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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冷枭绝淡淡的点了点头。
冷门的四堂主,他的这四个兄弟兼属下,任何一个都是足以独当一面的。
今日他让俩人一起前往东南亚,是此方的任务容不得有意外发生。
这些年来煞世对冷门明里暗里挑衅不断,忍耐了煞铭威的小动作那么久,部署了这么久,也该渐渐收网了。
这一次,他要断掉煞铭威的第二只羽翼。
背地里挑拨俄西帮刺杀于他,还让清儿受了伤,他要让煞铭威永无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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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奕和劳伦斯秘密到东南亚执行任务去了,婚礼的一切筹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冷枭绝依旧没去公司,而是陪着夜清悠在冷宅里修养。
日子就在冷枭绝一顿不落的给夜清悠补血中过去了几日,夜清悠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得到了很好的照料,很快也结了痂。
而算一算时间,劳伦斯和白允奕到东南亚去也有3天了。
这三天来,冷枭绝除了悉心照料夜清悠手臂的伤口,时不时也会在书房里处理些公司的公务,更是没少和基地的沐仓和雷天擎联系安排几日之后的军火交接事宜。
而东南亚那边,捷报也是频频传来,看这态势,不出两天,劳伦斯和白允奕就能回来了。
这也和白允奕当初的预计没有出入,一切都部署妥当后,在里应外合之下,三至五日,足以让俩人带队秘密歼击捣毁煞世在东南亚的毒品基地。
事实上,三到五日能实现这样的效果,达成摧毁煞世另一个堂的目的,其实还要归功于冷门平日的隐而不发。
任何的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就算强大如冷门也是如此。
要说冷门能如此顺利的达成目的,最为关键的要素便是厚积薄发。
要知道,冷门在煞世东南亚毒品基地的部署工作已经进行了7年之久,没有这充分且稳妥的前期设伏工作,在煞世被端掉青堂后各堂各基地防守倍增的情况下,想要端掉煞世的另外一个堂,这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煞世综合能力虽不及冷门,但毕竟也是世界一流势力。
而冷门和煞世的几次大型交锋看似都轻而易举的取得了成功,其实背后所付出的努力不可谓不巨大。
冷枭绝这头虽说算是在家中休婚假,然冷门里诸多重大事宜的决策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外加四堂主不在身边,冷枭绝倒也很是繁忙,往往给夜清悠检查伤口换好药,再腻歪一阵,就只能到书房里去了。
夜清悠对此倒也不抱怨,相反的,她很是能理解,更是心疼冷爷的辛苦。
偌大一个冷门,冷枭绝身为冷门之主,外人都看着觉得很是风光,羡慕不已,然而,成功的背后,这暗地里到底付出了多少,流了多少血汗,外人又如何得知?
总之,夜清悠觉得冷爷太过辛苦了,心中很是心疼,夜清悠不是没能力的人,于是便想要帮衬冷爷,给冷爷搭把手,可冷爷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理由自然是伤患就该好好休息。
为此,那天,夜清悠可是郁闷了一个上午,因为她再明白不过,冷爷的话,并没有任何敷衍或者避讳的成分,相反,就是冷爷的口吻太过认真严肃,那说法也太过理所当然理应如此,夜清悠才会郁闷。
这男人待她的好她能感受得到,但却是不能理解。
她不是脆弱得不堪一击,更不是风一吹就倒的薄弱姑娘,更甚者,她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草根一枚,生命力旺盛顽强的很,这男人给她弄出这么个理由拒绝她的帮忙,岂不是将她当成了温室里的玫瑰?
五年的亚马逊丛林训练,十年的特工任务生涯,多大的伤她都受过,甚至几度性命垂危,如今只不过手臂擦伤,有些失血过多而已,她都没怎么当回事儿,这男人至于那么大惊小怪么?
为了让这男人安心,她补血的东西不知吃了多少,这男人除了在餐桌上给她弄补血盛宴,三餐外更是没少让她进补,各种高级的补血口服溶液,不要命似的从冷氏的医院药店直往俩人的房间里送。
好吧,男人的担心和疼惜,她懂,所以,为了让男人安心,她都来者不拒,该吃的,都吃了,该喝的,也都一瓶不落。
只是,男人这拒绝她帮忙的说辞,完全是将她当成了脆弱娃娃来对待。
她接受无力!
如今她只不过受了这么一丁点小伤,这男人都这般大动干戈大惊小怪的,还说好的一起面对风雨并肩而行呢,她严重怀疑,霸道强势如这男人,他俩结婚后,他会不会就此让她在冷宅待着,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雍容贵妇?
要真是这样……
哼哼,夜清悠睨了眼正跟她亲热完,一身的性感未退,却打算进入书房的冷枭绝,冷冷的眯起了眼。
要真是这样,这男人不顾她的意愿硬是将她当成娇弱娃娃来对待,这婚,老娘她不结了!
不察夜清悠的心理,吃饱喝足,冷枭绝这会儿心情真是愉悦得不行,虽然很想继续再战,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公事耽误不得,再者,唯有努力的处理完那些事情,他才能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和清儿相处。
揽过夜清悠又亲了一口,冷爷这才缓缓起身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的睡袍穿上。
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瞧,唔,21点10分,他要是动作快些,或许还能回来跟清儿再恩爱上两三回。
打定主意,冷爷更是心情愉悦,满面的容光焕发,一向冷沉的面庞上唇角都不自主的勾了起来。
然,正往书房走去,冷枭绝却突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儿。
今晚的清儿,是不是太沉默了?这几天她都会要求搭把手跟他到书房去的。
蹙了蹙眉,已经走到门边的冷爷疑惑的顿下脚步,转过身一瞧,夜清悠也穿回了睡袍,正背靠在床头上,双手环着胸,眸光清冷的看着他。
冷爷心中“咯噔”的一下,公事要紧事什么的全抛在了脑后,大步流星的就往回踏。
相处了那么久,冷枭绝已再明白不过,清儿这模样,可不是生他的气了么?
只是,他做了什么惹了清儿?会不会是他刚才弄得狠了,让清儿哭了几次,清儿不开心了?
心中有些忐忑,冷爷上扬的唇角紧抿了起来,面色也更显冷沉了。
几个大步便回到了床边,接着,往床沿一坐,冷枭绝伸手就将夜清悠给揽入了怀中。
他最见不得清儿拿这样的眼神看他,那般清冷的目光,应该是看陌生人的,而不是与她这般亲密的他。
无论什么时候,她看着他的眼神,都只能是带着情意的!
“清儿,你不开心?”
冷爷也不啰嗦,将夜清悠揽入怀中牢牢的拥紧后,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没错。”
夜清悠面色淡淡,口吻也淡淡。
冷爷听言唇角抿得更紧了,稍有迟疑后,再度开口道:“刚才给弄狠了,不舒服所以不开心么?”
夜清悠不肯多言,冷爷只能如此猜测着,要真是如此,下次,或许,不要进得那么深?
只是,他真的想要清儿的孩子,一个属于他与清儿的孩子。
☆、180 你口中的金护法是谁?
夜清悠闻言狠狠一愣,待脑中消化开来冷爷话中的意思后,顿时便臊红了面颊。
抬起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夜清悠这会儿真有些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也知道他刚才弄狠了?
像是恨不得将他嵌入她的身体里一般,死命的直往她里边儿探,她哪里能承受得了,身体又痛又愉悦的感觉简直要将人逼疯,她哭着求着他停下来,他却越弄越起劲儿,现在才来反省,那会儿他干嘛去了?
不过,这男人在床上一向霸道,她倒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跟他较劲儿,她生气的是,这男人除了在床上,床下一样霸道得不可理喻。
沉着一张臊红的俏脸,夜清悠狠狠的剜着冷爷:“冷枭绝,我抗议,你这人太霸道了!”
床上她可以任由了他,毕竟在床间那一亩三分地的缱倦领域,温柔乡英雄冢她也懂,事关男性尊严,她犯不着一定要跟他争个对错。
可是,床下,她却不会任凭这男人端着他霸道的性子决定一切。
太霸道了?冷爷蹙着眉,难道真是给弄狠了?
心中反思着,踌躇着,衡量着,良久,冷爷才割肉般的开了口:“清儿,我以后尽量轻点儿。”
既然清儿觉得他进得太深不舒服,那么,他以后就都注意些,不要太过激烈吧。
反正,近来他一直很卖力,清儿的肚子里,该有他们的宝宝了吧?
想象着或许一年后,就会有一个长得像夜清悠的小小悠挥舞着短短软软的小手臂唤他“爸爸”,冷爷顿时心头一酥,冷沉的面庞也不由得一荡,唇边竟露出了个憨傻的笑意来。
夜清悠看着,眉间不由得狠狠一蹙。
抬手不轻不重的往男人峻峭的面庞上一捏,夜清悠很是郁卒:“冷枭绝,你在想什么呢?!”
天下红雨了,这男人居然在傻笑?!
她敢打包票,这男人一定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行为!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完全跑题了啊有木有!
看着犹在兀自憨笑的男人,夜清悠清眸狠狠一眯,手指改捏为掐,同时重重的一口咬上男人的颈脖。
亏得她以为刚才男人面色纠结是在反思他的霸道,进而会明了她在为何而气,不想,这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床下的鸭霸行为,反倒是一股脑门儿将她的话往床间那一亩三分田的地盘上想,她该叹一句男人的重欲呢,还是该恼怒这男人性子太过霸道却不自知?
今天白天她都主动跑书房里去要求搭把手了,这男人为什么就不能看出来她在心疼他,愣是冷着脸端出那个千篇一律的“伤患要好好修养”的理由呢!
真将她当脆弱娃娃看了!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病猫了!
这男人霸道是吧,为他收敛了爪子就当她没脾气了是吧,今儿个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
颈间传来的疼痛终于让冷爷从无边美好的幻想中回到了现实中来。
一手搂着女人的腰肢,冷爷一个巴掌结实且暧昧的落在了夜清悠臀上,同时鹰眸一敛,里边儿暗流涌荡:“怎么,小野猫,又想了?”
男人胸膛震动,低笑了声,“清儿别急,为夫得先到书房去,清儿等为夫半小时就好,半小时后,为夫定准时回来喂饱清儿。”
夜清悠听言,正在狠狠咬着冷爷颈间的贝齿一松,头一抬,清眸含嗔带怒:“你才想,冷枭绝你全……身上下都在想!”
冷爷闻言又是一声低笑,冷沉峻峭的面庞魅惑流露:“清儿说得没错,我是全身上下都在想。”
说罢,冷爷还爷们儿无比霸气至极的将夜清悠往他腿间的灼热上一带,同时剑眉一挑,似在言:我没说谎骗你吧。
私处紧密相贴着,过于热烫的温度让夜清悠面上再度泛起了红潮。
“冷枭绝你……!”狠狠的咬着小牙,夜清悠又羞又恼,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她言语的意思。
她刚才想说的是这男人全家都在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这么说似乎不妥,于是便临时改了口,她要表达的意思再浅显不过——这男人睁眼说瞎话诬赖她!
她哪里让这男人觉得她想要了,说这永远不知餍足的男人又想要了还比较具备可信性!
她就不信这男人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倒好,揣着明白当糊涂,蓄意在言语上逗弄她不说,还愣是就着她话面上的意思反将了她一军让她吃了瘪。
这男人,邪魅起来着实可恨呐!
咬着小牙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