斗十分明显,“李兄,这是。。。?”
040 我真的好怕怕呀
李宝四看出易水寒眉宇间的疑惑,将自己所见以及听百姓所说整理了一下告知易水寒。
这下可真是好,触到易水寒的逆鳞,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多谢李兄!”得到了沐子若的消息,但却与之擦肩而过,说他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他巴不得立刻立马上马的冲到她的面前,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告别了李宝四,易水寒转身闯进南汉最大的赌场。
最大的赌桌旁,一位浑身上下金光闪闪的男子正在摇着筛子。易水寒走过去,直接将那把寒气逼人的佩剑扔到了赌桌之上。
“赌什么?”那男子开口,半嘴的金牙闪眼。
“你。”易水寒丝毫不犹豫的答道。
“好。你赢了。”那男子将手中的筛子甩给身后的手下,拿出腰间黄金所镀的折扇,摇着扇领着易水寒去了院内。
“早知道你来了南汉,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有我这么师兄呢?”男子半嘴金牙在室外愈加晃眼。
易水寒直接将剑拔出,让那反射的金光发射了回去,“隔壁街的朱记丝绸。”
“哦,你说的是女儿嫁进太子府的那个朱家?”男子晃着手里的镀金扇,手指上一排宝石戒指整整齐齐,“这可是老钱我在南汉的大客户啊!咋了,他得罪你了?”
易水寒没有正面回到他的问题,只是反问道,“朱家怎比得上钱家?”
“哈哈哈——”钱莱冶仰头大笑,“那是必须!正好,我老钱家也想收了朱家的生意,不客气不客气!”
钱莱冶说完扭着自己还不算太肥硕的身子往里走去,腰间挂着的玉佩金牌砰砰作响,镀金扇挥了挥,“师弟,先住下吧!总比住客栈来得好,咱哥俩也好久没喝一杯了,等找着弟妹,我们聚聚。”
易水寒望着钱莱冶这大张旗鼓说着自己很有钱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后刚放松的神色再次凝重起来。
日落西山,玄剑终于带回了消息。
“主子,沐小姐三日前进入太子府,一进府便遭到太子侍妾的设计,”玄剑见易水寒的手指微动有些按捺不住,立刻说出下一句,“但所幸沐小姐身边有高手保护,太子似乎也对沐小姐特别关照。”
“特别?关照?”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会对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特别关照特别敏感。
“是。”玄剑答道,“沐小姐将太子府一半的侍卫都打倒,还反给了太子侧妃一个下马威!”
易水寒的唇角翘起,其中深意无人知晓,连玄剑也不知易水寒是在喜还是怒。
黄昏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子若却无心欣赏,虽然说今天发泄了一肚子的火,但还是觉得心里痒痒堵得慌,而且居然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她真的觉得是太太太无聊了。
正这么想着,屋外就吵闹了起来。
正愁没事做的子若一下子精神抖擞,整理好衣着抬首挺xiong的踏步走了出去,女主人范儿十足:“什么事?”
眉目扫去,不过是几个丫环。
可再一扫,不对劲,衣服不同。
“姑娘,我是霓裳郡主的侍婢浣纱,明日霓裳郡主要到太子府作客,想从太子府调几名武功高强的武婢护驾。”那宫女说话趾高气扬的模样比起侧妃是没有不足尚有余。
“所以?”子若假装没有明白浣纱的意思。
于是浣纱指了指兮澄、兮澈、环影三人,“就她们三个吧!走!”说着就招了个手,示意兮澄她们三人跟上。
兮澄三人并无所动,子若却是喊了一声,“环影!”
环影一愣,以为子若要让她去,可子若却继续说道:“这霓裳郡主是什么人?”
环影再次愣住,但很有职业精神的迅速反应过来,“霓裳郡主是已薨长公主的孤女。深得皇上喜爱。”
前面的都是废话,这“深得皇上喜爱”却是重中之重。
原来是皇帝的外侄女。
“你们南汉一个郡主,”子若特地在你们两字上加重了语气,“都有随便让一平民去给她当婢女的权利吗?今个儿我还真是长了见识啊!”子若这言下之意啊,也就只是说郡主权利大得不得了。
作为一国之君,最不能听的就是说自己国家其他的人。权利大了。
“你什么意思?”浣纱在宫中见惯了勾心斗角,自然听懂了子若话里的意思。
子若耸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怎么理解的怎么听呗!”
“大胆!居然敢诋毁郡主,来人,给我抓起来!”浣纱发威,身后又有不少侍卫冲了进来。
子若一看,哎呀,长智商了!
可是她们以为,御林军她就怕了吗?
子若挑眉,“这位姐姐,看起来年纪不大,官威不小呢!不知道是什么法子让这些哥哥如此听话呢?”子若的眼神颇有深意的在宫女身上扫来扫去。
“你!”浣纱是明白了,子若不是畏惧这点威胁手段的人,于是也把态度放软了,低头恳求道,“沐姑娘,我家郡主身子骨弱,受不得惊吓,只是想求姑娘将三位姐姐暂借一日。”
这话听起来倒是顺耳不少,子若于是很好心的问兮澄三人,“你们愿意去不?”
兮澄、兮澈与子若呆在一起一段时间,也明白了子若的意思,迅速摇头,“不愿意!”环影见此也一起摇头。
子若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呀,这位姐姐,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这几个妹纸都不愿意啊,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这。。。”浣纱见子若是软硬不吃,一时语塞。
“我有一个办法,”子若忽然说道,“要不郡主就别来了,省得出了事连累些无辜的人。”
浣纱一震,瞳孔收了收,随即又恢复神色,然后忽然冲到一旁的花盆边,磕破了自己的脑袋,与她随行的几位宫女,也相互撕扯了几下,将浑身的衣服发型扯得跟大街上的疯子差不多。
子若也不阻止,更是阻止兮澄兮澈动手,坐到刚做好的秋千上,让兮澈去取写茶果来,慢悠悠的看戏。
今天好戏一出接一出,不错不错!
浣纱从花盆上爬起来,额头的血液流下,泪水和进去,一块挂在脸颊上。
子若摸了摸xiong口,她还真是拼命啊!
大戏开场,浣纱开始哭喊:“沐姑娘,你若是不愿去迎接郡主就算了,奴婢回去自受罚就行了,为何要对奴婢动手呢?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啊啊啊——沐姑娘不要杀我啊!”
这边唱完了,子若看立在门口的几位御林军哥哥却是丝毫没有动作,又看了一眼浣纱,浣纱却是给那几个御林军递了一个眼色,几个御林军纷纷朝子若走来。
正在兮澄兮澈准备动手的时候,他们却开始在子若面前开始互殴,殴完后又相互撕扯铠甲衣服,然后一个个光溜溜的无力一般倒在子若四周,看起来就像受了凌。虐一样。
子若暗嘘一声,这些御林军居然还会伪装男子被凌虐的模样,真是有才啊!是不是被凌虐过?
时间就像计算好的一样,等院子里摆满了被相互殴打得无力的宫女和御林军,远远就有一群人赶了过来。
为首的便是水云卿和一个模样不过二八的俏丽女子,一身少女情怀的粉色系,和各种少女情怀的蝴蝶结飘带,不用多想,就是那个什么霓裳公主了。
模样倒还不错,不过看那走路风风火火的模样,生怕赶不及看戏,就知道这是个野蛮的家伙。
一走到门口,就往自己的太子哥哥怀里一躲,“啊!”
水云卿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沐子若完好无缺的在荡着秋千,立刻对刚才发生的事有了个谱。于是不着痕迹的将霓裳推进了侧妃田怜香的怀里,径直踏过倒在地上的人,往子若走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子若悠闲的荡着秋千,接下兮澄喂的零食,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
田怜香推了推怀里的霓裳,霓裳侧过脸给地上的浣纱递了个眼神。浣纱立刻大哭大闹起来,地上的人儿也开始*起来。
“沐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浣纱错了!浣纱不该来请您去迎接郡主,您说得对,应该是郡主来给您请安!”浣纱将早先准备好的台词声情并茂的喊了出来。
地上的宫女御林军也一众说道,“奴婢(属下)不敢了!”
这下水云卿却是皱眉了,要是霓裳把这事情捅到水溟面前去了,那子若就危险了。
霓裳见水云卿没有像她们计划的那样审理这件事,只顾着在那边检查子若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于是从田怜香怀里出来,自己顶上这个角色,“浣纱,你怎么了?你还好吧?怎么回事啊?”楚楚可怜又梨花带泪的隔空询问着。
浣纱怯怯的往子若那里看了一眼,“奴婢。。奴婢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本郡主和太子哥哥都在这里,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霓裳似纯真少女一般,“无意”地把水云卿拉进自己的队伍里。
水云卿虽然一直都知道霓裳恃chong而骄平时有不少不好的行为,可是这次她兴风作浪到了自己的太子府,还想设计跟她无冤无仇的沐子若,心里计算着如何让她知难而退,又不会跑到水溟那里挑拨是非。
于是浣纱就怯怯的说起来,说自己如何来恭敬的请子若到前厅用餐,然后被子若拒绝还被打,御林军听到动静过来帮忙,不仅被打了还如何被残忍的凌虐了一番。凌。虐的场景虽说不上绘声绘色,倒也是十分生动形象。
忍不住让子若对这个霓裳郡主好奇起来。
这些可都是她带来的人,如此通晓这种事,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