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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的,也是她所不愿面对的。
“怎么?伤心了?难过了?为那个丫头难过了?”
司徒丁岚发现身后的人半天没有反应,更是嘲讽的说着,“如果你真当她是你姐妹,那么你就去死啊,让她一个人去陪伴她爱的人,而不是每次都挡在她的面前,把她心爱的人霸占住。”
听着司徒丁岚一声声讽刺的话,任青青手指开始泛凉。
是啊,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就在她心神一晃之际,一个黑衣人欺身上前,横空隔着她只有一寸的距离,眼看就要夺下她手中的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她带着司徒丁岚往右边一侧,堪堪避过那人的手掌,手上用力将匕首又往司徒丁岚的脖颈推了推,极其冷静的说道:“你们不想要她的命了吗?那好,反正今日是一个黄道吉日,我也正好送我最好的朋友一程。”
她说着当真将匕首移向司徒丁岚的颈动脉,不留任何余地的要割下去。
刚才有所动作的黑衣人立马不动了,连连后退,并向任青青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司徒丁岚也收了脸上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紧张。
静悄悄的黑夜中只剩下了司徒丁岚粗重的呼吸声。
刚才那一下着实吓坏了司徒丁岚等人,他们最开始是认为任青青只不过是口头说说,也就是个幌子,但是瞧着她刚才那一下,当真是一鼓作气,如果不是那黑衣人连连开口,司徒丁岚此刻恐怕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作战开始10
须臾,另外三个黑衣人带着一匹马奔至任青青面前静静等待着任青青下一步的动作。
从他们的动作中不难看出这几个人武功不错,对付一个手无还击之力的任青青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你出不去的,更何况你还想骑马出去。”
司徒丁岚惨白着一张脸想要努力的嘲笑任青青一翻,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虚弱至极。
“是啊,我是出不去,但是如果是现在当红的兰妃突然得知家中的母亲重病在身,不久将不在人世,那你说,你会怎么样呢?恩,急着出宫那是必须的。”
“哼,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出宫的令牌,守门的侍卫也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谁说是我要出去了,不是说是兰妃吗?而且,我可是清楚的记得皇上曾经特意给了兰妃一样东西啊。”
任青青说着就在司徒丁岚腰间摸索了一阵,果真被她找到一块正面刻着一个“宫”字的令牌。
“你!”
当司徒丁岚看到任青青手中拿着的那块出宫令牌时,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整个身子垮了下来。
她带着司徒丁岚朝着马屁的方向前行,同那几个黑衣人相互换了一个方向。
“这马怕是驼不了你们几个了,所以,你们几个给我老实的呆着,”说着她看了看司徒丁岚,“这人,我用完了自然是会还给你们的。”
任青青威逼着司徒丁岚解下了头上的绳带用来捆缚住她的双手,在让她先上得马来,将匕首放在她腰心的位置杵着,而后任青青才翻身上的马来。
她一只手勒紧缰绳,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环抱住司徒丁岚的身子,手中的匕首一刻不离。随后她两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马儿便狂奔起来。
眼瞧着任青青带着司徒丁岚快速的消失在黑衣人眼前,领头的人喝了一声“走!”,瞬间,原本还有声响的院子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清冷。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还会骑马?”
司徒丁岚两眼看着前方越来越亮的灯火,故意将说话的声音说的很大,企图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成败在此一举1
“如果你还想着要让你发现我们的话,那我会让你更加清楚我还会一些别的。”
因为没有马鞭的缘故,任青青只得用力踢打马儿的腹部以求速度能够快一些。
她现在能骑得马也是有赖于上一世的机缘巧合。恰巧有一次和一个公司老总合作,而那老总没有别的爱好,就只喜欢骑马。
所以为了能接到那单生意,她苦练了几个月的马技,没想到却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上次没让君冥知道看来是一个正确的决策。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刚转一个弯,她便瞧见不远的方向宫门出现在她的眼前。
当然,司徒丁岚也看到了。
离城门越来越近,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成败就此一举,如若被君冥发现,如果不死多半也会被监禁。
与其那样,还不如就此搏一搏。
“来者何人!”
还没有到达宫门口,便有一侍卫阻挡在任青青马前,高举着佩剑让她停马。
“吁……”
任青青未让马儿完全的停下来,只是放慢了速度,坐在马上高声说道:“这位是兰妃娘娘,因宫外突然来信说是司徒夫人突发疾病,现在想要见兰妃娘娘一面,尔等还不快让开,如果耽误了时间,这要算在谁的头上!”
任青青板着脸时气势本来就足,再加上说话的时候刻意带着一股冷意,让听的人莫名感到一股压力。
那侍卫一听是兰妃,连忙拱了拱了身子请安,但是却并未退后一步,仍旧站在刚才的地方。
“不是奴才不让娘娘通过,只是这宫中自有规矩,不知娘娘可有皇上的圣谕?”
“圣谕倒是没有,不过,这个可也足够。”
说着,任青青就将刚才从司徒丁岚身上摸出来的令牌亮了出来。
侍卫见着令牌再也不敢多话,忙命令其余几个侍卫打开城门。
当城门刚开了一个小缝隙,刚好过得了一匹马的时候,司徒丁岚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幸好任青青反应快,用拿着缰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侍卫听见声响却因为背光的缘故没瞧见任青青的动作,只得弓着身子问道:“娘娘可有什么不适?”
“娘娘因为太过于思念夫人,所以悲从中来,一时没控制情绪才会有失礼仪,只希望几位小哥不要将此事宣扬,以包娘娘声誉。”
成败在此一举2
任青青言辞恳切,再加上这句话没了刚才的威严,听在他们耳中和缓了许多。
而且当他们再看向司徒丁岚的时候,没瞧出半点不对。借着月光和微弱的灯光,能看出司徒丁岚脸上犹带着泪痕,看来真如后面宫女所有是因为思母心切,所以才会控制不了情绪吧。
在刚才的时候任青青便将司徒丁岚脸上的血痕抹掉,就是怕别人看出个什么。
司徒丁岚那一脸的惨白和泪水刚好也应了此景。
任青青微微一笑,笑颜相谢,等宫门大开之时,催马上前。微微弯腰在司徒丁岚耳边以刚好能让那些个侍卫听见的声音说道:“娘娘,您可要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出宫了。”
说着将袖中的匕首往前递了递,戳了一下司徒丁岚的腰。
司徒丁岚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当希望在即,当半个马身已经探出宫门外时,当任青青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之时,只听得身后一声咆哮。
“别让他们离开!”
来不及回头看是谁,也没有时间在管其他。
任青青趁着侍卫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头,抽回放在司徒丁岚腰间的匕首,扬手快很准的一刀刺向马屁股。
那一刀不留一点余地。
马儿吃痛受惊,嘶鸣一声,高扬着前蹄发狠的往前直冲着。
司徒丁岚坐在前面显然被马儿的反应惊的开始慌乱起来,不住的尖叫着靠向身后的任青青。
任青青身子本就瘦弱,为了不让她和司徒丁岚都掉下马背,她是双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双腿紧裹住马腹,但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任青青也差点被狠狠摔下来。
她现在是又要控制住马儿的狂躁又要去抓住身子四处摇摆的司徒丁岚,当真是有点焦头烂额。
因为她是空手束缚着缰绳,此刻双手手心更是火辣辣的疼。
马匹快速的喷跑着,但是因为驮着两个人的缘故,速度开始慢慢的慢下来,即使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也会因为身上的重量而放慢脚步。
况且她还不知道那些个人有没有对这匹马做什么手脚。
当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任青青身前的司徒丁岚带着哭腔突然大吼一声:“啊!前面是悬崖!”
生与死1
宜都因为是清幽国都城的缘故,地势较平整,经济繁华,它四周都被其他城市所包围,但是却有一座山坐落在宜都皇城后面。
因为此山被当时赋予了相当重的神话色彩,所以清幽国先祖在大肆建造皇城之时,便有意将皇城建立在此山的前面。寓意着后有靠山之意。
对于宜都,任青青可谓是完全的一个局外人,不管是去哪里她都相对于陌生。
刚才奔出皇宫之时,后有追兵,马儿又受惊,她就任由着马儿自己寻路。
没成想,却是沿着皇宫围墙奔跑,而后沿着这座山的必经之路一路向上,最后竟然到达了山的顶端。
呵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任青青狂笑一声,手中的缰绳勒的是更紧了,手心中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正沿着缰绳一点一滴的滑落。
此时她也已经无暇去考虑,只知道用劲全身的力气夹紧马腹,身体重心尽量的往后仰。而后将身体微侧想要让马头调转方向。
但是,已经晚了。
什么都晚了……
马匹此刻已经受惊过度,哪儿管得了任青青的命令,它嘶鸣着,狂奔着,带着任青青跟司徒丁岚狂奔向另一个世界。
“啊!不!”
司徒丁岚哀鸣一声,她的眼瞳无限扩张,血丝密布,就像是两个鲜红的铜铃镶嵌在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她看着前面黑漆漆的地方,不住的摇头,嘴里一直重复着“悬崖,前面是悬崖……”
好像在这个时候她的脑袋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只是一个装饰物挂在她的脖颈上。徘徊在她脑海的就只有这句话,除此之外她根本想不起来还能说什么。
她尖锐的声音已经被惊慌吓得失去了力度,但是却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响彻夜空。
“护住脑袋!”
任青青来不及去管此刻的司徒丁岚有没有听见她的话,也来不及去告诉她,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因为现在时间是用秒来算。如果不趁现在就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在司徒丁岚耳边吼完这句话后迅速丢开手中的缰绳,身体随着马匹的颠簸开始稳定不了重心,四处摇摆。
生与死2
当马儿的前蹄悬在半空,当悬崖都已经尽收眼底,当任青青都开始感觉身子以向下的加速运动开始运作时,时间好似已经凝滞,就像是老旧电影里黑白场景的慢动作一般,她觉得张嘴说话也开始显得费力。
“跳!”
任青青一手抱住司徒丁岚的腰,一手护住她的脑袋,身子向旁边一侧想要从一旁逆着马儿奔跑的方向跳下去。
但当这一个字从任青青胸腔直接吼出来时,黑漆漆的夜空正好一声惊雷从天边划过,瞬间淹没了她出口的话。只听轰隆一声,闪电瞬间照亮了半个夜空,也让司徒丁岚看见了身下的万丈深渊。
“啊……”
当无尽的深渊就在司徒丁岚的眼前时,她就像发了疯似地开始奋力挣扎,求生的本能让她将任青青紧抱住她的手狂乱的打开,而后用力去推任青青的身子。
当司徒丁岚的身体脱离任青青怀抱的时候,司徒丁岚一掌拍打在任青青的胸腔,以任青青的身子作为支持点朝着相反的方向滚落。
任青青吐出一口血,双手还维持着刚才护住司徒丁岚时的姿势。
她两眼大张着,就那样看着司徒丁岚摔落在地,就那样看着整个世界开始颠倒,就那样听着天