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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竖起耳朵听,该死的,就是刚才吵醒自己的声音!
“尼玛!敢骂我家易水寒,找死啊!”子若连忙下*,就开始找自己的鞋子,“鞋呢?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无痕与香竹一起把情绪激动的子若按在*上坐下,无痕道:“你逞什么能?给我坐下养伤!”
香竹也劝道:“小姐,打仗是男人的事,你现在就安心养伤吧!”
“香竹,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子若看着香竹道出自己的不满,“什么叫打仗是男人的事?老娘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巾帼英雄,都给我起开!”
子若一把推开香竹和无痕,无痕想要立刻点住子若的穴道,子若却抢先一步点了无痕的穴道。
“子若,你干什么,快把我放开!”无痕道。
子若又立刻点了无痕的哑穴,看着无痕的嘴一张一合但就是发不出声,样子搞笑极了。子若拍拍无痕的肩膀,“你在这儿乖乖呆着,我呢,去去就回!”
子若说完就给自己穿衣服,香竹想要阻止,子若却递给香竹一脸坏笑,“你也想被点住?”
香竹可是子若手下第一试验品,自然是受够了被点穴的滋味,慌忙摇头。
“那还不快来帮我换衣服!”
“哦哦哦!”
换上衣服,子若摸了摸香竹的脑袋,就从无痕怀里搜刮出一把绣花针,窃笑道:“借我用用,不对,送我用用!”
然后拿起一旁的软剑出了营帐。香竹焦急的围着无痕转,“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无痕向香竹不停的使眼色,然后用口型夸张的说道:“去、找、师、兄!”
香竹眯着眼看了两遍,终于明白,问道:“你让我去找王爷对不对?”
无痕使劲眨眼,香竹便立刻跑了出去。
且说冲出营帐的子若,使用轻功不多会儿就来到了关卡的城墙上,关外的鲁陆依旧不知疲倦的叫阵:“洛贼,滚出来!”
子若站在关门顶,往下张望大吼道:“哪里来的小猪仔?拱土找错地方了吧!”
那人仰起头看,“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子若掏了掏耳朵,“这猪叫起来还真是够吵啊!”
“你。。。。”鲁陆对于子若的辱骂并不能完全做到充耳不闻,顿时反口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找死!”
子若眼神一凛,杀气骤生,“找死的是你!”握住剑柄的手一紧,拔剑挥出,指着鲁陆的脑袋,“要试试吗?”
那鲁陆坐下的马不安分的翘起了马蹄,鲁陆拉紧缰绳笑道:“本将还以为北洛,尽是些缩头乌龟!”
子若指尖在剑刃上滑过,桃花眼中妩媚万千,“哦?这么说来,仓麟琛还是个无脸乌龟?”
“你什么意思?”鲁陆的脸骤然转怒,举起手中大刀指向子若。[小说网·。。]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仓麟琛没脸见人吧!这丢脸丢脸,他怕是连脸都没得丢吧!只能丢人玩儿玩儿!”子若笑道。
“臭小子,别跟本将唧唧歪歪,快把易水寒那厮叫出来受死!”鲁陆怒气冲冲的说道。
“受尼玛的死!尼他玛才受死!尼她玛全家都受死!受尼玛全家的死!”子若破口大骂!
忽然手臂上一阵拉力,将子若手中的剑给抢了去。子若转过头去,“水寒?!”
易水寒反手挽上子若的腰,准备将子若带了回去,那鲁陆却说道:“寒王爷,请留步,我家太子有见面礼给你!”
易水寒并没有说话,居高临下望着关下二十万大军,王者之风,不像是被兵临城下,更像是沙场点兵:“仓太子费心了!”
易水寒有绝对的直觉提醒他,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意本王领了,就不劳烦阁下了!”说完,易水寒携子若离去。
那鲁陆攥紧手中的大刀,眼目龇咧:“敬酒不吃吃罚酒!”
回到军营,落地,子若不开心的问道:“你干嘛不让我教训他?我又没有下去打,你担心什么?”
易水寒抓住她的双肩,弯下腰来看着子若,黑瞳里印着认真:“若儿,你知道,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再置身于危险之中!”
“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骂他几句解解恨,他那么说你,即使是让他逞嘴巴上的强我也不愿意啊!”子若撅嘴委屈的说道。
黑瞳里款款情深,倒映着子若清秀俊俏的脸蛋,“傻丫头!”
子若还在想着易水寒要说着什么新鲜的,却是这么一句老掉牙的词语,可是奇怪的是,为毛她这么感动呢?难道她睡一觉起来,变得狗血俗套了?
“走吧,我送你回营。”易水寒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我不爽啊!十分之不爽!”子若眼中满是坚毅。
易水寒一怔,随即说道:“那好,我陪你!”
“嗯。”子若脸上绽开笑容,看在易水寒的眼里,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两人并肩而立,再次站在关口城墙顶端,风之凌厉,卷起两人的衣角,一白一黑,如王者莅临,让人臣服。
“西沧小儿,可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水寒指着鲁陆道,即使相隔百尺,语气中的一股寒意直逼鲁陆的面门。
鲁陆抚了抚额头,驱逐那虚无的寒意,“鲁某也征战沙场多年,杀敌万千!如今在你们面前的,不是一万,更不是十万,而是我大沧二十万勇士,满载着怒火,誓要以燎原之势踏破你大洛山河。”
“阿勒。。。”子若插话,以鲁陆听得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他脑袋看起来真的被猪拱了!”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
言下之意一是说鲁陆空口说大话,而是说鲁陆如此大放厥词,是真的得了西沧皇帝的授意,还是自己自己脑袋冲血不灵光了?之前的犯境还可以说是边境土地争斗,但若说了这话,可就是对整个大洛赤果果的主动挑衅。
子若感叹啊,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这仓麟琛也真是傻,派这么一个人来。
仔细想想,若是派擒鬼来叫阵,想着那带着二十万大军静静的立在关前傻也不说,那叫叫阵?
那子若也只能呵呵了。
024 比猪还低的智商(子若带伤上战场)
“哼!”鲁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对,但话已经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他想起太子交代的事情,立刻转移话题道:“北洛的将士们,你们真是愚昧啊!让那牝鸡司晨,还傻傻的听从!”
牝鸡司晨,将士们即使没有多少文化却听说过这个故事,守关的将士已经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信仰的北洛战神,早已经变成女人的俘虏,现在的易水寒,只是个女人控制下的软脚虾罢了!”鲁陆说话,哈哈大笑,连着那二十万大军,也是一波连着一波笑着,笑声几乎可以传遍整个大洛军营。
子若算是听懂了,敢情是拿她的女人身份做文章啊!可是她什么时候控制易水寒成了软脚虾了,“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猪脑袋被母猪给压了吧!”
子若指着鲁陆说,“不要用你那比猪还低的智商来侮辱我们大洛将士的智商,我们的战神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着,你敢说你没感觉到我们元帅身上的王者之风,你敢说你没感觉到他的威压?你敢说没有吗?”
“当然。。。”没有。
鲁陆正要否认,子若却打断他的话:“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你所说的一切天自然看着。你若说得有假,那么一切报应便会在你的家人、你的后人身上!你敢发誓吗?”
鲁陆被子若说得一愣一愣,那“没有”二字就这么被卡在嗓子眼,不敢放出来。
身旁的副将小心的提醒着:“将军,将军,画!”
那鲁陆方才重新振作,“打开!”
语毕,鲁陆身后的几名将士将一副长达两米的画缓缓拉开,并小跑到关门之前,让北洛的将士们看得清清楚楚!
画上的女子青丝半挽,发丝中插一银色珠花,一摞青丝垂在肩上,素手轻抚。樱红的嘴唇轻轻翘起,两叶眉下桃花眼秋波淡扫无痕,眼角一粒泪痣,尽显妩媚姿态,勾人心波荡漾。
这个人,怎么能越看越眼熟?
易水寒将子若护在身后去,就这么居高临下的不说一句话,那些守关的北洛将士都纷纷看向易水寒,盼望他能解释一下。
因为只要是大洛人都知道,寒王不近女色,女子通常都保持在他身的三米之外,连当朝皇后也是如此。
只是常在边关的他们并不知道在易水寒回碧落的那段日子里,已经有一名女子打破他的原则,闯入了他的世界。
子若拉了拉易水寒的袖摆,轻声道:“我没这么妖!”
易水寒点点头道:“一切交由我处理!”
“噢!”子若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又觉得愧疚得很,要不是她一味要跟来,也不会给易水寒添这么多麻烦了啊!
“元帅!”一名守将看易水寒迟迟不语,着急的喊道,希望他出口辟谣。
紧接着其他的将士也纷纷催促道易水寒解决:“元帅!”
易水寒失望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气。
“战场上,最忌怀疑自己的主帅!身为大洛勇士,应对自己的元帅坚决信任!”莫北七忽然站到城墙另一端!
“个老子的!元帅这么多年为大洛做的,你们丫的都忘了吗?”李魁也叫嚷着扛着刀站在城头。
“你们元帅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近一个可以为他传宗接代了,我是打算支持,不知道跟随他多年的将士意下如何?”易墨染也站到易水寒的身边,说完后对易水寒笑了笑。
易水寒点点头,子若见那些大洛将士仍然相互望着,站出来高声说道:“大洛将士们,你们都应该认得我!”
“若儿!”易水寒喊着子若的名字,待子若转过头看着他的时候摇摇头。
子若笑着,看着易水寒道:“水寒,性别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但是遇见了你,我真的庆幸我是名女子!”
语毕,子若解开头顶的发冠,三千烦恼丝就在这边关之风的吹荡下飘起。子若转过身来面对西沧大军,佳人回眸,浅笑倾城。
鲁陆完成太子交代的事,嘴角的阴笑以及心底的畅快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多么的酣畅淋漓。
北洛的将士纷纷探头出来看着城顶的女人,惊叹不已。那个在元帅昏迷时义无反顾冲上战场,以一人之势扭转战局并擒下西沧大将的少年,竟然是名女子!还是名站在寒王身边的女子!
“是女人又如何,你若胜不了我这么一个区区女子,你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子若双眸中的寒光似利箭出鞘,眨眼间,子若转身抢过易水寒手里的剑挥剑而下,口中说道:“身为大洛子民,无论男女,当斩犯我国疆土的贼人!”
易水寒准备去拉回子若的手收了回来,他觉得子若说得很有道理。况且西沧本来就是想要动摇北洛将士的军心,如今子若此举,是在打碎西沧的阴谋,也是在证明巾帼不让须眉,证明自己!
他攥紧了拳头,盯着冲向二十万大军的一抹白,一旦她有危险,他会随时冲上去。
李魁嚷嚷道:“那大妹子不是有伤吗?这不是乱来吗?”李魁在来时便听易墨染道了缘由,虽然他以前是看不起女人,但是子若却不是一般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容易就想开了,他甚至还希望她一直呆在军营里,甚至封个将军什么的,与她并肩杀敌!
这样的女子,当真是奇女子!
易墨染摇摇头,淡笑道:“既然她怒了,便得让她发泄了去!”
说话间,鲁陆已经举刀挡下子若的剑,他本是抱着一抹轻蔑的笑容随手挡下,正想要一把把子若甩下去然后抓住她当人质,可当他虎口一阵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